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一千亿的算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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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扯我，我看到了，我又不瞎！”
赵姜见对方一个劲儿的扯自己，一脸激动的样子，心中暗道，果然吃瓜的本能是刻在中国人基因里的。
只要有大瓜，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情形，都会忍不住想要吃。
哪怕现场并不安全，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很大，甚至真枪实弹随时有走火的可能，依旧抵不住那种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好奇力量。
“老板，我们近一点去瞅一眼好不好？”
赵姜扫了一眼不远处纷纷围过来的人群，又看了一眼吃瓜劲儿正浓，眼睛都快掉出来的陈嫣。
发现她正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忍不住想往路虎方向移动，似乎靠得越近，瓜的味道越香。
赵姜正欲开口，突然感觉背后似乎有什么目光，豁然回头，发现视线尽头，一个戴着帽子，穿着普通的男人，正对自己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陈嫣，你是打算在这里继续看，还是跟我回公司复职？”
赵姜眉头微皱，注视着那个男人快速消失，心中暗道，果然不是巧合。
那辆看似意外失控的车，多半是奔自己来的。
只是可能对方也没想到，自己周围会有这么强悍的保护力量。
看着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以及压迫感满满的真枪，赵姜脑海里浮现出银发老人和中年男子的样貌。
不用想，这一定是他们的手笔。
“老板，我跟您回公司！”
陈嫣头朝事故方向，屁股对着赵姜，一边恋恋不舍，一边拉着赵姜的衣服，倒着往公司的方向走。
十几分钟后。
“老板您好，我叫周为民，从今天起，这栋楼的安全，由我负责！
您若是有什么安全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叫我。”
赵姜刚走到大楼门口，一个身着保安制服，眉宇轩昂的英俊年轻人就迎面走了过来。
并在陈嫣好奇的目光中，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赵姜扫了一圈周围其它的保安，发现他们身体笔直坚挺，目光坚毅而严肃，身上有着常人不具备的铁血气味，不由打趣道：“你们这样的人当保安，多少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周为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您过奖了，都是为人民服务，哪有什么大材不大材的？”
赵姜指了指对方的安保服：“你们里面有没有穿防弹衣？”
周为民：“没有！”
赵姜：“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
周为民顿了一下，没想到赵姜的问题跨度那么大，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普通保安多少，我们就拿多少。”
赵姜一听，顿时露出一个意味莫明的笑容：“有意思，会玩！”
周为民：“？？？”
旁边的陈嫣：“？？？”
赵姜没有解释，指着不远处的电梯，看着周为民的眼睛：“电梯能用吗？”
“您放心，每一颗螺丝，每一根钢绳，每一个接头，我们都细致检查过的，没有任何问题。”
赵姜：“辛苦了！”
话毕，抬步走向电梯。
少顷，电梯里。
“老板，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就是听到了一些算盘声。”
“什么算盘声啊？现在公司还有用算盘的吗？”
赵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没有解释。
心里面，他将今天出来看到的各种线索结合之前的一些疑惑，综合梳理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觉，大致猜到了一些事情，以及其前因后果。
原本一万亿的生意，西部战区报价只愿给九千亿，而且分三期，虽然强调了是税后，但其中自然有猫腻。
少给的一千亿，他们也并非是直接抹了，而是默认换成了保护费。
虽然赵姜没有主动提安全需求，但他们不能不重视。
无论是基于那笔大买卖，还是基于后面长远的合作关系，他们都得将赵姜的安全放在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
如果不默认扣除赵姜的保护费，那么他们就得自己垫！
西部战区富不富裕，赵姜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年要拿出九千亿，就算有上面兜底，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给了一万亿，还要自己垫军费，那……西部战区的军费多半会出一些问题。
出于亏道友不亏贫道的道理，他们选择了暗扣一千亿，用作赵姜以及微生生物公司的保护费。
不仅如此，还能够将一部分战士由内需转外销，用保护费当工资，节省原本应该支出的军费。
这些还算好，有点智谋的，基本都能想到。
