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洪家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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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苏衍和钱钱回到洪家。
钱钱的母亲六夫人待他很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六夫人在洪家不算受宠，虽姿色靓丽，身份算是在家主十几房中也是算一般，对于一个性格简单善良又不会吹枕边风的女子，她不被冷落已经算好的了。出身也是普通女子，在这个大陆，普通女子家嫁给悟意士可谓是天大的幸运了，在洪家也是唯一一房，其他的都和悟意士有那么一点拈亲带故的关系才能嫁入洪家。
“喂，洪大粪，听说武教给你买了个嘛吱兽？”两人走过内院，刚好碰到几个孩子，约莫比他们大上那么两岁，看到苏衍和钱钱便走过来横在他们面前。和钱钱说话的叫洪涛，二房夫人的儿子，洪家小辈排名第五，因钱钱名中带有钱字，伏亚所用的流通货币有金子，洪涛给钱钱取了个洪大粪的名号。
钱钱低着头，左右四顾，其实他挺怕这几个异母的兄弟，洪家毕竟家大业大，人也多，孩子也多，重点照顾的都是那些能修炼的，有潜力的，像钱钱这样好闲公子，家主基本不怎么看，而洪涛，因为他的资质比较好，家主对他也比较看重。所以，钱钱经常会被这些孩子欺负，但是他一直一声不吭。
“喂喂喂，你哑巴了洪大粪？”洪涛突然上前，用手戳了戳钱钱的头，因为年纪比钱钱大上两岁，又正在修炼，洪涛比钱钱高上那么一大截，居高临下的态度。旁边几个小孩也在抱拳冷笑的看着，似乎以此为乐。
忽然有一只手拨掉洪涛正在戳钱钱的手，他横过身来，站在钱钱前面，张开双手似乎想阻挡洪涛继续欺负钱钱。
是苏衍。
“唔哈哈哈，哈哈。”
后面几个孩子不禁的笑起来，似乎，苏衍这个行为是在搞笑的，这不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么？
洪涛也有些忍俊不经，苏衍这个小毛孩每次都给他带来惊喜，他就喜欢欺负这种顽固，不自量力，喜欢忠心护主的，奴才。嘴上冷冷一笑，“呵呵。”
洪涛居高临下朝苏衍反手一扬，苏衍想躲以来不及，毕竟洪涛已经修炼了几年了，虽然没有悟到“意”，但是速度和力量不是他这样常年弱不经风的下人可以挡的。这一扬手直击苏衍脸庞，苏衍偏头狠狠倒退几大步才向后倒去，似乎是疼得厉害，小身体在地上发颤，想起也起不来。
“苏衍！”钱钱立马想向苏衍扑去看看他的情况，洪涛却没有给他所愿，一手揪住了他的后领。硬是将这个小胖子拖了回来。
“喂喂，大粪，哥哥跟你说话，你都不应，这样好像不礼貌吧。哈哈哈。来来来，给我看看你那个假爹给你买的嘛吱兽到底是什么样嘛！”洪涛一手叉腰，一手提着钱钱。武教对钱钱很好，经常这些孩子都说武教是钱钱的假爹，还说武教和六夫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钱钱听到假爹这两个字忽然怒了，伸双手朝洪涛脸上就抓，洪涛正在发笑遂不及防，被钱钱抓出条血痕。
“卧草！！”洪涛也怒了，怎能容忍被这个废物，打了脸，这是耻辱的！
洪涛揪住钱钱后领的手直接滑下捏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了摸被抓出的血痕。
“怎么！！可以！！”洪涛怒不可及，额头青筋显现，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来说，他在狂飙的边缘。
洪涛用力把钱钱扔出去，钱钱朝前滚了几米才停下，这一扔把钱钱砸得不轻，躺在地上哼唧，痛的不行。
“钱钱！！”苏衍看到想爬上前去，但是奈何洪涛的一掌他还没缓过来，整个脑子还在晕乎。
洪涛脸色低沉，步步朝钱钱走去，后面的几个兄弟也没了嬉皮笑脸，他们知道洪涛真的怒了。
