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的梦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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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界了！
巴厘岛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塔塔怕探测器的声音打扰床上的人的休息，只能靠一个人的摸索，她轻手轻脚地准确摸到窗子的位置，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呢，还有海鸥？海鸥的声音怎么可能在这里听见呢？真是傻子。脸上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灼灼，如果有人看到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再担心她了，也不会再担心这场婚礼的对错。已经很长时间脸上都被乌云笼罩着，现在，终于可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吧？
拉开窗帘，打开窗子，清爽的海风夹着几分热带阳光的炙烈扑面而来，还带着浓郁的热带雨林独有的香气，让人全身的皮肤都突然舒畅了。
“千木，”
没有人回答，塔塔回头，却没有听见一丁点儿声响。婚礼都是他一个人准备的，时间这么紧，他肯定都没怎么睡，肯定很累吧。想到这儿，更觉得幸福了。塔塔坐回床边，在床上摸索着找到了他的手。
“美丽的巴厘岛，美好的早晨，就这么睡觉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说着，塔塔重新躺到床上，两只手牢牢搂着那只手，像护着什么宝贝一样，“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戚羿晨仍旧躺着没有动，眼睛里一颗泪珠似有若无地沿着鼻梁流到嘴角。宿醉的后遗症让头晕晕沉沉的，四肢也似乎没有多少力气，本来是一个幸福的早晨，但是“千木”，只两个字就足以毁掉所有的幸福。
“如果让我知道她过得不好，我做鬼也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我做鬼也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我做鬼也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
像是一句诅咒般，从清醒开始就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旋，挥之不去。他像尊雕塑版冷静地盯着睡在旁边的塔塔，像是盯着一团空气，手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颤抖地伸出去试图拨弄那缕挡住塔塔的脸的头发。但是他的手不安地停在半空，足足愣了好几秒又悻悻的收了回去。
戚羿晨抬头看了看墙上正对着的钟表，九点十五分，一切还算正常。但是事情会向着自己安排好的轨迹往前进行吗？明明信心满满的计划好了一切，明明昨天所有的事情还是可以控制的，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为什么不控制好自己？这是一个险局，也是一个赌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甚至会比之前失去更多。明明走了一步不在计划中的棋，而且是一步可能会毁掉整个计划的棋，应该后悔的，可为什么心里一点点儿后悔的感觉都没有呢？
甚至，还有点儿激动，有些窃喜……
“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戚羿晨满目荒凉的扫过塔塔的脸，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只手上，那只因为被当做千木瑄的手才被紧紧抱住的手上，但是，我从不走回头路，这一次，也一样。
半晌，身边的塔塔似乎睡熟了，他小心翼翼地抽回手，很自然地端起床边柜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嗓子辣辣地疼，扁桃体好像已经与嗓子分开，干巴巴地下垂，一张开嘴就能感觉到它的震动。
“啊——”听着一点儿都不像自己的声音的嗓音，他满意的笑了。每日三餐前后一杯辣椒水效果果然不错！
厨房，戚羿晨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苹果，像是削木头般一顿一顿地，被削下来的苹果和皮一块比一块跑得远。看着手里削好剩下的立体分明的苹果，他超级满意地笑了。戚羿晨不是左撇子，所以他无形中给自己增加了做早餐的难度却不自知。案板上，不敢切出声的他把速度放到了最慢，削好一个苹果竟然用了二十分钟。接下来是葡萄，塔塔最爱吃葡萄了，洗一下就行了吗？还是要剥皮去籽？实在想不出答案，他把葡萄整串放进盆里接了凉水放到了一边。在戚羿晨费劲脑汁准备早餐的过程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三个小时。
“千木，你在吗？”陌塔塔循着声音向厨房这边找来。
“马上就可以吃早饭了。”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好想念你做的鸡蛋卷和鸡蛋羹！”声音越来越近，探测器的嚓嚓声更增添了戚羿晨的烦躁。
