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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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万世环一点都不在意么？”
“万世环只是幼小的神的玩具，了解和熟悉最基本的秩序和规则。当一个神的神格是自主凝成的，他就可以随意的凝出最适合自己的万世环。稍微控制的剖分一下，就会有无数的万世金环，万世权环，万世神环。”
罗德鲁无语了，在她看来那么至高无上的宝物，在对方眼中竟然这么一文不值。
“可你为什么还要毁灭球？毁灭球在万世环面前不更是玩具？”
“你还有多少问题？”烈飞无奈一笑，“我没玩过么……”
罗德鲁要被气的吐血了，这算是什么回答？虽然年轻的理想主义者是她曾给烈飞定下的标签，但现在，童心未泯的神，这个标签是不是也可以给烈飞了？
对于死神神格的被毁灭，她虽难以接受，但见识烈飞强大的实力之后，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因为在更强大的存在面前，死神的神格变得那么弱小。
但此刻，自身作为烈飞最大的战利品，这让她有些不可接受。
可烈飞随口抛出两个问题，只是触摸到神之思维边缘的问题就让她无法回答，更无法理顺其中的逻辑。
神的世界是极为有秩序的。
这一切秩序的来源都是有其内在清晰的逻辑关系的。
当对手远超自己的实力时，除了学习，除了模仿还有更快提高自己的途径么？
没有！
罗德鲁别无选择，她只能做个偶尔任性的小女孩，默默的学习，默默的模仿，成长为自身需求的模样。
除此之外，一切身外物都是虚幻且可有可无的。
没有任何事务需要处理，紧跟烈飞的步伐，才是诡秘之王罗德鲁应该做的。
烈飞将罗德鲁改名，叫洛玫瑰。
带刺的玫瑰。
虽然邪恶远看就像那绽放的花朵，让人心生无数对美好的迷幻，但终究在真正触摸到她之前，你要拔掉所有的刺。
当烈飞带着洛玫瑰回到自己所在小城市的雷曼公司之时。
世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召开世界生命研讨大会的大厦，彻底毁灭于一场大火，不排除是恐怖分子袭击的原因。
但真正的原因会被掩盖。
但这次大火虽然造成建筑的焚毁，但却有很多意料之外，尤其是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更是让人觉得这是人类文明的奇迹。
在应对灾难面前，人类已经有了足够的防患于未然的自觉和手段。
一座名为生命大厦的建筑会按照原先建筑的外形被设计，被建造。
这将作为一个里程碑被人类永久铭记。
……
智晚霞看着一丝不挂的烈飞出现在办公室，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按照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的理念看来，烈飞在智晚霞心里的预估寿命万年都算少……
只是，一丝不挂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带着一个小女孩？
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一丝不挂？
“这是我开的公司，你可以转转，看看！”烈飞支开洛玫瑰。
智晚霞从烈飞的眼神中看出了诡异。逃似的冲进休息室，找出蒙芷蕾储备的为烈飞准备的衣物。
烈飞穿上衣服，奇怪的看着智晚霞：“我回来了至少说明我赢了，为什么你一点不见为我高兴的表情，还那么多恐惧？你不会在我走了之后你就变节了吧……”
智晚霞看着倒打一耙的烈飞，薄脸皮羞于胡搅蛮缠，多年养成的理性和冷静此刻瞬间化为乌有。
这是在处理感情，又不是在处理刑事案件……
“我不舒服，你别那么看我！赢了就赢了，你快去告诉芷蕾……”智晚霞有些语无伦次，但终究抓住了蒙芷蕾这个救命稻草。
“那你别后悔，我这就走了！”烈飞起身，准备招呼洛玫瑰。
“等等，你陪我一会，给我说说，这几天的经过。”
烈飞一笑，坐在椅子上，张开臂弯。
