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不存在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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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这边，情况变得有些迷离。
下午，接受完采访，苏阳就被告知准备准备去见学校的掌舵人。
照理说，就算是获得了北海军团战的荣誉指挥，也没有资格去见掌舵人，因为那是另外一个层次，苏阳表现的再好，充其量也是他们博弈的一把利器，身为主人，完全可以让教务处主任这些代言人来传达消息，但是他没有，他选择接见苏阳。
这让苏阳受宠若惊，采访结束回到宿舍，他整个人的心都砰砰直跳。
突然，手机剧烈震动，苏阳想也不用想，准是沙雕系统在线发抛。
**系统事件提示，以【【苏阳】】身份，触发区级震惊事件，奖励点数30点，以【【黑衣人】】身份，触发五十人左右震惊事件，奖励点数5点，目前可用点数为38点，达到成就商城触发阈值，是否开启商城？（需支付3点成就点数）**
果然因为北海军团战出现异常，所以触发的事件程度比他预计的要大许多。
不过现在可以说财大气粗，走路都要嚣**来啊。
苏阳心中忐忑顿时就没了。
这就是有"点数"人的快乐吗，那是真的快乐啊。
不过苏阳在激动之余，还是注意到了系统给的信息最后一句话。
"成就商城？"苏阳有些犹豫，这一下，就需要3点成就点，这可不是一般的开销，要是在平常，足够苏阳好长时间的权限使用，这一下操作就没了。
"不过，作为一款游戏，哪有没商城的说法。"苏阳犹豫过后，还是选择开启，按照系统的说法，他的人生已经被量化成一款游戏，如果真的有那种可以消耗成就点购买东西的商城，别的不提，还是要体验一下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现在财大气粗，敢吃培陵榨菜就茶叶蛋了。
"是。"苏阳按下按钮。
只见整个APP 突然黑屏，而后蓝光亮起，界面仍然是那个样子，但是在最上方，出现了三个分类，点击不同的分类，会进入不同的界面。
首先是权限页，然后是商城页，最后是身份规划页。
**身份规划页是系统送给你的，好好看，好好学，争取早日提升到lv3级叱咤风云。**
"那小弟笑纳了。"苏阳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收下了，就当是每天陪这个智障系统聊天的回礼。
身份页点开，和他想的一样，只有孤零零的【【黑衣人】】在列表里。
苏阳深吸一口气，手指郑重地点在商城上。
界面变化，那一瞬间，苏阳仿佛来到了天堂。
《知心糖》：使用后可以在某一环境下得知对方内心真实想法。价格：2点
《遗忘券》：使用后可消除某个或某些特定环境下造成的非实体影响，但真实效果不会消除。价格：2点
《大宝键》：非一次性消耗品，打字后可以增加速度和文采。价格：5点
......
总之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而且全都是看着都心动的宝贝。
"系统系统，我不会用，你能不能免费教我用一下？"苏阳贼啊，这个时候不白嫖系统一下，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说实话，系统不傻。
但让苏阳意外的是，系统没有拒绝。
只见《遗忘券》购买数增加1，在购物车里结算后，一张空白电子便签纸出现在屏幕上。当然，没有花苏阳的点数。
**记住，商城中的所有东西，全都意义重大，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最真实的状况，通过这些，来改变局面。**
"消除所有非主线人员对于此次北海军团战主线剧情的记忆，消除网络上对于名为苏阳的单位的攻击。"
系统在便签上快速打字。
**系统提示您，这是唯一一次示范，且只有系统可以在主线人员和主线剧情上进行修改判定，苏阳单位使用时，不允许出现该类语言。**
"明白了。"苏阳点点头，他很感激。
网络上的风波，已经炒热，再不处理，总会焦头烂额的时候。另一边，苏艺璇他们受到了不少惊吓，尤其是苏艺璇，一直到分别，都是煞白的脸，她吓坏了。
就在这张《遗忘券》被使用后，世界线变动，无形的力量将所有便签上提及的东西全部抹除，不论是一条又一条抨击言论，还是潜藏在苏艺璇等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
**系统提示您，时间已到，请到北海大学掌舵人处，祝你好运。**
苏阳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在了宿舍里，只身离开宿舍，前往校董会大厦。
......