“等回国再给你做，冰箱里没有鸡蛋。最近我们就随便吃点儿，可以吗？”戚羿晨一脸愁容，看来还要练习做菜了，一想到油变热时升起的“滚滚”浓烟，他的胃就开始翻滚。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嚓嚓声越来越大，戚羿晨反而安心了，他拿起勺子开始做最后一步，往面包上抹果酱，但是……面包好像忘记烤一下了……但是主人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仍旧专心致志的在把果酱抹到面包的每一根纤维上。
“啊——”
“嚓嚓嚓——”
“硄——嚓——”
走到厨房附近的塔塔仍旧是循着声音在听自己的路，但是探测器是探测不到地上的“苹果皮”的。塔塔的脚顺着地面一小步一小步地摩擦，不小心，不，完全是因为某人的杰作，她滑到了一块苹果皮，然后一块接着一块撞到一起，双脚互相绊了一下，整个身体的重心一下子倾斜了。
找不到方向的探测器由于主人的身体旋转，目标也不停地变换。障碍物一直不停的变换，探测器就会自动转换为危险模式，所以以它能发出的最大响声开始吼叫。
探测器的突然转换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戚羿晨的注意，他抬头看到眼前的一切，手不知怎么就软了，被丢弃的刀咣咣铛铛撞到了柜子，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戚羿晨就以一种惯性向地面躺下去，一秒间隔都没有，陌塔塔直直摔到了他的背上。
“千木？对不起。”塔塔万分的愧疚，一大早起床千木就开始做早餐，自己不仅什么忙都帮不了，还一直睡到了这个时候，现在竟然连走路都会出错。以后，还要连累他到什么地步？塔塔试图自己爬起来，手里的探测器刚刚不知道撞到那里去了，她着急的翻了个身，却不料又踩到了一块苹果皮，这一次因为太过着急，太过用力，头从戚羿晨的背上狠狠地滑向了地板上。那一声响几乎要震碎戚羿晨的耳膜。塔塔再也没有多余的脑力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脑子里好像被塞进去一堆香草冰激凌，白茫茫的模糊一大片，还软软的，凉凉的。
陌塔塔一点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只是眼睛里的东西怎么也拦不住。戚羿晨突然感觉到不对，顾不得身上的酸痛爬起来，他看了塔塔一眼，笑了，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戚羿晨从抽屉里拿出垃圾袋，开始捡散落了一地的苹果皮。他默默地整理好刚刚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厨房后，才从容不迫的走到塔塔身边，把她从地板上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没关系，我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才娶到了你，所以没关系，”戚羿晨凑近塔塔的耳边，用更加微弱的气流告诉塔塔。本来，你就要被那个家伙占有了，能变成现在这样，你绝对体会不到我有多高兴。所以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没关系。比这严重千倍万倍的惩罚我都想到了，而这些属于我能想到的幸福。我不是他，我也不想成为他，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心。至少，现在，只要你的人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他拿出纸巾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现在，一起吃早饭吧。”
“好像味道不太对！”
“没有啊，还可以。”
对话就这样终止了。连续几天，两个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待在房间里，做饭，吃饭，收拾，胃可能已经在偷偷的反抗了。
海边，沙滩，戚羿晨背着塔塔漫无目的地走着，在热闹繁杂的海边，他们两个就像是被P图P上去的。原本是无聊才出来的，可没想到出来还是一样的无聊。
“都是因为我，连玩儿也玩不痛快。”陌塔塔趴在他的背上，就这么走着走着，就连不出力的人也开始觉得无聊了。
“会好的，三个月之内。”因为发不出声音，戚羿晨只能憋着，有很多话都不好说出口。
“千木，要不我们回国吧，在这么美的地方完全是浪费钱。”
“——”他沉默了，不是因为千木两个字，毕竟时间一长也就免疫了，刺痛他的是“回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什么事都很好处理，但是回国的话，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们，还有熟悉的记忆，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难题。所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最好能等她接受他之后再回去，“可能吗”
“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事，咱们去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戚羿晨突然眼前一亮。
“做什么？”听到有意思，塔塔的脸上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搂紧我，现在要加速了！”
