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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8 惊喜,迟来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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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林夏笙是充满了恐惧的,只是当自己嘴唇的自由被强行夺走后,她想到了悠悠的脸。

    想起了前不久,他还模仿着莫淳伊的口气,说出那句对他伤害爆表的话。

    想到当时,虽然他模仿得很好很像,但眼神难掩受伤,他很在意,也很难过。

    或许,悠悠和她是一样的,她惧怕着尹暮冉这个不定因素,但是他给了她吃了很好的定心丸。

    可是她却从未真正表态。

    如果,被悠悠知道了现在的事,他一定会非常难过!

    猛地就不知哪来的勇气,用力地推着他,死命推,即使他几乎没有被推动多少。

    但很显然她如此剧烈的抗拒,也是影响到了莫淳伊进行一番热吻的心情。

    可莫淳伊是什么人?他最受不起激,她的推阻像是他情绪的催化剂,吻得比方才更具倾略性。

    ‘我与林夏笙过去的那段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记忆。’

    悠悠的声音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不断重复着,越来越响。

    “不——”她挣扎得手脚并用,头也在剧烈的摇,终于把嘴上的桎梏给扭错了位!

    他显然没有放弃,嘴唇压了下来跑到了颈畔,烙下他的吻。

    他的吻和悠悠截然不同,悠悠即便愤怒到了失去理智的时候,也从不曾如此倾略性的占有。

    悠悠总是潜意识里的就会保护她的意愿。

    “莫淳伊你他妈的松开你的嘴!”她怒吼一声,丝毫没了往日面临他的胆怯。

    莫淳伊身子僵住,第一次被她那么凶狠,毫无惧怕的话吼叫。

    林夏笙顺势推开了他,跑离了墙角这种危险地带,并且麻利快速地带回了放在椅子上的拳套,一脸戒备。

    莫淳伊拇指抹过下唇,有些意犹未尽。

    “你翅膀倒是长硬了。”

    “你也变得比以前更无耻了。”

    他向她走近一步,她后退一步,架势不变。

    “林夏笙,你不觉得你这个举动很可笑吗?如果我现在要动你,你的身手能犟得过我?”

    林夏笙不耐咂嘴,又是这不可一世到让人嗤鼻的口气。

    “废话少说,你又来找我想干什么你。”她粗喘着气,刚刚与他的纠缠到底是耗费了她大半体力,简直比打擂台的时候还累,靠!

    “想你啊。”

    “你恶不恶心,你是想我还是想利用我?”她透析的目光扫了他眼,又不屑瞥了过去。

    他竟莫名其妙大笑起来,搞得林夏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招了。

    “是那小子,让你变成这样的?”

    “什么意思?”

    他又走近她一步,她也依旧又后退了步,对他的警惕始终没有放松。

    他望着她的举动,噙着笑:“变得这么成熟,各方面的。”

    “你要说话就好好说,别给我拐弯抹角的,没工夫和你扯!”林夏笙有些不耐烦了。

    “成熟得,都让我觉得不太认识你了。”他根本没理她的话,自己管自己说,目光虽是盯着她,却又好像不是她。

    莫淳伊一直是这样,她看不透,读不懂。

    “其实我本来今天来,是想收了你的。”

    林夏笙:?!

    “可是没想到——”他欲言又止,莫测地笑了笑,竟然转身走了。

    林夏笙望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更衣室,嘴碎了句:

    “这人有毛病的吗?”

    跑过来把她啃一顿再说不认识她了再走了?

    脑子被枪打了吧!

