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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No.92 因为,印式悠的心窗一直为她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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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林夏笙轻吸口气,双眸射出两道锐利光束。多久,莫淳伊没有看到她这眼神了呢。

    那天,是个大阴天,乌云罩天。

    林夏笙背这个书包,两只眸子不同于普通少女的柔和甜美,反而倒像是两把锋利利刃,尖锐地让人不愿靠近。

    生人勿进。

    这是她的瞳孔中所传递的讯息,只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会不知好歹的挑衅上去。

    几名鹰头雀脑的小地痞大喇喇地勾搭着她。

    那时的南城,比现在乱许多。学生回家基本不愿单独行动,尤其是小姑娘,更是成群结队。

    她是个例外,她一直不愿与人多交流,整天摆出一张,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是浪费口水浪费精力的模样,将所有想要搭讪她的人给推得远远的。

    她林夏笙在刚来南城前,确是名副其实的面瘫。

    同样,她也面瘫着扫了眼围住她的几个男人,眼里尽是嘲讽。

    她将书包甩到一旁,安然地让包睡在地上,欣赏好戏。

    她朝面向他的男人,勾勾手指:“来。”

    男人被她这寻衅地举动激怒,拔腿冲上来,却在还没靠近她的时候,小腿中断一阵椎骨疼痛,整个半跪在地。

    余下的人见此景,脑袋充了血,面目狰狞地一个个扑了上来。

    而与之相反的林夏笙,却是一脸地淡定,古有云,先沉不住气的那方必定是要败北的。

    林夏笙由于身材瘦小的关系,穿梭在那几个高大壮的男子之间的缝隙中,一一攻击他们的要害,然后众人倒地,只留下屹立在前方的林夏笙。

    她玩下身子拾起地上的书包,拍了拍灰尘,背好,抬步离开。

    然而,一双穿着西装裤的修长腿,挡住了她前进道路,她掀上眼皮朝来人看去。那人比她高了两个头的距离,年纪也比自己大了许多。看着挺修挺拔的男生,儒雅中带着些危险。

    敏锐地嗅到来人的强大气息,她下意识地绕道而走。

    那男子并不让她如意,倾斜身子横跨一步再一次挡住。

    两人就这样左右左右的重复着举动,林夏笙终于撑不住气地大吼了声:“让开啊!”

    “不让呢?”男子迅速接话。

    “为什么不让。”

    “我们谈谈。”

    林夏笙转过身,准备朝后走,心中暗道,为什么刚刚没反应过来可以倒着走,真是愤怒冲昏头脑。

    可惜的是,男子的身手之快远高于她,那个挡路牌又矗在了她面前,一脸的兴致高昂。

    “……你想干嘛。”她放弃与他纠缠,直接开门见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看你资质不错,跟我混吧?”

    “神经病,没兴趣。”林夏笙白了眼。

    “哎,你不想也没关系,但是你和我走一趟呗。莫先生让我找了好久的人我都没找到适合的,谁知在我绝望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你说这是不是老天也让你跟我走呢?”

    林夏笙冷笑:“呵呵,真是天意,可是我还是不想去,让。”

    “……”男子心一横,打算豁出去,直接一个手刀敲上林夏笙的脖子。

    林夏笙一脸震惊,捂着脖子瞪着男子几秒,便倒下去晕了。

    “这姑娘不错啊,竟然还能清醒几秒,看来是可以好好培养。”边说,就把林夏笙扛了起来带走。

    莫淳伊看着此时的林夏笙,与当时被强行带来时她的眼神一模一样。倔强、执着。

    特别有杀伤力。

    “喔,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目的。”莫淳伊一如既往地微扬嘴角。

    “中日交流,对吧。我知道,有个武术切磋的交流。”林夏笙看着他,“你当时叫我和你一起主管这个项目,就是为了让我做打手吧?”

