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前来相助（之前漏发了第十一章，现在补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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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春分时节，刘行一下山去打点生意。当时建八斗教的同时韩凝还在常山安郡为八斗教置了一些薄产，他颇懂一些经商之道，常山人杰地灵，是盛产药材的宝地，只是因为几十年前花家没落后就一直荒废，如今八斗教建在常山之上，他倒是就地取材，不仅让师傅刘行一安排好营生，掌管药材生意。还置了田产，当铺等产业。如今已进入正轨，收入颇丰。
一日，和风习习，万里无云。叶丰年仍旧醉心武学，韩凝却自有一番打算，他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知道沈灵筠虽然聪慧机敏，但却并没有太大的雄心壮志，对于创建八斗教实属偶然，他知道她志不在此，而是另有目的，所以很多事需要他来做个推手。
韩凝穿着一身长袍，他通常作儒生打扮，将他那不怒自威的气质压住了几分。他找到沈灵筠，与她开门见山的商议道：“帮主，八斗教现在人丁单薄，我们应该多多招募一些年轻的弟子。”
沈灵筠点点头嗯了一声，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是有了一些计划：“你有何见解？”
韩凝继续说道：“去年春天摘星楼的端木楼主中毒身亡之后，摘星楼一直群龙无首。其实自从上一任楼主英年早逝后，摘星楼也一直是外强中干了。”
然后叹了一口气，观察了一下沈灵筠，看她专心听着自己说话，就继续说道：“我听闻摘星楼从去年开始到现在一直被其他门派欺压，几个长老们有的退隐，有的也转投了其他门派，剩下一个小辈苦苦守着那人去楼空的躯壳”韩凝说到此处有些动容：“帮主，不如我们将摘星楼招募了来，并不吞并欺压，而是设为一个分舵，你看如何？”
韩凝说话很懂得就重避轻。沈灵筠也知道树倒猢狲散的道理，一个无主之楼确实很难在江湖上立足，便对他说道：“能募得摘星楼加入自然是好的，但是摘星楼根基厚重，只怕看不上八斗教。”
见已经说动了沈灵筠，韩凝便继续道：“任何帮派开始的初期都与八斗教是一样的，摘星楼也不外如是，既如此，又有何看不上的呢？其他帮派仗着根基深厚仗势欺人，更有甚者，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如果摘星楼被这样的所谓名门大派吞并了去才是要绝迹了。我看教主开明，断不会仗着是帮主身份欺压于人，会给摘星楼应有的体面。韩凝恳请教主让属下带着影前去摘星楼游说一番，属下相信八斗教以诚相待，一定能让摘星楼归顺。”
沈灵筠心想，在麒麟阁并未得到铃铛傀儡太多的线索，茫茫江湖中她一人大海捞针倒不如先将八斗教好好经营一番，有了一些势力之后再去慢慢查探。便说道：“好，你和影此去能说服摘星楼自然好，如果不能，不可用强，也不可逞强，回来我们从长计议。”
韩凝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道：“属下谨遵教诲，一定不辱使命。”
二
说服了沈灵筠招募摘星楼后，韩凝并未立刻动身，他让影前去安郡的十方绸缎庄买了摘星楼近期所有消息。他将这些消息细细看完，心中已有了盘算，于是向着越州的雁霖山出发。
如今的摘星楼四大长老三位归顺了洞庭澜轩，并且带上了摘星楼几大重要的产业。周长老独自归隐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今在摘星楼苦苦支撑的是端木风轻的徒弟杨飞絮。
端木家人丁稀薄，原先的楼主端木宏只端木风轻一个女儿，端木宏英雄气短，在端木风轻十四岁时便英年早逝，于是端木风轻早早的便由长老们帮衬着坐上了楼主之位，虽然她风华绝代的姿容在江湖上声名远播，但为人乏善可陈，楼中事务皆由几大长老全权掌控。
端木风轻十六岁那年救了没落的杨家帮唯一的孩子杨飞絮，为了不让她被追杀，就将这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纳入门下做了个首席弟子，但除此之外，本就年轻的端木风轻已无其他弟子了。
如今的摘星楼，主要肥肉已悉数被洞庭澜轩吃下，剩下的只有残羹冷炙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是残羹冷炙也有恶狗来夺。