戚羿晨深吸了一口气，加速脚力，开始奔跑，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的，两个人一起经过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对脚印。
你越界了！
巴厘岛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塔塔怕探测器的声音打扰床上的人的休息，只能靠一个人的摸索，她轻手轻脚地准确摸到窗子的位置，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呢，还有海鸥？海鸥的声音怎么可能在这里听见呢？真是傻子。脸上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灼灼，如果有人看到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再担心她了，也不会再担心这场婚礼的对错。已经很长时间脸上都被乌云笼罩着，现在，终于可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吧？
拉开窗帘，打开窗子，清爽的海风夹着几分热带阳光的炙烈扑面而来，还带着浓郁的热带雨林独有的香气，让人全身的皮肤都突然舒畅了。
“千木，”
没有人回答，塔塔回头，却没有听见一丁点儿声响。婚礼都是他一个人准备的，时间这么紧，他肯定都没怎么睡，肯定很累吧。想到这儿，更觉得幸福了。塔塔坐回床边，在床上摸索着找到了他的手。
“美丽的巴厘岛，美好的早晨，就这么睡觉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说着，塔塔重新躺到床上，两只手牢牢搂着那只手，像护着什么宝贝一样，“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戚羿晨仍旧躺着没有动，眼睛里一颗泪珠似有若无地沿着鼻梁流到嘴角。宿醉的后遗症让头晕晕沉沉的，四肢也似乎没有多少力气，本来是一个幸福的早晨，但是“千木”，只两个字就足以毁掉所有的幸福。
“如果让我知道她过得不好，我做鬼也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我做鬼也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我做鬼也会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
像是一句诅咒般，从清醒开始就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旋，挥之不去。他像尊雕塑版冷静地盯着睡在旁边的塔塔，像是盯着一团空气，手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颤抖地伸出去试图拨弄那缕挡住塔塔的脸的头发。但是他的手不安地停在半空，足足愣了好几秒又悻悻的收了回去。
戚羿晨抬头看了看墙上正对着的钟表，九点十五分，一切还算正常。但是事情会向着自己安排好的轨迹往前进行吗？明明信心满满的计划好了一切，明明昨天所有的事情还是可以控制的，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为什么不控制好自己？这是一个险局，也是一个赌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甚至会比之前失去更多。明明走了一步不在计划中的棋，而且是一步可能会毁掉整个计划的棋，应该后悔的，可为什么心里一点点儿后悔的感觉都没有呢？
甚至，还有点儿激动，有些窃喜……
“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戚羿晨满目荒凉的扫过塔塔的脸，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只手上，那只因为被当做千木瑄的手才被紧紧抱住的手上，但是，我从不走回头路，这一次，也一样。
半晌，身边的塔塔似乎睡熟了，他小心翼翼地抽回手，很自然地端起床边柜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嗓子辣辣地疼，扁桃体好像已经与嗓子分开，干巴巴地下垂，一张开嘴就能感觉到它的震动。
“啊——”听着一点儿都不像自己的声音的嗓音，他满意的笑了。每日三餐前后一杯辣椒水效果果然不错！
厨房，戚羿晨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苹果，像是削木头般一顿一顿地，被削下来的苹果和皮一块比一块跑得远。看着手里削好剩下的立体分明的苹果，他超级满意地笑了。戚羿晨不是左撇子，所以他无形中给自己增加了做早餐的难度却不自知。案板上，不敢切出声的他把速度放到了最慢，削好一个苹果竟然用了二十分钟。接下来是葡萄，塔塔最爱吃葡萄了，洗一下就行了吗？还是要剥皮去籽？实在想不出答案，他把葡萄整串放进盆里接了凉水放到了一边。在戚羿晨费劲脑汁准备早餐的过程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三个小时。
“千木，你在吗？”陌塔塔循着声音向厨房这边找来。
“马上就可以吃早饭了。”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好想念你做的鸡蛋卷和鸡蛋羹！”声音越来越近，探测器的嚓嚓声更增添了戚羿晨的烦躁。
“等回国再给你做，冰箱里没有鸡蛋。最近我们就随便吃点儿，可以吗？”戚羿晨一脸愁容，看来还要练习做菜了，一想到油变热时升起的“滚滚”浓烟，他的胃就开始翻滚。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嚓嚓声越来越大，戚羿晨反而安心了，他拿起勺子开始做最后一步，往面包上抹果酱，但是……面包好像忘记烤一下了……但是主人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仍旧专心致志的在把果酱抹到面包的每一根纤维上。