    “最好快点儿哪个人发现他脑子有病,给抓去精神病院的,就可以不用再担心有个疯子总是突然来找我麻烦了。”

    真是个不愉快的短暂时光,整理了下思绪,捋平刚刚斗殴留下的衣服褶皱和凌乱,将长发披散下来,遮挡一下脖子上的痕迹,便出了更衣室。

    悠悠在会场外的长凳上静静地坐着,夏天晚上的风微暖微凉的,波动他的衬衣领和头发,闭着眸子,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很久了吧?我换好了。”她从会唱走了出来,见到椅子上的印式悠,心情又好了些,扬起笑容。

    他起身,眼尖的他即使她长发披散着遮挡住了颈部,他也当然察觉得到脖子上刺眼的红痕,心里一紧,却不露声色,“没多久,回家吧。”

    他猜到了大概,刚才莫淳伊从会场出来,微微发肿的嘴唇和得意的笑容。直到林夏笙从更衣室出来后,她颈部的红痕,让他猜不到发生什么都难。

    他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掐进掌心肉里。

    是他疏忽了,他光顾着去修理那混账,怎么会忘了还有个对自己女人更加虎视眈眈的恶狼呢!

    不过看夏笙的样子,还算从容,显然莫淳伊应该也没得逞,倒也有些安下了心。

    只是这个问题,两个人都闭口不谈。

    莫淳伊回了自家的别墅,一进门便看到了门口一脸严肃地等着自己的妹妹,莫洛伊。

    “淳伊,你不会又去找夏笙姐姐了吧?”

    “怎么了?”他挑眉看她,“还有莫洛伊,请你别用父亲那种斥责儿子的眼神看着我可以吗,没大没小。”

    她斜眼看他,鄙视道:“哼,还有功夫说我呢。我才说你啊,你何必老是找人家麻烦,你又不喜欢人家!”

    “这事,你别管。”

    莫洛伊有些不开心,每次提到林夏笙的问题,他都这幅死样子,“怎么不管?人家夏笙姐姐过得挺好啊,你非要去插一脚欺负人家干嘛啊!你说你是不是太贱了点,就那么见不得人家妹子过得好啊!”

    莫淳伊眼睛眯了起来,少有的没了笑容,脸色冷得渗人:“莫洛伊,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刚说谁贱?你是不是说了贱这个字?”

    莫洛伊急忙捂住嘴,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词汇。

    “你搁哪儿学的那么没素养的话?贱这个字是你个15岁未成年莫家小姐能说的吗?”

    莫洛伊缩缩脖子,有些害怕,自家哥哥很少会那么严肃说自己的,说明是真的动气了……

    “你,给我去跑步去。”他手指着厅里的跑步机,“两小时,不得讨价还价。”

    莫洛伊脸垮了。

    背后莫洛伊正嘴里要死要活地跑着跑步机,这边莫淳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莫先生,关于你让我查的,我查到了,这会儿就给你发过去。”

    电话里头的男子报告着。

    莫淳伊这头翻开了笔记本,等着资料传输。

    他收到后扫了遍,面部阴霾。

    “只有这些?”

    “是的,这已经是最全的了。”电话的男子顿了顿,有些犹豫,“不知莫先生差这么一个平庸的人——有什么意义?”

    “就因为,平庸过了头。”莫淳伊轻笑一声,听不出什么调调。

    印式悠,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在这个尴尬的关系里,坚持多久?

    *

    到了家里,林夏笙从容的面具到底是戴不下去了,扶着门背,有点松了口气。

    说她完全不怕莫淳伊,那是假的。

    至少短期内,她对他的恐惧依旧存在。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用再在意刚才在更衣室的事情,可是到了家,就仿佛泄了气的皮球,那辈压抑着的忐忑就溢了出来。

    印式悠在客厅找到沙发坐下,对着还靠在门上的她,说:“怎么还不进来?”