最绝的是，他们在谈生意的时候，并未点明这一点。
等赵姜自己主动发现这种附加服务的时候，会被莫名其妙地卖一个人情，不收都不行。
不仅如此，他们保护费明明是按最高的收，战士的工资却按最低的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暗示赵姜：他们为了支付那九千亿，连付战士的工资都开始吃力！
如此一来，一旦赵姜后面催他们给钱，他们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或者用人情来拖延时间，让剩余的钱产生更大的利益。
谁说拿枪的不会算账？
这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想到这里，赵姜不由自问，如果当时自己提出异议，他们是会实话实说，还是以其它的借口糊弄自己？
“老板，你现在是不是被特别保护起来了？”
陈嫣见赵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颇为好奇。
“叮！”
赵姜：“到了！”
陈嫣：“哦~”
赵姜率先跨出电梯门，陈嫣紧随其后，二人很快来到老板办公室。
“陈嫣，从现在开始，你又是陈经理了！”
陈嫣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故作庄严道：“谢谢老板，我愿为老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姜看着她庄严中的那股滑稽劲儿，摆摆手：“马屁少拍，拍了也不会多发工资给你。
在路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悄悄为公司做了很多事吗？
具体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陈嫣指了指一旁的沙发，面带恳求：“老板，今天的鞋子不是很合脚，磨破了点皮，我可不可以坐着说？”
“当然，坐吧。”
陈嫣捋了一下屁股后面的裤子，坐了下去，看着赵姜的眼睛：“老板，我们现在是不是很缺人？”
“嗯~”
“那您现在招人跟之前招人比，有没有什么新的要求？”
“没有！”
“如果之前的那些人想要回来继续为您工作，您还会要他们吗？”
“当然！我之前说过了，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辞职的，都是源于一些不属于他们那个层面的压力，跟他们本身没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还愿意回来，我自然是欢迎。
不愿意回来的，我肯定也不会强求。”
听到这话，陈嫣脸色顿时一喜，随即眼眶微微泛红：“老板，您真是太好了。
遇到您那天，我肯定是踩了新鲜的狗屎！”
赵姜：“说重点！”
陈嫣立马端正态度：“好的！
老板，我跟您说，我悄悄把之前那些员工给组织起来了，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马跑回来给您当工具人。”
“你不用扯我，我看到了，我又不瞎！”
赵姜见对方一个劲儿的扯自己，一脸激动的样子，心中暗道，果然吃瓜的本能是刻在中国人基因里的。
只要有大瓜，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情形，都会忍不住想要吃。
哪怕现场并不安全，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很大，甚至真枪实弹随时有走火的可能，依旧抵不住那种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好奇力量。
“老板，我们近一点去瞅一眼好不好？”
赵姜扫了一眼不远处纷纷围过来的人群，又看了一眼吃瓜劲儿正浓，眼睛都快掉出来的陈嫣。
发现她正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忍不住想往路虎方向移动，似乎靠得越近，瓜的味道越香。
赵姜正欲开口，突然感觉背后似乎有什么目光，豁然回头，发现视线尽头，一个戴着帽子，穿着普通的男人，正对自己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陈嫣，你是打算在这里继续看，还是跟我回公司复职？”
赵姜眉头微皱，注视着那个男人快速消失，心中暗道，果然不是巧合。
那辆看似意外失控的车，多半是奔自己来的。
只是可能对方也没想到，自己周围会有这么强悍的保护力量。
看着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以及压迫感满满的真枪，赵姜脑海里浮现出银发老人和中年男子的样貌。
不用想，这一定是他们的手笔。
“老板，我跟您回公司！”
陈嫣头朝事故方向，屁股对着赵姜，一边恋恋不舍，一边拉着赵姜的衣服，倒着往公司的方向走。
十几分钟后。
“老板您好，我叫周为民，从今天起，这栋楼的安全，由我负责！
您若是有什么安全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叫我。”
赵姜刚走到大楼门口，一个身着保安制服，眉宇轩昂的英俊年轻人就迎面走了过来。
并在陈嫣好奇的目光中，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赵姜扫了一圈周围其它的保安，发现他们身体笔直坚挺，目光坚毅而严肃，身上有着常人不具备的铁血气味，不由打趣道：“你们这样的人当保安，多少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周为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您过奖了，都是为人民服务，哪有什么大材不大材的？”
