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鲛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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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游珍的这句话还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来到田北杂货工作的这段时间，见过各种各样的妖怪，因为它们的寿命很长，我总觉得死亡这件事离妖怪很远。
“这...是什么意思？”关清看了游珍一眼，又看向我，“叶克，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算她用寿命换取了变成人类的机会，可妖怪的寿命不是很长吗？只要她回到大海不是就可以了嘛？”
“因为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变成人形了。”游珍轻轻的说道，“海中的生灵如果背弃大海，是要付出代价的，第一次变成人形，我交换了我一半的寿命，好在大海宽容，接纳了想要回去的我，而这一次，我放弃了能回归大海的机会。”
“...为什么要这么做...”关清有些哽咽。
“因为，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交换的珍贵之物了。”
“和我们走吧，带你去见那个人。”即使万般不想，但毕竟是她最后的愿望。
游珍站起来，海藻般的头发扫过我的胳膊，“谢谢你们。”
“不用谢，你说的，我这里是有求必应。”我觉得此时此刻我更应该考虑的是那个叫米达的人，不要让游珍留下太糟糕的回忆才好，“关清，还是要让你再跑一趟，能不能先到晚宴的酒店给游珍找一个休息的地方？”
关清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好，我骑车过去，你打个车把她带来，到了我们联系。”说罢，他骑上单车，回头看了游珍一眼，挤出一个笑容来，“放心，你一定会见到他的。”
游珍看着关清消失在视野里，“他真是个好人。”
“嗯，他是个很棒的家伙，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坐上车以后，游珍一路都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直抬着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她有没有想念过大海呢？我想一定有吧。
到达晚宴的酒店只有十公里路，却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才到，游珍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到了，下车吧。”她缓缓睁开眼睛，脸色更苍白了。
看到眼前的酒店，游珍小声的惊呼：“叶克先生，人类竟然也有如此美丽的宫殿。”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如此高档的地方我是第一次来，想到关清平日里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我略微苦笑了一下，真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执着。
站在酒店的大堂内，人来人往，大都穿着考究，礼宾专业的冲我微笑，我有些窘迫，拿出手机来看到了关清的信息，“2104房间。”我说道，接过房卡，我和游珍走进了电梯。
“叶克先生很紧张呢。”游珍关切的望着我，“没事吧？”
“哦，没事，我没事。”怎么能让游珍担心我，不过是个酒店，人多了些，不用这么紧张。
进了房间，关清并不在里面，根据他的信息，我打开浴室的门，果然浴缸中已经放满了水。
“你先到浴缸里休息，我出去一下，过会儿回来，”我把房卡交给游珍，“我和关清会敲门，除了我俩之外不要给其他人开门。”
“嗯，好...你们真贴心...”游珍走到浴缸旁边，试探着把手放进浴缸里，“人类用这个做什么？”
“...泡澡...”
“泡...澡？”她明显没听明白我说的意思。
“就是...在水里放松，嗯，大概是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样啊...原来人类在水里也会很舒服。”边说着，她抬腿进入浴缸，完全没有顾及我还在现场，裙子的下摆已经泡在水中。
我赶忙转过头去，轻轻带上浴室的门，“那你先休息，我先出去找关清。”她真是对性别这种事完全没有概念啊...不过也是，妖怪和人还是不一样的，话虽这么说，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突然在你面前走进浴缸，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离开了2104房间，拨通了关清的电话。
“关清，我已经把游珍安排在2104房间了，你在哪儿？”
“她感觉好些吗？”他问道。
“...我没问。”
“你怎么也不问问她在水里会不会感觉身体舒服一点啊！”电话里的人好着急的样子。
“...她泡在浴缸里，你自己来问。”我已经无语了，这个一根筋。
“......还是不问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太自在，“我在六楼宴会厅，你下来吧。”
“好，我马上到。”
电梯在六楼打开的时候，关清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他已经换上了西服，一副很正式的样子，亏好离晚宴时间还早，不然我现在T恤牛仔裤的样子一定会被拒绝进场。看到我的到来，他径直朝我走来。
“我刚才给米达打了电话，以关家的身份向他表示了有事要谈，他很快提出是否能提前见面，估计最多一小时就到贵宾休息室了。”换了装扮的关清，说话也稳重了很多，一点没有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
“好，那我们是提前去贵宾室等他还是？”我问道。
关清看了看我，“你需要先去换身合适的衣服，还需要拿上你的邀请函，不然很容易被请出去的。”
