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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旧事重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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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旧事重提2

    钟翊谦给我们拉了一曲《天空之城》,老太太听得入神。钟翊谦十分专注,我一直神游物外。林妈端来三杯咖啡,钟翊谦放下小提琴,喝了一口咖啡。他手机响了,走出门接电话。

    “莲雾,你小时候,淘气贪玩,跑出去就不按时回来,让教琴的老师等了你两个小时”老太太开始回忆。话锋一转问我在学校好吗?我说,好啊。老太太说,有事就找阿谦哥哥帮忙”我点头。

    钟翊谦接完电话,司机就把车开出来,载着他绝尘而去。我陪老太太在院子里晒太阳,老太太拿着饲料去喂鲤鱼,我坐在石凳上写老师布置的小论文。冥思苦想不知道该怎么写,林妈端来了一盘水果沙拉,颜色很是好看。林妈放下盘子要走,我八卦的劲头上来了“林妈,我是不是长得和莲雾很像啊”

    “眉眼像”

    “眉眼像么”听到林妈说眉眼像莲雾,我明白所有的事情并不是无缘无故开端的。

    “说不清楚”

    “钟先生和老太太长得不像啊”

    “钟先生不是老太太生的。是大太太的”

    “林妈,再拿些鱼食来”老太太叫林妈。

    绿妖坐在客厅里看杂志,见我回来,绿妖把带回来的特产拆开给我吃。。这是绿妖回来后,我一次见到她的人。喜上眉梢,完全泡在蜜罐里。

    “为什么突然去玩,还关机”

    “就是突然想去了”

    “你们住一个房间?”我试探性的问她。

    绿妖拿起遥控器换台,有些局促的回我“嗯,双人间”

    “他。。。。没动你吧”

    绿妖沉默,只是不停的换台。

    “你们。。。。。”

    “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心里一沉,绿妖虽然和很多男生称兄道弟,但是在男女关系上还是很传统的。这一次完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绿妖,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啊,你怎么这么傻”我数落她,心里焦躁不安。“绿妖,俞杭没你想的那么好,你都没看清他是不是爱你,你怎么那么糊涂”

    “俞杭说他喜欢我”

    “床上说的话能信吗?不过是即兴表演”

    “西贝,你不要再质疑我们的感情”绿妖见我说俞杭,她大声的抗议。

    “绿妖,你真的太冲动了。俞杭如果是爱蔡羽静,他不可能那么快就转变去爱你”

    “西贝,你什么意思。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事。我知道你一直不看好俞杭,可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你就该祝福我们”

    “我不能看你往火坑里跳啊”我着急起来。

    “你说俞杭是火坑,俞杭是没有你们家泊然那么美好,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什么是火坑?我说卓泊然是火坑,你会怎么想”

    “我现在说的是你和俞杭”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不要再说俞杭的坏话了,我不会听的”

    “我说坏话,绿妖,你一个月的恋情竟然比我们几年的友情更值得信任”

    念晨用钥匙开门进来,绿妖说“随便你怎么想”把遥控器丢下,背着包,关上门走了。正在换鞋的念晨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是我多管闲事。我也气愤的回了房间,拿着笔在纸上乱画。绿妖第一次因为一个男生和我大吵。绿妖一直住在学校,不肯露面。我是个冷面的人,别人不给我台阶,我就会一直僵持在那块。我们持续冷战,不碰面,不联系。

    起床洗漱,敲念晨的房门叫她起床。她说上午就一节课,不着急起床。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带了几片面包匆匆往学校赶。

    大森林上课的时候,依旧处于疲惫状态。我抄着笔记,用手肘撮了撮趴着睡觉的大森林。春困秋乏夏打盹,难怪一身肉。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又准备把上午两大节国际贸易睡过去的大森林。大森林说平生有三大座右铭:有人爱,有事可忙,有期待,便是好人生。

    我问他,这几天怎么不去找念晨了。大森林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托着下巴说,她都心有所属了,我还是换个目标。我说,你们男生都这样三心二意吗?大森林继续趴在桌上,我都没有得到心,怎么去二意。

    “下一个目标是谁”我好奇的问。

    “最近司念晨都不太来学校,她去哪了”