    听到他的提醒,她有些紧张地进了客厅,他了解,她的慌乱是为何。他也不点破,他也不再会像以往那样疯狂地用吻来宣泄自己的妒忌和不满,仅仅是上前轻轻地抱住她,柔声说:“乖,没事了。”

    听到这般温柔地话语,她的慌张有了些沉静,有些感动。

    “我知道,那孙子去你更衣室欺负你了吧?”原本他没说,以为她是没放心上,到了家后,才发现自己估错了。

    “林夏笙你是不是傻的,在我面前装什么从容淡定,这种事,你就不能多依赖我点儿吗?”他给她顺顺毛,亲昵地说,“我的肩膀够宽,使劲儿靠。”

    林夏笙酝酿的情绪一下子没了。

    “印小悠,你以前还说我浪漫终结者,你现在是被我传染了吗?”

    “有肩膀给你靠,哪儿不浪漫了?”

    “你说得有点搞笑。”

    “……”他脸一黑,“看来我还是比较适合直接用吻来解决问题。”

    “那你还是说吧。”她想了想又问,“可是你有时候说得挺深情啊,怎么现在说得那么别扭。”

    印式悠摸摸鼻子:“大概心态问题。”

    “你大姨妈来了?”

    “林夏笙,如果你认为我会来大姨妈,我要不要带着你去房间里然后把我的裤子趴下来给你看看我是不是有靶的。”

    “我靠!印式悠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直白了!”

    “那好,我换句话说,夏笙,明天我带你去配付眼镜。”

    “……”她想打爆他的头!

    “汪汪——汪汪——”yuki跑到两人的身旁,坐在地上摇着小巧的尾巴,时不时的还会舔两下印式悠与林夏笙的拖鞋。

    她弯下身,将yuki抱进自己的怀中,印式悠则是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如同一家三口般,仿佛入了画。

    “其实我都觉得奇怪了,为什么yuki看到你会那么亲近?”

    “宠物犬本来就亲近人类。”他摸了摸yuki的毛,“何况,我俩的宝宝,他能不亲近我?”

    见他那骄傲样,她真想一巴掌呼上去,“你走,yuki是我的宝宝,什么时候变成我们的了。”

    “都叫yuki了,还不是我的宝宝?悠悠和悠ki。”

    “那是巧合。”她死鸭子嘴硬。

    “好,巧合。”他顺着她,两人怀里隔着条小狗,亲吻起来。

    yuki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放了下去,沙发上便只剩下两人,吻得水生火热,热火焚身。

    他一个轻轻地推力,将她压在沙发里,一手撑在旁,一手搂着她的腰,与她保持最亲密的距离却也不压着她。

    一阵手机的叫唤声。

    印式悠无视之,继续亲热。

    手机叫个没完。

    印式悠脸有些火,打算继续无视。

    手机持之以恒地叫着。

    印式悠黑着脸爬起来,望着怀里难得被她吻得快没理智的林夏笙,气愤离身。

    亲热的时候,最他妈恶心人的就是不知道哪个傻逼打来个电话,还叫个不停。

    印式悠黑着脸,接起了手机,恶狠狠地对着电话说:“喂。”

    如果是温琛,明天他就去把他撕了,如果是骚扰电话,他非得查出来源头把他老窝给端了!

    “您好,这位先生,我是国际快递,您有一份来自法国的包裹。我正在您家的门口,可是按门铃没人,请问是不在家吗?”电话的那头,是一名极为官方的男人声音。

    他收回刚才愤怒到想宰人的心情,望着沙发上的人顿了顿,想起来他确实在物京买那件需要法国定制的礼服,便说,“你现在还在门口吗?我过来,我现在在隔壁。”

    “好的,先生。”

    拉开了门,快递小哥已守护在门口,手里抱着个大包裹,包装瞅着相当精致。

    “你买了什么?”林夏笙边问,边探出头看了看包裹上的订单,瞬间惊讶的指着,说,“法国?!你买什么东西买到法国去了?”惊讶之余,才想起这小子之前那么名贵的车都买了,买个法国产品又有啥稀奇。

    他笑了笑,签了字,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她斜了他一眼,装什么神秘。

    进客厅之后,他在沙发坐下,并将她拥入怀里。把手中的包裹交给了她,抵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我本来要送你的生日礼物,不过没想到法国那边那么墨迹,弄个这玩意儿还那么长时间,硬生生给错过了那么多日子。真不知道那帮家伙干什么吃的,你给打开看看?”

