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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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帝都时，晗清已来到了繁华的集市中。
此时，身着一袭青绿衣裙的她，面容被一面轻纱遮挡着，她带着好奇的目光前后左右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眼下，正值新帝上位，大赦天下，街道上车水马龙，来往人流熙攘，街旁两侧皆是酒楼茶馆、店铺林立，行人中有身着粗布麻衣，亦有绫罗绸缎，男女老少，鱼龙混杂。
耳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吆喝声，“馒头，刚出炉的的馒头嘞！”。。。。。买卖声，讨价声，比比皆是。晗清不由想到：这大约就古书中所说的繁荣之象了罢。
她一边走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肩上的包袱，突然想起早起丫鬟小菊说的那些话。
“于姑娘，这是我家侯爷吩咐奴婢交给您的一些盘缠及衣物，您且收下。”
她连忙推辞再三，觉得拿之有愧。
小菊却依侯爷之话回她：“侯爷说了，您若拿他当朋友，就应当收下。”
晗清知道这只是对方一番好意，纯属客气之词，想着不愿欠他什么，便没有收下的意思。
小菊见她这般执拗只得装可怜恳求：“于姑娘，您就收下吧，这是侯爷吩咐给奴婢的事，如果没办好，侯爷回来可要责罚奴婢了，你就当是做做好事，赶紧收下吧。”
晗清见她变脸如此之快，最终还是甘拜下风，无奈的接过。
临出府之前，那小菊又说了一句话然后就笑着走开了：“我家侯爷说了，日后有缘再见时，姑娘一定要请他大吃一顿。”
晗清想到此，眼中飞过一丝笑意，径直朝前走去。
这时，她忽觉有个人影在跟踪她，正欲回头，便听到前方传来一个声音，“算命，算命，测心中之惑，解命中所劫。。。”
晗清转头往左手边看去，一个算命老先生正端坐于支起的摊架之前，看上去已年华垂暮，迷离的双目下，一抹花白胡须异于常人。
其身后侧立着一根幌子，幌子上大大地写着一个‘相’字！那人口中还在喃喃地念着：“相字，相字。。。。晗清走前几步，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到，都说古人比较信仰占卜之术，虽然自己不是迷信之人，但想起自己的遭遇，还是想着上前看看。
“这位姑娘，既然你我有缘，不妨坐下聊聊，”
算命先生见晗清摇摆不定，先声邀请。
晗清听那人如此说道便坐了下去。
那人摸着胡须又说道：“看姑娘如此打扮，想必是要测字咯？”
晗清低头看了看脸前的面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试问是何字？”晗清见面前有纸笔，便拿来写上‘晗清’二字！
那先生拿过去一看，摸了摸胡须，“姑娘请把左手伸出来。”晗清迟疑一下伸出左手。“再把右手伸出来。”晗清照做。
那先生看罢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姑娘想知道什么呢？”
“我想测一下自己今后的命运怎样。”
那算命先生听完稍一眯眼，便侃侃而道：“嗯，晗，天欲明矣；清，澄水之貌，太平之意，好字好字！只是，这名字粗浅看去好则好已，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二字既相容又相斥，姑娘注定半生无忧半生愁。”
“可以说具体一点吗？”晗清好奇道。
“嗯，姑娘且听我道来，这清字又洁也，所谓过洁之处必召污浊，姑娘日后结友识人方面需提防小人，”
“还有呢？”
晗清问话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看着她，于是用余光扫去。
那算命先生丝毫不知，仍是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说着：“这清字拆开，左边三滴水有祸水之相，这祸水易犯桃花煞，这三滴水代表着三次桃花煞，桃花煞牵动着劫数，姑娘会在二十岁左右左右遇到关卡。。。。。。
这时，晗清突然发现了什么赶忙留下一锭银子便快步走去。
“不过，只要你照我的方法破解。。。。。喂，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那算命先生哎的一声，口中悠悠念道：“遍书先前事，艰险往来难。若得清风便，扁舟过达山。”
接着便摇了摇头低下头去，猛然见桌上闪亮的银子，立马眼中放光，笑的灿烂无比。
晗清快步走到街道中间，满脸不可置信。
她刚才明明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绝对不是错觉，她反复向四周望去，却没发现任何踪影，正发呆之间，忽觉得手中一轻，飞快间，那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晃，如同老鼠一样迅速往前蹿了出去。
晗清立觉不妙，手中的包袱已消失不见，“站住！”她急忙叫了一声便追了上去。此时，她的脸色却是又喜又惊。
不知追了多久，晗清跟着那小身影通过一条岔路来到了近郊，眼前荒无人烟，只有绿野一片。
此时两人一前一后都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晗清弯着腰向那小身影望去，那身影丝毫没有停下地意向，仍然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朝前面那所破庙移去，此时，烈日照射在那小身影之上，一身破烂衣服，已不能完全遮住全部皮肤，凌乱地头发脏兮兮地散开着，脚下的两只布鞋已破烂不堪。
