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章 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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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刃不听劝告，坚持要留下等寇巴。寇巴无奈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
冷刃本以为卷轴里藏着寇巴不辞而别的秘密，根本没想到打开的卷轴，散出迷香。
闻到那股异香迎面扑来，冷刃再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
片刻的工夫，冷刃就感到身上麻酥酥的使不出半点力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
寇巴拖起冷刃，使出吃奶的劲头把冷刃拖到床上。看着冷刃迷蒙着双眼沉沉睡去，寇巴扯过被子盖到冷刃身上，喃喃自语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想害你。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能假借人手，更不能让你坏了我的事。”
寇巴捡起地上的卷轴，扫了一眼房间，转身拉开房门。
房门外，站着老板娘，还有柜台里的中年壮汉。
两个人悄无声息站在门外，寇巴打开门时被吓了一跳。
女人看着寇巴，哼地一声笑起来，踱进房间，问道：
“寇巴大人，你跑到别人的房间，是要干什么？”
中年壮汉跟着女人走进房间，四下打量着，看到冷刃放到桌上的包裹。三两下抖开包裹，露出里面的双剑。
中年壮汉转过头看着女人。女人却并没有露出太惊讶的神情，继续看着寇巴。
中年壮汉又走到床前，伸手试了试冷刃的鼻息，低下头凑到冷刃的脸上闻了闻。
“是迷香。”
中年壮汉说着，走回到寇巴身后，拎小鸡一样把寇巴拎起来，放到了桌上。
女人伸手整理着寇巴衣服上被抓出的褶皱，说道：
“寇巴大人。这个人自称是替东家探路，来打听行情的。”
女人看着寇巴。
“大人觉得，是真的吗？”
寇巴瞥了一眼身边的中年壮汉，看着女人，犹豫了半晌说道：
“他，其实就是那个东家。听说泽东城换了城主，老远赶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捞到些便宜。”
女人点着头，却带着明显不相信的神情。
“原来他就是嘴上说的那个东家，那个有钱的主顾。可是，一个有钱的主顾，身上带着这么多兵器干什么？”
女人说着捡起锻银长剑，哗啦一声抽出剑身，查看着剑身两面。
“我一个女人，对刀啊剑啊的并不在行。也能看出这不是普通刀剑。一个有钱的主顾，身上带着这些上好的兵器，又想干什么？”
女人说着，学着样子把手中的锻银长剑架到寇巴的脖子上，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寇巴。
寇巴哼地一声笑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
“他就是一个贩卖兵器的商人，不带兵器带什么？难道扛着一个烧好的猪头招摇过市？”
听到寇巴的话，中年壮汉呵呵笑起来。女人瞥了一眼壮汉。
“你笑什么？没听出来他是在嘲笑我们，脖子上面没长脑袋，笨得就像顶着一个猪头。”
壮汉收住笑，露出一脸凶狠瞪着寇巴。
寇巴伸手推开女人架在脖子上的锻银长剑。
“收好，很锋利的。伤到我，你赔不起。”
女人虽然不相信寇巴的说辞，可是也找不出什么破绽。看了看寇巴，收起长剑，又问道：
“他一个卖武器的商人，来找你做什么？”
“不找我，难道找你吗？”
寇巴反问道。
“找你有用吗？”
话虽然很呛人，道理却没错。女人把锻银长剑扔回到桌上。
“既然他是来找你谈生意。”
女人接着问道，向前凑近了寇巴。低敞的胸襟里，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软肉。
“你为什么要用迷香把他放倒在床上？该不会，我们寇巴大人也喜欢男人这一口？”
寇巴对于凑到眼前的女人，明显没有什么兴趣。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谈生意吗？”
寇巴说着转回头看了一眼床上。
“我着急办事，这家伙一路跟随，从泽东城跟到了左岭镇。我又没有时间陪他纠缠，只能先放倒他。等那边的事情忙完，再回来跟他解释。”
女人盯着寇巴打量着，实在找不出什么漏洞，转过头冲着中年壮汉点了下头。中年壮汉两只手抱起寇巴，把他放回到地上。又学着女人的样子，抻平了寇巴弄皱的衣襟。
房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踢开，两个男子手持长刀闯了进来。女人转过头，看到两个男子的一身打扮，厉声吼道：
“干什么？踢坏老娘的房门，是要赔钱的！”
房门外还站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衣，兜帽遮面。男人并没有走进房间，只是站在房门外开口问道：
“男人，中年，束衣，剑客打扮。脸上带上有刀疤，身后背两口剑。见过吗？”
女人看着门外的男人，反问道：
“见过没见过，又怎样？”
男人追问道：
“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女人哼地冷笑道：
“你踢开老娘的房门，连个说法都没有吗？你觉得，老娘是个随便欺负的主吗？”
“别废话。人呢？”
男人不耐烦地追问道。房间里，中年壮汉向前一步挡在女人前面，挡在了两个手持长刀的男子面前。低头看着那两个男子。
房门外，兜帽遮面的男人咬着牙，按捺着心头的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新任的城主是个矮人。在他身边有几个亲信，一同来到泽东城。其中一个，是个剑客。脸上带疤身背双剑，听说是大陆上出了名的赏金猎人。”
