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0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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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的是这个？”
穆雷取出自己的令牌，居然和裴诺手中的一模一样。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裴诺大人。”穆雷笑着说，“是不是非常惊喜？”。
“怎么可能？”裴诺气疯了，愤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妮娜也是吓了一跳，“天哪，没想到有人第一次就取得了白银手令，如此之高的亲和度，升级为黄金手令轻而易举啊。”
巴伦觉得他经历了人生中最夸张的大起大落。
穆雷，简直是个bug啊！
穆雷之前在他面前就表演过脚踢裴诺而已，但是裴诺连本体都没有显现出来，根本算不上实力碾压，但是现在，第一次就测出了白银令牌。难道是这个人和魔鬼秘境的亲和度很高？还是说实力超群？那还是相容度高吧，一个人类，实力能有多强大。
这让巴伦看的分外的羡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好么。他随手救下人，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当时居然担忧对他别有用心，他简直为自己大破天际的脑洞感到羞耻。
以至于巴伦送两人回去的路上，表情都有些扭曲。
“怎么了巴伦，你不舒服吗？”林淮关心道。
“没有，我好的很哈哈哈。”巴伦一阵干笑。
“我看你表情不对，以为吃坏肚子了呢。”
“并不是，我身体好得很！”巴伦拍了拍胸脯，证明自己武力值过关。
“那就好。”
“对了，你应该是普通令牌吧。”巴伦结巴地问道。说完他就觉得有些傻，不能因为林淮的哥哥拿到了白银令牌，就觉得令牌遍地走啊。他当年最鼎盛的时期，也不过拿到青铜牌，而现在没落成普通黑曜石，裴诺说他是耻辱也有道理。巴伦羞耻的耳朵通红。
“我？”林淮也没搞清楚，他握在手令的令牌已被汗水打湿，含糊的回答道，“应该是吧，我是黑色的，跟你的手令长得一样。”
“哦，那就好。”巴伦恍惚，“你们取得令牌，就可以在佣兵公会接受任务了。你的哥哥有了白银手令，想招揽的队伍肯定很多。”
“感觉很快能走上人生巅峰了啊。”林淮跟着笑起来。
回到地下室之后，穆雷关上门，顺手布了个结界：“你的手令给我看看。”
林淮有些犹疑，还是将握了一路的手令拿了出来。如他所说，他的手令和巴伦的一样，通体黑色，似乎跟普通的黑曜石手牌一模一样。但是，仔细观察，就能看到角落有个别人都没有的标识，一个骷髅形状的浮雕，骷髅栩栩如生，一双空洞的眼睛，如有魔力。
“果然如此。”穆雷居然不觉得惊讶。
“你猜到了？”林淮觉得奇怪。如果不是他如今目力过人，也察觉不到这个特别之处，穆雷怎么能够猜到呢。
“亡灵手令。”穆雷喃喃。见林淮不解，便说，“这里魔鬼秘境的手令有五种，第五种便是亡灵手令，从来没有出现过。”
“没有出现过，你怎么能知道呢。”
“呵，和黑暗秘钥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一些秘密。”穆雷没有多加解释，“这个大陆和我们所在的地方原为一体，隔离于诸神之战。你们家族曾有一位神人，在诸神之战时风生水起。”
“空间法圣。”林淮睁大了眼睛。
“我练习亡灵魔法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本书，写了一部分诸神之战时的历史。书籍封印在光明教廷的藏书室，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看完。”穆雷回忆道，“这位空间法圣在大陆封印时立下汗马功劳，可惜他当时和一位恶名昭著的亡灵法师牵扯不清，最后客死他乡，尸骨不存。”
“你觉得和魔鬼秘境有关系？”
“黑暗秘钥本就是诸神之战时诞生的法器，主人正是一位亡灵法师。我来之后，见到所谓的手令和秘钥外观一模一样，就有了猜想。”穆雷解释道，“博格手里的黑暗秘钥是个仿制品，否则我们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我猜想，真正的黑暗秘钥应该是丢失在这个大陆某个角落。”
