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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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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蛇:哎呀,她...她怎么那么不经吓,该不会死了吧?

    青蛇吞吐蛇信,一点夏青青的气息都添闻不到,不由慌了,颤颤地晃着蛇尾,要去拨弄夏青青。却不知她这番做派,在旁人看来,好像一饥饿大蟒,盯着一女子,伸长舌头,垂涎三尺地,且正准备用蛇尾巴卷起这女子,好送入口中果腹呢。

    杭州不远处的其他行人,见了纷纷惊叫:“好大的一条蛇,那女子要被吃掉了,快跑!”

    慕容许仙跳到跟前,无惧近在咫尺的青蛇,一把抱起夏青青,输入真气。

    慕容许仙:“还好青青只是一时闭过气,你...唉,你好端端的,吓她做什么?”

    青蛇见慕容许仙不怕自己,反跳到近前来,道破自己的行径,一时不知所措,左瞧右看。一人一蛇就这样,在湖上保持着距离,很是诡秘。

    青蛇:糟了,恩公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怎么办,姐姐呢,姐姐不知哪去了,我该怎么办呢?

    慕容许仙:“我说,你别摇头晃脑了,秀可爱也是看时机的。青青是有点怕蛇的,你能不能先避避,她一回就要醒来,看到你,怕又是要晕过去。”

    青蛇:秀可爱?恩公说我可爱?啊,好羞人...

    青蛇刷地一下沉入水中,如同地鼠钻洞一般迅捷。这时,一白衣女子摇船靠近慕容许仙,却被青蛇快速入水带来的涡轮所阻,小船儿在水中央,左右打起转来。

    白蛇:阿碧真是的,毛手毛脚,走那么快,带起好大的波浪,船儿晃得好厉害,一个弄桨不好,怕是要翻到湖底里去了。

    慕容许仙见波浪势大,断桥开始坠入湖中,原地已待不得,于是抱着夏青青,施展仙风云体术,往岸上飘去。

    夏青青幽幽转醒:“仙哥哥,我这是在哪,轻飘飘地,我是不是被蛇给吃了,我已经死了?”

    慕容许仙踏上岸:“青青,你没死,你活得好好的,我救你上岸了。”

    夏青青:“你...你没骗我吧?刚才那么大的一条蛇,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做了鬼了?”

    慕容许仙:“青青你别胡思乱想,你看这阳光直射的,你若是鬼,怎能感觉到它的温暖,怕是早遁入地底去了。”

    夏青青偎依着慕容许仙:“真的,我真的没死,好温暖的阳光,仙哥哥的胸膛也是。”

    慕容许仙:......青青似乎神志有些不清,一边说着暖,身子一边瑟瑟发抖,唉,经青蛇这一闹,青青心有恐症,怕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

    慕容许仙登上岸,将夏青青交给聂小倩。

    慕容许仙:“小倩,你看着青青,我去帮那撑船的姑娘。”

    聂小倩:“恩。不过哥哥且听小倩一言。小倩瞧那女子修为不弱,这番水上的惊慌失措,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别有用心。”

    慕容许仙:“武功再高,轻功未必好,若是再不识水性,怕水也是情理之中。且路人皆远去,唯有那姑娘撑船而来,显然是冒险助我。如今她反有了困难,我岂能无动于衷?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袖手旁观之事莫要再提,我须得救她一救。”

    聂小倩抿嘴而笑:“嘻嘻,那女子生得这般好看,哥哥怕是惜花之情又犯了。”

    慕容许仙闻言,仔细瞧那女子。此女容貌俊美无双,清丽高雅,一身金光闪闪白衣绸缎,艳美绝伦的面容,明眸善睐,肌肤皓如凝脂,滑腻似酥。最为难得的是,她双目之间有一份独有的难言气质,是俏?是美?是柔?究竟是何种俏,何种美,何种柔,慕容许仙感受在刻,却言不出来,只盼快些相助于她才好。

