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第386章 直面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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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从来没跟我说过这种事情，难怪我总觉得忘忧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对我说，而十六恐怕是因为忘忧不愿嫁给他，他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不能再勉强忘忧，所以也没有对我说此事。
可是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难道是我和韦封楚第一次去昆仑神域的时候？
难怪从昆仑回来之后我觉得忘忧有些不对劲，而且对十六的感情更加纠结，甚至因为十六去妓院而伤心落泪，可却还是不想跟十六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
正想着，忘忧正巧走了进来，原本低沉的脸在见到的我时候终于有些一丝活力，强撑着微笑，道：“小姐，你回来了。”
我看了眼床上的韦封楚，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在床边设了道结界。转身走到忘忧身边，轻轻拉起了她的手，道：“忘忧，陪我去走走可好？”
忘忧点了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什么都没问便跟着我出了门。
我边走边暗自打量着忘忧，没什么精神，而且双眼有些微微浮肿的样子，一看便是哭过。估计她从妓院回来后一定自己偷偷哭了很久吧？可是都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不肯答应十六呢？
“忘忧，你相信我么？”
忘忧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在这世上，忘忧最相信的人便是小姐了。”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她，一脸担心地问道：“可是为什么你有事都不愿意跟我说呢？难道我不是你的亲人么？你与十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忘忧顿时垂下了眼眸，眼泪在她眼中打着转转，喃喃地道：“小姐，你是我最亲的人。容王的的事我没告诉你，是因为小姐最近的烦心事情太多，我这点小事不想给小姐添麻烦，而且我与王爷并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怎么可能没有什么？看着忘忧的现在这张难过的脸就知道绝对不是没有什么。
“那为何会说你被十六毁了清白？既然毁了你的清白，又怎能不娶你？”我不准备再让忘忧逃避了，必须让她去面对。
“小姐，王爷真的没有伤害我。而且，是我自己不想嫁人的，不管王爷的事。”
“你与十六在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忘忧挣扎了许久，还是不愿意说的样子。
我见状便道：“你不说，我去问十六，他一定会告诉我的。”说罢，我作势要走，忘忧忙拉住了我，急着道：“小姐，不要去找王爷。”
我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忘忧，道：“那你告诉我，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忘忧深吸了口气，道：“王爷那天是被我气极了，喝了很多酒，便闯进了我的房中。不过王爷真的没有伤害我，他只是扯破了我的衣服，见我哭了，他便没再对我怎么样。可是因为之前王爷穿进来的时候闹得动静很大，所以这事便惊动了怀王。”
“忘忧，”我拉着忘忧，轻声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对十六没有一点感情么？”
忘忧红着的眼睛霎时泪如雨下，滚烫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忘忧想对我说没有感情，但她根本不敢看我，甚至不敢说出这几个字。
我从怀中拿出锦帕，轻轻替她抚去脸上的泪水，道：“既然有感情，那又为何不肯跟十六在一起？是因为在你心中师兄他更加重要么？”
忘忧哽咽着摇了摇头道：“我原本也以为自己最在意的是公子，但直到王爷因为我而被罚跪，他甚至可以为了我去找什么冰红莲，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我才知道其实我的心早已被他占据得慢慢的了。我对公子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已，断臂的那段日子里，是公子帮我找回了自信，让我重新拥有了手臂。我觉得自己无以为报，才会错将感激之情当做是倾慕。”
“那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中的人是十六，为什么还要不断拒绝他，你知道你这样伤害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伤害了他么？”
忘忧哭的更凶了，“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伤害了他，但我也不想，我这种人配不上他的。小姐，我从没想过嫁人，就让我在你身边一辈子伺候你吧！”
“忘忧，什么出身并不重要，如果你真的在意，我让楚下道旨意，认你做我的义妹，封你为公主。”
“不是的，小姐。我……我……已非完璧，配不上王爷。”
我有些震惊，原来这才是忘忧拒绝十六的真正原因。我伸手轻轻将忘忧揽入怀中，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道：“怎么会这样？”
忘忧在我怀中放声大哭了很久，才缓和了过来，哑着嗓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自打她爹死后，之间我见到的那个要将她卖掉的哥哥便越来越无法无天。时常调戏忘忧，忘忧一直活的小心翼翼，但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逃过那畜牲的魔掌。一天，那畜牲竟然借着醉酒，强暴了忘忧，当时的忘忧不会武功，又因为经常吃不饱饭而异常瘦弱，虽然忘忧极力反抗，可终究于事无补。没想到的是，那个畜牲竟然在这之后又要将她卖到妓院去。
我没有想到忘忧的那个哥哥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忘忧虽然不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但也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回想起忘忧刚到我身边的样子，时常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带着面具，一脸讨好的样子。我真不敢想象若不是当时我救下了忘忧，并且收留了她，也许她真的会因为想不开而寻死。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将那个畜牲碎尸万段。
我轻声道：“一切都过去了，忘忧。你该有全新的生活，而且我相信十六他不会在意这件事的。”
