11、第十一章 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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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晓得，东方不败留在自家小耳房的日子绝不会太久——他可是堂堂的教主大人、笑傲江湖里顶尖的大boss啊，任我行还没被他丢到梅庄地牢里去呢，他怎么可能一直窝在这里？
所以，对东方不败的离开，他是有准备的，同时也倍加珍惜这段有人指点的日子：这几天，只要东方不败精神还好，他就会偷空问一些武学上的问题。
他没有多问——教主大人还带着那么重的伤呢！他又不是那等没眼色的。
至于说跟着教主离开这里，这个事，他还真没想过。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没错，他的确是帮了教主大人，勉强来说能算是救命之恩（？）——可郑南自己知道，就是没有自己，人家教主大人照样会安然无恙！
为啥？
原本的笑傲江湖里可没有一号叫做郑南的小人物，可教主大人照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更何况，东方不败那是谁？
绝对堪称一代枭雄！
现在正是他和任我行争斗最激烈的时候，自己一个丁点大的孩子，活脱脱一个大累赘，除了拖后腿啥用都没有，教主大人会带上自己？郑南可不敢做这样的美梦。
如今教主大人发话，问他是不是愿意去黑木崖——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还是直接掉他嘴里的！
郑南很激动。
可下一个瞬间，一盆冷水泼过来，他的眼光有些暗淡了。
“嗯？”东方不败挑眉看着郑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不愿意了？
郑南此刻的表情，纠结痛苦至极：“我想去……可是，会不会连累掌柜的？”
他是一个极恩怨分明的人，若不是掌柜的收留他，当日的小乞丐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是个问题，更别说掌柜的对他一向关爱有加，如今更是教他读书识字了。
向问天的手下见过他，也晓得他叫郑南，他如果跟东方不败回到黑木崖，那人认出他来怎么办？
他自己有东方不败罩着，小心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掌柜的怎么办？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了不起就是认识王元山这样的小人物，如果那人找掌柜的麻烦……
郑南不寒而栗。
转念间晓得了郑南的担忧，东方不败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果然是个忠厚的孩子！
手下嘛，就得是这样重情义的，日后才不会背叛。
于是，东方大boss很大度的挥了挥手：“我可以先送你去别的地方习武，反正你现在还小，在黑木崖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这还有什么说的？郑南点头犹如鸡啄米，誓要把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吞到肚子里去。
看着东方不败像是要离开的样子，郑南壮了壮胆子：“我能问个问题吗？”
东方不败心情很不错：“什么问题？”
“我那个□□……期限是多久啊？”刚一见面就被塞了丸□□的事，郑南很纠结——他倒不是怪东方，毕竟人天性都是自私的嘛，东方不败那时受了重伤，就算他是个孩子，也得彻底拿捏住了才能放心不是？
郑南纠结的是自己的小命——谁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发作？他可还没活够呢！平时他是没胆子问的，也觉得万一临到发作了教主大人是一定会给解药的，毕竟他一直很听话；可如今看人都要走了，再不问可真不成，万一毒发死掉，他找谁哭去？
东方不败楞了楞，笑容忽然灿烂了几分：“逃命的时候，谁还记得带□□？”
他轻笑着拍了郑南的脑瓜一下，和童百熊一起扬长而去。
郑南傻呆呆的目送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被骗了！！他竟然被传说中的东方不败给骗了！！！
东方不败竟然骗了个八岁的小孩子？！
于是，某个八岁孩子面目扭曲似哭似笑：他应该觉得荣幸吗？
留下郑南在客栈里，约定了三日后便会有人来这里接他，东方不败和童百熊一同踏上了回去的路。
“东方兄弟，你对那娃子不错啊！”童百熊其实挺好奇的，东方不败平素里性情冷淡，对不相干的人完全不理睬都是有的。
东方不败心情很不错的笑：“郑南值得培养，不是吗？”
培养？可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童百熊挠了挠头，没说话：再怎么天才，要培养出来也得十来年吧？更何况，他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个郑南哪里值得培养了？
童百熊虽然不能说聪明绝顶，但人也绝对不笨，看东方不败心情不错的样子，也没有追问的打算——不就是个孩子吗？东方不败看重也好、喜欢也罢，都没什么影响，和他也没啥关系嘛！
郑南，想到这个孩子，东方不败的心情总会好上几分——他很真诚。
那孩子的眼睛不会骗人，想什么就说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除了要戒备一下前来搜查的人，过的竟是极其的舒心，不需要捉摸他表象之下有没有别的意思；不需要考虑他话语之后是不是有别的居心……
很轻松，伤虽然很重，可是不用劳心费神的日子，他很喜欢。
自从十一岁就跟着童百熊混迹江湖，东方不败见多了形形□□的人，可像郑南这样，聪慧的不像孩子却还拥有孩童的纯真、犹如一弯清溪一样让人一眼便能看透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只是……不晓得把他带入江湖后，那双晶亮而毫无掩饰的双眸，是不是也会蒙上一层迷雾？
想到这个，东方不败的心情又莫名其妙的低沉下来……
一路无话。
到了黑木崖，童百熊看着站在前方的向问天，眼睛一瞪，恶狠狠的哼了一声：“这不是向右使么？怎的今儿个有空出来了？您不是在忙着搜查华山派的人吗？可找到了？”
几句话，他说的阴阳怪气。
向问天仿佛没听出他讽刺的语气，依然带着笑容：“你这趟下山，任务如何？”
“很顺利！剑宗气宗拼的你死我活，死的没剩几个，加上向右使您亲自击毙的两个，估计华山派就没人了！”童百熊继续冷哼，同时着重点出“亲自击毙”四个字。