想那摘星楼曾经来往间都是名门大派，江湖豪客！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冷眼旁观的看客只得一声叹息。
杨飞絮今年也不过十六七岁，守着这偌大的躯壳，四周有火行帮，乌峰帮这些恶狗环饲，已经是独木难支。心中唯一所想只是为了感念当初端木风轻的救护之恩，如今这条命已经多活了几年，为摘星楼而终了也无甚遗憾了。
三
四日后，韩凝与影到了雁霖山。
昼可骑虹夜摘星，山根万瓦碧磷磷。如此摘星楼，可惜，内里已是一团败絮。
入夜，影一身黑衣如乌鸦一般在摘星楼四周仔细盘旋了一圈，而后回到三里外韩凝驻扎之地对他道：“两两对峙，按兵不动。”
韩凝冷笑一声：“两个乌合之众的帮派，谁都不肯让谁得了便宜去。”他坐在一块大石上，掸了掸袖子道：“鹬蚌相争，得要先让鹬感受到疼。影，该让火行帮后院起火了！”
影点了点头，几个起承转合消失在黑夜中。忽然间，原本按兵不动环饲在摘星楼前后的火行帮和乌峰帮忽然喊打喊杀了起来。
最开始两个帮派一起进攻摘星楼，眼看着就要将杨飞絮钳制住之时，火行帮突然倒戈，开始与乌峰帮大战了起来。一时间杨飞絮也摸不着头脑。怪只怪人心不足，火行帮帮主见色起意，见那杨飞絮风姿卓越，见这摘星楼壮阔绝伦，心中便生出了独占之意，不愿再履行原先与乌峰帮定下平分秋色的承诺了。这乌峰帮如何肯罢休，操起家伙就与对方火并了起来。但这两个乌合之众的帮派实在是难分出谁最差来，于是便一前一后看住对方，不肯让谁多得了一分便宜去。
如今韩凝略施小计，两个帮便又打了起来，直打到天色鱼肚泛白，影推波助澜一番，趁乱灭了乌峰帮。
火行帮自以为大获全胜笑骂了几声废物，便哈哈大笑闯入了摘星楼，杨飞絮闻声拿着软鞭出来守在主楼前，她发丝凌乱，面容疲惫，因为这几日一人独战了太久，握着长鞭的手隐隐有些发抖。
火行帮帮主还是采用车轮战，派帮众们轮翻围攻，渐渐的杨飞絮体力不支，单膝跪了下来。火行帮帮主见杨飞絮已经失去了还手之力，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眼睛目露贼光，他早已眼馋多日，搓着他那双脏手便要上前，他的阵阵淫笑已经昭露了他的司马昭之心！
趁乱混在火行帮中的影见这帮主正要逞强，按着长刀便要向前。韩凝拉住他摇摇头轻声道：“还不够，女子最重名节，就让我们给她的恩再重一些才好，这样她才会死心塌地。”
影放下了按在手上的刀。火行帮帮主这等淫徒浪客的手下也都是些无耻强盗，一众人浪笑着看他们的帮主扯下了杨飞絮的襦裙，露出笔直修长的腿，他肮脏的手抚摸着那光滑的大腿道：“啧啧啧，手感甚好。”杨飞絮用力一踢，一脚踹开了他那张臭脸，帮众等人过来按住她，火行帮帮主抬手一个巴掌，然后用力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杨飞絮抬头看着天上，眼泪横流入地。她看到今天的天空没有一丝云遮挡，很蓝，蓝的令人如此绝望。
这时韩凝眼睛微微眯起对着影点了点头。影身形一晃，围在杨飞絮身边那群看客们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热，抬起头发现他们帮主站立着，两只手还保持着解裤腰带的姿势，可脑袋却不知去了哪里。众人还来不及胆寒，这一圈人的脑袋也都落了地。
围在后面的那群人安静了一会后，尖叫着落荒而逃。
躺在冰冷地上的杨飞絮看到一件黑色的斗篷飞落了下来盖住了自己，这巨大的黑色让原本赤裸裸的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让她多年后想起来，仍然觉得温暖。
她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重情义者，怎能受豺狼之凌辱？”然后她无力的身体被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扶了起来，她看到一张端正的国字脸，眼神让人觉得安心：“在下八斗教韩凝，为姑娘忠义之情所感，前来相助。”
四
一个月后的江湖十分热闹，酒馆茶楼都在聊着最近热门的话题。
“那八斗教挺有能耐的，去年识器大会上打赌赢了无为寨少当家三年。现在还吞并了摘星楼，听说帮主就派了个总舵主，叫，叫什么来着？”
“韩凝！”
“对，就是他，好家伙。以前从没听说过，没想到干趴了火行帮和乌峰帮，还让那杨飞絮带着摘星楼心甘情愿做了八斗教的分舵！”
“嗨，那也没啥，摘星楼还剩个啥，真正的产业都被洞庭…”
“嘘，敢嚼那个门派的舌根！不晓得人家门人现在遍布天下吗？咱们这个酒楼还是人家的产业！作死！快走快走”。
