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思过崖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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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两道剑光闪过，却是两人同时拔出了宝剑刺向对方。两人的眼中同时爆出精光，却是发现对方在同一时间都漏出了微小的破绽。
他们刺出的剑，剑势并不快。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很远，他们的剑锋并未接触，就已经开始不停的变动，人的移动很慢，剑锋的变动却很快。因为他们的招未使出就已随心而动。在华山众弟子的眼中，这一战并不激烈、也不精彩，但岳不群却看出了其中的惊险，他看的出这种剑术的变化。两人竟都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二十个变化后，两人的剑已全力刺出，这已是最后一剑，也是决定胜负的一剑。
高手对决，微小的破绽便能决定胜负，两人的剑直指对方的破绽。
看似不快的移动速度，两人却在下一刻同时止剑。
这时场中的华山弟子才能看清楚，此时萧岳的剑尖停在欧阳凌的胸口，只差一公分便能刺穿欧阳凌的心脏。欧阳凌的剑尖停在萧岳的咽喉，同样只差一公分。
两人同时收回手中长剑。
萧岳脸上浮现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微笑，转身离去，风中回荡着他的声音：“五年之后，华山之巅，再决胜负”。
欧阳凌望着萧岳远去的身影，同样漏出了微笑，道：“你的剑，很好”。
………………………………………………
华山，玉女峰，内堂。
此时离朝阳峰演武场比剑已过三月。
岳不群高坐堂上，一名华山服饰弟子站于堂下，正拱手对着岳不群说着。
“师傅，弟子今日发觉内功修炼停滞，剑法境界亦是缓慢无比，欲上思过崖闭关修炼，请师傅应允”原来此人正是欧阳凌，其实欧阳凌上思过崖最重要的原因是自从那次比剑后，众师兄弟老是缠着他，问他修炼的秘诀。哪有什么秘诀可言。天才的存在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造就的，华山弟子中除了欧阳凌，心性大都如正常少年般，要他们像欧阳凌这般苦练，却是不可能。尤其是岳灵珊那丫头，天天跑到他跟前，问东问西。所以欧阳凌这才下定决心上思过崖闭关。还有一个目的，华山思过崖的风清扬可是笑傲中的顶尖高手。此次上山若能得遇风老前辈，受他指点一二，必然受用无穷。即使不能得见便算啦！他对独孤九剑倒是没什么想法，因为他一直觉得最适合自己的剑法才是最厉害的。独孤九剑虽然厉害，但并不见的适合自己。
岳不群自然也知道这位自己十分满意的徒弟的处境，哈哈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好吧，为师就允你上思过崖修炼，每日饭食为师会叫你师弟给你送去”。
欧阳凌却道：“师傅，不必如此，饭时我便自己下山吧，何必劳烦师弟”。
“如此也好”
欧阳凌拱了拱手，告辞师傅，向思过崖走去。
……………………
思过崖位于华山南峰落雁峰腰间，华山奇险长空栈道，尽头之处，崖顶面积百余平米。三面悬崖，一面山壁，山壁上有一洞名曰“贺祖洞”，内供华山第一神，乃是华山派开派祖师郝大通。去思过崖要经过华山第一险长空栈道，因此此处人迹罕至。欧阳凌来到崖顶，空谷清幽，有绝世独立之感，不由得心神入定。在笑傲中，思过崖曾作为五岳剑派歼灭日月教十长老的场所，魔教长老死前在石壁上刻下五岳剑派所有剑法和破解招式，后来令狐冲意外闯入，得以一窥五岳剑派的高深剑法。
华山绝顶，思过崖。
欧阳凌此时身临其境，心神于大自然交融，双眼微闭，一招一式的使出自己所学剑法。心中感悟渐深，以往很多不明之处也变得明确起来。
欧阳凌忘我的练习着自己的剑法，突然之间他双眼一睁，眼中精光一闪，飞身跃起，向前飞去，手中长剑如梦如幻的直刺而出，像是一剑又像是数十剑。如日落之夕阳，虚无缥缈，又如仙人漫步，无迹可寻。正是欧阳凌自创的夕阳残血。
“好！！”
突如其来一声“好”字，欧阳凌微微一惊，收起长剑，转身望去，只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轻袍老者，神情抑郁，脸如金纸。
欧阳凌心道：“这老先生莫非便是风清扬？他是从哪里出现的，怎地站在我身后，我竟没有半点知觉？”想到自己的猜测，心下安定淡然的看着老者道：“莫非前辈便是风老前辈？”
“哎！！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知道老夫的名号”风清扬长叹一声道。