    莫淳伊松开了她的手,说道:“你倒是比小时候聪明多了,看来,印式悠还真是把你调.教的够好的。至少,比我□□的成功。”

    林夏笙先红再绿,直接一拳冲上他的脸,不过他很轻松地就闪开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我。”

    “那是当然,你是我的,我当然要好好关注了。”

    “那都几百年前的事了,我现在是属于印式悠的。”说完,她捂嘴,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

    莫淳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这样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般的镇定:“看来调.教还不够,那么轻易就把这样的秘密说出来了。”

    林夏笙不甘示弱:“你早就知道,何必再问,你不就是想借此理由逼我就范,去当打手。”

    “嗯,也不尽然,其实我个人也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

    林夏笙甩他个眼白:“莫淳伊,请给我一件棉袄,我有点冷。”

    莫淳伊只是笑,一如既往地笑,林夏笙一直觉得他的脸就是典型的笑面虎,所以只要他笑,她就觉得没好事。

    他松开了她的钳制:“你就没想过,我会爱上你?”

    林夏笙抖了抖身子:“莫淳伊,这种假设还是省省吧。”

    “怎么,我喜欢人,很奇怪?”

    林夏笙定定地看着他:“很奇怪。”

    “……”

    “因为在你眼里,我从不曾感受到过温度,你虽然一直都在笑,笑得肌肉都要萎缩了却还是没有温度。”林夏笙朝他走近一步,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动朝他走去,“为什么我信任悠悠,信任他是真的对我有感情,你知道吗?”

    他朝沙发处坐下,等着她发言。

    “因为,他每次情非得已的时候,他的瞳孔总是告诉着我:即便无奈,我也要保全你不受伤害。”林夏笙走近他,抬起莫淳伊的下巴,“他的瞳孔,总是那么的真诚,他在我面前,总是真实而透明。他的心灵,对我,一直是敞开的。尽管他有他隐瞒我的苦衷,但我看的懂他,因为他不曾像我关闭过心窗。可是你,我觉得你一直披着厚重的外壳,无论是谁都不愿用心交流,即便是……我。”

    她手离开他的下巴,朝旁走了几步,“即便是我,你在对我说,就没想过,我会爱上你这句话时,都不曾褪下过,那层面罩。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的观察力不错。”莫淳伊虽被戳中心事,却依旧面不改色。

    莫淳伊越是面不改色,心里就越是不平静,这些林夏笙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当年不是你不含一丝感情,那么她会选择留下来继续做你囚禁里的羔羊,因为那时的她除了莫淳伊,也什么都没有了。

    可于莫淳伊来说,任何人,都没他的事业重要。

    “莫先生,你累不累,我觉得你的嘴角已经自然定型成微笑模式了。”

    “还成吧,不过面对你,我是真心实意的挺想笑的。”

    “莫先生,我真的挺冷的,你别说了。什么时候你能不做笑面虎了,我会考虑下你所说的话的真伪。”

    “呵呵,你在这儿有空给我洗脑,怎么不急着去通风报信了?”

    “报过了。”林夏笙抽出手机,“吃完哈密瓜之后。”

    莫淳伊看着手机,失笑:“你果然刚刚有在发短信。”

    “所以莫先生,如果你真觉得我有让你真心实意想笑的话,作为报答,希望你能告诉我研究室的具体地理位置。”

    *

    嘀嘀嘀——

    温琛眉眼高挑:“唷,短信又来了?”

    印式悠应了声,打开手机翻短信。

    ‘研究室在尹氏集团的后仓库地下室。’

    温琛伸着脖子看看短信,调侃起来:“小悠悠,你的心理素质也倍儿好了吧,竟让自个儿女人去羊入虎口呐。”

    印式悠锁屏,整理了下衣衫:“我也刚知道,她去找莫淳伊。不过,即使这样我也对夏笙有信心。”

    “那莫淳伊是个什么人物,你就算对林夏笙有信心,难不成你对莫淳伊也有信心?”