“这也太牵强。”
“是的，所以只是猜想。”穆雷点头，“但是你也拥有了一块仿制的黑暗秘钥。”
“所以你觉得魔鬼秘境和我的那位祖先有关系，所以我拥有超高亲和度，能直接获得亡灵手令。”林淮得出了结论。
“拿好你的手令，别被别人拿了去。”穆雷把手令还给了林淮，“我本意来此是寻找一些东西，误打误撞来到这里。我带你过来，确实有私心。”穆雷说道，“但是现在发现这个秘密，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不会太少。”
林淮点点头。
说到空间，林淮很久没见到绒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绒球就钻进空间，任凭林淮低声下气地呼喊，都不肯回应。
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来的决定，一方面是情势所逼，另一方面，确实也有几分冲动，当时的情状再来一次，
林淮进了空间，就看到一个白白的团子点缀在繁茂的树梢上，在姹紫嫣红的果树上分外明显，像是突兀地黏上去的棉花糖。若不是屁股后面粘着米粒大小的尾巴，都辨认不出头和屁股。
林淮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歉疚地喊道：“对不起啦，你别生我气了，都是我的不对。”这都成了林淮每天一刷的日常了。绒球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林淮熟知绒球脾性，只好接着认错，绒球还是不理睬，林淮忧桑地扶着额头，恐怕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他狠心下血本道，“这样吧，只要能让你解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么。”
绒球轻微地抖了抖耳朵。
它在林淮刚进空间之时就有了感应，对于林淮的所作所为，说不上特别的气愤，当时的情形，它比林淮明白的多，死亡秘钥的破坏力，它很早之前就见识过，天地变色，尸横遍野。但它当时建议林淮不要冲动跟过来，确实在为林淮着想，并且找到了退路。
不过它也承认，它当时想到的退路未必是最好的。死亡秘钥一旦开启，暗系魔法元素将成为主宰，抹杀一切生命。他们一旦进了空间，就不可能知道外面什么样子，更不可能知道什么时间出来合适。空间时间流速比外面快，在空间白白浪费一两年时间，外面或许已经改朝换代。
对林淮而言，相对平和的空间环境不利于成长，而选择逃避很可能成为林淮成长道路上的心魔，一旦遇险，以后第一反应都是逃跑。他的成就大抵到此为止，一个精神力天赋异禀的男孩子，未来最多和大魔法师打打平手，再上升一步，就是幻想。
林淮最终选择前进，它本应该感到高兴，这代表着，空间选择的是一个不会怯懦的继承人。只是，它就算明白，还是非常的生气！那个不知底细的穆雷，才出现了多久，就把林淮勾搭走了。它预定好的徒弟，它寄予无限期望的空间拥有者。
就在林淮以为绒球还是不会出声，就要离开的时候，听到绒球高贵冷艳的发话了：“哼，愚蠢的凡人，我会因为你完全没有诚意的道歉而原谅你么，你想的太轻松了。”
林淮忍住上扬的嘴角，绒球说话就代表有戏：“那你想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绒球从树上轻飘飘地跳下来，坐在一块巨石块上，昂着头，抬着下巴，一双眼睛斜睨着林淮，孤傲高冷，不可一世：“你可记得，我说过要收你为徒。”
“记得记得，我怎么敢忘了。”
绒球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记得，那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先拜师吧。”
“好好好。”林淮小鸡啄米的点头，“啊？”
“怎么，你敢不答应？”绒球又要发怒，“我含辛茹苦地教会你魔药师的本事，还没成效呢，就不认我这个师父了。何况，我这种大陆活化石的书库教导你，你敢有意见，说出来我听听！”
“不敢不敢。”做错事的林淮。
“之前只是口头约定，现在，我们签订一个师徒契约。有了这个约定，以后师父以约定形式给你布置的任务，你必须完成，一旦失败，会有相应的惩罚。”绒球说着，它伸出小爪，在空中画出玄奥的符号，手指之处，出现金色的若有实质的纹路，“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你以后慢慢体会就是。”