女人转回身看着寇巴。
“想不到你这个小矮子，竟敢在老娘的地头上骗老娘！”
听到女人的话，中年壮汉随即一把拎起寇巴，把他重新扔到了桌上。女人抄起桌上的长剑，抡起来啪啪地打在寇巴的脑袋上。寇巴嗷嗷叫着，却无处躲闪。
房门外的男人问道：
“人呢？”
女人摆头指了下床。
“动手！”
房门外的男人冲着两个持刀的男子说道。
寇巴大喊起来：
“不能让他死！”
女人瞪着寇巴。
“你还是多考虑自己吧。”
寇巴转过头冲着中年壮汉说道：
“拦住他们。让这个剑客死在店里，你们两个就大祸临头了！”
听到这句话，女人冲着中年壮汉摆了下头，中年壮汉向后退着，张开双臂拦住两个持刀的男子。两个持刀男子虽然长刀在手，却明显对中年壮汉心存忌惮，不敢过分靠前。
女人冲寇巴问道：
“你倒说说看，为什么不能让这个剑客死在我的店里？”
寇巴看了一眼房门外的男人，说道：
“你们知道那个新任城主是什么来路？你们又知不知道那个矮人带在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就不动动脑子想一想，老城主带了戕族的野人去攻打合江城，五千戕兵都没能夺下合江城，还害得自己搭上性命。戕族野人是什么样的来路，内陆城邦不了解，你们还不知道吗？五千戕族野人就那么被人家剿杀在合江城下。能做出这种事的，又该是些什么人！”
寇巴说着看着女人。女人皱着眉，把手里的长剑放回到桌上。
泽东城毗邻戕境，最初建城就是为了抵御戕人。泽东城的人，自然都领教过戕族野人的凶暴残忍。
寇巴接着说道：
“据我说知，合江城下屠杀了那些戕人的，不是普通人，是亡灵。”
女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寇巴，寇巴点了点头。
“就是那些肉身已死灵魂不散的家伙。那些死过一次的家伙，不会再被杀死。而戕族那些野人，面对亡灵就像陷入狼群的羔羊，除了哭喊求饶，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五千人片刻之间就被几万亡灵斩杀干净，一个都没剩。”
寇巴说着转过头看了一眼中年壮汉。
“新任的矮人城主，身边就带着亡灵，现在就住在领主城堡里。新任城主到任的当天，我在领主城堡里亲眼所见。抛开那些不死的亡灵不说，新任的城主，那个矮人，你觉得能招惹吗？在大陆上，你可以惹怒任何人，唯独不能去招惹矮人。矮人发起疯来，没人能挡得住。这个剑客跟新任的城主情同手足。你让他死在你的店里，你觉得那个矮人会把你怎样？”
寇巴说着抬眼看了一眼女人。
“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宰了你们兄妹俩烧了这间店那么简单。到时候，恐怕要毁了整个左岭镇来给那个剑客陪葬。”
看着女人，寇巴接着说道：
“我倒劝你，为了你们自己为了左岭镇，保下这个剑客留他一条命。”
女人看着寇巴。
保下这个剑客留他一条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哗啦一声抽出赤金长剑，架到了寇巴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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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想害你。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能假借人手，更不能让你坏了我的事。”
寇巴捡起地上的卷轴，扫了一眼房间，转身拉开房门。
房门外，站着老板娘，还有柜台里的中年壮汉。
两个人悄无声息站在门外，寇巴打开门时被吓了一跳。
女人看着寇巴，哼地一声笑起来，踱进房间，问道：
“寇巴大人，你跑到别人的房间，是要干什么？”
中年壮汉跟着女人走进房间，四下打量着，看到冷刃放到桌上的包裹。三两下抖开包裹，露出里面的双剑。
中年壮汉转过头看着女人。女人却并没有露出太惊讶的神情，继续看着寇巴。
中年壮汉又走到床前，伸手试了试冷刃的鼻息，低下头凑到冷刃的脸上闻了闻。
“是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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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巴大人。这个人自称是替东家探路，来打听行情的。”
女人看着寇巴。
“大人觉得，是真的吗？”
寇巴瞥了一眼身边的中年壮汉，看着女人，犹豫了半晌说道：
“他，其实就是那个东家。听说泽东城换了城主，老远赶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捞到些便宜。”
女人点着头，却带着明显不相信的神情。
“原来他就是嘴上说的那个东家，那个有钱的主顾。可是，一个有钱的主顾，身上带着这么多兵器干什么？”
女人说着捡起锻银长剑，哗啦一声抽出剑身，查看着剑身两面。
“我一个女人，对刀啊剑啊的并不在行。也能看出这不是普通刀剑。一个有钱的主顾，身上带着这些上好的兵器，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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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巴哼地一声笑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
“他就是一个贩卖兵器的商人，不带兵器带什么？难道扛着一个烧好的猪头招摇过市？”
听到寇巴的话，中年壮汉呵呵笑起来。女人瞥了一眼壮汉。
“你笑什么？没听出来他是在嘲笑我们，脖子上面没长脑袋，笨得就像顶着一个猪头。”