    印式悠缄默,自己从收到短信的前一刻为止,其实都七上八下的。

    毕竟他再对夏笙有信心,但对方是莫淳伊的话他也不得不担心。

    只是,看到刚才的短信后,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夏笙,比他想象的更有能力。

    印式悠将身上之前藏匿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回桌前。温琛看得云里雾里,这小子又想干嘛。

    印式悠换下了工作用风衣外套,变回平时的随意搭配穿着。

    温琛上下打量他,说道:“嘛呢?你穿着这出任务?”

    印式悠理了理刘海,道:“怎么会,”他背起个双肩包,边说边朝门外走去,“我先去接老婆。”

    “……”温琛觉得印式悠绝对是脑子烧坏了:“你丫疯了吧!出任务的时刻你还敢儿女情长?!”

    印式悠停下脚步,背对着温琛道:“儿女情长?”他口气带着些揶揄,“如果不是夏笙,我就是冒着生命危险白跑一趟,如果不是夏笙,我更不会知道研究室就在尹氏集团地下室。”

    温琛默认。

    “我去出我的任务,但夏笙却为了我正呆在一狼窝。”他侧转过头,眸光坚定,“任务固然重要,但是,我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我特么还算不算个男人?”

    “她林夏笙,就是我印式悠,这辈子誓死都要保护的女人!所以,今儿我就把话落这儿了,什么任务,对我来说都没有她重要!”

    “温琛,你听着,我不会再为了什么任务什么大局,而放弃她了,这种事情,我再也不会做!”

    温琛缄嘿着,被他平缓却底气十足的话语震撼地呆滞。

    因为,印式悠所说所做,是他温琛当初所做的行为——对陆晓筝。

    他温琛,做不到;但印式悠,却做得到。

    也许,年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顾一切。

    温琛急忙回过神,他可以不顾一切,但是温琛是年长者,怎么可以看着小辈自己走绝路。他上前拉住他,道:“小悠,不要意气用事,这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今儿晚上不出任务,你知道会发生多少事儿吗?”

    印式悠心意已决,目光坚毅不容拒绝:“我不管,就算上头会弄死我也好,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夏笙现在正呆在一头狼的身边,随时可能会被吃掉!”

    语毕,拍开温琛的手,踏步出门。

    温琛紧追其后:“小悠!你别疯了行不行!这不是闹着玩儿你知不知道!你死了林夏笙会好受吗!”

    印式悠加快脚步:“我没说我想死,为了夏笙我也不会死,同样我也不会让夏笙再呆在危险的地方!”

    “……”温琛觉得印式悠已经变成一头蛮牛,怎么劝都说不听,“小悠,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印式悠停下脚步,再次对上温琛,“不冷静的是你,我没说过,我不出任务,但前提是我要把我老婆抢回来。”

    温琛觉得头皮发麻,“那你弄得那么郑重其事的干嘛,是个正常人都以为你要豁出去一拍两散了。”

    印式悠说:“我是要一拍两散,将一切害虫拍死,将诸神黄昏打散。不过,这些都放在林夏笙之后,现在林夏笙才是我的第一位。”

    “……”

    温琛觉得他不是冲动,他是疯得没救了。

    *

    温琛扶着车窗,惊恐地瞅着正在狂飙车的印式悠,道:“我知道你急地跟鸡屁股里陶蛋似得,但你特么也太夸张了!丫我都能听到车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跟冒火花一样!改装跑车也别这么开啊,会报废的!”