忘忧抽噎着从我怀中抬起了头，刚要说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算了。
“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嫁给我就好。”
忘忧从来没跟我说过这种事情，难怪我总觉得忘忧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对我说，而十六恐怕是因为忘忧不愿嫁给他，他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不能再勉强忘忧，所以也没有对我说此事。
可是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难道是我和韦封楚第一次去昆仑神域的时候？
难怪从昆仑回来之后我觉得忘忧有些不对劲，而且对十六的感情更加纠结，甚至因为十六去妓院而伤心落泪，可却还是不想跟十六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
正想着，忘忧正巧走了进来，原本低沉的脸在见到的我时候终于有些一丝活力，强撑着微笑，道：“小姐，你回来了。”
我看了眼床上的韦封楚，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在床边设了道结界。转身走到忘忧身边，轻轻拉起了她的手，道：“忘忧，陪我去走走可好？”
忘忧点了点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什么都没问便跟着我出了门。
我边走边暗自打量着忘忧，没什么精神，而且双眼有些微微浮肿的样子，一看便是哭过。估计她从妓院回来后一定自己偷偷哭了很久吧？可是都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不肯答应十六呢？
“忘忧，你相信我么？”
忘忧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在这世上，忘忧最相信的人便是小姐了。”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她，一脸担心地问道：“可是为什么你有事都不愿意跟我说呢？难道我不是你的亲人么？你与十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忘忧顿时垂下了眼眸，眼泪在她眼中打着转转，喃喃地道：“小姐，你是我最亲的人。容王的的事我没告诉你，是因为小姐最近的烦心事情太多，我这点小事不想给小姐添麻烦，而且我与王爷并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怎么可能没有什么？看着忘忧的现在这张难过的脸就知道绝对不是没有什么。
“那为何会说你被十六毁了清白？既然毁了你的清白，又怎能不娶你？”我不准备再让忘忧逃避了，必须让她去面对。
“小姐，王爷真的没有伤害我。而且，是我自己不想嫁人的，不管王爷的事。”
“你与十六在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忘忧挣扎了许久，还是不愿意说的样子。
我见状便道：“你不说，我去问十六，他一定会告诉我的。”说罢，我作势要走，忘忧忙拉住了我，急着道：“小姐，不要去找王爷。”
我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忘忧，道：“那你告诉我，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忘忧深吸了口气，道：“王爷那天是被我气极了，喝了很多酒，便闯进了我的房中。不过王爷真的没有伤害我，他只是扯破了我的衣服，见我哭了，他便没再对我怎么样。可是因为之前王爷穿进来的时候闹得动静很大，所以这事便惊动了怀王。”
“忘忧，”我拉着忘忧，轻声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对十六没有一点感情么？”
忘忧红着的眼睛霎时泪如雨下，滚烫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忘忧想对我说没有感情，但她根本不敢看我，甚至不敢说出这几个字。
我从怀中拿出锦帕，轻轻替她抚去脸上的泪水，道：“既然有感情，那又为何不肯跟十六在一起？是因为在你心中师兄他更加重要么？”
忘忧哽咽着摇了摇头道：“我原本也以为自己最在意的是公子，但直到王爷因为我而被罚跪，他甚至可以为了我去找什么冰红莲，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我才知道其实我的心早已被他占据得慢慢的了。我对公子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已，断臂的那段日子里，是公子帮我找回了自信，让我重新拥有了手臂。我觉得自己无以为报，才会错将感激之情当做是倾慕。”
“那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中的人是十六，为什么还要不断拒绝他，你知道你这样伤害的不仅是你自己，还有伤害了他么？”
忘忧哭的更凶了，“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伤害了他，但我也不想，我这种人配不上他的。小姐，我从没想过嫁人，就让我在你身边一辈子伺候你吧！”
“忘忧，什么出身并不重要，如果你真的在意，我让楚下道旨意，认你做我的义妹，封你为公主。”
“不是的，小姐。我……我……已非完璧，配不上王爷。”
我有些震惊，原来这才是忘忧拒绝十六的真正原因。我伸手轻轻将忘忧揽入怀中，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道：“怎么会这样？”
忘忧在我怀中放声大哭了很久，才缓和了过来，哑着嗓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自打她爹死后，之间我见到的那个要将她卖掉的哥哥便越来越无法无天。时常调戏忘忧，忘忧一直活的小心翼翼，但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逃过那畜牲的魔掌。一天，那畜牲竟然借着醉酒，强暴了忘忧，当时的忘忧不会武功，又因为经常吃不饱饭而异常瘦弱，虽然忘忧极力反抗，可终究于事无补。没想到的是，那个畜牲竟然在这之后又要将她卖到妓院去。
我没有想到忘忧的那个哥哥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忘忧虽然不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但也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回想起忘忧刚到我身边的样子，时常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带着面具，一脸讨好的样子。我真不敢想象若不是当时我救下了忘忧，并且收留了她，也许她真的会因为想不开而寻死。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将那个畜牲碎尸万段。
我轻声道：“一切都过去了，忘忧。你该有全新的生活，而且我相信十六他不会在意这件事的。”
忘忧抽噎着从我怀中抬起了头，刚要说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算了。
“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嫁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