于是，二人对视，眼光交错间全是噼里啪啦的电火花……
郑南晓得，东方不败留在自家小耳房的日子绝不会太久——他可是堂堂的教主大人、笑傲江湖里顶尖的大boss啊，任我行还没被他丢到梅庄地牢里去呢，他怎么可能一直窝在这里？
所以，对东方不败的离开，他是有准备的，同时也倍加珍惜这段有人指点的日子：这几天，只要东方不败精神还好，他就会偷空问一些武学上的问题。
他没有多问——教主大人还带着那么重的伤呢！他又不是那等没眼色的。
至于说跟着教主离开这里，这个事，他还真没想过。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没错，他的确是帮了教主大人，勉强来说能算是救命之恩（？）——可郑南自己知道，就是没有自己，人家教主大人照样会安然无恙！
为啥？
原本的笑傲江湖里可没有一号叫做郑南的小人物，可教主大人照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更何况，东方不败那是谁？
绝对堪称一代枭雄！
现在正是他和任我行争斗最激烈的时候，自己一个丁点大的孩子，活脱脱一个大累赘，除了拖后腿啥用都没有，教主大人会带上自己？郑南可不敢做这样的美梦。
如今教主大人发话，问他是不是愿意去黑木崖——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还是直接掉他嘴里的！
郑南很激动。
可下一个瞬间，一盆冷水泼过来，他的眼光有些暗淡了。
“嗯？”东方不败挑眉看着郑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不愿意了？
郑南此刻的表情，纠结痛苦至极：“我想去……可是，会不会连累掌柜的？”
他是一个极恩怨分明的人，若不是掌柜的收留他，当日的小乞丐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是个问题，更别说掌柜的对他一向关爱有加，如今更是教他读书识字了。
向问天的手下见过他，也晓得他叫郑南，他如果跟东方不败回到黑木崖，那人认出他来怎么办？
他自己有东方不败罩着，小心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掌柜的怎么办？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了不起就是认识王元山这样的小人物，如果那人找掌柜的麻烦……
郑南不寒而栗。
转念间晓得了郑南的担忧，东方不败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果然是个忠厚的孩子！
手下嘛，就得是这样重情义的，日后才不会背叛。
于是，东方大boss很大度的挥了挥手：“我可以先送你去别的地方习武，反正你现在还小，在黑木崖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这还有什么说的？郑南点头犹如鸡啄米，誓要把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吞到肚子里去。
看着东方不败像是要离开的样子，郑南壮了壮胆子：“我能问个问题吗？”
东方不败心情很不错：“什么问题？”
“我那个□□……期限是多久啊？”刚一见面就被塞了丸□□的事，郑南很纠结——他倒不是怪东方，毕竟人天性都是自私的嘛，东方不败那时受了重伤，就算他是个孩子，也得彻底拿捏住了才能放心不是？
郑南纠结的是自己的小命——谁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发作？他可还没活够呢！平时他是没胆子问的，也觉得万一临到发作了教主大人是一定会给解药的，毕竟他一直很听话；可如今看人都要走了，再不问可真不成，万一毒发死掉，他找谁哭去？
东方不败楞了楞，笑容忽然灿烂了几分：“逃命的时候，谁还记得带□□？”
他轻笑着拍了郑南的脑瓜一下，和童百熊一起扬长而去。
郑南傻呆呆的目送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被骗了！！他竟然被传说中的东方不败给骗了！！！
东方不败竟然骗了个八岁的小孩子？！
于是，某个八岁孩子面目扭曲似哭似笑：他应该觉得荣幸吗？
留下郑南在客栈里，约定了三日后便会有人来这里接他，东方不败和童百熊一同踏上了回去的路。
“东方兄弟，你对那娃子不错啊！”童百熊其实挺好奇的，东方不败平素里性情冷淡，对不相干的人完全不理睬都是有的。
东方不败心情很不错的笑：“郑南值得培养，不是吗？”
培养？可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童百熊挠了挠头，没说话：再怎么天才，要培养出来也得十来年吧？更何况，他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个郑南哪里值得培养了？
童百熊虽然不能说聪明绝顶，但人也绝对不笨，看东方不败心情不错的样子，也没有追问的打算——不就是个孩子吗？东方不败看重也好、喜欢也罢，都没什么影响，和他也没啥关系嘛！
郑南，想到这个孩子，东方不败的心情总会好上几分——他很真诚。
那孩子的眼睛不会骗人，想什么就说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除了要戒备一下前来搜查的人，过的竟是极其的舒心，不需要捉摸他表象之下有没有别的意思；不需要考虑他话语之后是不是有别的居心……
很轻松，伤虽然很重，可是不用劳心费神的日子，他很喜欢。
自从十一岁就跟着童百熊混迹江湖，东方不败见多了形形□□的人，可像郑南这样，聪慧的不像孩子却还拥有孩童的纯真、犹如一弯清溪一样让人一眼便能看透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只是……不晓得把他带入江湖后，那双晶亮而毫无掩饰的双眸，是不是也会蒙上一层迷雾？
想到这个，东方不败的心情又莫名其妙的低沉下来……
一路无话。
到了黑木崖，童百熊看着站在前方的向问天，眼睛一瞪，恶狠狠的哼了一声：“这不是向右使么？怎的今儿个有空出来了？您不是在忙着搜查华山派的人吗？可找到了？”
几句话，他说的阴阳怪气。
向问天仿佛没听出他讽刺的语气，依然带着笑容：“你这趟下山，任务如何？”
“很顺利！剑宗气宗拼的你死我活，死的没剩几个，加上向右使您亲自击毙的两个，估计华山派就没人了！”童百熊继续冷哼，同时着重点出“亲自击毙”四个字。
于是，二人对视，眼光交错间全是噼里啪啦的电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