"校董会大厦居然有三十层。"苏阳走进校董会大厅，接待人员核实他的身份后，引导他来到一个最靠近走廊深处的电梯口，这个电梯很奇怪，只有30层的按钮。
"这个是林老的专用电梯。"接待处漂亮小姐姐对苏阳很温柔很友好，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被林老邀请，并且可以乘坐他专用电梯的学生，"上去后，就可以看到林老的办公室大门。"
"多谢。"苏阳友好地与接待小姐姐告别，按动按钮。
电梯缓缓上行，苏阳站在这高档地毯铺设的电梯里，突然有了一种局促感。
他怀疑上边的装饰会更夸张。
不愧是脑子好使的苏阳，一点都没想错。
电梯门一开，苏阳整个人都傻了。
地上铺着的是兽皮地毯，走廊的门把手好像在闪烁着黄金的光哎，等等，头顶的吊灯怎么感觉很像是白金钻的？还有为什么墙上会挂着一排象牙啊。
这是什么鬼地方？！博物馆？！
苏阳战战兢兢地走在地毯上，他恨不得自己能飞，这一脚下去，要是踩坏了，难保不会被指派到非区挖煤，这才是***的快乐嘛！
咚咚咚。
苏阳敲了敲那扇紫檀木为主体，各种水晶宝石镶嵌的大门，他感觉自己敲在了一堵用钱堆成的墙上。
"进来。"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办公室内传来。
苏阳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别说，还挺沉，不是空心的！
"坐吧。"
苏阳进入刚从比较明亮的地方进来，视力还没恢复，这里的环境很优雅，也有些昏暗，很像是那些电影里贵族办公的地方。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苏阳的视力渐渐回复，他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人的样子。
一头银丝，苍老的面孔，一双眼睛中透露出沧桑，他全身衣着考究，端坐在轮椅上，给人一种常年身居高位的感觉。
苏阳规矩地坐在沙发上，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沙发里，太舒服了。
不过他不敢。
"是因为，北海军团战？"苏阳打探，不过说完他就后悔了，之前系统刚刚使用《遗忘券》，非主线人物已经被消除了异常记忆，他觉得林老最多知道他是冠军指挥，其他的内幕都应该忘得一干二净。
"就算是第一军团出了问题，但让整个北海军团战加快速度，让我这把老骨头看得很有意思。"林老笑了笑，笑容很和蔼，"但很遗憾，这不是原因。"
苏阳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这个人，是主线剧情中的人物。
"因为你应该知道，不论是北海军团战，还是各种大型活动，只是我们运营北海大学这个庞大社会集团的工具。"林老顿了顿，想了一下，又笑着说，"你的这个成就，在我们眼里算什么呢？我想想啊，以前有个很火的词，好像是...好像是工具...工具人。"
原来我只是工具人。
苏阳心抽抽了一下，果然如他所想，这些人和他不是一个次元的。层次差太多，根本不可能有相通点。
"我还没自我介绍，老夫姓林，名字就不重要了，因为当年得到这个姓氏后，我就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名字，一心一意为他们服务，你可以....算了，仅限于现在，你可以称呼我为林老。"林老看上去还是一副人善可亲的模样，但苏阳灵敏地察觉到，这位老人骨子里孤高的傲气，那是不屑，是对众生的不屑，不是在针对苏阳，而是针对除了某些特殊存在的所有人。
"林......"苏阳抓住了重点。
身居高位，有资格成为北海大学的掌舵人，姓林。
"我想......"苏阳还是犹豫很久，因为他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尤其是如果自己自作多情，还容易生事端，但他还是下定决心说出来，"是因为，林梦璐吗？"
听到林梦璐这三个字，林老身体僵硬一下，旋即长叹一口气。
"果然是你吗？"林老低声嘟哝。
"什么？对不起，我没听见。"苏阳没听见林老在说什么，他以为林老在和他说话。
"没什么。"林老微笑着摆摆手，没再说话，只是从身后掏出两个信封。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林老告诉他，"左边这个信封里，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右边这个信封里，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当然，不论你选什么，我都不会说什么。"林老转动轮椅，离开茶几。
"只是想在你选之前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我，左边那个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右边那个只是一种可能，而且这个可能到现实之间有多远，我也不好轻易下定论。"林老摇着轮椅到窗前，隔着百叶窗，俯瞰整个北海大学的风景，"我挺希望你选右边的，但是很遗憾，我不想害你，右边这个，说是深渊，也不为过。现在的你，如果.....哎，会被撕得粉碎。"