风清扬是华山剑宗弟子，为华山剑宗一代宗师，也是金庸小说中剑术达到化境的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毕生熟习“独孤九剑”。当年因剑气两宗内斗时，被骗而没有赶上剑气两宗对决，最后剑宗落败，他亦无面目面对华山派，一直隐居华山思过崖。并立下“此生不见华山派中人”的誓言。今日风清扬与往常无异，待在思过崖中，洞外忽而传来“噗呲噗呲”的剑风声，心中好奇，出洞查看之下，才知道有人在此练剑。定神看去，不禁拍手叫好。风清扬一代剑术宗师，他的眼光远高于常人，然欧阳凌的剑法虽比之他而言相去甚远，却也触摸到了意境的边。而练剑之人看年岁才十四五左右，故而惊奇不已。
欧阳凌听到老者承认，心中暗道：“果然是他！！”拱手拜道：“华山掌门二弟子欧阳凌拜见太师叔”
风清扬道：“你说你是华山掌门二弟子，现在华山掌门该是岳不群吧？岳不群那小子，人品不怎么样，收徒弟的本事却是不错”
欧阳凌听到此言，却也不开口，因为熟知剧情的他知道风清扬所说无误。故也不分辨道：“不知太师叔出现在我面前所谓何事？”
风清扬道：“刚才观你剑法已有几分意境的味道！尤其是最后一招。那招是你自创的吧？”。
欧阳凌点了点头道：“太师叔好眼力，正是。却不知太师叔所说的意境为何物”。
风清扬道：“你可知剑术有那几层境界？”
“不知，还请太师叔告知”。
“剑术四境，一曰有招之境、二曰无招之境、三曰人剑合一、四曰天人合一”风清扬抚了抚长须，转身背对欧阳凌继续说道：“有招之境无需多说，想必你已了解”不等欧阳凌回话便接着说道：“无招之境，一招一式随心而出，不拘泥于招式。江湖上无论多么高深的剑法，你若一招一式的使出，别人都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但是我若无招，你又如何去破？”叹了口气又道：“当今世上，这等高手是难找的很了，只要能侥幸遇上一两位，那是你毕生的运气，我一生中，也就遇上三位罢了。常人穷其一生也不一定能连成无招之境……！不过你小子却不一样，若是你自己钻研恐怕需要十年，不过老夫与你相遇也算缘分，罢了！小子，老夫有一套剑法你可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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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两道剑光闪过，却是两人同时拔出了宝剑刺向对方。两人的眼中同时爆出精光，却是发现对方在同一时间都漏出了微小的破绽。
他们刺出的剑，剑势并不快。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很远，他们的剑锋并未接触，就已经开始不停的变动，人的移动很慢，剑锋的变动却很快。因为他们的招未使出就已随心而动。在华山众弟子的眼中，这一战并不激烈、也不精彩，但岳不群却看出了其中的惊险，他看的出这种剑术的变化。两人竟都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二十个变化后，两人的剑已全力刺出，这已是最后一剑，也是决定胜负的一剑。
高手对决，微小的破绽便能决定胜负，两人的剑直指对方的破绽。
看似不快的移动速度，两人却在下一刻同时止剑。
这时场中的华山弟子才能看清楚，此时萧岳的剑尖停在欧阳凌的胸口，只差一公分便能刺穿欧阳凌的心脏。欧阳凌的剑尖停在萧岳的咽喉，同样只差一公分。
两人同时收回手中长剑。
萧岳脸上浮现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微笑，转身离去，风中回荡着他的声音：“五年之后，华山之巅，再决胜负”。
欧阳凌望着萧岳远去的身影，同样漏出了微笑，道：“你的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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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玉女峰，内堂。
此时离朝阳峰演武场比剑已过三月。
岳不群高坐堂上，一名华山服饰弟子站于堂下，正拱手对着岳不群说着。
“师傅，弟子今日发觉内功修炼停滞，剑法境界亦是缓慢无比，欲上思过崖闭关修炼，请师傅应允”原来此人正是欧阳凌，其实欧阳凌上思过崖最重要的原因是自从那次比剑后，众师兄弟老是缠着他，问他修炼的秘诀。哪有什么秘诀可言。天才的存在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造就的，华山弟子中除了欧阳凌，心性大都如正常少年般，要他们像欧阳凌这般苦练，却是不可能。尤其是岳灵珊那丫头，天天跑到他跟前，问东问西。所以欧阳凌这才下定决心上思过崖闭关。还有一个目的，华山思过崖的风清扬可是笑傲中的顶尖高手。此次上山若能得遇风老前辈，受他指点一二，必然受用无穷。即使不能得见便算啦！他对独孤九剑倒是没什么想法，因为他一直觉得最适合自己的剑法才是最厉害的。独孤九剑虽然厉害，但并不见的适合自己。