“...我似乎没有适合这种场合的衣服。”
“我知道你肯定没时间准备，所以给你带了一身我的，咱俩身材差不多，你应该能穿。”他带着我穿过大厅，来到后方的宾客休息区，一路上所有人看到他都会尊敬的问好。
“喂，你确定我来这种场合没问题吗？”我小声问道。
“有什么问题？这种场合其实没什么意思...大家都虚情假意的。”关清刷卡推开一扇门，“我非常讨厌参加这种场合，以前都是找各种理由不来，所以我给家人提出想带朋友来的时候，他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三套衣服你选一套。”
听到他嘴里说出“朋友”二字，我心里着实暖了一下，“就那套黑色吧，其他的太显眼了。”
“Ok，这是你的邀请函，你记得装在身上，”递给我一个紫色的信封，“我先去看一下米达休息室安排的怎么样了，就在旁边。”
“好，你去吧。”
换好衣服后，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才的样子，果然西服要更适合今天的场合一些，敲了敲旁边的门，我听到关清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关清，他对面坐着的，正是最近电视上频繁出现的那个人，米达。
看到是我，关清站了起来，米达也跟着站了起来，“这是米达先生，”关清介绍道，“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那位先生，叶克。”
突如其来的介绍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米达走上前来向我伸出手，“您好，我是米达，听关先生说，您二位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谈。”
我礼节性的与他握手，“您好，久仰大名。”
米达似乎很熟悉这些流程，“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别站着了，快坐快坐。”坐下后，他也没有再寒暄，开门见山道：“关先生今天提前约我来，我感到受宠若惊，能得到关氏集团合作，这怕是行业内每个人都希望的。”
关清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不急不慢的请服务生为每个人倒了茶，随后示意服务生出门的时候把门关好，“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话，请不要让别人进来打扰我们的谈话。”说完，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我能感觉到米达在尽力保持着自己礼貌的微笑。
这下子，屋内只剩我们三个了。
“合作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关清终于开了腔，直奔主题，“我和叶克想先和您谈另外一件事。”
米达明显是没有想到，“另外一件事？”
“叶克，你来说吧。”关清说道，我能看到他紧紧握着水杯，在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似乎也没有什么时间让我说开场白了，“有个叫游珍的姑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游珍？”虽然米达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一瞬间的恐慌还是出卖了他，“我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好好想一想，别着急。”关清放下杯子，站起身打开墙边的柜子，拿出游珍给我们的信件，放到米达面前，“看看这些，说不定能回忆起来什么。”
米达当然认识眼前的是什么，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关清叫住了他：“只要迈出这间屋子，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上。”
“我的所作所为？你们在开玩笑吗？谁会相信世界上有妖怪这种事情。”米达没有退让的意思，站在门口笑道，“关先生，既然不是谈合作，那我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当然不会有人相信妖怪的事情，”关清也站了起来，“但你打着慈善事业的幌子从中牟利这件事，估计感兴趣的人还是很多的。”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关清，他笑笑没有说话，等待着米达的反应。
果然，米达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脸上礼貌的微笑消失了，阴沉着脸，“说吧，你们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留一句话就抛弃游珍？”我问道，期待着他能给一个充分的理由。
“抛弃？”米达挑了挑眉毛，眼中的无情一览无遗，“一只妖怪而已，哪儿谈的上抛弃。”
“一只妖怪？”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什么叫，一只妖怪而已？”
“妖怪就是妖怪，妖怪是没有心的，所以利用完就没必要再管它们了，”米达翘起二郎腿，“那个妖怪我记得是个什么，鲛人？对，就是鲛人，还真多亏了它，我给它抄了几首诗它竟然就愿意送给我鲛绡了，还以为要花更多的精力呢，你们知道那个鲛绡有多值钱吗？我刚放出消息去就有无数的公司来找我购买，让我狠狠的赚了一笔，可谁想到这个家伙能找到我的门上，还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它了？你们说搞笑不搞笑，一个妖怪竟然能问出这种问题？我当时真是...啊！”
米达的话音还没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关清一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挨了一拳，我赶快上前拉住关清的拳头，米达捂着脸，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地上。