"我选右边。"还没等林老说完，苏阳已经拿起了那个信封。
不会错了，右边这个信封里，绝对是两人的约定！
林老怔住了，他转动轮椅，又急匆匆地靠近，这次，他没了往日的绅士风范。
"你......"他调查过苏阳，五百万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而且他已经说的很明确了，苏阳选右边，极大可能会铩羽而归，可令他惊讶的是，苏阳仍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可能性。
苏阳破开信封，一个大大的"5"，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苏阳从上面，感受到了许多许多。
"对不起，林老。"苏阳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分析，但这是我和林梦璐小姐的约定，而且，我心中有个无法释怀的问题，必须去找她问清楚。"
"男人的理想和信念，是不会被金钱动摇，能被动摇的，只是因为他放弃了身为男人的尊严。"苏阳告退，他已经完全满足了。
林老一直都没说话，直到苏阳离开，林老也未发一言。
他愣了许久，而后，轻声笑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人，或许还说不定。"他打开另一个信封，里面是张一百万支票，这是林梦璐交给他的任务，让苏阳自己做出选择。
一百万，对他们来说，只是数字，没什么实际意义。
但林老临时起意，故意加到五百万，就是想看看在更大的诱惑下，苏阳会怎么选择。
"唉。"林老甩了甩支票，"又当了回恶人哟。"
他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慈善会吗？我这里有人做慈善。"林老说道。
"支票下午送到，捐款人名字......"
"苏阳。"林老轻声说到。
......
苏阳这边，情况变得有些迷离。
下午，接受完采访，苏阳就被告知准备准备去见学校的掌舵人。
照理说，就算是获得了北海军团战的荣誉指挥，也没有资格去见掌舵人，因为那是另外一个层次，苏阳表现的再好，充其量也是他们博弈的一把利器，身为主人，完全可以让教务处主任这些代言人来传达消息，但是他没有，他选择接见苏阳。
这让苏阳受宠若惊，采访结束回到宿舍，他整个人的心都砰砰直跳。
突然，手机剧烈震动，苏阳想也不用想，准是沙雕系统在线发抛。
**系统事件提示，以【【苏阳】】身份，触发区级震惊事件，奖励点数30点，以【【黑衣人】】身份，触发五十人左右震惊事件，奖励点数5点，目前可用点数为38点，达到成就商城触发阈值，是否开启商城？（需支付3点成就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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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商城？"苏阳有些犹豫，这一下，就需要3点成就点，这可不是一般的开销，要是在平常，足够苏阳好长时间的权限使用，这一下操作就没了。
"不过，作为一款游戏，哪有没商城的说法。"苏阳犹豫过后，还是选择开启，按照系统的说法，他的人生已经被量化成一款游戏，如果真的有那种可以消耗成就点购买东西的商城，别的不提，还是要体验一下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现在财大气粗，敢吃培陵榨菜就茶叶蛋了。
"是。"苏阳按下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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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而且全都是看着都心动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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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银丝，苍老的面孔，一双眼睛中透露出沧桑，他全身衣着考究，端坐在轮椅上，给人一种常年身居高位的感觉。
苏阳规矩地坐在沙发上，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沙发里，太舒服了。
不过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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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第一军团出了问题，但让整个北海军团战加快速度，让我这把老骨头看得很有意思。"林老笑了笑，笑容很和蔼，"但很遗憾，这不是原因。"
