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法师的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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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幽魂出一阵尖利的叫声，再次从两侧朝着兰斯特飞掠过来。
“杀了他！把他撕成碎片！”两个灵体嘶叫着对他动了攻击。
兰斯特轻松地闪开了对方，可是它们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续三次闪身躲过灵体的利爪，他与莫瑞娅的距离被拉开到了将近十码远。
“没时间了，控制住那个女孩！”看到距离足够远后，男幽魂对同类嘶叫着，自己朝一脸紧张表情的兰斯特冲了过来，显然是要给身后向莫瑞娅扑去的女幽魂争取时间。
女幽魂飞掠向靠在墙角的女学徒，全飞行的它似乎要直接撞进莫瑞娅的身体里一样。
虽然没能借助污秽之源的力量，但是如果能够成功融入莫瑞娅灵魂中的话，这只幽魂完全可以控制女学徒昏迷的灵魂很长的一段时间。
就在女幽魂朝着莫瑞娅冲去的同时，兰斯特早已义无反顾地挥起魔法长剑朝着男幽魂奔去。
轻松俯身躲过对方的利爪，猎魔人的长剑毫无阻碍地刺入了幽魂的虚体，并且在对方的身体上开了一个豁大的口子，几乎将它砍成了两截。
男幽魂出绝望的惨叫，这一次的致命打击对他来说已经无法承受，它再也无法维持飞行的姿态，狼狈的扑倒在地。
放弃以相位移动的姿态穿过兰斯特，它本来就是要用自己的灵体去阻挡对方，给同伴占据那个女孩的灵魂争取时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两秒钟，但是现在来看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得上全冲向女学徒的那只幽魂了。
但就在这时，猎魔人的身体却在眨眼间从原地消失，下一个瞬间竟然出现在了幽魂的身后。
利剑伴随着破空声狠狠地自它的头部斩过，带着一阵不甘的嘶吼，这只幽魂也落得和刚刚的同类相同的下场，化作了一缕烟尘消散。
攻击庇护——刚刚兰斯特正是动了这项剑法师的职业特性才堪堪瞬间闪现到那只幽魂的身后并成功一击将它消灭。
此时的猎魔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由于前冲和闪现的惯性一头扎进了莫瑞娅的怀里，昏迷不醒的女学徒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可见兰斯特这家伙刚刚也是拼尽了全力。
即便是在灵界，猎魔人似乎也能在对方柔软的身体上闻到那独特的蓝璎花香。手忙脚乱的从女学徒身上爬起来，他尴尬地现她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兰斯特勉强地笑了笑，生怕苏醒过来的莫瑞娅会恼羞成怒和自己拼命。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地上对视了好一会儿，猎魔人现女学徒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生机和灵动。
“我们这是在哪？”
“你听我解释……”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解释？解释什么？”莫瑞娅现自己浑身上下疼得厉害，特别是一喘气胸口就会传来一阵痛楚。她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兰斯特隐蔽地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自己刚刚那一下差点完成致命一击。
“呃，没什么。”
看到女学徒一副还未清醒过来的样子，他果断明智地将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扶我一把。”足足一分多钟后，莫瑞娅的呼吸终于恢复了均匀，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啊，好……”兰斯特轻轻地抓住女学徒的肩膀，将她慢慢地扶了起来。
莫瑞娅扶住脑袋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兰斯特心里清楚这是被精神控制的后遗症。
好在作为一名法师，莫瑞娅的法术抗性还是比兰斯特要强上不少。虽然都是奥术职业，但是法师的法术抗性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
很快女学徒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所处的木屋室内，脸上流露出怀念和痛苦的纠结表情。
“我们是在梦魇中吧？”她很快就将刚刚的表情隐藏起来，向兰斯特问道。
在得到对方的肯定之后，莫瑞娅的脸色带上了一丝释然。
通过女学徒的一系列表情，兰斯特推断她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进入恶魔梦魇的时候，并没有刚刚所经历一切的记忆。
“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必须尽快完成试炼……”莫瑞娅的神色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如果太长的话……”