晗清忽然想起轻功，便一个轻身噌地飞到那身影的正前方，站立地面时忽觉额间一晕，虽然早前萧鸾曾告诫短日之内不可再运内力，否则伤及真气，不过眼下已顾不了太多。
她弯下腰急急问道：“小雨，是你吗。。。”
眼前男孩灰头土脸，两眼瞪得直圆，但还是被晗清一眼认了出来，晗清弯下身去刚要两手放于他的肩上，那男孩迅速地拿过她的手一口下去，晗清疼的赶紧收回，男孩趁势逃走，径直跑向了前面的破庙里。
晗清“哎？”地一声便起身紧随其后。
走到庙前，晗清向里看去，破庙明显废弃很久，屋顶的角落之间布满了蜘蛛网，地面被厚厚地尘土掩盖，除了中间一尊面目全非的佛像东倒西歪地躺着，庙内再无一件摆设。
此时，那男孩正躲在佛像身后探头窥视着晗清，好似神佛能够庇佑他一般。
晗清走过去温柔说道：“小雨，我是于老师，你看看我。”说着晗清把面纱取下，眼里尽是温柔。
那孩子仍然默不作声，手里紧紧地抓着包袱，一步步退至墙角中。
“小雨，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你也掉入悬崖了吗？”晗清说不出的兴奋，这里能遇到故人已是惊喜万分，更何况是她喜爱熟悉的学生。
那孩子见晗清朝他步步走近瞬间从她袖间擦了过去，飞快地跑向门外，谁知刚要出门口却被两个体格健壮的身体弹了回来，孩子没待反应过来，手里的包袱已被其中一人抢去。
“你个臭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啊，敢撞你大爷！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那人边说着边低头打开包袱两手不停的翻弄，欲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晗清闻声望去，两名二十多岁的男子，衣着邋遢，面相凶戾，一看就是混混附身，非良民善类！晗清见小云被搡了两米之外，瘫坐在地上，两眼惊慌，赶紧上前扶起，挡在身后发怒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请把手中的包裹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此时那两人正看着包袱里的银子两眼大放异彩，听见晗清的声音不禁齐齐抬头。
“哟哟哟，原来这破庙里还藏着一位仙女啊！兄弟，今个是什么风，把钱财一起吹过来啦，咱哥俩转运啦，啊哈哈。”
“就是啊，美人儿，给爷俩笑个呗。”两人摩拳擦掌，邪恶地看着晗清，四目满是□□之色，仿佛嘴角的口水就要流出来。
晗清觉得不妙赶紧把面纱戴好故作镇定道：“两位不觉得青天白日的，于佛像之前出手欺负一小孩，还对我一女流出言不逊实在有为君子之道？”
“哟呵？你个小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正人君子咯？我呸，本大爷还偏不爱做君子，要不是那个新皇帝登位大赦天下，咱哥俩还在里面吃牢狱饭呢？我们受的罪你懂个屁啊？哪有闲情去做什么君子，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其中那个微胖男子愤愤回她。
“大哥，少和她废话，今儿兴致好，不谈过去的丧气事儿，不如就让这美人让哥俩乐呵乐呵。。。。”那瘦猴明显按耐不住，猥琐的看着晗清。
“等一下，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东西我不要就是了，况且我看二位正值壮年，何不大丈夫志在四方，做个高风亮节，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这样也可以对得起双亲和自己的良心。至于这些银两，就当小女给二位接风洗尘。还请两位壮士放过我和孩子。”
晗清边拖延着时间边挥手示意小云先一步逃走。
其中一稍胖男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犹豫不决。
那瘦猴男人却越发猖狂，时时逼近：“你个小丫头，还挺会油嘴滑舌，咱哥俩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弱质女流施舍，大爷我无亲无故，别跟我扯那套，大哥，少听她废话，扰了咱的兴致。”
这时，小男孩不但没走，反而跑了上去抓住那瘦子腿上猛一咬，顿时满口鲜血。
“啊。。”
那瘦猴男人疼的一声大吼，一脚把小孩踹出门去，孩子瞬间昏睡不醒。
那胖子有点胆怯，连忙走出去查看情况。
“小云！你们简直不是人，难道不怕遭天谴吗？”晗清大声呵斥，两眼发怒。
“你个臭娘们，我就不信堵不住你的嘴！”
说着就要上前给个巴掌，晗清一退，直接还给那瘦猴一巴掌。
“敬酒不吃吃罚酒！奶奶的！”
那瘦猴再次逼近晗清，把晗清堵在墙边，接着就要撕扯晗清的衣服，晗清努力挣扎，想再次使劲却又觉得头脑一晕，身子发软，反倒被那人猛地抽了一个耳光，面纱掉落在地，火辣辣的疼痛充斥着面颊，一个掌印鲜红夺目。
情急之下，庙门外却传来一声惨叫：“英雄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这时，一个清雅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谅你还有点人性，速速离开这里，日后再犯恶事，自有天地谴之！”