林淮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落入了某个圈套。但是现在，他已经上了贼船。“好吧，绒球师父。”
金色的纹路像展开的花瓣，连接在他和绒球之间，然后缓缓消失，在他的手腕上出现一个金色的五角星图案，很小，不仔细看不清楚，就像一颗暗红色的痣。
但他再看向绒球时，绒球背后出现高大挺直的、犹如青松俊竹般的身影，一晃而过，但那隽永的气质让他难以遗忘。林淮揉了揉眼睛，他跟前的，还是拳头大的雪白绒球。
“现在给你布置第一个任务。”绒球道，“喝完这一杯甜甜酒。”绒球爪子一挥，石头上凭空出现三个骨瓷杯，杯子里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很像某种调味酒，有闪闪的金色幽光明灭。
“就这么简单？”
“你还想怎么样。”
林淮毫不犹豫地一口闷，口味很好，融入了多种果汁，带一点酒香，现在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要爬过去，喝点酒算什么，味道还这么好。林淮心里刚闪过这句话，就苦逼地发现这酒另有玄机。他好像中毒了，酒水流过喉咙、肠胃，所经之处，都火辣辣地疼。
绒球的声音在耳边徘徊：“不用担心，之前你刚到空间，就得到过这个效果。”是的，他还记得，绒球所说的脱胎换骨，刀子刮过经脉的感觉，想起来就觉得毛骨悚然。后遗症是，他的头发现在还没长好呢，原来笨重的帽子换成了深蓝色的头巾，“为了锻炼你的忍耐力，你以后每个星期都要经历一次。”
林淮要哭了好么，他半跪在地上，浑身疼得要命。让他每个星期一次，这比妹子们的大姨妈还吓人啊。“呆子，快感受，别只顾着疼。”绒球还记着仇呢，“我吓唬你一句就怂了，当时兴冲冲地非要跑到圣兰大陆禁地来，你怎么就不知道害怕。”
林淮听到这句就无话可说了，他闻言，闭上眼，竟然看到置身于幽蓝的星海，光影交错，他看到光芒绚烂的核心，并不刺目，温柔的朗照这暗黑的世界。这个奇妙而玄奥的境地。光核柔光闪烁，无数光芒钻进他的脑海，他一时间收到各种稀奇古怪的讯息。
醍醐灌顶！
林淮终于活了过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再看到绒球，浑身汗毛直竖。
绒球倒是得意：“我本来想把魔药的知识慢慢教给你的，但是，你现在让我非常的不开心。于是，我准备以后都这样教学。”
以前没发现绒球居然这么小心眼！
他脑海中多出一本书来，关于魔药学的集合，他可以倒背如流，关键问题是，书本只有第一章。
绒球知道林淮在想些什么，它冷傲道：“不错，《魔药图志》共有一百多个章节，刚才把第一章完整的教予你，务必仔细领悟。”
“你是说，刚才我疼的死去活来，只学到了第一章？”林淮弱弱的提问。
“十分钟教会你一个章节，你还不满足！”绒球瞪着林淮。
他宁愿早起晚睡背书好么，这才是真的学习恍如下地狱啊。
“哦，你说的是这个？”
穆雷取出自己的令牌，居然和裴诺手中的一模一样。
“恐怕要让您失望了，裴诺大人。”穆雷笑着说，“是不是非常惊喜？”。
“怎么可能？”裴诺气疯了，愤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妮娜也是吓了一跳，“天哪，没想到有人第一次就取得了白银手令，如此之高的亲和度，升级为黄金手令轻而易举啊。”
巴伦觉得他经历了人生中最夸张的大起大落。
穆雷，简直是个bug啊！
穆雷之前在他面前就表演过脚踢裴诺而已，但是裴诺连本体都没有显现出来，根本算不上实力碾压，但是现在，第一次就测出了白银令牌。难道是这个人和魔鬼秘境的亲和度很高？还是说实力超群？那还是相容度高吧，一个人类，实力能有多强大。
这让巴伦看的分外的羡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好么。他随手救下人，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当时居然担忧对他别有用心，他简直为自己大破天际的脑洞感到羞耻。
以至于巴伦送两人回去的路上，表情都有些扭曲。
“怎么了巴伦，你不舒服吗？”林淮关心道。
“没有，我好的很哈哈哈。”巴伦一阵干笑。
“我看你表情不对，以为吃坏肚子了呢。”
“并不是，我身体好得很！”巴伦拍了拍胸脯，证明自己武力值过关。
“那就好。”