女学徒的话到这里硬生生地停住了，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兰斯特身上的衬衫和腰间战斗留下的斑斑血迹。
再环顾了一下木屋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她瞬间明白了刚刚到底生了什么。
这幅景象绝对不可能是刚刚进入梦魇的模样。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莫瑞娅低声问道。
“足够久了。”兰斯特轻笑着调侃道，尽量让气氛不要显得这么的凝固，“久到我们现在可以去找出口了。”
“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莫瑞娅的问题让兰斯特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
“你想听实话？”兰斯特叹了口气问道。
“说。”
“好吧，说实话……”他耸了耸肩，对上了女学徒执着的眼神，“说实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过……我是在这里找到你的。”
兰斯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他将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包括魅魔塞拉和那两只幽魂对她的所作所为。
听着兰斯特的讲述，莫瑞娅的脸色变得愈加冰冷，学徒长袍下紧握的拳头也在微微打颤。
这两只幽魂既然知道自己父母是如何死的，那么兰斯特刚刚提到的那只魅魔肯定会知道的更多。
寻求真相并且复仇，这是莫瑞娅脑子里现在唯一的想法。
……
“你确定出口就在这个方向？”兰斯特朝着女学徒问道。
莫瑞娅点点头：“我能感应到它的存在，就在这条小径的尽头。”
刚刚她在兰斯特的指导下成功感应到了出口的地点，现在他们正穿行在这条满是碎石和荆棘的狭窄小径上。
一时间两人都在加紧脚步，没有人开口讲话。
女学徒轻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兰斯特则是透过猎魔人的感官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四周的任何一丝变化。
想要通过污秽之源控制莫瑞娅的计划被他破坏，接下来这一段看似不太远的路程中，用危机四伏来形容也不过分。
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使出如何的招数，小心为上总是没有错的。
不仅如此，要知道在方尖塔的试炼大厅里还有一位龙城侯爵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呢。
天知道安弗尔会不会做出点什么。
“不能再快点了吗？”兰斯特催促道。
莫瑞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有些感应不到出口的具体位置。”
很明显她在说谎。
猎魔人皱了皱眉，在马上就可以完成试炼，离开梦魇的情况下，女学徒如此的表现可以说相当反常。
“法师小姐，难道你不想离开恶魔梦魇吗？”兰斯特试探地问道。
莫瑞娅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开了口。
“兰斯特，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猎魔人不免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是对方接下来的请求却被他毫不犹豫地予以拒绝。
……
“计划进行的还顺利吗？”侯爵大人不耐烦地用食指敲击着靠椅的扶手，朝身后低声问道。
“和我们的计划有些偏差，不过……还在大人的掌控之中。”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安弗尔小声地嘀咕道，心中已经在考虑要怎么才能结果掉试炼中的两人。
如果不能控制住那个女学徒身体的话，还是毁掉才能让他安心。
龙城龙骑兵两侧的法师队伍和圣殿骑士队伍前方，席法师埃洛因和教廷审判长黑斯廷斯也在关注着这场试炼。
“你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能完成试炼吗，老伙计？”传心术将埃洛因的声音带到了黑斯廷斯的耳朵里，审判长看了一眼闭目假寐的席法师，将心中的想法传递了回去。
“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他们一定可以回来的。”
老法师闻言半睁开眼睛朝着自己当年的试炼搭档投去赞赏的眼神。
“我以为只有我看出了那小子的身份，没想到你的眼力也没有退步。”
“能认出他真实身份的人，也就你和我两个老家伙了吧？”
“猎魔人，啧啧，我可是快有一百年没有见到过活着的猎魔人了。”老法师出一阵感慨。
在三王登位，开启共治历时代之后，泰伦瑞尔大6上残存的恶魔数量急剧减少，本来仍旧活跃于各个地区的猎魔人逐渐地开始销声匿迹了。
没有了恶魔，猎魔人的存在也变得可有可无。由于他们古怪的性格和异于常人的外表，有的人甚至开始称呼他们为“怪物”。
“塔古斯家的次子，看起来也快按耐不住了。”审判长始终留意着那位龙城侯爵的一举一动，作为临时调换来的秩序议会议员来参加试炼，本身就充满着阴谋算计的味道。