壮汉收住笑，露出一脸凶狠瞪着寇巴。
寇巴伸手推开女人架在脖子上的锻银长剑。
“收好，很锋利的。伤到我，你赔不起。”
女人虽然不相信寇巴的说辞，可是也找不出什么破绽。看了看寇巴，收起长剑，又问道：
“他一个卖武器的商人，来找你做什么？”
“不找我，难道找你吗？”
寇巴反问道。
“找你有用吗？”
话虽然很呛人，道理却没错。女人把锻银长剑扔回到桌上。
“既然他是来找你谈生意。”
女人接着问道，向前凑近了寇巴。低敞的胸襟里，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软肉。
“你为什么要用迷香把他放倒在床上？该不会，我们寇巴大人也喜欢男人这一口？”
寇巴对于凑到眼前的女人，明显没有什么兴趣。不动声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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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巴说着转回头看了一眼床上。
“我着急办事，这家伙一路跟随，从泽东城跟到了左岭镇。我又没有时间陪他纠缠，只能先放倒他。等那边的事情忙完，再回来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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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踢开，两个男子手持长刀闯了进来。女人转过头，看到两个男子的一身打扮，厉声吼道：
“干什么？踢坏老娘的房门，是要赔钱的！”
房门外还站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衣，兜帽遮面。男人并没有走进房间，只是站在房门外开口问道：
“男人，中年，束衣，剑客打扮。脸上带上有刀疤，身后背两口剑。见过吗？”
女人看着门外的男人，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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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女人哼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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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人的话，中年壮汉随即一把拎起寇巴，把他重新扔到了桌上。女人抄起桌上的长剑，抡起来啪啪地打在寇巴的脑袋上。寇巴嗷嗷叫着，却无处躲闪。
房门外的男人问道：
“人呢？”
女人摆头指了下床。
“动手！”
房门外的男人冲着两个持刀的男子说道。
寇巴大喊起来：
“不能让他死！”
女人瞪着寇巴。
“你还是多考虑自己吧。”
寇巴转过头冲着中年壮汉说道：
“拦住他们。让这个剑客死在店里，你们两个就大祸临头了！”
听到这句话，女人冲着中年壮汉摆了下头，中年壮汉向后退着，张开双臂拦住两个持刀的男子。两个持刀男子虽然长刀在手，却明显对中年壮汉心存忌惮，不敢过分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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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那个新任城主是什么来路？你们又知不知道那个矮人带在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就不动动脑子想一想，老城主带了戕族的野人去攻打合江城，五千戕兵都没能夺下合江城，还害得自己搭上性命。戕族野人是什么样的来路，内陆城邦不了解，你们还不知道吗？五千戕族野人就那么被人家剿杀在合江城下。能做出这种事的，又该是些什么人！”
寇巴说着看着女人。女人皱着眉，把手里的长剑放回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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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寇巴，寇巴点了点头。
“就是那些肉身已死灵魂不散的家伙。那些死过一次的家伙，不会再被杀死。而戕族那些野人，面对亡灵就像陷入狼群的羔羊，除了哭喊求饶，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五千人片刻之间就被几万亡灵斩杀干净，一个都没剩。”
寇巴说着转过头看了一眼中年壮汉。
“新任的矮人城主，身边就带着亡灵，现在就住在领主城堡里。新任城主到任的当天，我在领主城堡里亲眼所见。抛开那些不死的亡灵不说，新任的城主，那个矮人，你觉得能招惹吗？在大陆上，你可以惹怒任何人，唯独不能去招惹矮人。矮人发起疯来，没人能挡得住。这个剑客跟新任的城主情同手足。你让他死在你的店里，你觉得那个矮人会把你怎样？”
寇巴说着抬眼看了一眼女人。
“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宰了你们兄妹俩烧了这间店那么简单。到时候，恐怕要毁了整个左岭镇来给那个剑客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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