“住手，五少爷。”院内突然走进一人，左手执剑，浓密胡须，面色冷峻。正是洪家护卫长武教。
“哼，武教，你没权利管我的事，想想你的身份！”洪涛虽怒，但是武教是洪家护卫长，包括家族的贸易之类的，家主要倚重他许多，洪涛也不敢直接对他多少恶言。
“五少爷，龚亲王正在府上和家主论事。我想家主一定不希望有贵客在的时候，府上竟如此吵闹。”武教没有多理睬这个十二岁的小屁孩，直径走向钱钱。
洪涛知道龚亲王是何许人物，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造次。看来只能以后在寻找机会好好整整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哼，走着瞧！我们走。”领着几个人面色阴沉的走了。
武教看看钱钱的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从怀里取出一瓶药，涂抹在钱钱脸上伤处，凉凉的感觉使钱钱的疼痛少了许多。
“谢谢武叔。”钱钱满怀感激的和武教道。
然后从武教的手上拿过那瓶药，看着已经坐起来望向自己的苏衍，心里很是感动。苏衍的左脸已经微微肿起，钱钱把药递给苏衍，两人相视一笑，真是难兄难弟。“哎哟。”苏衍这一笑扯着伤口，痛的直皱眉。
“好了，钱钱，我还有事，你们赶紧回去吧，你娘亲刚还在寻你。”武教站起身来，拿起放在地上的剑，直径朝院外走去。
苏衍撑着站起来去扶起钱钱，两人一瘸一拐的朝六夫人的别院走去。
“苏衍等一下！”走到别院门口，钱钱叫住了苏衍。
进门左侧柴房门口有一口井，井边有个空桶。钱钱走过去，打了桶水，朝着水面照了照自己，看着自己胖嘟嘟的脸有诸多擦伤，衣服脏乱不堪，蓬头垢面，再看看苏衍的脸高肿一大坨。想着这么进去娘亲肯定是担心很多的。用水把自己稍微整理一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苏衍那就没办法了，已经肿成这样了。
敲了敲六夫人的房门，没反应？钱钱想着这个时候了娘不应该不在呀。再敲了敲，这时六夫人的房门才缓缓吱呀的打开。
“钱钱，苏衍，你们怎么了？”六夫人打开房门的时候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但是看到钱钱脸上的擦伤，再转眼看到苏衍的高肿的脸，立即心疼不已，拉钱钱和苏衍到身前来看仔细。
“没事，娘。就是...就是...”钱钱有些说不出口，他想编造一个事故，或许在河边滑倒了，或许在哪里碰着了，让他娘不那么担心。可是，张张嘴，却发现说不出来。让他骗他娘，骗这个世界上最平凡的，也是最爱他的女人，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他做不到。看着六夫人心疼询问的双眼，钱钱大豆般的眼泪顿时滴落下来。不是懦弱不是害怕，而是心疼他娘亲的心疼。
苏衍在旁眼泪也掉了下来，手足无措，抓着衣角，低着头，“对不起，对不...起...六夫人，我没能保护少爷。”
六夫人看在眼里，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钱钱从小到大也被欺负过不少次。但是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她当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别人欺负，可是，让她在枕边说这些唠叨，说别人儿子的不是，她又委实做不到。一边心疼一边困苦，着实让人揪心。
“没事，有娘在呢。饿了吧，我叫陈大娘给你们弄吃的。”拉钱钱和苏衍的手带他们进房，然后出来招呼在柴房的陈大娘给他们弄些吃的，再去仔细检查他俩的伤势。给他们再上了点药。温柔而又细心。
吃饭的时间，面对还算得上丰盛的菜肴，两个小孩早已饥肠辘辘，食指大动。原本苏衍作为下人，是不能上桌的，但是六夫人这里没那么多规矩。要吃，大家便一起吃嘛，除了家主偶尔过来，有些压迫感，其它时间这个别院还是可以称得上其乐融融。
