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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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莳去了曲州。
原本他并没有打算亲自过去，曲州那边他早已派了心腹在那调查，直到那日从客栈回去，忽然改变了主意。
故而，那日在处置了萧磊，并以此敲打了萧家后，安排人在京城，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京城，一路去往曲州。
到了曲州之后，他并没有去谢家，而是找到了之前查到的大夫。
为了防止弄错，他专门画了一张谢如玉的画像给他认。
“虽然有些变化，比之四年前成熟了不少，但不错，就是她，她就是谢家三房的小姐，只不过她当时梳的不是妇人发髻。”
姬寒莳便让他将四年前的事详细重复了一遍。
好在只是过了四年，且又是未婚先孕，大夫记得很清楚。
他告诉他，他原是谢家常驻大夫，四年前的某一天，谢家的下人请他过府看病，据说是三房的小姐身子不适，呕吐不止。
一开始并未往怀孕上面考虑，毕竟众所皆知，谢五小姐并未说亲，更未曾成亲。
可谁知，脉象确确实实是有喜了，而且都快两个月了。
他将这一结果告诉谢家，当时他记得很清楚，谢家人的意外和震惊。
之后再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没过两天，他再去谢家时，便听说谢家分家了，三房一家三口不知去向。
随后他被谢家封口，四年来对此事不曾往外说过。
直到四年后的前不久，姬寒莳的人找到他，并许以重金，这才重提此事。
因着他是谢家的常驻大夫，关于谢如玉的事，多少也听说了许多。
更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听谢家下人碎嘴说，谢五小姐当年和谢三小姐外出放风筝，三小姐将五小姐丢在了郊外，之后谢家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
姬寒莳问他可知是什么人？
大夫道：“这个倒是不清楚，只是听说被人打晕了，好像五小姐自己也不清楚。”
姬寒莳一共在曲州待了数日，期间，他让人找到了曾在谢如玉身边伺候的丫头，从丫头那知道的比大夫更全面一些。
也知道了一匣子金元宝的事。
以及四年前，谢家得知谢如玉未婚先孕后，又是如何的逼迫谢郎平夫妇和谢如玉，甚至差点将她浸猪笼。
后来还是谢郎平当机立断，和谢家分家，当夜带着妻女离开了曲州。
当然，分家之时的种种细节，姬寒莳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也知道了谢熙春为何要将谢如玉扔在郊外。
在弄清楚这些之后，基本上已然确定谢如玉便是四年前被护卫抓去给他当解药的女子，对谢如玉，他既是愧疚，又是自责，但不可否认的，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的窃喜。
以及庆幸。
庆幸是她，庆幸她被谢熙春扔在了郊外，庆幸护卫抓走给他当解药的人是谢如玉，更庆幸谢如玉有对好父母。
他原本还想着从曲州直接再去榕城一趟，去找谢郎平夫妇。
至于找他们做什么，当时他也说不清楚，但只知道，他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而就在那时，京城来信，琼华中毒，谢如玉被请进了宫里。
当下他便取消了去榕城的打算，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紧赶慢赶，连夜赶路，今日才赶到临近京城的小城。
他是太子，即便城门关了，也可通行，便预备直接进城。
倒是不曾想，路上遇到了骆寒他们。
从骆寒的口中得知，他们遇到了麻烦，永悦公主要杀谢如玉。
跟着，他带人快速赶去客栈，只是人去楼空了，沿途顺着痕迹追过来，抓到了一个要去县衙报信的，从他口中得知，谢如玉挟持了永悦。
报信的人被他拦住了，并留下人善后，随即运起轻功追过来。
直到看到全须全尾的谢如玉，姬寒莳提着的一颗心这才彻彻底底放下来。
见到她，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种种情绪。
把她逼近角落里亲。
以此来诉说他对她的愧疚，歉然，以及……思念和担忧。
正如谢如玉所想的那般，在她打下来时，他能躲开，或者是阻止，但他没有，不但没有，且就停在那儿，任由她打。
看着她发红的掌心，姬寒莳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你打我，应该的。”