“无论这个塔古斯想对我的席学徒做些什么，我都会让他后悔来到这里。”席法师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威势。
两只幽魂出一阵尖利的叫声，再次从两侧朝着兰斯特飞掠过来。
“杀了他！把他撕成碎片！”两个灵体嘶叫着对他动了攻击。
兰斯特轻松地闪开了对方，可是它们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续三次闪身躲过灵体的利爪，他与莫瑞娅的距离被拉开到了将近十码远。
“没时间了，控制住那个女孩！”看到距离足够远后，男幽魂对同类嘶叫着，自己朝一脸紧张表情的兰斯特冲了过来，显然是要给身后向莫瑞娅扑去的女幽魂争取时间。
女幽魂飞掠向靠在墙角的女学徒，全飞行的它似乎要直接撞进莫瑞娅的身体里一样。
虽然没能借助污秽之源的力量，但是如果能够成功融入莫瑞娅灵魂中的话，这只幽魂完全可以控制女学徒昏迷的灵魂很长的一段时间。
就在女幽魂朝着莫瑞娅冲去的同时，兰斯特早已义无反顾地挥起魔法长剑朝着男幽魂奔去。
轻松俯身躲过对方的利爪，猎魔人的长剑毫无阻碍地刺入了幽魂的虚体，并且在对方的身体上开了一个豁大的口子，几乎将它砍成了两截。
男幽魂出绝望的惨叫，这一次的致命打击对他来说已经无法承受，它再也无法维持飞行的姿态，狼狈的扑倒在地。
放弃以相位移动的姿态穿过兰斯特，它本来就是要用自己的灵体去阻挡对方，给同伴占据那个女孩的灵魂争取时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两秒钟，但是现在来看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赶得上全冲向女学徒的那只幽魂了。
但就在这时，猎魔人的身体却在眨眼间从原地消失，下一个瞬间竟然出现在了幽魂的身后。
利剑伴随着破空声狠狠地自它的头部斩过，带着一阵不甘的嘶吼，这只幽魂也落得和刚刚的同类相同的下场，化作了一缕烟尘消散。
攻击庇护——刚刚兰斯特正是动了这项剑法师的职业特性才堪堪瞬间闪现到那只幽魂的身后并成功一击将它消灭。
此时的猎魔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由于前冲和闪现的惯性一头扎进了莫瑞娅的怀里，昏迷不醒的女学徒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可见兰斯特这家伙刚刚也是拼尽了全力。
即便是在灵界，猎魔人似乎也能在对方柔软的身体上闻到那独特的蓝璎花香。手忙脚乱的从女学徒身上爬起来，他尴尬地现她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兰斯特勉强地笑了笑，生怕苏醒过来的莫瑞娅会恼羞成怒和自己拼命。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地上对视了好一会儿，猎魔人现女学徒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生机和灵动。
“我们这是在哪？”
“你听我解释……”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解释？解释什么？”莫瑞娅现自己浑身上下疼得厉害，特别是一喘气胸口就会传来一阵痛楚。她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兰斯特隐蔽地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自己刚刚那一下差点完成致命一击。
“呃，没什么。”
看到女学徒一副还未清醒过来的样子，他果断明智地将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扶我一把。”足足一分多钟后，莫瑞娅的呼吸终于恢复了均匀，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啊，好……”兰斯特轻轻地抓住女学徒的肩膀，将她慢慢地扶了起来。
莫瑞娅扶住脑袋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兰斯特心里清楚这是被精神控制的后遗症。
好在作为一名法师，莫瑞娅的法术抗性还是比兰斯特要强上不少。虽然都是奥术职业，但是法师的法术抗性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
很快女学徒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所处的木屋室内，脸上流露出怀念和痛苦的纠结表情。
“我们是在梦魇中吧？”她很快就将刚刚的表情隐藏起来，向兰斯特问道。
在得到对方的肯定之后，莫瑞娅的脸色带上了一丝释然。
通过女学徒的一系列表情，兰斯特推断她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进入恶魔梦魇的时候，并没有刚刚所经历一切的记忆。
“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必须尽快完成试炼……”莫瑞娅的神色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如果太长的话……”
女学徒的话到这里硬生生地停住了，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兰斯特身上的衬衫和腰间战斗留下的斑斑血迹。