苏阳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这个人，是主线剧情中的人物。
"因为你应该知道，不论是北海军团战，还是各种大型活动，只是我们运营北海大学这个庞大社会集团的工具。"林老顿了顿，想了一下，又笑着说，"你的这个成就，在我们眼里算什么呢？我想想啊，以前有个很火的词，好像是...好像是工具...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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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自我介绍，老夫姓林，名字就不重要了，因为当年得到这个姓氏后，我就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名字，一心一意为他们服务，你可以....算了，仅限于现在，你可以称呼我为林老。"林老看上去还是一副人善可亲的模样，但苏阳灵敏地察觉到，这位老人骨子里孤高的傲气，那是不屑，是对众生的不屑，不是在针对苏阳，而是针对除了某些特殊存在的所有人。
"林......"苏阳抓住了重点。
身居高位，有资格成为北海大学的掌舵人，姓林。
"我想......"苏阳还是犹豫很久，因为他并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尤其是如果自己自作多情，还容易生事端，但他还是下定决心说出来，"是因为，林梦璐吗？"
听到林梦璐这三个字，林老身体僵硬一下，旋即长叹一口气。
"果然是你吗？"林老低声嘟哝。
"什么？对不起，我没听见。"苏阳没听见林老在说什么，他以为林老在和他说话。
"没什么。"林老微笑着摆摆手，没再说话，只是从身后掏出两个信封。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林老告诉他，"左边这个信封里，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右边这个信封里，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当然，不论你选什么，我都不会说什么。"林老转动轮椅，离开茶几。
"只是想在你选之前提醒你一下，如果是我，左边那个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右边那个只是一种可能，而且这个可能到现实之间有多远，我也不好轻易下定论。"林老摇着轮椅到窗前，隔着百叶窗，俯瞰整个北海大学的风景，"我挺希望你选右边的，但是很遗憾，我不想害你，右边这个，说是深渊，也不为过。现在的你，如果.....哎，会被撕得粉碎。"
"我选右边。"还没等林老说完，苏阳已经拿起了那个信封。
不会错了，右边这个信封里，绝对是两人的约定！
林老怔住了，他转动轮椅，又急匆匆地靠近，这次，他没了往日的绅士风范。
"你......"他调查过苏阳，五百万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而且他已经说的很明确了，苏阳选右边，极大可能会铩羽而归，可令他惊讶的是，苏阳仍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可能性。
苏阳破开信封，一个大大的"5"，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苏阳从上面，感受到了许多许多。
"对不起，林老。"苏阳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分析，但这是我和林梦璐小姐的约定，而且，我心中有个无法释怀的问题，必须去找她问清楚。"
"男人的理想和信念，是不会被金钱动摇，能被动摇的，只是因为他放弃了身为男人的尊严。"苏阳告退，他已经完全满足了。
林老一直都没说话，直到苏阳离开，林老也未发一言。
他愣了许久，而后，轻声笑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人，或许还说不定。"他打开另一个信封，里面是张一百万支票，这是林梦璐交给他的任务，让苏阳自己做出选择。
一百万，对他们来说，只是数字，没什么实际意义。
但林老临时起意，故意加到五百万，就是想看看在更大的诱惑下，苏阳会怎么选择。
"唉。"林老甩了甩支票，"又当了回恶人哟。"
他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慈善会吗？我这里有人做慈善。"林老说道。
"支票下午送到，捐款人名字......"
"苏阳。"林老轻声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