    印式悠置之不闻,完全专注于高速驾驶的过程中。

    “印式悠!你丫都超速了知不知道!不怕被贴罚单吗!”温琛开始拿法律常识压他。

    “罚就罚,反正能注销。”印式悠淡定地开合着双唇,说得异常轻巧。

    “……”温琛觉得此人已经无法沟通。

    这车水马龙的大街道上,唯独一辆白色跑车以超高的速度狂奔着,像是血管内一粒沸腾的血液因子在其中奔驰。

    而这辆飞速驾驶的车子,却一一巧妙地用上各种开车技巧,丝毫没有与任何车辆或行人发生冲撞,看着好是放纵却轻盈地穿梭于高楼之间,跟长了翅膀似得小鸟。

    “等等,你知道他住哪儿吗这么横冲直撞的瞎开!”温琛想起这个要命的问题。

    “奥丁的住所查起来非常容易,他本就没有心藏匿自己的住处。”

    “……”温琛觉得他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来阻止他发疯了,这小子压根什么都考虑周到了再开始发疯的!

    *

    莫淳伊看着将两盘子哈密瓜都吃得精精光的林夏笙,感觉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

    林夏笙发觉盯着自己的目光,抬起挂满哈密瓜水渍的脸:“你怎么不吃,看着我吃?”

    莫淳伊:“我觉得看着你吃,就已经饱了。”

    林夏笙横他一眼:“那你看着别人滚床单,你能满足?”

    “……”莫淳伊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林夏笙,几年不见,你的下限低了好多。”

    林夏笙不以为意:“我只是同理推断,我觉得原理是一样的。”

    *

    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停驻在莫家宅邸的附近。印式悠将枪支刀具藏入衣物中,开门下车。

    “温琛,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

    温琛:“我也没想进去。”

    印式悠打算正面冲入,不高兴再弄什么翻墙爬树这种劳神的方法。观察了会儿看门的门卫,所幸是个不怎么负责任的类型,正打着盹开小差。因此他当机立断,举起□□,套上□□,朝着门把开了枪。

    大门的外门把被打断,印式悠迅速伸手将掉落的门把接住,不让其落地。

    否则,掉在地上必然会发出声音,绝对会立刻惊动正在门卫房间打盹儿的中年男子。

    轻轻推开门,侧身进入。

    环视了下大门四周,果然不出所料,有着两个摄像头在那儿摇来摇去。不过,又去那个门卫正打盹,所以就算找到了他也没关系。

    他朝别墅的园子走去,缓缓靠近别墅的门口。那儿站着两名手拿AK47的壮汉,看来这里才是重头戏,难怪门口的男人敢这么偷懒,估摸着偷偷进来的人也会被这两人干掉吧。

    他自信的笑起,对于两个把手的人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大喇喇地走上前,丝毫不避讳。他原本,就没打算要隐瞒的偷偷潜入,因为他知道这宅子那么大,偷偷找是找不着夏笙的。

    到了别墅口能引起骚动,才能惊动屋子里的人,他才方便锁定目标找到夏笙。

    两名壮汉见着靠近的印式悠,原本慵懒地模样收起,戒备着,举起枪,扣上扳机。在那一刻,印式悠迅速从裤袋里抽出两把飞刀,朝他们丢去。

    银光闪过,手的速度怎会比得过刀的飞速。尤其当他们全神贯注地瞄准印式悠的时候,对周身的防备自然是下降了些。

    飞刀不偏不离地刺中两人的手臂,印式悠经过训练,对于人周身的神经位置了解很透彻。他是对着两人的手筋丢去的,而他从前的课程甚至是任务中,都不曾失过手。

    两名男子的手筋,如期的断了,虽是扣上了扳机,却再没了开枪的机会。绝望的痛处席上两人心头,但是愤怒更甚,却再下一刻,两人眼前一黑。

    在两人手臂被飞刀刺中的同时,印式悠早已来至两人跟前,几乎是一瞬的速度,印式悠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将两人的喉咙割破,位置精准,两人很快便窒息而死。

    一手一脚,接住两个已死之人,然后放置地上,将两人身上的步抢及子弹匣归为己用,推开了别墅的门。

    他推门的时候,早已想见,开门的同时会有多少只枪头对准自己的眉心。只是,推开之后,却空无一人。硕大的厅前只有一张锻造巴洛克式的长餐桌及欧式繁琐地雕花椅排排放着。周围除了撑着两楼走廊的柱子之外便是几道门。