……
在酒吧打了一架，然后抢了一辆警车，接着发现丢丢，接着去参加生命研讨大会，还在全世界顶尖的生命科学家面前大放厥词，接着，打了一架，结果对方不堪一击，然后就赢了，然后就带着战利品，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
“丢丢呢？”智晚霞不介意烈飞将的敷衍，但她更关心丢丢，因为如果是凯旋的话，丢丢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
“丢丢自己回去了。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她了。”烈飞道。
“我好羡慕丢丢，不但认识你早，还能让你一直这么温柔的对待。”智晚霞感慨。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一直温柔，不可能的！”烈飞按照记忆陈述：“我小时候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调皮小男孩，长大一点更是无法无天，直到我父母离开，然后自暴自弃，一蹶不振。
我甚至觉得，其实我现在的记忆一直被修改，就连你都是假的。也许我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在在自己的梦境中，不想醒来！”
“你抱着我都无法确定这是真实的感受么？”智晚霞对烈飞的定义十分不满。
“难道青春期做了春梦，还能分辨出梦中的美女是假的么？”
“那倒是！在醒来的时候才能分辨！”智晚霞感同身受。
“就是么，都会做梦的么！”
“可我只有噩梦！”智晚霞道。
烈飞抱紧一些，智晚霞的经历也确实够灰暗的，但她足够幸运。
“手头有没有紧要事？没有的话，我带你过去！”
“能有什么事？我都想要跳槽了，才不管你的烂摊子呢。”
“家庭聚会！”
“我岁数最大，却排最末，才不去呢。”
“那你也没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啊！”烈飞道。
“那你也得有时间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还有，最关键的，你以什么身份去？”
烈飞瞪眼，这是干瞪眼，他和丢丢结过婚了……
智晚霞的目光剜着烈飞：“不管那么多，先见了再说，我要把你的罪证全都捏在手上……”
……
烈飞独自带着洛玫瑰，来到正常运转的亡灵堡。
对于此地，洛玫瑰自然是熟门熟路。
此刻亡灵堡虽然依旧阴森恐怖，昏暗诡异，但整个城堡却有一丝神圣的意味。
洛玫瑰似有所得，矗在这一方天地之中陷入沉思。
烈飞知道洛玫瑰应该要有所突破了，也不打搅，给洛玫瑰套上乾坤罩，悄悄远离，让洛玫瑰自我净化吧……
回到圣殿，蒙芷蕾也在闭眼沉思……
牛啊，这都怎么了？一瞬间都要升华自己了？
转身离开，来到禁断沟城，见了烈艾尔。
烈艾尔看到烈飞，就知道这次危急已经渡过：“我尊贵的主人，必须加快融合碎地瓯世界的步伐了……”
烈飞点头：“还有其他事么？”
烈艾尔摇头。
“等蒙芷蕾醒了，你去圣殿布置一下！”
“布置？怎么布置？”烈艾尔疑惑。
“我的婚礼！”
“女神回来了？”烈艾尔问道。
烈飞笑着点头。
烈艾尔瞬间喜悦忘形，丝毫不注意白胡子地中海的老者稳重形象，一蹦老高……
“悄悄布置，先别声张。”烈飞叮嘱。
~~
见过舒伶俐之后，烈飞来到舒萦所在之地。
舒萦避而不见留下了一句话：“输赢已经对你没有任何意义，所以，舒萦没有价值。”
烈飞鼓囊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省油？你高效？赢了就赢了，带回来个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回来……”舒萦实在忍不住了。
“我以为你吃丢丢的醋呢，结果你吃那老鬼的醋，你这醋吃的也够跨界的。”烈飞道。
“神圣死亡魔法书拿上了？你这让我怎么亲近你？”
“我没拿？”烈飞辩解。
“可是你现在哪个神圣死亡魔法不会？”
烈飞无语，他只是偷偷瞄了两眼，神圣死亡魔法就全学会了，这学习能力太强现在也是错啊！