苏衍和钱钱在桌上横扫千军风起云涌，吃得好不欢实，早把下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六夫人从下午开始别一直魂不守舍，和平常很不一样。似乎总在发呆，吃饭也是，拿起碗好久都没有吃一口。
“娘，你怎么了啊？”钱钱放下碗筷，看着他母亲，有些担心，还是第一次见他母亲这么奇怪的模样。
“没事呀。娘能有什么事情。”六夫人回过头来，摸了摸钱钱的头。
“夫人，院门外武教找您呢。”
门口传来陈大娘的声音。六夫人听到这句话赶忙放下碗筷，示意钱钱和苏衍继续吃，快速的朝院门口走去。显得有些急切。
“武哥，怎么样了？”六夫人神情有些慌乱，紧忙问武教。
“事情还好，风离国的秦家有个爷很喜欢我们洪家的茉郎酒，龚亲王知道后直接来和家主说，打算直接就把整个酒坊归入他名下。”伏亚国国姓为龚，龚亲王则是国王的堂弟。而且是个强大的翎身上阶的强大悟意士，比洪家家主还高了一个境界，就算他把洪家酒坊拿去，洪家能靠上这么有实力的亲王，真是不亏的。
“喔。”六夫人还是失魂落魄样。
“清怡，怎么了？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是什么事？”清怡是六夫人的闺名，武教看出六夫人的慌乱，忙问。
“今天下午，我出去找钱钱的时候，路过前院，龚亲王刚要走，我正好被龚亲王看到了，他还对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然后我就跑出来了，但是他一直笑着看着我跑，我很慌乱，武哥怎么办，会不会有什么事？”六夫人慌乱异常，整个人没了把握，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有这回事？你先别着急，我去打探一下。你先回房。”
武教看出事情的严重性，对六夫人说完后，急忙朝外走去。
留下六夫人还站在原地颤抖着，似乎脚步移不开，紧皱着眉，她不知道她即将要面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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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苏衍和钱钱回到洪家。
钱钱的母亲六夫人待他很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六夫人在洪家不算受宠，虽姿色靓丽，身份算是在家主十几房中也是算一般，对于一个性格简单善良又不会吹枕边风的女子，她不被冷落已经算好的了。出身也是普通女子，在这个大陆，普通女子家嫁给悟意士可谓是天大的幸运了，在洪家也是唯一一房，其他的都和悟意士有那么一点拈亲带故的关系才能嫁入洪家。
“喂，洪大粪，听说武教给你买了个嘛吱兽？”两人走过内院，刚好碰到几个孩子，约莫比他们大上那么两岁，看到苏衍和钱钱便走过来横在他们面前。和钱钱说话的叫洪涛，二房夫人的儿子，洪家小辈排名第五，因钱钱名中带有钱字，伏亚所用的流通货币有金子，洪涛给钱钱取了个洪大粪的名号。
钱钱低着头，左右四顾，其实他挺怕这几个异母的兄弟，洪家毕竟家大业大，人也多，孩子也多，重点照顾的都是那些能修炼的，有潜力的，像钱钱这样好闲公子，家主基本不怎么看，而洪涛，因为他的资质比较好，家主对他也比较看重。所以，钱钱经常会被这些孩子欺负，但是他一直一声不吭。
“喂喂喂，你哑巴了洪大粪？”洪涛突然上前，用手戳了戳钱钱的头，因为年纪比钱钱大上两岁，又正在修炼，洪涛比钱钱高上那么一大截，居高临下的态度。旁边几个小孩也在抱拳冷笑的看着，似乎以此为乐。
忽然有一只手拨掉洪涛正在戳钱钱的手，他横过身来，站在钱钱前面，张开双手似乎想阻挡洪涛继续欺负钱钱。
是苏衍。
“唔哈哈哈，哈哈。”
后面几个孩子不禁的笑起来，似乎，苏衍这个行为是在搞笑的，这不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么？
