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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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柳哲对于威廉姆斯的话语是不屑一顾的。
上辈子的他都没有选择成为帝国贵族，这辈子自然也不可能了。
将盒子推回到威廉姆斯面前后，柳哲对威廉姆斯说道：“我不会接受这枚勋章的，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和帝国是否与联合体开战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威廉姆斯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柳哲会这么说，他仍旧双手撑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柳哲。
“不，我相信你会接受这枚勋章的。”威廉姆斯说道，“心甘情愿。”
“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关乎到联合体与帝国是否能够成功议和。”
说罢，威廉姆斯摆了摆手，一直坐在他身旁默不作声的公爵夫人缓缓站起身，将一台早就准备好的投影仪打开。
“我知道你对帝国很了解，根据我对你的调查，我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看着公爵夫人启动投影仪，威廉姆斯接着说道。
“所以你应该知道，帝国的贵族并不是铁板一块的。”
“有人主张与联合体议和，就有人主张继续作战。”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明白威廉姆斯为什么会这么说，柳哲的耐心有些被消磨殆尽了。
“如果你只是想和我探讨帝国的政治环境的话，那么很抱歉，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
不过这一次，威廉姆斯并没有回答柳哲，因为投影仪已经被打开，一位穿着军服的帝国军官的照片被投影了出来。
如果希斯卡现在在场的话，应该能够立即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谁。
照片上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不久之前率领舰队驰援汐斯塔空间站的，普罗米修斯号战列巡洋舰的指挥官科尔森上将。
唯一的不同是，照片上的科尔森显得比较年轻。
“科尔森·V·奥尔茨海默。”威廉姆斯解释道，“他一直都是鹰派分子的领头人物，是对外征战这件事上，态度最强硬的贵族。”
柳哲依稀记得，奥尔茨海默家族是和伦蒂尼姆家族一样的，自帝国迈入星际时代开始，便闻名遐迩帝国的老牌贵族。
不过由于奥尔茨海默家族的人丁一直比伦蒂尼姆家族兴旺，所以这个家族比伦蒂尼姆家族还要出名。
或者说…更招人恨。
因为奥尔茨海默家族的家训就是从不抓捕俘虏。
他们对待俘虏永远只会采用一种办法，就地解决。
没有人会去想要统计奥尔茨海默家族究竟处死过多少俘虏，因为这没有意义，也统计不出来。
“这次与联合体的议和，他是最反对的。”
威廉姆斯补充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哲发现自己实在是看不透威廉姆斯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他会想要阻止联合体与帝国的议和？”
“我不认为一位老牌贵族会干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呢？”威廉姆斯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但能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带了些许戏谑，“别忘了，这里是帝国。”
“联合体的那一套可笑逻辑，在这里不管用。”
说完，威廉姆斯的手指轻轻挥舞，投影仪便投影出了另外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行程安排表。
柳哲看得很清楚，上面详细的记载着联合体代表团的具体人数和抵达时间。
结合昨晚波丽娜透露的信息，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张行程表的真实性。
当然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并不能完全的支持威廉姆斯的言论，真正让柳哲产生动摇的，是一旁列表上标注的帝国方面负责接待的名单。
从联合体代表团进入帝国边境开始，一直到他们抵达帝都为止，甚至负责维护会场安全的主要负责人，只要是和安全有关的，负责人就都是科尔森。
而联合体代表团此行的阵容更是不可谓不豪华，光柳哲有印象的政府高官，就占据了代表团一半的名额，更遑论此行代表团的主负责人还是联合体的副主席了。
威廉姆斯说的没错，如果科尔森真的想要做些什么的话，这样的安排无疑能为他提供极大的便利。
而且如果他真的得手的话，无一会对联合体造成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的损失。
柳哲也不敢假定这件事情不可能发生。