“啊——”
“嚓嚓嚓——”
“硄——嚓——”
走到厨房附近的塔塔仍旧是循着声音在听自己的路，但是探测器是探测不到地上的“苹果皮”的。塔塔的脚顺着地面一小步一小步地摩擦，不小心，不，完全是因为某人的杰作，她滑到了一块苹果皮，然后一块接着一块撞到一起，双脚互相绊了一下，整个身体的重心一下子倾斜了。
找不到方向的探测器由于主人的身体旋转，目标也不停地变换。障碍物一直不停的变换，探测器就会自动转换为危险模式，所以以它能发出的最大响声开始吼叫。
探测器的突然转换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戚羿晨的注意，他抬头看到眼前的一切，手不知怎么就软了，被丢弃的刀咣咣铛铛撞到了柜子，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戚羿晨就以一种惯性向地面躺下去，一秒间隔都没有，陌塔塔直直摔到了他的背上。
“千木？对不起。”塔塔万分的愧疚，一大早起床千木就开始做早餐，自己不仅什么忙都帮不了，还一直睡到了这个时候，现在竟然连走路都会出错。以后，还要连累他到什么地步？塔塔试图自己爬起来，手里的探测器刚刚不知道撞到那里去了，她着急的翻了个身，却不料又踩到了一块苹果皮，这一次因为太过着急，太过用力，头从戚羿晨的背上狠狠地滑向了地板上。那一声响几乎要震碎戚羿晨的耳膜。塔塔再也没有多余的脑力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脑子里好像被塞进去一堆香草冰激凌，白茫茫的模糊一大片，还软软的，凉凉的。
陌塔塔一点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只是眼睛里的东西怎么也拦不住。戚羿晨突然感觉到不对，顾不得身上的酸痛爬起来，他看了塔塔一眼，笑了，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戚羿晨从抽屉里拿出垃圾袋，开始捡散落了一地的苹果皮。他默默地整理好刚刚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厨房后，才从容不迫的走到塔塔身边，把她从地板上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没关系，我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才娶到了你，所以没关系，”戚羿晨凑近塔塔的耳边，用更加微弱的气流告诉塔塔。本来，你就要被那个家伙占有了，能变成现在这样，你绝对体会不到我有多高兴。所以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没关系。比这严重千倍万倍的惩罚我都想到了，而这些属于我能想到的幸福。我不是他，我也不想成为他，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心。至少，现在，只要你的人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他拿出纸巾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现在，一起吃早饭吧。”
“好像味道不太对！”
“没有啊，还可以。”
对话就这样终止了。连续几天，两个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待在房间里，做饭，吃饭，收拾，胃可能已经在偷偷的反抗了。
海边，沙滩，戚羿晨背着塔塔漫无目的地走着，在热闹繁杂的海边，他们两个就像是被P图P上去的。原本是无聊才出来的，可没想到出来还是一样的无聊。
“都是因为我，连玩儿也玩不痛快。”陌塔塔趴在他的背上，就这么走着走着，就连不出力的人也开始觉得无聊了。
“会好的，三个月之内。”因为发不出声音，戚羿晨只能憋着，有很多话都不好说出口。
“千木，要不我们回国吧，在这么美的地方完全是浪费钱。”
“——”他沉默了，不是因为千木两个字，毕竟时间一长也就免疫了，刺痛他的是“回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什么事都很好处理，但是回国的话，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们，还有熟悉的记忆，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难题。所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最好能等她接受他之后再回去，“可能吗”
“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事，咱们去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戚羿晨突然眼前一亮。
“做什么？”听到有意思，塔塔的脸上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搂紧我，现在要加速了！”
戚羿晨深吸了一口气，加速脚力，开始奔跑，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的，两个人一起经过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对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