一时间，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话题，都让八斗教名声鼎沸，自此吸引了一众江湖青年。过了立春没多久，八斗教教众已逾三百人，正式入了江湖盟约。在麒麟阁的石渠楼登名造册。
一
春分时节，刘行一下山去打点生意。当时建八斗教的同时韩凝还在常山安郡为八斗教置了一些薄产，他颇懂一些经商之道，常山人杰地灵，是盛产药材的宝地，只是因为几十年前花家没落后就一直荒废，如今八斗教建在常山之上，他倒是就地取材，不仅让师傅刘行一安排好营生，掌管药材生意。还置了田产，当铺等产业。如今已进入正轨，收入颇丰。
一日，和风习习，万里无云。叶丰年仍旧醉心武学，韩凝却自有一番打算，他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知道沈灵筠虽然聪慧机敏，但却并没有太大的雄心壮志，对于创建八斗教实属偶然，他知道她志不在此，而是另有目的，所以很多事需要他来做个推手。
韩凝穿着一身长袍，他通常作儒生打扮，将他那不怒自威的气质压住了几分。他找到沈灵筠，与她开门见山的商议道：“帮主，八斗教现在人丁单薄，我们应该多多招募一些年轻的弟子。”
沈灵筠点点头嗯了一声，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是有了一些计划：“你有何见解？”
韩凝继续说道：“去年春天摘星楼的端木楼主中毒身亡之后，摘星楼一直群龙无首。其实自从上一任楼主英年早逝后，摘星楼也一直是外强中干了。”
然后叹了一口气，观察了一下沈灵筠，看她专心听着自己说话，就继续说道：“我听闻摘星楼从去年开始到现在一直被其他门派欺压，几个长老们有的退隐，有的也转投了其他门派，剩下一个小辈苦苦守着那人去楼空的躯壳”韩凝说到此处有些动容：“帮主，不如我们将摘星楼招募了来，并不吞并欺压，而是设为一个分舵，你看如何？”
韩凝说话很懂得就重避轻。沈灵筠也知道树倒猢狲散的道理，一个无主之楼确实很难在江湖上立足，便对他说道：“能募得摘星楼加入自然是好的，但是摘星楼根基厚重，只怕看不上八斗教。”
见已经说动了沈灵筠，韩凝便继续道：“任何帮派开始的初期都与八斗教是一样的，摘星楼也不外如是，既如此，又有何看不上的呢？其他帮派仗着根基深厚仗势欺人，更有甚者，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如果摘星楼被这样的所谓名门大派吞并了去才是要绝迹了。我看教主开明，断不会仗着是帮主身份欺压于人，会给摘星楼应有的体面。韩凝恳请教主让属下带着影前去摘星楼游说一番，属下相信八斗教以诚相待，一定能让摘星楼归顺。”
沈灵筠心想，在麒麟阁并未得到铃铛傀儡太多的线索，茫茫江湖中她一人大海捞针倒不如先将八斗教好好经营一番，有了一些势力之后再去慢慢查探。便说道：“好，你和影此去能说服摘星楼自然好，如果不能，不可用强，也不可逞强，回来我们从长计议。”
韩凝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道：“属下谨遵教诲，一定不辱使命。”
二
说服了沈灵筠招募摘星楼后，韩凝并未立刻动身，他让影前去安郡的十方绸缎庄买了摘星楼近期所有消息。他将这些消息细细看完，心中已有了盘算，于是向着越州的雁霖山出发。
如今的摘星楼四大长老三位归顺了洞庭澜轩，并且带上了摘星楼几大重要的产业。周长老独自归隐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今在摘星楼苦苦支撑的是端木风轻的徒弟杨飞絮。
端木家人丁稀薄，原先的楼主端木宏只端木风轻一个女儿，端木宏英雄气短，在端木风轻十四岁时便英年早逝，于是端木风轻早早的便由长老们帮衬着坐上了楼主之位，虽然她风华绝代的姿容在江湖上声名远播，但为人乏善可陈，楼中事务皆由几大长老全权掌控。
端木风轻十六岁那年救了没落的杨家帮唯一的孩子杨飞絮，为了不让她被追杀，就将这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纳入门下做了个首席弟子，但除此之外，本就年轻的端木风轻已无其他弟子了。
如今的摘星楼，主要肥肉已悉数被洞庭澜轩吃下，剩下的只有残羹冷炙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是残羹冷炙也有恶狗来夺。
想那摘星楼曾经来往间都是名门大派，江湖豪客！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冷眼旁观的看客只得一声叹息。
杨飞絮今年也不过十六七岁，守着这偌大的躯壳，四周有火行帮，乌峰帮这些恶狗环饲，已经是独木难支。心中唯一所想只是为了感念当初端木风轻的救护之恩，如今这条命已经多活了几年，为摘星楼而终了也无甚遗憾了。