    她又惊又喜,毕竟那时候她们两个还在分手阶段,他竟然想到要送礼物给她。不过,她这次的生日还真是挺特别,在医院里过的……

    她慢慢地拆开一层层的包装纸,心中充满好奇,但不得不说,这包裹得也太严实了点,拆得都不知道多少外包装了竟然还没见底。

    拆到不耐烦的时候,总算是看见盒子外形了。

    “这……这是!”她吓得眼睛都直了,说:“这不是那个……物京里一百万的裙子?!”她惊得把裙子整个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拉近距离开始确认。

    “你知道这裙子?我当时觉得挺适合你的,就买了。喜欢吗?”他看到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有些雀跃。看来她应该挺喜欢的。

    “竟然还真的有人买这么贵的裙子,你钱太多了吧?”她虽然很喜欢这个裙子,但是她可绝对不会买,吃饱了撑了。

    “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是这也太……”

    “喜欢就成,这次生日我原本答应你要陪你过,结果不仅失约还让你在医院里过。”说道这里,他疼惜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就当是我的赔罪。”

    这个赔罪有点儿夸张……

    “你是不是疯了啊,一百万的赔罪,我拿着都好烫手啊,更别说穿了,我觉得我还是弄个标本盒把它裱起来挂墙上稳妥一点。”

    “就算这是礼物,也没必要真当物品供着吧,我花的钱,你别心疼了。”

    “我靠,印式悠,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别这么浪费好伐?讲真不是我矫情,只是这一百万买衣服,我穿身上我都觉得我简直应该穿着这衣服去展览会当雕塑当展览品好吗!”

    印式悠好笑地看着她,要是她知道这裙子还是定制版的要两百万,是不是当场就要把他给削了?

    她瞅着裙子看了半天,又狐疑地说:”奇怪,这裙子和我见到的那条又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这裙子上的蕾丝暗纹有变化啊。”

    印式悠惊奇:“这你都注意得到?你眼睛也没糟糕到需要配眼镜啊!”

    “印式悠!”她忽而笑得有些奸,“我晚上还是把冰箱里那框子海鲜给做了吧,省得放久了都坏了。”

    印式悠:“……”

    *

    某日,印式悠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他并无多想的接起来,却听到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声。

    对面的人是尹天成,口气并不好,并且让印式悠去他尹家老宅一趟。

    答应后的印式悠,迅速地整理了下自己,同林夏笙嘱咐了声,让她在家里好好呆着别乱跑养养伤,便赶出了家门。

    印式悠来到尹家老宅后,老规矩地被佣人带往了房内,并一路被带去了尹天成的书房。

    此时印式悠对面正坐着脸色有些阴冷的尹天成,他叼着根雪茄,吸了口,没开口说话。

    印式悠坐在被佣人招呼上的沙发里,主动开口,“尹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尹天成悄悄动容了下,说:“尹先生,如此生分的称呼?”

    印式悠心中了然,同时也有了些关于他为何要约他过来的猜想,“伯父。”

    尹天成满意地点点头,又吸了口,“冉冉最近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你俩——是不是吵架了?”边说着话,口里也渐渐伴随着灰蒙蒙地烟雾出来。

    屋里熏上了烟草的气味,整个房间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

    他对于尹天成的问题,表以沉默。

    “我尹天成呐,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我希望她可以一直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你明白吗?”他若有所指的用雪茄的尾指了指他。

    “放心,伯父。我明白。”

    他点了点头,又说,“我就喜欢懂事的年轻人,哎呀,你看这时间还早的,你与冉冉出去吃个饭聊聊天吧,就别跟着我这老头子说了,你们俩自从上次去玩韩国之后就没再出去过了对吧。”

    口气看似和蔼,却仿佛像是在向他下达命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