“对了，你应该是普通令牌吧。”巴伦结巴地问道。说完他就觉得有些傻，不能因为林淮的哥哥拿到了白银令牌，就觉得令牌遍地走啊。他当年最鼎盛的时期，也不过拿到青铜牌，而现在没落成普通黑曜石，裴诺说他是耻辱也有道理。巴伦羞耻的耳朵通红。
“我？”林淮也没搞清楚，他握在手令的令牌已被汗水打湿，含糊的回答道，“应该是吧，我是黑色的，跟你的手令长得一样。”
“哦，那就好。”巴伦恍惚，“你们取得令牌，就可以在佣兵公会接受任务了。你的哥哥有了白银手令，想招揽的队伍肯定很多。”
“感觉很快能走上人生巅峰了啊。”林淮跟着笑起来。
回到地下室之后，穆雷关上门，顺手布了个结界：“你的手令给我看看。”
林淮有些犹疑，还是将握了一路的手令拿了出来。如他所说，他的手令和巴伦的一样，通体黑色，似乎跟普通的黑曜石手牌一模一样。但是，仔细观察，就能看到角落有个别人都没有的标识，一个骷髅形状的浮雕，骷髅栩栩如生，一双空洞的眼睛，如有魔力。
“果然如此。”穆雷居然不觉得惊讶。
“你猜到了？”林淮觉得奇怪。如果不是他如今目力过人，也察觉不到这个特别之处，穆雷怎么能够猜到呢。
“亡灵手令。”穆雷喃喃。见林淮不解，便说，“这里魔鬼秘境的手令有五种，第五种便是亡灵手令，从来没有出现过。”
“没有出现过，你怎么能知道呢。”
“呵，和黑暗秘钥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一些秘密。”穆雷没有多加解释，“这个大陆和我们所在的地方原为一体，隔离于诸神之战。你们家族曾有一位神人，在诸神之战时风生水起。”
“空间法圣。”林淮睁大了眼睛。
“我练习亡灵魔法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本书，写了一部分诸神之战时的历史。书籍封印在光明教廷的藏书室，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看完。”穆雷回忆道，“这位空间法圣在大陆封印时立下汗马功劳，可惜他当时和一位恶名昭著的亡灵法师牵扯不清，最后客死他乡，尸骨不存。”
“你觉得和魔鬼秘境有关系？”
“黑暗秘钥本就是诸神之战时诞生的法器，主人正是一位亡灵法师。我来之后，见到所谓的手令和秘钥外观一模一样，就有了猜想。”穆雷解释道，“博格手里的黑暗秘钥是个仿制品，否则我们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我猜想，真正的黑暗秘钥应该是丢失在这个大陆某个角落。”
“这也太牵强。”
“是的，所以只是猜想。”穆雷点头，“但是你也拥有了一块仿制的黑暗秘钥。”
“所以你觉得魔鬼秘境和我的那位祖先有关系，所以我拥有超高亲和度，能直接获得亡灵手令。”林淮得出了结论。
“拿好你的手令，别被别人拿了去。”穆雷把手令还给了林淮，“我本意来此是寻找一些东西，误打误撞来到这里。我带你过来，确实有私心。”穆雷说道，“但是现在发现这个秘密，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不会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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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球轻微地抖了抖耳朵。
它在林淮刚进空间之时就有了感应，对于林淮的所作所为，说不上特别的气愤，当时的情形，它比林淮明白的多，死亡秘钥的破坏力，它很早之前就见识过，天地变色，尸横遍野。但它当时建议林淮不要冲动跟过来，确实在为林淮着想，并且找到了退路。
不过它也承认，它当时想到的退路未必是最好的。死亡秘钥一旦开启，暗系魔法元素将成为主宰，抹杀一切生命。他们一旦进了空间，就不可能知道外面什么样子，更不可能知道什么时间出来合适。空间时间流速比外面快，在空间白白浪费一两年时间，外面或许已经改朝换代。
对林淮而言，相对平和的空间环境不利于成长，而选择逃避很可能成为林淮成长道路上的心魔，一旦遇险，以后第一反应都是逃跑。他的成就大抵到此为止，一个精神力天赋异禀的男孩子，未来最多和大魔法师打打平手，再上升一步，就是幻想。
林淮最终选择前进，它本应该感到高兴，这代表着，空间选择的是一个不会怯懦的继承人。只是，它就算明白，还是非常的生气！那个不知底细的穆雷，才出现了多久，就把林淮勾搭走了。它预定好的徒弟，它寄予无限期望的空间拥有者。