洪涛也有些忍俊不经，苏衍这个小毛孩每次都给他带来惊喜，他就喜欢欺负这种顽固，不自量力，喜欢忠心护主的，奴才。嘴上冷冷一笑，“呵呵。”
洪涛居高临下朝苏衍反手一扬，苏衍想躲以来不及，毕竟洪涛已经修炼了几年了，虽然没有悟到“意”，但是速度和力量不是他这样常年弱不经风的下人可以挡的。这一扬手直击苏衍脸庞，苏衍偏头狠狠倒退几大步才向后倒去，似乎是疼得厉害，小身体在地上发颤，想起也起不来。
“苏衍！”钱钱立马想向苏衍扑去看看他的情况，洪涛却没有给他所愿，一手揪住了他的后领。硬是将这个小胖子拖了回来。
“喂喂，大粪，哥哥跟你说话，你都不应，这样好像不礼貌吧。哈哈哈。来来来，给我看看你那个假爹给你买的嘛吱兽到底是什么样嘛！”洪涛一手叉腰，一手提着钱钱。武教对钱钱很好，经常这些孩子都说武教是钱钱的假爹，还说武教和六夫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钱钱听到假爹这两个字忽然怒了，伸双手朝洪涛脸上就抓，洪涛正在发笑遂不及防，被钱钱抓出条血痕。
“卧草！！”洪涛也怒了，怎能容忍被这个废物，打了脸，这是耻辱的！
洪涛揪住钱钱后领的手直接滑下捏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了摸被抓出的血痕。
“怎么！！可以！！”洪涛怒不可及，额头青筋显现，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来说，他在狂飙的边缘。
洪涛用力把钱钱扔出去，钱钱朝前滚了几米才停下，这一扔把钱钱砸得不轻，躺在地上哼唧，痛的不行。
“钱钱！！”苏衍看到想爬上前去，但是奈何洪涛的一掌他还没缓过来，整个脑子还在晕乎。
洪涛脸色低沉，步步朝钱钱走去，后面的几个兄弟也没了嬉皮笑脸，他们知道洪涛真的怒了。
“住手，五少爷。”院内突然走进一人，左手执剑，浓密胡须，面色冷峻。正是洪家护卫长武教。
“哼，武教，你没权利管我的事，想想你的身份！”洪涛虽怒，但是武教是洪家护卫长，包括家族的贸易之类的，家主要倚重他许多，洪涛也不敢直接对他多少恶言。
“五少爷，龚亲王正在府上和家主论事。我想家主一定不希望有贵客在的时候，府上竟如此吵闹。”武教没有多理睬这个十二岁的小屁孩，直径走向钱钱。
洪涛知道龚亲王是何许人物，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造次。看来只能以后在寻找机会好好整整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哼，走着瞧！我们走。”领着几个人面色阴沉的走了。
武教看看钱钱的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从怀里取出一瓶药，涂抹在钱钱脸上伤处，凉凉的感觉使钱钱的疼痛少了许多。
“谢谢武叔。”钱钱满怀感激的和武教道。
然后从武教的手上拿过那瓶药，看着已经坐起来望向自己的苏衍，心里很是感动。苏衍的左脸已经微微肿起，钱钱把药递给苏衍，两人相视一笑，真是难兄难弟。“哎哟。”苏衍这一笑扯着伤口，痛的直皱眉。
“好了，钱钱，我还有事，你们赶紧回去吧，你娘亲刚还在寻你。”武教站起身来，拿起放在地上的剑，直径朝院外走去。
苏衍撑着站起来去扶起钱钱，两人一瘸一拐的朝六夫人的别院走去。
“苏衍等一下！”走到别院门口，钱钱叫住了苏衍。
进门左侧柴房门口有一口井，井边有个空桶。钱钱走过去，打了桶水，朝着水面照了照自己，看着自己胖嘟嘟的脸有诸多擦伤，衣服脏乱不堪，蓬头垢面，再看看苏衍的脸高肿一大坨。想着这么进去娘亲肯定是担心很多的。用水把自己稍微整理一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苏衍那就没办法了，已经肿成这样了。
敲了敲六夫人的房门，没反应？钱钱想着这个时候了娘不应该不在呀。再敲了敲，这时六夫人的房门才缓缓吱呀的打开。