“叶克你放开我，刚才的两拳是替游珍打的，接下来是我自己要打的。”
“可是游珍没那么多时间了。”
(本章完)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游珍的这句话还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来到田北杂货工作的这段时间，见过各种各样的妖怪，因为它们的寿命很长，我总觉得死亡这件事离妖怪很远。
“这...是什么意思？”关清看了游珍一眼，又看向我，“叶克，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算她用寿命换取了变成人类的机会，可妖怪的寿命不是很长吗？只要她回到大海不是就可以了嘛？”
“因为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变成人形了。”游珍轻轻的说道，“海中的生灵如果背弃大海，是要付出代价的，第一次变成人形，我交换了我一半的寿命，好在大海宽容，接纳了想要回去的我，而这一次，我放弃了能回归大海的机会。”
“...为什么要这么做...”关清有些哽咽。
“因为，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交换的珍贵之物了。”
“和我们走吧，带你去见那个人。”即使万般不想，但毕竟是她最后的愿望。
游珍站起来，海藻般的头发扫过我的胳膊，“谢谢你们。”
“不用谢，你说的，我这里是有求必应。”我觉得此时此刻我更应该考虑的是那个叫米达的人，不要让游珍留下太糟糕的回忆才好，“关清，还是要让你再跑一趟，能不能先到晚宴的酒店给游珍找一个休息的地方？”
关清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好，我骑车过去，你打个车把她带来，到了我们联系。”说罢，他骑上单车，回头看了游珍一眼，挤出一个笑容来，“放心，你一定会见到他的。”
游珍看着关清消失在视野里，“他真是个好人。”
“嗯，他是个很棒的家伙，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坐上车以后，游珍一路都没有再说话，而是一直抬着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她有没有想念过大海呢？我想一定有吧。
到达晚宴的酒店只有十公里路，却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才到，游珍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到了，下车吧。”她缓缓睁开眼睛，脸色更苍白了。
看到眼前的酒店，游珍小声的惊呼：“叶克先生，人类竟然也有如此美丽的宫殿。”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如此高档的地方我是第一次来，想到关清平日里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我略微苦笑了一下，真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执着。
站在酒店的大堂内，人来人往，大都穿着考究，礼宾专业的冲我微笑，我有些窘迫，拿出手机来看到了关清的信息，“2104房间。”我说道，接过房卡，我和游珍走进了电梯。
“叶克先生很紧张呢。”游珍关切的望着我，“没事吧？”
“哦，没事，我没事。”怎么能让游珍担心我，不过是个酒店，人多了些，不用这么紧张。
进了房间，关清并不在里面，根据他的信息，我打开浴室的门，果然浴缸中已经放满了水。
“你先到浴缸里休息，我出去一下，过会儿回来，”我把房卡交给游珍，“我和关清会敲门，除了我俩之外不要给其他人开门。”
“嗯，好...你们真贴心...”游珍走到浴缸旁边，试探着把手放进浴缸里，“人类用这个做什么？”
“...泡澡...”
“泡...澡？”她明显没听明白我说的意思。
“就是...在水里放松，嗯，大概是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样啊...原来人类在水里也会很舒服。”边说着，她抬腿进入浴缸，完全没有顾及我还在现场，裙子的下摆已经泡在水中。
我赶忙转过头去，轻轻带上浴室的门，“那你先休息，我先出去找关清。”她真是对性别这种事完全没有概念啊...不过也是，妖怪和人还是不一样的，话虽这么说，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突然在你面前走进浴缸，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离开了2104房间，拨通了关清的电话。
“关清，我已经把游珍安排在2104房间了，你在哪儿？”
“她感觉好些吗？”他问道。
“...我没问。”
“你怎么也不问问她在水里会不会感觉身体舒服一点啊！”电话里的人好着急的样子。
“...她泡在浴缸里，你自己来问。”我已经无语了，这个一根筋。
“......还是不问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太自在，“我在六楼宴会厅，你下来吧。”
“好，我马上到。”
电梯在六楼打开的时候，关清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他已经换上了西服，一副很正式的样子，亏好离晚宴时间还早，不然我现在T恤牛仔裤的样子一定会被拒绝进场。看到我的到来，他径直朝我走来。
“我刚才给米达打了电话，以关家的身份向他表示了有事要谈，他很快提出是否能提前见面，估计最多一小时就到贵宾休息室了。”换了装扮的关清，说话也稳重了很多，一点没有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
“好，那我们是提前去贵宾室等他还是？”我问道。
关清看了看我，“你需要先去换身合适的衣服，还需要拿上你的邀请函，不然很容易被请出去的。”
“...我似乎没有适合这种场合的衣服。”
“我知道你肯定没时间准备，所以给你带了一身我的，咱俩身材差不多，你应该能穿。”他带着我穿过大厅，来到后方的宾客休息区，一路上所有人看到他都会尊敬的问好。
“喂，你确定我来这种场合没问题吗？”我小声问道。