“你是怕我啊？”
“我和她是天敌，你不知道么？”舒萦道。
“为啥伶俐不反感呢？”烈飞纳闷。
“在伶俐心中，你是父亲，就算你惩罚她，她也觉得你是对的！”舒萦解释道，“可你是我的那什么……你这样，让我感觉你在奴役我。”
“有那么夸张么？我有过惩罚你的任何举动么？”烈飞道。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烈飞知道，这是要挟，这是交易，这是在谈条件。
……
舒萦想了好一会：“我也必须学会神圣死亡魔法……”
烈飞不由疑问：“你能学会么？”
神圣生命魔法和神圣死亡魔法虽然都属于神圣系，但两者有明显的界限。神圣生命魔法是无尽的付出。
神圣死亡魔法是无尽的剥夺。
这对于天生掌握神圣生命魔法的生命之树来说，是不是跨界太大了？
“最多学的慢一点，就看你这个老师做的怎么样了。”舒萦道。
“那你先出来，我感觉自己和一棵树讨价还价好傻！”就怕无欲无求，只要有所求，那就好说。
舒萦现出灵身。
“如果我水平很烂，你怎么都学不会怎么办？”烈飞要把之后有可能遇到的情况都讲清楚了，“或者你像我一样，一下全都学会了……”
“我不管，从你对丢丢的态度来看，对你这种人，不能只付出，一定要索取回等价的付出。反正你已经打好算盘了，是既要贪婪的付出，还要贪婪的索取！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走哪都要带着我……”舒萦道。
“是为了学习神圣死亡魔法么？”烈飞问道。
“没有关系，不管我是学不会，还是一学就会，你都要走哪到我到哪？”舒萦道。
“那样很快就审美疲劳了，你确定么？”烈飞道。
“我只是块黑树皮，一直不变，到哪审美疲劳去？”
烈飞明白了，神圣死亡魔法只是个借口，到头来终究是对标丢丢。
“那我前面说你说错了？”
“省油你也不知道给我添油啊。”舒萦微微紧张，有些害羞，“反正我的那份不能少。”
“之前不是这样啊！”烈飞皱眉。
“问你自己！”舒萦道。
烈飞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蒙芷蕾说过此事。
丢丢闹过那一次，烈飞很快就毫无底限的原谅了丢丢。
是因为烈飞的态度倾斜，让其他人生出不平衡感，甚至是危急感。
这种情况下，杜坤有自己的事，算是直接割舍，专心自己的事去了。
舒萦自封，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候就看烈飞的态度了，这也是他的选择。
如果他没有回来，所有人将这一段经历封存，当做回忆，埋藏在心底，也就罢了。
可烈飞回来了，这时候凯旋回来，其实他还有选择权。可是，不管是贪婪作祟还是所谓的责任，他都不可能选择将之前的安排当做终点。
高调的一个个去找，就是烈飞的选择。
智晚霞接受了，虽然碍于诸多限制，智晚霞还没有索取，但可以预见，有样学样，珠玉在前，谁还学不会啊？
烈飞不是担心无法付出，而是担心这会让她们之间暗流涌动。
而暗流涌动的局面则是因为烈飞心底的不平整造成的。
蒙芷蕾说过，面对烈飞这个偏袒的裁判，其他人就算是争，结果也只可能是输。
把这个问题挑明？
不用烈飞主动挑明，谁还能看不到这个问题呢？
可重要的是，不是将问题挑明，而是如何解决问题。
丢丢为了抓住主动权，一直追求自身实力的增长。那是看到了与杜坤相比，实力的弱小必将导致话语权的丢失。
丢丢一直有恃无恐……
不对！
烈飞想到，丢丢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怎么心底这么快就已经彻底无节操的原谅了丢丢。
这样的话，要是等到这次事情细节曝光，可就不是暗流涌动了，直接就是海啸了。
尤其是让其他人知道，当时烈飞已经判定丢丢的背叛和虚假。以及那绝情的两枪，转头烈飞就成了没事人一样……
烈飞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了，那可不是普通的海啸，那是能重启文明的海啸。
‘碎碎，拉丢丢进入通讯系统，恢复权限。系统公告一下。’
“你又在谋划什么？”舒萦好奇的问道，“你到底答应不答应？你不答应，我回去睡觉了……”