    慕容许仙:“小倩莫要如此说。惜花公子所惜的花,非只外表,内在的晶莹剔透,格物多才,只要有其可惜之处,惜花公子都会珍惜不已。”

    慕容许仙说罢,身形一纵一轻,风随意动,寻向那船中女子。

    聂小倩微微摇头:“说什么内在美,外表岂可或缺?仙哥哥真是太贪心了,又要重貌又要重才,唉,小倩以后有得努力了。”

    慕容许仙踏上小船,一声“得罪了”,揽过女子腰肢,抱在怀里,飞灵提纵,足跟才离小船,小船吱呀数声,却是船底木板裂开,折成数段没入水中。

    慕容许仙:“姑娘你没事吧?”

    半空途中,慕容许仙低头一问,视线与女子四目相对,不由呆住。

    慕容许仙不知白蛇来历,先前说不出白蛇的俏、美、柔来,此时近在咫尺,感觉尤甚,如一桶醍醐,徐徐灌入顶上来。

    白蛇是女娲宫灵物下凡,仙山灵水孕出,自有世所罕见的天仙之俏;白蛇习得仙家的高级推算,能卜问凶吉,知前路,断善恶因果之报,因此全无凡人之忧恼,眉宇间淡雅出尘的清气,盈盈逸出,美得轻松写意;又因白蛇精通雌黄医术,医者之心,向来有那至善至仁的柔感,令人倍觉亲切。

    天仙之俏,出尘清美,医者柔善,女子眉宇间,三者气质合在一起,缭绕而灵动,与妖冶国色的一眼惊艳不同,慕容许仙越是看她,越是觉得她出落,越是觉得她出众,待看得几眼,只觉此女气质,远胜过那些祸国殃民的国色多矣。

    不知不觉,慕容许仙已踏上岸边,双眼仍愣愣地看着女子。

    女子:“公子,我们到岸边了。”

    女子这一声呼唤,初时开口带着半分羞启,后面却咬字清楚,无半点反感挠心之意,落落大方,音清话正,如饮露初醒,使人各种纷飞念头不在。慕容许仙只觉脑门上被轻轻一敲,心神一震一清,恍然过来。

    慕容许仙:“对不住,小子无礼,唐突佳人了!”

    慕容许仙放开女子,女子站定,施了一礼,道:“谢公子施以援手相救,权益之间,顾不得些许礼数。小女子唤作白素贞,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还未请教公子的尊姓大名?”

    慕容许仙见白素贞彬彬有礼,道其可能是名门世家,回道:“姑苏慕容家,惜花我行二。”

    白素贞突然跪倒:“公子便是那慕容许仙?原来二少爷!少爷,恕妾身无礼,害少爷涉险,又直呼少爷名字。”

    慕容许仙:“什么少爷,什么妾身的?你先起来说话。”

    白素贞仍跪着道:“少爷有所不知,容妾身慢慢道来。妾身自幼与一妹妹父母双丧,由叔叔婶婶抚养成人。妾身的叔叔婶婶,便是那函谷八友的琴颠康广陵与花痴石清露,为聪辩先生之徒。前日家叔遭逢惊变,神志颇乱,言语不清,不时发作在家,旁人难以劝阻。家叔心病难医,聪辩先生合计之下,恐护不得我等姐妹周全,是以寻得故交,说了一门亲事。”

    慕容许仙:“一门亲事?!”

    白素贞:“聪辩先生说亲于两位参合庄的庄主,让我等姐妹入得燕子坞门来,做了少爷的妾室。”

    慕容许仙:“妾室!”