这是他欠她的。
谢如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的抹了下嘴唇，“疯子！”
被骂，被嫌弃，姬寒莳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谢如玉确定，狗男人疯了！
不但疯了，且看样子疯的还不轻！
这时，地上被打晕的永悦悠悠转醒。
好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躺在那半响才缓缓坐起来，揉了揉被打的肩颈处，疼痛刺激的她醒得彻彻底底，被打晕前发生的事，逐渐回笼。
第一时间寻找谢如玉。
却不曾想，姬寒莳也在。
“太子？”
姬寒莳不同于面对谢如玉时的好脾气，面色冷凝，说出来的话更是透着森然的寒意。
“好久不见，姑母。”
永悦沉下脸，“远惠说的果然没错，你和这个寡妇的确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姑母去看过远惠？看来孤这个太子下的命令，你们都当做了耳旁风！”
永悦气闷，不甘示弱道：“这么说，你承认是因为这个小妇人，将远惠罚去了皇陵一年？”
“作为郡主掳走百姓之子，难道不该罚？”
“你！”永悦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深呼吸口气：“可即便如此，远惠也是你的亲表妹！”
谢如玉忽然嗤笑出声。
永悦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你笑什么？”
“我笑啊，这里实在是乱搞。”
据她所知，远惠好像对狗男人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当然，具体是因为他是太子，还是因为少女情怀，这一点就不清楚了，但是她知道，远惠想嫁给姬寒莳。
姬寒莳与远惠是亲表兄妹，虽然姬寒莳的爹和远惠的娘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却是一个爹，亲表兄妹这层关系是没跑了。
在现代，近亲不能结亲，在穿来之前她就听说过，古代对此好像没什么顾忌，比如男人可以娶姑母或是姨母的女儿。
二十年来，倒是不曾遇到过这种事，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身临其境。
啧啧，古代人还真是不论胡！
……
姬寒莳去了曲州。
原本他并没有打算亲自过去，曲州那边他早已派了心腹在那调查，直到那日从客栈回去，忽然改变了主意。
故而，那日在处置了萧磊，并以此敲打了萧家后，安排人在京城，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京城，一路去往曲州。
到了曲州之后，他并没有去谢家，而是找到了之前查到的大夫。
为了防止弄错，他专门画了一张谢如玉的画像给他认。
“虽然有些变化，比之四年前成熟了不少，但不错，就是她，她就是谢家三房的小姐，只不过她当时梳的不是妇人发髻。”
姬寒莳便让他将四年前的事详细重复了一遍。
好在只是过了四年，且又是未婚先孕，大夫记得很清楚。
他告诉他，他原是谢家常驻大夫，四年前的某一天，谢家的下人请他过府看病，据说是三房的小姐身子不适，呕吐不止。
一开始并未往怀孕上面考虑，毕竟众所皆知，谢五小姐并未说亲，更未曾成亲。
可谁知，脉象确确实实是有喜了，而且都快两个月了。
他将这一结果告诉谢家，当时他记得很清楚，谢家人的意外和震惊。
之后再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没过两天，他再去谢家时，便听说谢家分家了，三房一家三口不知去向。
随后他被谢家封口，四年来对此事不曾往外说过。
直到四年后的前不久，姬寒莳的人找到他，并许以重金，这才重提此事。
因着他是谢家的常驻大夫，关于谢如玉的事，多少也听说了许多。
更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听谢家下人碎嘴说，谢五小姐当年和谢三小姐外出放风筝，三小姐将五小姐丢在了郊外，之后谢家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
姬寒莳问他可知是什么人？
大夫道：“这个倒是不清楚，只是听说被人打晕了，好像五小姐自己也不清楚。”
姬寒莳一共在曲州待了数日，期间，他让人找到了曾在谢如玉身边伺候的丫头，从丫头那知道的比大夫更全面一些。
也知道了一匣子金元宝的事。
以及四年前，谢家得知谢如玉未婚先孕后，又是如何的逼迫谢郎平夫妇和谢如玉，甚至差点将她浸猪笼。
后来还是谢郎平当机立断，和谢家分家，当夜带着妻女离开了曲州。