“记住了，记住了。”那人连磕着头连往后撒腿逃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帝都时，晗清已来到了繁华的集市中。
此时，身着一袭青绿衣裙的她，面容被一面轻纱遮挡着，她带着好奇的目光前后左右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眼下，正值新帝上位，大赦天下，街道上车水马龙，来往人流熙攘，街旁两侧皆是酒楼茶馆、店铺林立，行人中有身着粗布麻衣，亦有绫罗绸缎，男女老少，鱼龙混杂。
耳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吆喝声，“馒头，刚出炉的的馒头嘞！”。。。。。买卖声，讨价声，比比皆是。晗清不由想到：这大约就古书中所说的繁荣之象了罢。
她一边走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肩上的包袱，突然想起早起丫鬟小菊说的那些话。
“于姑娘，这是我家侯爷吩咐奴婢交给您的一些盘缠及衣物，您且收下。”
她连忙推辞再三，觉得拿之有愧。
小菊却依侯爷之话回她：“侯爷说了，您若拿他当朋友，就应当收下。”
晗清知道这只是对方一番好意，纯属客气之词，想着不愿欠他什么，便没有收下的意思。
小菊见她这般执拗只得装可怜恳求：“于姑娘，您就收下吧，这是侯爷吩咐给奴婢的事，如果没办好，侯爷回来可要责罚奴婢了，你就当是做做好事，赶紧收下吧。”
晗清见她变脸如此之快，最终还是甘拜下风，无奈的接过。
临出府之前，那小菊又说了一句话然后就笑着走开了：“我家侯爷说了，日后有缘再见时，姑娘一定要请他大吃一顿。”
晗清想到此，眼中飞过一丝笑意，径直朝前走去。
这时，她忽觉有个人影在跟踪她，正欲回头，便听到前方传来一个声音，“算命，算命，测心中之惑，解命中所劫。。。”
晗清转头往左手边看去，一个算命老先生正端坐于支起的摊架之前，看上去已年华垂暮，迷离的双目下，一抹花白胡须异于常人。
其身后侧立着一根幌子，幌子上大大地写着一个‘相’字！那人口中还在喃喃地念着：“相字，相字。。。。晗清走前几步，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到，都说古人比较信仰占卜之术，虽然自己不是迷信之人，但想起自己的遭遇，还是想着上前看看。
“这位姑娘，既然你我有缘，不妨坐下聊聊，”
算命先生见晗清摇摆不定，先声邀请。
晗清听那人如此说道便坐了下去。
那人摸着胡须又说道：“看姑娘如此打扮，想必是要测字咯？”
晗清低头看了看脸前的面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试问是何字？”晗清见面前有纸笔，便拿来写上‘晗清’二字！
那先生拿过去一看，摸了摸胡须，“姑娘请把左手伸出来。”晗清迟疑一下伸出左手。“再把右手伸出来。”晗清照做。
那先生看罢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姑娘想知道什么呢？”
“我想测一下自己今后的命运怎样。”
那算命先生听完稍一眯眼，便侃侃而道：“嗯，晗，天欲明矣；清，澄水之貌，太平之意，好字好字！只是，这名字粗浅看去好则好已，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二字既相容又相斥，姑娘注定半生无忧半生愁。”
“可以说具体一点吗？”晗清好奇道。
“嗯，姑娘且听我道来，这清字又洁也，所谓过洁之处必召污浊，姑娘日后结友识人方面需提防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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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清问话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看着她，于是用余光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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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晗清突然发现了什么赶忙留下一锭银子便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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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命先生哎的一声，口中悠悠念道：“遍书先前事，艰险往来难。若得清风便，扁舟过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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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清立觉不妙，手中的包袱已消失不见，“站住！”她急忙叫了一声便追了上去。此时，她的脸色却是又喜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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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清忽然想起轻功，便一个轻身噌地飞到那身影的正前方，站立地面时忽觉额间一晕，虽然早前萧鸾曾告诫短日之内不可再运内力，否则伤及真气，不过眼下已顾不了太多。