毕竟，赌一件看上去很有可能发生的事真的发生，要比赌他不发生所付出的代价要小得多。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得到的情报是科尔森会在帝都动手。”
“至于你信不信，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说罢，威廉姆斯便靠到了椅背上，看着柳哲，等待着他的回答。
思考片刻后，柳哲抬起头看向了威廉姆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因为相比于继续和联合体作对，去收拾黎博露的鸟人，带给伦蒂尼姆家族的收益才是最大的。”
“而奥尔茨海默家族能够在与联合体的战争中获得超乎想象的利益。”
“如果奥尔茨海默家族持续壮大的话，必定会对伦敦尼姆家族的发展产生威胁，所以我必须杜绝这种可能性。”
威廉姆斯回答道。
“但我没办法直接公开和科尔森对抗，毕竟我一直都是善良守序阵营的人。”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你这只白手套了。”
“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和你一起保护联合体的代表。”
“但一切计划的唯一的前置条件便是，你成为帝国贵族。”
顿了顿后，威廉姆斯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柳哲先生，选择权摆到了你的面前。”
“是接受这枚勋章，以一名帝国贵族的身份进入会场，保护你们联合体的代表们。”
“还是依旧选择拒绝，放任科尔森的阴谋得逞，让这场本该结束的战争继续进行下去。”
说罢，威廉姆斯又将小盒子推到了柳哲的面前，示意他作出选择。
看着面前的小盒子里摆放的十字勋章，柳哲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不知道接受了这枚勋章以后，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如果不接受这枚勋章的话，威廉姆斯所说的政变发生，，导致联合体与帝国的战争继续下去，那么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虽然多多少少有些道德绑架的因素在里面，但柳哲现在确实没得选。
“我只想问，我一直都在你的计划中吗？”
“当然不。”威廉姆斯摇头，“这一切都是宇宙之神的抉择。”
“是他指引着你来到了我的面前。”
叹了口气，柳哲问道：“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是吗？”
“我说了，你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枚勋章。”
“……”
柳哲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将勋章从盒子中取出，但没有佩戴在胸口，只是握在了手里。
当然，柳哲对于威廉姆斯的话语是不屑一顾的。
上辈子的他都没有选择成为帝国贵族，这辈子自然也不可能了。
将盒子推回到威廉姆斯面前后，柳哲对威廉姆斯说道：“我不会接受这枚勋章的，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和帝国是否与联合体开战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威廉姆斯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柳哲会这么说，他仍旧双手撑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柳哲。
“不，我相信你会接受这枚勋章的。”威廉姆斯说道，“心甘情愿。”
“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关乎到联合体与帝国是否能够成功议和。”
说罢，威廉姆斯摆了摆手，一直坐在他身旁默不作声的公爵夫人缓缓站起身，将一台早就准备好的投影仪打开。
“我知道你对帝国很了解，根据我对你的调查，我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看着公爵夫人启动投影仪，威廉姆斯接着说道。
“所以你应该知道，帝国的贵族并不是铁板一块的。”
“有人主张与联合体议和，就有人主张继续作战。”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明白威廉姆斯为什么会这么说，柳哲的耐心有些被消磨殆尽了。
“如果你只是想和我探讨帝国的政治环境的话，那么很抱歉，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
不过这一次，威廉姆斯并没有回答柳哲，因为投影仪已经被打开，一位穿着军服的帝国军官的照片被投影了出来。
如果希斯卡现在在场的话，应该能够立即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谁。
照片上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不久之前率领舰队驰援汐斯塔空间站的，普罗米修斯号战列巡洋舰的指挥官科尔森上将。
唯一的不同是，照片上的科尔森显得比较年轻。
“科尔森·V·奥尔茨海默。”威廉姆斯解释道，“他一直都是鹰派分子的领头人物，是对外征战这件事上，态度最强硬的贵族。”
柳哲依稀记得，奥尔茨海默家族是和伦蒂尼姆家族一样的，自帝国迈入星际时代开始，便闻名遐迩帝国的老牌贵族。
不过由于奥尔茨海默家族的人丁一直比伦蒂尼姆家族兴旺，所以这个家族比伦蒂尼姆家族还要出名。