“有什么问题？这种场合其实没什么意思...大家都虚情假意的。”关清刷卡推开一扇门，“我非常讨厌参加这种场合，以前都是找各种理由不来，所以我给家人提出想带朋友来的时候，他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三套衣服你选一套。”
听到他嘴里说出“朋友”二字，我心里着实暖了一下，“就那套黑色吧，其他的太显眼了。”
“Ok，这是你的邀请函，你记得装在身上，”递给我一个紫色的信封，“我先去看一下米达休息室安排的怎么样了，就在旁边。”
“好，你去吧。”
换好衣服后，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比起刚才的样子，果然西服要更适合今天的场合一些，敲了敲旁边的门，我听到关清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关清，他对面坐着的，正是最近电视上频繁出现的那个人，米达。
看到是我，关清站了起来，米达也跟着站了起来，“这是米达先生，”关清介绍道，“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那位先生，叶克。”
突如其来的介绍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米达走上前来向我伸出手，“您好，我是米达，听关先生说，您二位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谈。”
我礼节性的与他握手，“您好，久仰大名。”
米达似乎很熟悉这些流程，“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别站着了，快坐快坐。”坐下后，他也没有再寒暄，开门见山道：“关先生今天提前约我来，我感到受宠若惊，能得到关氏集团合作，这怕是行业内每个人都希望的。”
关清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不急不慢的请服务生为每个人倒了茶，随后示意服务生出门的时候把门关好，“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话，请不要让别人进来打扰我们的谈话。”说完，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我能感觉到米达在尽力保持着自己礼貌的微笑。
这下子，屋内只剩我们三个了。
“合作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关清终于开了腔，直奔主题，“我和叶克想先和您谈另外一件事。”
米达明显是没有想到，“另外一件事？”
“叶克，你来说吧。”关清说道，我能看到他紧紧握着水杯，在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似乎也没有什么时间让我说开场白了，“有个叫游珍的姑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游珍？”虽然米达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一瞬间的恐慌还是出卖了他，“我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好好想一想，别着急。”关清放下杯子，站起身打开墙边的柜子，拿出游珍给我们的信件，放到米达面前，“看看这些，说不定能回忆起来什么。”
米达当然认识眼前的是什么，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关清叫住了他：“只要迈出这间屋子，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上。”
“我的所作所为？你们在开玩笑吗？谁会相信世界上有妖怪这种事情。”米达没有退让的意思，站在门口笑道，“关先生，既然不是谈合作，那我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当然不会有人相信妖怪的事情，”关清也站了起来，“但你打着慈善事业的幌子从中牟利这件事，估计感兴趣的人还是很多的。”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关清，他笑笑没有说话，等待着米达的反应。
果然，米达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脸上礼貌的微笑消失了，阴沉着脸，“说吧，你们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留一句话就抛弃游珍？”我问道，期待着他能给一个充分的理由。
“抛弃？”米达挑了挑眉毛，眼中的无情一览无遗，“一只妖怪而已，哪儿谈的上抛弃。”
“一只妖怪？”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什么叫，一只妖怪而已？”
“妖怪就是妖怪，妖怪是没有心的，所以利用完就没必要再管它们了，”米达翘起二郎腿，“那个妖怪我记得是个什么，鲛人？对，就是鲛人，还真多亏了它，我给它抄了几首诗它竟然就愿意送给我鲛绡了，还以为要花更多的精力呢，你们知道那个鲛绡有多值钱吗？我刚放出消息去就有无数的公司来找我购买，让我狠狠的赚了一笔，可谁想到这个家伙能找到我的门上，还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它了？你们说搞笑不搞笑，一个妖怪竟然能问出这种问题？我当时真是...啊！”
米达的话音还没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关清一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挨了一拳，我赶快上前拉住关清的拳头，米达捂着脸，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地上。
“叶克你放开我，刚才的两拳是替游珍打的，接下来是我自己要打的。”
“可是游珍没那么多时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