“这么小的要求，怎么可能不答应，我不是你的那什么么！”烈飞微笑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万世环一点都不在意么？”
“万世环只是幼小的神的玩具，了解和熟悉最基本的秩序和规则。当一个神的神格是自主凝成的，他就可以随意的凝出最适合自己的万世环。稍微控制的剖分一下，就会有无数的万世金环，万世权环，万世神环。”
罗德鲁无语了，在她看来那么至高无上的宝物，在对方眼中竟然这么一文不值。
“可你为什么还要毁灭球？毁灭球在万世环面前不更是玩具？”
“你还有多少问题？”烈飞无奈一笑，“我没玩过么……”
罗德鲁要被气的吐血了，这算是什么回答？虽然年轻的理想主义者是她曾给烈飞定下的标签，但现在，童心未泯的神，这个标签是不是也可以给烈飞了？
对于死神神格的被毁灭，她虽难以接受，但见识烈飞强大的实力之后，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因为在更强大的存在面前，死神的神格变得那么弱小。
但此刻，自身作为烈飞最大的战利品，这让她有些不可接受。
可烈飞随口抛出两个问题，只是触摸到神之思维边缘的问题就让她无法回答，更无法理顺其中的逻辑。
神的世界是极为有秩序的。
这一切秩序的来源都是有其内在清晰的逻辑关系的。
当对手远超自己的实力时，除了学习，除了模仿还有更快提高自己的途径么？
没有！
罗德鲁别无选择，她只能做个偶尔任性的小女孩，默默的学习，默默的模仿，成长为自身需求的模样。
除此之外，一切身外物都是虚幻且可有可无的。
没有任何事务需要处理，紧跟烈飞的步伐，才是诡秘之王罗德鲁应该做的。
烈飞将罗德鲁改名，叫洛玫瑰。
带刺的玫瑰。
虽然邪恶远看就像那绽放的花朵，让人心生无数对美好的迷幻，但终究在真正触摸到她之前，你要拔掉所有的刺。
当烈飞带着洛玫瑰回到自己所在小城市的雷曼公司之时。
世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召开世界生命研讨大会的大厦，彻底毁灭于一场大火，不排除是恐怖分子袭击的原因。
但真正的原因会被掩盖。
但这次大火虽然造成建筑的焚毁，但却有很多意料之外，尤其是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更是让人觉得这是人类文明的奇迹。
在应对灾难面前，人类已经有了足够的防患于未然的自觉和手段。
一座名为生命大厦的建筑会按照原先建筑的外形被设计，被建造。
这将作为一个里程碑被人类永久铭记。
……
智晚霞看着一丝不挂的烈飞出现在办公室，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按照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的理念看来，烈飞在智晚霞心里的预估寿命万年都算少……
只是，一丝不挂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带着一个小女孩？
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一丝不挂？
“这是我开的公司，你可以转转，看看！”烈飞支开洛玫瑰。
智晚霞从烈飞的眼神中看出了诡异。逃似的冲进休息室，找出蒙芷蕾储备的为烈飞准备的衣物。
烈飞穿上衣服，奇怪的看着智晚霞：“我回来了至少说明我赢了，为什么你一点不见为我高兴的表情，还那么多恐惧？你不会在我走了之后你就变节了吧……”
智晚霞看着倒打一耙的烈飞，薄脸皮羞于胡搅蛮缠，多年养成的理性和冷静此刻瞬间化为乌有。
这是在处理感情，又不是在处理刑事案件……
“我不舒服，你别那么看我！赢了就赢了，你快去告诉芷蕾……”智晚霞有些语无伦次，但终究抓住了蒙芷蕾这个救命稻草。
“那你别后悔，我这就走了！”烈飞起身，准备招呼洛玫瑰。
“等等，你陪我一会，给我说说，这几天的经过。”
烈飞一笑，坐在椅子上，张开臂弯。
……