    慕容许仙心头碰碰直跳,当真是被一红绣球砸中脑袋,全身上下惊得好生欢喜。不过,慕容许仙心电飞转,将白素贞的话重复几遍,又觉其中有隐情。

    慕容许仙:......这白蛇和青蛇,这青蛇...那康广陵神志不清,该不会和青青一样,是由那胡闹的青蛇害的吧...也不知青青醒了后会如何...至于这白蛇,为报恩而来,表面没什么干碍,只是背后为何却是二叔和三叔引的路?当初系统的数据化模块受损,提示是干扰源就在附近,至今想来,燕子坞上下,扫描看不出修为的,还没几个,连大哥这番修为都能扫出,反倒二叔和三叔了,和死鬼老爹一般,全是未知。恩,有些话,这回回家,定要向这两个老家伙问清楚。

    慕容许仙:“你还是快些起来吧,这礼我可受不得,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跪了。”

    白素贞:“少爷,这礼怎可废?”

    慕容许仙:“唉,你是不知道,莫说是你,就是庄上的持剑丫鬟,像我那阿朱姐姐,平日里既不用家务,也不用服侍任何人,还能学些粗浅功夫,二叔和三叔,从来都是将你们当成义女看待的。若是让二叔和三叔看到,我在你们面前摆起少爷的架子,非得打断我的双腿不可。贞儿姐姐,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莫要再跪我了,也不要一声少爷,一声妾身的,我可受不起。”

    白素贞忍俊不禁,噗嗤笑了数声,站起身来,持了手礼,侧立一旁。

    白素贞妙目一转,瞬间权衡好称呼,道:“公子想怎么样,贞儿照做便是。”

    慕容许仙:“对,就像这样,你称呼我公子便好,我以后唤你贞儿。”

    白素贞:“贞儿还有件不情之请,希望公子恩准。”

    慕容许仙:“不知何事,贞儿但说无妨,我自当竭力相助。”

    白素贞:“我那妹妹,小名唤作青儿,自幼顽皮,广陵叔叔让妹妹弹琴,又为妹妹取一名阿碧,只望妹妹附庸风雅,习得闺秀之静。可妹妹本性难移,外像有所收敛,内里仍固执,时常有逆反礼数之事。自打这门亲事定后,妹妹外像也不敛了,调皮捣蛋更甚从前。我这做姐姐的,知其不喜这门亲事,所以贞儿斗胆相请,望公子海涵,退了妹妹的亲事。从今往后,贞儿倾身相报,尽心服侍公子,生死永随。”

    慕容许仙:“姻缘贵在两情相悦,舍妹既然不从,我岂有相逼之理?我得贞儿倾心,如获天赐,更有所感,每每窃看贞儿一眼,只觉认识了贞儿好几轮回,仿佛这是前几世注定的因缘一般。”

    慕容许仙:贞儿真是越看越耐看,以前昏君的皇宫也进过,他还想招我为婿咧,宫里的那些公主,论容貌不下贞儿的也有,却没贞儿这般耐看,以后哪天看不到贞儿了,怕是觉得这蓝天少了一块...

    白素贞听得慕容许仙的表白,一时娇羞,脸上晕红流霞,不敢正眼看向慕容许仙,左右顾盼,偶尔目光偷瞄向慕容许仙时,登时现出几分喜色,这等生姿,瞧在慕容许仙眼里,犹如鲜花初绽,娇美无限,好似天人。

    白素贞:公子所言,和我观公子的心中所想,一般无二,都是瞧着对方好生欢喜...

    白素贞吟道:“竹里风生月上门。理秦筝,对云屏。轻拨朱弦,恐乱马嘶声。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约,太迟生。”

    慕容许仙续对:“斗转星移玉漏频。已三更,对栖莺。历历花间,似有马啼声。含笑整衣开绣户,斜敛手,下阶迎。”

    白素贞:“公子...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不敢与君绝!”

    慕容许仙:“好一句不敢与君绝,贞儿用心如日月,我得贞儿如此,夫复何求?”

    白素贞和慕容许仙四目对心,心与心连,定了终身之约。

    “喂——你们两个——自己又是说又是唱的,就算了,凭什么擅自决定人家——人家的终生大事啊?!”

    一青衣女子急匆匆跑来,喘着气喊道。

    白素贞:“阿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