当然，分家之时的种种细节，姬寒莳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也知道了谢熙春为何要将谢如玉扔在郊外。
在弄清楚这些之后，基本上已然确定谢如玉便是四年前被护卫抓去给他当解药的女子，对谢如玉，他既是愧疚，又是自责，但不可否认的，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丝的窃喜。
以及庆幸。
庆幸是她，庆幸她被谢熙春扔在了郊外，庆幸护卫抓走给他当解药的人是谢如玉，更庆幸谢如玉有对好父母。
他原本还想着从曲州直接再去榕城一趟，去找谢郎平夫妇。
至于找他们做什么，当时他也说不清楚，但只知道，他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而就在那时，京城来信，琼华中毒，谢如玉被请进了宫里。
当下他便取消了去榕城的打算，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紧赶慢赶，连夜赶路，今日才赶到临近京城的小城。
他是太子，即便城门关了，也可通行，便预备直接进城。
倒是不曾想，路上遇到了骆寒他们。
从骆寒的口中得知，他们遇到了麻烦，永悦公主要杀谢如玉。
跟着，他带人快速赶去客栈，只是人去楼空了，沿途顺着痕迹追过来，抓到了一个要去县衙报信的，从他口中得知，谢如玉挟持了永悦。
报信的人被他拦住了，并留下人善后，随即运起轻功追过来。
直到看到全须全尾的谢如玉，姬寒莳提着的一颗心这才彻彻底底放下来。
见到她，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种种情绪。
把她逼近角落里亲。
以此来诉说他对她的愧疚，歉然，以及……思念和担忧。
正如谢如玉所想的那般，在她打下来时，他能躲开，或者是阻止，但他没有，不但没有，且就停在那儿，任由她打。
看着她发红的掌心，姬寒莳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你打我，应该的。”
这是他欠她的。
谢如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的抹了下嘴唇，“疯子！”
被骂，被嫌弃，姬寒莳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谢如玉确定，狗男人疯了！
不但疯了，且看样子疯的还不轻！
这时，地上被打晕的永悦悠悠转醒。
好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躺在那半响才缓缓坐起来，揉了揉被打的肩颈处，疼痛刺激的她醒得彻彻底底，被打晕前发生的事，逐渐回笼。
第一时间寻找谢如玉。
却不曾想，姬寒莳也在。
“太子？”
姬寒莳不同于面对谢如玉时的好脾气，面色冷凝，说出来的话更是透着森然的寒意。
“好久不见，姑母。”
永悦沉下脸，“远惠说的果然没错，你和这个寡妇的确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姑母去看过远惠？看来孤这个太子下的命令，你们都当做了耳旁风！”
永悦气闷，不甘示弱道：“这么说，你承认是因为这个小妇人，将远惠罚去了皇陵一年？”
“作为郡主掳走百姓之子，难道不该罚？”
“你！”永悦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深呼吸口气：“可即便如此，远惠也是你的亲表妹！”
谢如玉忽然嗤笑出声。
永悦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你笑什么？”
“我笑啊，这里实在是乱搞。”
据她所知，远惠好像对狗男人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当然，具体是因为他是太子，还是因为少女情怀，这一点就不清楚了，但是她知道，远惠想嫁给姬寒莳。
姬寒莳与远惠是亲表兄妹，虽然姬寒莳的爹和远惠的娘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却是一个爹，亲表兄妹这层关系是没跑了。
在现代，近亲不能结亲，在穿来之前她就听说过，古代对此好像没什么顾忌，比如男人可以娶姑母或是姨母的女儿。
二十年来，倒是不曾遇到过这种事，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身临其境。
啧啧，古代人还真是不论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