岳不群自然也知道这位自己十分满意的徒弟的处境，哈哈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好吧，为师就允你上思过崖修炼，每日饭食为师会叫你师弟给你送去”。
欧阳凌却道：“师傅，不必如此，饭时我便自己下山吧，何必劳烦师弟”。
“如此也好”
欧阳凌拱了拱手，告辞师傅，向思过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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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过崖位于华山南峰落雁峰腰间，华山奇险长空栈道，尽头之处，崖顶面积百余平米。三面悬崖，一面山壁，山壁上有一洞名曰“贺祖洞”，内供华山第一神，乃是华山派开派祖师郝大通。去思过崖要经过华山第一险长空栈道，因此此处人迹罕至。欧阳凌来到崖顶，空谷清幽，有绝世独立之感，不由得心神入定。在笑傲中，思过崖曾作为五岳剑派歼灭日月教十长老的场所，魔教长老死前在石壁上刻下五岳剑派所有剑法和破解招式，后来令狐冲意外闯入，得以一窥五岳剑派的高深剑法。
华山绝顶，思过崖。
欧阳凌此时身临其境，心神于大自然交融，双眼微闭，一招一式的使出自己所学剑法。心中感悟渐深，以往很多不明之处也变得明确起来。
欧阳凌忘我的练习着自己的剑法，突然之间他双眼一睁，眼中精光一闪，飞身跃起，向前飞去，手中长剑如梦如幻的直刺而出，像是一剑又像是数十剑。如日落之夕阳，虚无缥缈，又如仙人漫步，无迹可寻。正是欧阳凌自创的夕阳残血。
“好！！”
突如其来一声“好”字，欧阳凌微微一惊，收起长剑，转身望去，只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轻袍老者，神情抑郁，脸如金纸。
欧阳凌心道：“这老先生莫非便是风清扬？他是从哪里出现的，怎地站在我身后，我竟没有半点知觉？”想到自己的猜测，心下安定淡然的看着老者道：“莫非前辈便是风老前辈？”
“哎！！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知道老夫的名号”风清扬长叹一声道。
风清扬是华山剑宗弟子，为华山剑宗一代宗师，也是金庸小说中剑术达到化境的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毕生熟习“独孤九剑”。当年因剑气两宗内斗时，被骗而没有赶上剑气两宗对决，最后剑宗落败，他亦无面目面对华山派，一直隐居华山思过崖。并立下“此生不见华山派中人”的誓言。今日风清扬与往常无异，待在思过崖中，洞外忽而传来“噗呲噗呲”的剑风声，心中好奇，出洞查看之下，才知道有人在此练剑。定神看去，不禁拍手叫好。风清扬一代剑术宗师，他的眼光远高于常人，然欧阳凌的剑法虽比之他而言相去甚远，却也触摸到了意境的边。而练剑之人看年岁才十四五左右，故而惊奇不已。
欧阳凌听到老者承认，心中暗道：“果然是他！！”拱手拜道：“华山掌门二弟子欧阳凌拜见太师叔”
风清扬道：“你说你是华山掌门二弟子，现在华山掌门该是岳不群吧？岳不群那小子，人品不怎么样，收徒弟的本事却是不错”
欧阳凌听到此言，却也不开口，因为熟知剧情的他知道风清扬所说无误。故也不分辨道：“不知太师叔出现在我面前所谓何事？”
风清扬道：“刚才观你剑法已有几分意境的味道！尤其是最后一招。那招是你自创的吧？”。
欧阳凌点了点头道：“太师叔好眼力，正是。却不知太师叔所说的意境为何物”。
风清扬道：“你可知剑术有那几层境界？”
“不知，还请太师叔告知”。
“剑术四境，一曰有招之境、二曰无招之境、三曰人剑合一、四曰天人合一”风清扬抚了抚长须，转身背对欧阳凌继续说道：“有招之境无需多说，想必你已了解”不等欧阳凌回话便接着说道：“无招之境，一招一式随心而出，不拘泥于招式。江湖上无论多么高深的剑法，你若一招一式的使出，别人都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但是我若无招，你又如何去破？”叹了口气又道：“当今世上，这等高手是难找的很了，只要能侥幸遇上一两位，那是你毕生的运气，我一生中，也就遇上三位罢了。常人穷其一生也不一定能连成无招之境……！不过你小子却不一样，若是你自己钻研恐怕需要十年，不过老夫与你相遇也算缘分，罢了！小子，老夫有一套剑法你可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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