就在林淮以为绒球还是不会出声，就要离开的时候，听到绒球高贵冷艳的发话了：“哼，愚蠢的凡人，我会因为你完全没有诚意的道歉而原谅你么，你想的太轻松了。”
林淮忍住上扬的嘴角，绒球说话就代表有戏：“那你想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绒球从树上轻飘飘地跳下来，坐在一块巨石块上，昂着头，抬着下巴，一双眼睛斜睨着林淮，孤傲高冷，不可一世：“你可记得，我说过要收你为徒。”
“记得记得，我怎么敢忘了。”
绒球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记得，那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先拜师吧。”
“好好好。”林淮小鸡啄米的点头，“啊？”
“怎么，你敢不答应？”绒球又要发怒，“我含辛茹苦地教会你魔药师的本事，还没成效呢，就不认我这个师父了。何况，我这种大陆活化石的书库教导你，你敢有意见，说出来我听听！”
“不敢不敢。”做错事的林淮。
“之前只是口头约定，现在，我们签订一个师徒契约。有了这个约定，以后师父以约定形式给你布置的任务，你必须完成，一旦失败，会有相应的惩罚。”绒球说着，它伸出小爪，在空中画出玄奥的符号，手指之处，出现金色的若有实质的纹路，“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你以后慢慢体会就是。”
林淮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落入了某个圈套。但是现在，他已经上了贼船。“好吧，绒球师父。”
金色的纹路像展开的花瓣，连接在他和绒球之间，然后缓缓消失，在他的手腕上出现一个金色的五角星图案，很小，不仔细看不清楚，就像一颗暗红色的痣。
但他再看向绒球时，绒球背后出现高大挺直的、犹如青松俊竹般的身影，一晃而过，但那隽永的气质让他难以遗忘。林淮揉了揉眼睛，他跟前的，还是拳头大的雪白绒球。
“现在给你布置第一个任务。”绒球道，“喝完这一杯甜甜酒。”绒球爪子一挥，石头上凭空出现三个骨瓷杯，杯子里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很像某种调味酒，有闪闪的金色幽光明灭。
“就这么简单？”
“你还想怎么样。”
林淮毫不犹豫地一口闷，口味很好，融入了多种果汁，带一点酒香，现在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要爬过去，喝点酒算什么，味道还这么好。林淮心里刚闪过这句话，就苦逼地发现这酒另有玄机。他好像中毒了，酒水流过喉咙、肠胃，所经之处，都火辣辣地疼。
绒球的声音在耳边徘徊：“不用担心，之前你刚到空间，就得到过这个效果。”是的，他还记得，绒球所说的脱胎换骨，刀子刮过经脉的感觉，想起来就觉得毛骨悚然。后遗症是，他的头发现在还没长好呢，原来笨重的帽子换成了深蓝色的头巾，“为了锻炼你的忍耐力，你以后每个星期都要经历一次。”
林淮要哭了好么，他半跪在地上，浑身疼得要命。让他每个星期一次，这比妹子们的大姨妈还吓人啊。“呆子，快感受，别只顾着疼。”绒球还记着仇呢，“我吓唬你一句就怂了，当时兴冲冲地非要跑到圣兰大陆禁地来，你怎么就不知道害怕。”
林淮听到这句就无话可说了，他闻言，闭上眼，竟然看到置身于幽蓝的星海，光影交错，他看到光芒绚烂的核心，并不刺目，温柔的朗照这暗黑的世界。这个奇妙而玄奥的境地。光核柔光闪烁，无数光芒钻进他的脑海，他一时间收到各种稀奇古怪的讯息。
醍醐灌顶！
林淮终于活了过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再看到绒球，浑身汗毛直竖。
绒球倒是得意：“我本来想把魔药的知识慢慢教给你的，但是，你现在让我非常的不开心。于是，我准备以后都这样教学。”
以前没发现绒球居然这么小心眼！
他脑海中多出一本书来，关于魔药学的集合，他可以倒背如流，关键问题是，书本只有第一章。
绒球知道林淮在想些什么，它冷傲道：“不错，《魔药图志》共有一百多个章节，刚才把第一章完整的教予你，务必仔细领悟。”
“你是说，刚才我疼的死去活来，只学到了第一章？”林淮弱弱的提问。
“十分钟教会你一个章节，你还不满足！”绒球瞪着林淮。
他宁愿早起晚睡背书好么，这才是真的学习恍如下地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