或者说…更招人恨。
因为奥尔茨海默家族的家训就是从不抓捕俘虏。
他们对待俘虏永远只会采用一种办法，就地解决。
没有人会去想要统计奥尔茨海默家族究竟处死过多少俘虏，因为这没有意义，也统计不出来。
“这次与联合体的议和，他是最反对的。”
威廉姆斯补充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哲发现自己实在是看不透威廉姆斯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他会想要阻止联合体与帝国的议和？”
“我不认为一位老牌贵族会干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呢？”威廉姆斯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但能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带了些许戏谑，“别忘了，这里是帝国。”
“联合体的那一套可笑逻辑，在这里不管用。”
说完，威廉姆斯的手指轻轻挥舞，投影仪便投影出了另外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行程安排表。
柳哲看得很清楚，上面详细的记载着联合体代表团的具体人数和抵达时间。
结合昨晚波丽娜透露的信息，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张行程表的真实性。
当然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并不能完全的支持威廉姆斯的言论，真正让柳哲产生动摇的，是一旁列表上标注的帝国方面负责接待的名单。
从联合体代表团进入帝国边境开始，一直到他们抵达帝都为止，甚至负责维护会场安全的主要负责人，只要是和安全有关的，负责人就都是科尔森。
而联合体代表团此行的阵容更是不可谓不豪华，光柳哲有印象的政府高官，就占据了代表团一半的名额，更遑论此行代表团的主负责人还是联合体的副主席了。
威廉姆斯说的没错，如果科尔森真的想要做些什么的话，这样的安排无疑能为他提供极大的便利。
而且如果他真的得手的话，无一会对联合体造成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的损失。
柳哲也不敢假定这件事情不可能发生。
毕竟，赌一件看上去很有可能发生的事真的发生，要比赌他不发生所付出的代价要小得多。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得到的情报是科尔森会在帝都动手。”
“至于你信不信，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说罢，威廉姆斯便靠到了椅背上，看着柳哲，等待着他的回答。
思考片刻后，柳哲抬起头看向了威廉姆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因为相比于继续和联合体作对，去收拾黎博露的鸟人，带给伦蒂尼姆家族的收益才是最大的。”
“而奥尔茨海默家族能够在与联合体的战争中获得超乎想象的利益。”
“如果奥尔茨海默家族持续壮大的话，必定会对伦敦尼姆家族的发展产生威胁，所以我必须杜绝这种可能性。”
威廉姆斯回答道。
“但我没办法直接公开和科尔森对抗，毕竟我一直都是善良守序阵营的人。”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你这只白手套了。”
“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和你一起保护联合体的代表。”
“但一切计划的唯一的前置条件便是，你成为帝国贵族。”
顿了顿后，威廉姆斯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柳哲先生，选择权摆到了你的面前。”
“是接受这枚勋章，以一名帝国贵族的身份进入会场，保护你们联合体的代表们。”
“还是依旧选择拒绝，放任科尔森的阴谋得逞，让这场本该结束的战争继续进行下去。”
说罢，威廉姆斯又将小盒子推到了柳哲的面前，示意他作出选择。
看着面前的小盒子里摆放的十字勋章，柳哲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不知道接受了这枚勋章以后，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如果不接受这枚勋章的话，威廉姆斯所说的政变发生，，导致联合体与帝国的战争继续下去，那么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虽然多多少少有些道德绑架的因素在里面，但柳哲现在确实没得选。
“我只想问，我一直都在你的计划中吗？”
“当然不。”威廉姆斯摇头，“这一切都是宇宙之神的抉择。”
“是他指引着你来到了我的面前。”
叹了口气，柳哲问道：“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是吗？”
“我说了，你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枚勋章。”
“……”
柳哲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将勋章从盒子中取出，但没有佩戴在胸口，只是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