在酒吧打了一架，然后抢了一辆警车，接着发现丢丢，接着去参加生命研讨大会，还在全世界顶尖的生命科学家面前大放厥词，接着，打了一架，结果对方不堪一击，然后就赢了，然后就带着战利品，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
“丢丢呢？”智晚霞不介意烈飞将的敷衍，但她更关心丢丢，因为如果是凯旋的话，丢丢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
“丢丢自己回去了。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她了。”烈飞道。
“我好羡慕丢丢，不但认识你早，还能让你一直这么温柔的对待。”智晚霞感慨。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一直温柔，不可能的！”烈飞按照记忆陈述：“我小时候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调皮小男孩，长大一点更是无法无天，直到我父母离开，然后自暴自弃，一蹶不振。
我甚至觉得，其实我现在的记忆一直被修改，就连你都是假的。也许我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在在自己的梦境中，不想醒来！”
“你抱着我都无法确定这是真实的感受么？”智晚霞对烈飞的定义十分不满。
“难道青春期做了春梦，还能分辨出梦中的美女是假的么？”
“那倒是！在醒来的时候才能分辨！”智晚霞感同身受。
“就是么，都会做梦的么！”
“可我只有噩梦！”智晚霞道。
烈飞抱紧一些，智晚霞的经历也确实够灰暗的，但她足够幸运。
“手头有没有紧要事？没有的话，我带你过去！”
“能有什么事？我都想要跳槽了，才不管你的烂摊子呢。”
“家庭聚会！”
“我岁数最大，却排最末，才不去呢。”
“那你也没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啊！”烈飞道。
“那你也得有时间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还有，最关键的，你以什么身份去？”
烈飞瞪眼，这是干瞪眼，他和丢丢结过婚了……
智晚霞的目光剜着烈飞：“不管那么多，先见了再说，我要把你的罪证全都捏在手上……”
……
烈飞独自带着洛玫瑰，来到正常运转的亡灵堡。
对于此地，洛玫瑰自然是熟门熟路。
此刻亡灵堡虽然依旧阴森恐怖，昏暗诡异，但整个城堡却有一丝神圣的意味。
洛玫瑰似有所得，矗在这一方天地之中陷入沉思。
烈飞知道洛玫瑰应该要有所突破了，也不打搅，给洛玫瑰套上乾坤罩，悄悄远离，让洛玫瑰自我净化吧……
回到圣殿，蒙芷蕾也在闭眼沉思……
牛啊，这都怎么了？一瞬间都要升华自己了？
转身离开，来到禁断沟城，见了烈艾尔。
烈艾尔看到烈飞，就知道这次危急已经渡过：“我尊贵的主人，必须加快融合碎地瓯世界的步伐了……”
烈飞点头：“还有其他事么？”
烈艾尔摇头。
“等蒙芷蕾醒了，你去圣殿布置一下！”
“布置？怎么布置？”烈艾尔疑惑。
“我的婚礼！”
“女神回来了？”烈艾尔问道。
烈飞笑着点头。
烈艾尔瞬间喜悦忘形，丝毫不注意白胡子地中海的老者稳重形象，一蹦老高……
“悄悄布置，先别声张。”烈飞叮嘱。
~~
见过舒伶俐之后，烈飞来到舒萦所在之地。
舒萦避而不见留下了一句话：“输赢已经对你没有任何意义，所以，舒萦没有价值。”
烈飞鼓囊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省油？你高效？赢了就赢了，带回来个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回来……”舒萦实在忍不住了。
“我以为你吃丢丢的醋呢，结果你吃那老鬼的醋，你这醋吃的也够跨界的。”烈飞道。
“神圣死亡魔法书拿上了？你这让我怎么亲近你？”
“我没拿？”烈飞辩解。
“可是你现在哪个神圣死亡魔法不会？”
烈飞无语，他只是偷偷瞄了两眼，神圣死亡魔法就全学会了，这学习能力太强现在也是错啊！
“你是怕我啊？”
“我和她是天敌，你不知道么？”舒萦道。
“为啥伶俐不反感呢？”烈飞纳闷。