    这安静地太过诡异,印式悠不得不防。

    浑身的戒备提升至最高,脚步缓缓向前移动,目光却直视着前方的长餐桌,观察着餐桌上所放置的餐具。刀叉备齐,餐盘净白,桌布工整无褶皱,凛然散发一股这张桌子即将要开饭的气息。

    正因如此,周围如此静谧,才更令人起疑。

    在走上桌前的刹那,脚板似是踩中了个开关,他猛地抽脚。耳边响起‘嗖嗖’得声响。

    他眯缝眼睛,将餐桌上铺着的两块餐布抽出,餐盘微微跳跃了下,安然落回桌案。

    将餐布在空中高速旋转,成陀螺状,抵做软盾,小飞刀被一一扫落。犹豫着刀刃叫粗钝,因此只要是质量过硬的麻布在经过特殊使用之后,也是可以抵挡的。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粗钝飞刀的波澜结束后紧接着便是锋利地小刀开始从四处飞来。

    印式悠也不着急,将桌旁的椅子轻松举起,用作盾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在两楼的暗伏的人一一露出了身影,举着阻击步抢开始瞄准餐桌前的印式悠。

    小刀的攻击结束,接下来便是活生生的人类开始阻击。

    印式悠犹如餐盘上美味的食物,被众人所伏击。

    他却没露出半点慌忙,倒是气定神闲地一个跨步跳跃上餐桌,从腰间取出藏匿依旧的两把散弹枪。

    看那些人枪的构造,射速较慢,开镜也慢,但射程远攻击强。只不过,开不中人,攻击再强也是枉然。

    扣下扳机,在餐桌上跑起来,左右开枪射击,跑了几步已经倒下几人。剩下的像是被印式悠这般稳若泰山的进攻与防守给激怒,被情绪牵着走的露出了大半截的身体。

    毕竟他们也是干这行有些时日的,怎么能甘心被个小鬼这般欺负!

    印式悠狡黠的笑着,刘海随着跑动在挥舞着,像是在昭告他的胜券在握。

    枪口对准,将剩余的人一一扫射,无一幸免。几人闻声倒下,额前的凹洞渐渐溢出猩红色液体。

    他依旧站在桌上,将手抢揣回腰间的皮带扣。俯下身子单膝着地,拾起几个餐盘与刀叉,随意的目光随之变得锐利而凶狠,朝着身旁正微微开启着的门飞了过去。

    餐盘子撞上了门,发出破碎的声响,门内的偷袭者被吓得双腿发软。因为,那双眸子,正散发着来自地狱地喋血目光,让人不寒而慄,不战而败。

    这是要经历过多少生死,才可拥有的冷静和洞察力。他还没出手,却已经被抓包。

    印式悠支起身子,清冷地抛出一句话:

    “要么,滚出来,要么,就去死。”

    门缝里的人,犹豫了刹那,却最终敌不过印式悠那般可怕阴冷地气息,示弱地拉开门走了出来。

    他再度开口,不紧不慢地平稳地说:“把枪和刀都丢在地上,不然你们以后就再也没有碰刀枪的机会了。”

    众人纷纷听话地将手抢匕首丢了出来,一脸地不甘,却只能照做。

    这个男人的强大,他们是看见了的,那么轻易将两楼伏击的人统统杀害,却依旧没喘个气。

    “把你们老大,莫淳伊给我叫来。”

    众人站在原地不动。

    印式悠猛地端起身上的AK,对着其中一名男子的腿,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男子撕心揭底地惨叫着倒在地上,捂着流血不止的大腿。

    其余地人都混乱起来,都双双跪了下来。

    “再没反应,下一个我打的就不是腿了。”他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笑着,“而是这里。”

    边说着,举起AK开始在其余慌乱的人群中搜索起下一个目标,笑容邪佞。

    “我我我我,我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