赵姜指了指对方的安保服：“你们里面有没有穿防弹衣？”
周为民：“没有！”
赵姜：“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
周为民顿了一下，没想到赵姜的问题跨度那么大，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普通保安多少，我们就拿多少。”
赵姜一听，顿时露出一个意味莫明的笑容：“有意思，会玩！”
周为民：“？？？”
旁边的陈嫣：“？？？”
赵姜没有解释，指着不远处的电梯，看着周为民的眼睛：“电梯能用吗？”
“您放心，每一颗螺丝，每一根钢绳，每一个接头，我们都细致检查过的，没有任何问题。”
赵姜：“辛苦了！”
话毕，抬步走向电梯。
少顷，电梯里。
“老板，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就是听到了一些算盘声。”
“什么算盘声啊？现在公司还有用算盘的吗？”
赵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没有解释。
心里面，他将今天出来看到的各种线索结合之前的一些疑惑，综合梳理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觉，大致猜到了一些事情，以及其前因后果。
原本一万亿的生意，西部战区报价只愿给九千亿，而且分三期，虽然强调了是税后，但其中自然有猫腻。
少给的一千亿，他们也并非是直接抹了，而是默认换成了保护费。
虽然赵姜没有主动提安全需求，但他们不能不重视。
无论是基于那笔大买卖，还是基于后面长远的合作关系，他们都得将赵姜的安全放在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
如果不默认扣除赵姜的保护费，那么他们就得自己垫！
西部战区富不富裕，赵姜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年要拿出九千亿，就算有上面兜底，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给了一万亿，还要自己垫军费，那……西部战区的军费多半会出一些问题。
出于亏道友不亏贫道的道理，他们选择了暗扣一千亿，用作赵姜以及微生生物公司的保护费。
不仅如此，还能够将一部分战士由内需转外销，用保护费当工资，节省原本应该支出的军费。
这些还算好，有点智谋的，基本都能想到。
最绝的是，他们在谈生意的时候，并未点明这一点。
等赵姜自己主动发现这种附加服务的时候，会被莫名其妙地卖一个人情，不收都不行。
不仅如此，他们保护费明明是按最高的收，战士的工资却按最低的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暗示赵姜：他们为了支付那九千亿，连付战士的工资都开始吃力！
如此一来，一旦赵姜后面催他们给钱，他们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或者用人情来拖延时间，让剩余的钱产生更大的利益。
谁说拿枪的不会算账？
这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想到这里，赵姜不由自问，如果当时自己提出异议，他们是会实话实说，还是以其它的借口糊弄自己？
“老板，你现在是不是被特别保护起来了？”
陈嫣见赵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颇为好奇。
“叮！”
赵姜：“到了！”
陈嫣：“哦~”
赵姜率先跨出电梯门，陈嫣紧随其后，二人很快来到老板办公室。
“陈嫣，从现在开始，你又是陈经理了！”
陈嫣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故作庄严道：“谢谢老板，我愿为老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姜看着她庄严中的那股滑稽劲儿，摆摆手：“马屁少拍，拍了也不会多发工资给你。
在路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悄悄为公司做了很多事吗？
具体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陈嫣指了指一旁的沙发，面带恳求：“老板，今天的鞋子不是很合脚，磨破了点皮，我可不可以坐着说？”
“当然，坐吧。”
陈嫣捋了一下屁股后面的裤子，坐了下去，看着赵姜的眼睛：“老板，我们现在是不是很缺人？”
“嗯~”
“那您现在招人跟之前招人比，有没有什么新的要求？”
“没有！”
“如果之前的那些人想要回来继续为您工作，您还会要他们吗？”
“当然！我之前说过了，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辞职的，都是源于一些不属于他们那个层面的压力，跟他们本身没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还愿意回来，我自然是欢迎。
不愿意回来的，我肯定也不会强求。”
听到这话，陈嫣脸色顿时一喜，随即眼眶微微泛红：“老板，您真是太好了。
遇到您那天，我肯定是踩了新鲜的狗屎！”
赵姜：“说重点！”
陈嫣立马端正态度：“好的！
老板，我跟您说，我悄悄把之前那些员工给组织起来了，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马跑回来给您当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