“在伶俐心中，你是父亲，就算你惩罚她，她也觉得你是对的！”舒萦解释道，“可你是我的那什么……你这样，让我感觉你在奴役我。”
“有那么夸张么？我有过惩罚你的任何举动么？”烈飞道。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烈飞知道，这是要挟，这是交易，这是在谈条件。
……
舒萦想了好一会：“我也必须学会神圣死亡魔法……”
烈飞不由疑问：“你能学会么？”
神圣生命魔法和神圣死亡魔法虽然都属于神圣系，但两者有明显的界限。神圣生命魔法是无尽的付出。
神圣死亡魔法是无尽的剥夺。
这对于天生掌握神圣生命魔法的生命之树来说，是不是跨界太大了？
“最多学的慢一点，就看你这个老师做的怎么样了。”舒萦道。
“那你先出来，我感觉自己和一棵树讨价还价好傻！”就怕无欲无求，只要有所求，那就好说。
舒萦现出灵身。
“如果我水平很烂，你怎么都学不会怎么办？”烈飞要把之后有可能遇到的情况都讲清楚了，“或者你像我一样，一下全都学会了……”
“我不管，从你对丢丢的态度来看，对你这种人，不能只付出，一定要索取回等价的付出。反正你已经打好算盘了，是既要贪婪的付出，还要贪婪的索取！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走哪都要带着我……”舒萦道。
“是为了学习神圣死亡魔法么？”烈飞问道。
“没有关系，不管我是学不会，还是一学就会，你都要走哪到我到哪？”舒萦道。
“那样很快就审美疲劳了，你确定么？”烈飞道。
“我只是块黑树皮，一直不变，到哪审美疲劳去？”
烈飞明白了，神圣死亡魔法只是个借口，到头来终究是对标丢丢。
“那我前面说你说错了？”
“省油你也不知道给我添油啊。”舒萦微微紧张，有些害羞，“反正我的那份不能少。”
“之前不是这样啊！”烈飞皱眉。
“问你自己！”舒萦道。
烈飞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蒙芷蕾说过此事。
丢丢闹过那一次，烈飞很快就毫无底限的原谅了丢丢。
是因为烈飞的态度倾斜，让其他人生出不平衡感，甚至是危急感。
这种情况下，杜坤有自己的事，算是直接割舍，专心自己的事去了。
舒萦自封，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候就看烈飞的态度了，这也是他的选择。
如果他没有回来，所有人将这一段经历封存，当做回忆，埋藏在心底，也就罢了。
可烈飞回来了，这时候凯旋回来，其实他还有选择权。可是，不管是贪婪作祟还是所谓的责任，他都不可能选择将之前的安排当做终点。
高调的一个个去找，就是烈飞的选择。
智晚霞接受了，虽然碍于诸多限制，智晚霞还没有索取，但可以预见，有样学样，珠玉在前，谁还学不会啊？
烈飞不是担心无法付出，而是担心这会让她们之间暗流涌动。
而暗流涌动的局面则是因为烈飞心底的不平整造成的。
蒙芷蕾说过，面对烈飞这个偏袒的裁判，其他人就算是争，结果也只可能是输。
把这个问题挑明？
不用烈飞主动挑明，谁还能看不到这个问题呢？
可重要的是，不是将问题挑明，而是如何解决问题。
丢丢为了抓住主动权，一直追求自身实力的增长。那是看到了与杜坤相比，实力的弱小必将导致话语权的丢失。
丢丢一直有恃无恐……
不对！
烈飞想到，丢丢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怎么心底这么快就已经彻底无节操的原谅了丢丢。
这样的话，要是等到这次事情细节曝光，可就不是暗流涌动了，直接就是海啸了。
尤其是让其他人知道，当时烈飞已经判定丢丢的背叛和虚假。以及那绝情的两枪，转头烈飞就成了没事人一样……
烈飞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了，那可不是普通的海啸，那是能重启文明的海啸。
‘碎碎，拉丢丢进入通讯系统，恢复权限。系统公告一下。’
“你又在谋划什么？”舒萦好奇的问道，“你到底答应不答应？你不答应，我回去睡觉了……”
“这么小的要求，怎么可能不答应，我不是你的那什么么！”烈飞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