再环顾了一下木屋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她瞬间明白了刚刚到底生了什么。
这幅景象绝对不可能是刚刚进入梦魇的模样。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莫瑞娅低声问道。
“足够久了。”兰斯特轻笑着调侃道，尽量让气氛不要显得这么的凝固，“久到我们现在可以去找出口了。”
“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莫瑞娅的问题让兰斯特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
“你想听实话？”兰斯特叹了口气问道。
“说。”
“好吧，说实话……”他耸了耸肩，对上了女学徒执着的眼神，“说实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过……我是在这里找到你的。”
兰斯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他将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包括魅魔塞拉和那两只幽魂对她的所作所为。
听着兰斯特的讲述，莫瑞娅的脸色变得愈加冰冷，学徒长袍下紧握的拳头也在微微打颤。
这两只幽魂既然知道自己父母是如何死的，那么兰斯特刚刚提到的那只魅魔肯定会知道的更多。
寻求真相并且复仇，这是莫瑞娅脑子里现在唯一的想法。
……
“你确定出口就在这个方向？”兰斯特朝着女学徒问道。
莫瑞娅点点头：“我能感应到它的存在，就在这条小径的尽头。”
刚刚她在兰斯特的指导下成功感应到了出口的地点，现在他们正穿行在这条满是碎石和荆棘的狭窄小径上。
一时间两人都在加紧脚步，没有人开口讲话。
女学徒轻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兰斯特则是透过猎魔人的感官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四周的任何一丝变化。
想要通过污秽之源控制莫瑞娅的计划被他破坏，接下来这一段看似不太远的路程中，用危机四伏来形容也不过分。
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使出如何的招数，小心为上总是没有错的。
不仅如此，要知道在方尖塔的试炼大厅里还有一位龙城侯爵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呢。
天知道安弗尔会不会做出点什么。
“不能再快点了吗？”兰斯特催促道。
莫瑞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有些感应不到出口的具体位置。”
很明显她在说谎。
猎魔人皱了皱眉，在马上就可以完成试炼，离开梦魇的情况下，女学徒如此的表现可以说相当反常。
“法师小姐，难道你不想离开恶魔梦魇吗？”兰斯特试探地问道。
莫瑞娅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开了口。
“兰斯特，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猎魔人不免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是对方接下来的请求却被他毫不犹豫地予以拒绝。
……
“计划进行的还顺利吗？”侯爵大人不耐烦地用食指敲击着靠椅的扶手，朝身后低声问道。
“和我们的计划有些偏差，不过……还在大人的掌控之中。”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安弗尔小声地嘀咕道，心中已经在考虑要怎么才能结果掉试炼中的两人。
如果不能控制住那个女学徒身体的话，还是毁掉才能让他安心。
龙城龙骑兵两侧的法师队伍和圣殿骑士队伍前方，席法师埃洛因和教廷审判长黑斯廷斯也在关注着这场试炼。
“你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能完成试炼吗，老伙计？”传心术将埃洛因的声音带到了黑斯廷斯的耳朵里，审判长看了一眼闭目假寐的席法师，将心中的想法传递了回去。
“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他们一定可以回来的。”
老法师闻言半睁开眼睛朝着自己当年的试炼搭档投去赞赏的眼神。
“我以为只有我看出了那小子的身份，没想到你的眼力也没有退步。”
“能认出他真实身份的人，也就你和我两个老家伙了吧？”
“猎魔人，啧啧，我可是快有一百年没有见到过活着的猎魔人了。”老法师出一阵感慨。
在三王登位，开启共治历时代之后，泰伦瑞尔大6上残存的恶魔数量急剧减少，本来仍旧活跃于各个地区的猎魔人逐渐地开始销声匿迹了。
没有了恶魔，猎魔人的存在也变得可有可无。由于他们古怪的性格和异于常人的外表，有的人甚至开始称呼他们为“怪物”。
“塔古斯家的次子，看起来也快按耐不住了。”审判长始终留意着那位龙城侯爵的一举一动，作为临时调换来的秩序议会议员来参加试炼，本身就充满着阴谋算计的味道。
“无论这个塔古斯想对我的席学徒做些什么，我都会让他后悔来到这里。”席法师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