她弯下腰急急问道：“小雨，是你吗。。。”
眼前男孩灰头土脸，两眼瞪得直圆，但还是被晗清一眼认了出来，晗清弯下身去刚要两手放于他的肩上，那男孩迅速地拿过她的手一口下去，晗清疼的赶紧收回，男孩趁势逃走，径直跑向了前面的破庙里。
晗清“哎？”地一声便起身紧随其后。
走到庙前，晗清向里看去，破庙明显废弃很久，屋顶的角落之间布满了蜘蛛网，地面被厚厚地尘土掩盖，除了中间一尊面目全非的佛像东倒西歪地躺着，庙内再无一件摆设。
此时，那男孩正躲在佛像身后探头窥视着晗清，好似神佛能够庇佑他一般。
晗清走过去温柔说道：“小雨，我是于老师，你看看我。”说着晗清把面纱取下，眼里尽是温柔。
那孩子仍然默不作声，手里紧紧地抓着包袱，一步步退至墙角中。
“小雨，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你也掉入悬崖了吗？”晗清说不出的兴奋，这里能遇到故人已是惊喜万分，更何况是她喜爱熟悉的学生。
那孩子见晗清朝他步步走近瞬间从她袖间擦了过去，飞快地跑向门外，谁知刚要出门口却被两个体格健壮的身体弹了回来，孩子没待反应过来，手里的包袱已被其中一人抢去。
“你个臭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啊，敢撞你大爷！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那人边说着边低头打开包袱两手不停的翻弄，欲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晗清闻声望去，两名二十多岁的男子，衣着邋遢，面相凶戾，一看就是混混附身，非良民善类！晗清见小云被搡了两米之外，瘫坐在地上，两眼惊慌，赶紧上前扶起，挡在身后发怒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请把手中的包裹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此时那两人正看着包袱里的银子两眼大放异彩，听见晗清的声音不禁齐齐抬头。
“哟哟哟，原来这破庙里还藏着一位仙女啊！兄弟，今个是什么风，把钱财一起吹过来啦，咱哥俩转运啦，啊哈哈。”
“就是啊，美人儿，给爷俩笑个呗。”两人摩拳擦掌，邪恶地看着晗清，四目满是□□之色，仿佛嘴角的口水就要流出来。
晗清觉得不妙赶紧把面纱戴好故作镇定道：“两位不觉得青天白日的，于佛像之前出手欺负一小孩，还对我一女流出言不逊实在有为君子之道？”
“哟呵？你个小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正人君子咯？我呸，本大爷还偏不爱做君子，要不是那个新皇帝登位大赦天下，咱哥俩还在里面吃牢狱饭呢？我们受的罪你懂个屁啊？哪有闲情去做什么君子，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其中那个微胖男子愤愤回她。
“大哥，少和她废话，今儿兴致好，不谈过去的丧气事儿，不如就让这美人让哥俩乐呵乐呵。。。。”那瘦猴明显按耐不住，猥琐的看着晗清。
“等一下，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东西我不要就是了，况且我看二位正值壮年，何不大丈夫志在四方，做个高风亮节，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这样也可以对得起双亲和自己的良心。至于这些银两，就当小女给二位接风洗尘。还请两位壮士放过我和孩子。”
晗清边拖延着时间边挥手示意小云先一步逃走。
其中一稍胖男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犹豫不决。
那瘦猴男人却越发猖狂，时时逼近：“你个小丫头，还挺会油嘴滑舌，咱哥俩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弱质女流施舍，大爷我无亲无故，别跟我扯那套，大哥，少听她废话，扰了咱的兴致。”
这时，小男孩不但没走，反而跑了上去抓住那瘦子腿上猛一咬，顿时满口鲜血。
“啊。。”
那瘦猴男人疼的一声大吼，一脚把小孩踹出门去，孩子瞬间昏睡不醒。
那胖子有点胆怯，连忙走出去查看情况。
“小云！你们简直不是人，难道不怕遭天谴吗？”晗清大声呵斥，两眼发怒。
“你个臭娘们，我就不信堵不住你的嘴！”
说着就要上前给个巴掌，晗清一退，直接还给那瘦猴一巴掌。
“敬酒不吃吃罚酒！奶奶的！”
那瘦猴再次逼近晗清，把晗清堵在墙边，接着就要撕扯晗清的衣服，晗清努力挣扎，想再次使劲却又觉得头脑一晕，身子发软，反倒被那人猛地抽了一个耳光，面纱掉落在地，火辣辣的疼痛充斥着面颊，一个掌印鲜红夺目。
情急之下，庙门外却传来一声惨叫：“英雄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这时，一个清雅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谅你还有点人性，速速离开这里，日后再犯恶事，自有天地谴之！”
“记住了，记住了。”那人连磕着头连往后撒腿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