    “林慕俊的腿出了问题,可能去看他了”我抄着笔记,完全没有注意到经过我们座位的旧梦。林慕俊这三个字是旧梦世界的敏感词,听到我说那三个字,停下脚步。上课铃声响起,旧梦才移动脚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下课,大森林还在死睡,我拿书本拍醒他。出了阶梯教室,缑旧梦和张羽还在门口站着。见我们出来,迎上来问我“慕俊怎么了”

    “车祸住院”我如实相告。

    “在哪里,哪家医院”旧梦急切的问我。

    “我不知道”旧梦打量了我一下,确定我是真不知道。拿着包急急忙忙的往楼下跑。

    我进房里,把书放下。听见外面车喇叭的声音,我走到窗边一看,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楼下,林慕俊的妈妈下车来。我从房里跑到客厅告诉念晨,念晨似乎早已知道,站起身来,过来拉我的手“你陪我一起去吧”我知道是林慕俊妈妈来找念晨过去当说客。

    我们上了车,林慕俊的妈妈反复的和念晨说,好好劝劝阿俊。半个小时候到达医院门前,到了三楼的病房门前,就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杨银枝着急的推开门,地上被打翻的药盘,碎了的药瓶,被丢在地上的花篮,花被撒落在地上。

    “阿俊,你要好好配合医生”护士在地上收拾。林慕俊见到念晨进来,偏过头去不看她。

    “走,走,我不想看见你”林慕俊看着窗外吼道。他是极其不情愿让念晨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却又在昏迷的睡梦里喊着念晨的名字。杨银枝过来拉念晨的手,满是担忧的目光。杨银枝带着我出去,坐在走廊上等。晏子暮给我打电话,我接起电话,边说边往楼下走。

    走到二楼,碰见一个戴墨镜的女人带着保姆。即使戴着墨镜,我还是认出了她是柏烟悦。我瞥了一眼保姆手上拿着的单子。柏烟悦从我身边走过,还回头看我,我想她应该是认出我来了。坐在楼下晒太阳,等念晨下来。念晨过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我问念晨怎么样了。

    念晨不愿多说,只说,我们回去吧。我转头看见拿着奶茶走过来的旧梦。旧梦快速撕开了奶茶杯,泼向念晨。念晨眼疾手快的拿起眼前的包,挡住泼来的奶茶。米白色的奶茶从金色亮钻的包包流下来,旧梦一把抓住念晨,念晨甩开她的手。旧梦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害人精,喜欢你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这次又害阿俊”

    “疯婆子,不要每次都跑来向我撒泼”我跑过去拉旧梦,旧梦不领情,推开我伸出的手。

    “唐西贝,你还说不知道慕俊在哪家医院。如果我不跟着你们,我还真找不着哦”

    “我们也是刚知道的”

    “少在我们面前装”

    “西贝,我们走”我们往医院大门走,旧梦没有再追上来。

    坐了四站路的公交车到汉唐书城买书,进店后毫无目的的绕着书店走了一圈。在四六级资料的选区停下来,挑选考卷。试卷一张张翻过去,有人在身后问我要买什么。我以为是店员,继续翻着试卷说,买四六级的考卷。

    “其实每本都差不多,大同小异,你手上这本还不错。我们以前考托福雅思,也是买了一堆资料”

    我抬起头,眼前的张天峻手里拿着和我手里一样卷子。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从银行出来,看见你来这里,就进来看看”

    “你也买书吗?”

    “现在除了看合同和账本,很少时间看书”

    “恩”

    “上次给你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发短信,也没有回。”

    “手机出了点问题,拿去修了”

    “今天请你吃饭”

    “我刚吃过了”

    “那喝杯咖啡。”我想了想说好。自从上次钟翊谦对张天峻大打出手后,我也一直在疑惑莲雾的事。

    几次见面,张天峻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彬彬有礼。谈不上喜欢,略有好感。从书店出来,进了一家咖啡店,要了两杯拿铁。我望着咖啡杯里漂亮的羽毛状拉花出神,张天峻开口问我怎么认识钟翊谦。我随口说在酒吧遇到的。我反问他,他搅动着咖啡杯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