三
四日后，韩凝与影到了雁霖山。
昼可骑虹夜摘星，山根万瓦碧磷磷。如此摘星楼，可惜，内里已是一团败絮。
入夜，影一身黑衣如乌鸦一般在摘星楼四周仔细盘旋了一圈，而后回到三里外韩凝驻扎之地对他道：“两两对峙，按兵不动。”
韩凝冷笑一声：“两个乌合之众的帮派，谁都不肯让谁得了便宜去。”他坐在一块大石上，掸了掸袖子道：“鹬蚌相争，得要先让鹬感受到疼。影，该让火行帮后院起火了！”
影点了点头，几个起承转合消失在黑夜中。忽然间，原本按兵不动环饲在摘星楼前后的火行帮和乌峰帮忽然喊打喊杀了起来。
最开始两个帮派一起进攻摘星楼，眼看着就要将杨飞絮钳制住之时，火行帮突然倒戈，开始与乌峰帮大战了起来。一时间杨飞絮也摸不着头脑。怪只怪人心不足，火行帮帮主见色起意，见那杨飞絮风姿卓越，见这摘星楼壮阔绝伦，心中便生出了独占之意，不愿再履行原先与乌峰帮定下平分秋色的承诺了。这乌峰帮如何肯罢休，操起家伙就与对方火并了起来。但这两个乌合之众的帮派实在是难分出谁最差来，于是便一前一后看住对方，不肯让谁多得了一分便宜去。
如今韩凝略施小计，两个帮便又打了起来，直打到天色鱼肚泛白，影推波助澜一番，趁乱灭了乌峰帮。
火行帮自以为大获全胜笑骂了几声废物，便哈哈大笑闯入了摘星楼，杨飞絮闻声拿着软鞭出来守在主楼前，她发丝凌乱，面容疲惫，因为这几日一人独战了太久，握着长鞭的手隐隐有些发抖。
火行帮帮主还是采用车轮战，派帮众们轮翻围攻，渐渐的杨飞絮体力不支，单膝跪了下来。火行帮帮主见杨飞絮已经失去了还手之力，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眼睛目露贼光，他早已眼馋多日，搓着他那双脏手便要上前，他的阵阵淫笑已经昭露了他的司马昭之心！
趁乱混在火行帮中的影见这帮主正要逞强，按着长刀便要向前。韩凝拉住他摇摇头轻声道：“还不够，女子最重名节，就让我们给她的恩再重一些才好，这样她才会死心塌地。”
影放下了按在手上的刀。火行帮帮主这等淫徒浪客的手下也都是些无耻强盗，一众人浪笑着看他们的帮主扯下了杨飞絮的襦裙，露出笔直修长的腿，他肮脏的手抚摸着那光滑的大腿道：“啧啧啧，手感甚好。”杨飞絮用力一踢，一脚踹开了他那张臭脸，帮众等人过来按住她，火行帮帮主抬手一个巴掌，然后用力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杨飞絮抬头看着天上，眼泪横流入地。她看到今天的天空没有一丝云遮挡，很蓝，蓝的令人如此绝望。
这时韩凝眼睛微微眯起对着影点了点头。影身形一晃，围在杨飞絮身边那群看客们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热，抬起头发现他们帮主站立着，两只手还保持着解裤腰带的姿势，可脑袋却不知去了哪里。众人还来不及胆寒，这一圈人的脑袋也都落了地。
围在后面的那群人安静了一会后，尖叫着落荒而逃。
躺在冰冷地上的杨飞絮看到一件黑色的斗篷飞落了下来盖住了自己，这巨大的黑色让原本赤裸裸的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让她多年后想起来，仍然觉得温暖。
她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重情义者，怎能受豺狼之凌辱？”然后她无力的身体被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扶了起来，她看到一张端正的国字脸，眼神让人觉得安心：“在下八斗教韩凝，为姑娘忠义之情所感，前来相助。”
四
一个月后的江湖十分热闹，酒馆茶楼都在聊着最近热门的话题。
“那八斗教挺有能耐的，去年识器大会上打赌赢了无为寨少当家三年。现在还吞并了摘星楼，听说帮主就派了个总舵主，叫，叫什么来着？”
“韩凝！”
“对，就是他，好家伙。以前从没听说过，没想到干趴了火行帮和乌峰帮，还让那杨飞絮带着摘星楼心甘情愿做了八斗教的分舵！”
“嗨，那也没啥，摘星楼还剩个啥，真正的产业都被洞庭…”
“嘘，敢嚼那个门派的舌根！不晓得人家门人现在遍布天下吗？咱们这个酒楼还是人家的产业！作死！快走快走”。
一时间，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话题，都让八斗教名声鼎沸，自此吸引了一众江湖青年。过了立春没多久，八斗教教众已逾三百人，正式入了江湖盟约。在麒麟阁的石渠楼登名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