“钱钱，苏衍，你们怎么了？”六夫人打开房门的时候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但是看到钱钱脸上的擦伤，再转眼看到苏衍的高肿的脸，立即心疼不已，拉钱钱和苏衍到身前来看仔细。
“没事，娘。就是...就是...”钱钱有些说不出口，他想编造一个事故，或许在河边滑倒了，或许在哪里碰着了，让他娘不那么担心。可是，张张嘴，却发现说不出来。让他骗他娘，骗这个世界上最平凡的，也是最爱他的女人，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他做不到。看着六夫人心疼询问的双眼，钱钱大豆般的眼泪顿时滴落下来。不是懦弱不是害怕，而是心疼他娘亲的心疼。
苏衍在旁眼泪也掉了下来，手足无措，抓着衣角，低着头，“对不起，对不...起...六夫人，我没能保护少爷。”
六夫人看在眼里，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钱钱从小到大也被欺负过不少次。但是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她当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别人欺负，可是，让她在枕边说这些唠叨，说别人儿子的不是，她又委实做不到。一边心疼一边困苦，着实让人揪心。
“没事，有娘在呢。饿了吧，我叫陈大娘给你们弄吃的。”拉钱钱和苏衍的手带他们进房，然后出来招呼在柴房的陈大娘给他们弄些吃的，再去仔细检查他俩的伤势。给他们再上了点药。温柔而又细心。
吃饭的时间，面对还算得上丰盛的菜肴，两个小孩早已饥肠辘辘，食指大动。原本苏衍作为下人，是不能上桌的，但是六夫人这里没那么多规矩。要吃，大家便一起吃嘛，除了家主偶尔过来，有些压迫感，其它时间这个别院还是可以称得上其乐融融。
苏衍和钱钱在桌上横扫千军风起云涌，吃得好不欢实，早把下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六夫人从下午开始别一直魂不守舍，和平常很不一样。似乎总在发呆，吃饭也是，拿起碗好久都没有吃一口。
“娘，你怎么了啊？”钱钱放下碗筷，看着他母亲，有些担心，还是第一次见他母亲这么奇怪的模样。
“没事呀。娘能有什么事情。”六夫人回过头来，摸了摸钱钱的头。
“夫人，院门外武教找您呢。”
门口传来陈大娘的声音。六夫人听到这句话赶忙放下碗筷，示意钱钱和苏衍继续吃，快速的朝院门口走去。显得有些急切。
“武哥，怎么样了？”六夫人神情有些慌乱，紧忙问武教。
“事情还好，风离国的秦家有个爷很喜欢我们洪家的茉郎酒，龚亲王知道后直接来和家主说，打算直接就把整个酒坊归入他名下。”伏亚国国姓为龚，龚亲王则是国王的堂弟。而且是个强大的翎身上阶的强大悟意士，比洪家家主还高了一个境界，就算他把洪家酒坊拿去，洪家能靠上这么有实力的亲王，真是不亏的。
“喔。”六夫人还是失魂落魄样。
“清怡，怎么了？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是什么事？”清怡是六夫人的闺名，武教看出六夫人的慌乱，忙问。
“今天下午，我出去找钱钱的时候，路过前院，龚亲王刚要走，我正好被龚亲王看到了，他还对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然后我就跑出来了，但是他一直笑着看着我跑，我很慌乱，武哥怎么办，会不会有什么事？”六夫人慌乱异常，整个人没了把握，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有这回事？你先别着急，我去打探一下。你先回房。”
武教看出事情的严重性，对六夫人说完后，急忙朝外走去。
留下六夫人还站在原地颤抖着，似乎脚步移不开，紧皱着眉，她不知道她即将要面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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