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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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晚清点头,其实她就是想把回雪调出去,若是她留下来,只怕她不好单独行事。

    那些人要见她,定然是有原因的,所以为了儿子,她只能单独前往。

    只要他们不伤害儿子,一切好说,若是伤害到她的儿子,她是不会善巴干休的。

    晚清想着,目送着流胤和回雪从窗户上出去,站起身正想走出去,却听到门前有脚步声响起来,走进来的竟是父亲上官浩,一看到晚清便心急的叫起来。

    “清儿,童童被人绑架了?”

    看来是马成把事情禀报给了父亲,所以他才会如此心急,晚清点头,一面扶了上官浩坐下。

    “父亲别急,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回童童的。”

    “嗯,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恶劣,竟然动手算计一个小孩子。”

    上官浩气愤的开口,晚清眼看着天色黑了下来,赶紧开口:“父亲,你别急了,先回石院等消息吧,童童不会有事的。”

    “你也要当心点。”

    “嗯,我知道!”晚清点头,扶了父亲上官浩出去,招呼了两个小丫鬟送老爷会石院去休息,自已转身进了房间,收拾准备了一番走出来,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看来她要单独前往景字街走一趟了,否则儿子可就有危险了。

    而且她自认没有与什么人有什么大的仇怨,所以说那人是不会杀她的。

    虽说与慕容奕有旧仇,但是听说慕容奕那一晚受了重伤,一直在府内养伤,不管是真是假,如果是那个男人动的手脚,流胤不会吃如此大的亏,而且慕容奕也没有那么厉害的手下,所以说必然是别人。

    晚清走出去,守在门前的喜儿和福儿,道了安,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公子不见了,小姐肯定心急,连晚饭都吃不下去,她们能说什么?

    晚清已开口了:“你们留在院内,我出去一趟。”

    “小姐!”喜儿叫了起来,对上晚清森冷的视线,不敢再说什么,沉声开口:“是,奴婢知道了。”

    晚清径直下了石阶,脚步轻快的闪身奔出玉茗轩,一路上丫鬟们见小姐的脸色难看,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的绕开,晚清出了玉茗轩,闪身从后院出去,街道上寂静无人,她脚下一施力,迅速的直奔景字街而去,这个地方,她是知道的。

    再说玉茗轩内,晚清前脚刚走,回雪后脚便赶了回来。

    喜儿一看到她回来,急哭了,赶紧禀报:“回雪姐姐,小姐一个人出去了,恐怕有危险。”

    “啊,小姐一个人出去了。”

    回雪脸色阴沉,心急的在廊下踱步,眼下可怎么办?小姐一个人定然去找那些人了,也不知道Nai娘给她看的信上写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看到,一定是让小姐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而且小姐一个人如何对付那些人啊,连流胤都打不过他们,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回雪搓着手来回的走动,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立刻往外走去。

    喜儿愣愣的在后面望着,也不敢叫唤,回雪姐姐武功好,一定会去帮助小姐的,她心里才略松了一口气。

    回雪走到前面,吩咐了人奋马,立刻翻身上马,直奔镇国公府而去。

    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一个人来,端木磊。

    她还记得上次小公子要认端木公子为爹爹的时候,那端木公子是没有反对的,此时想来,那人对童童与小姐是有些情份的,不管怎么样找他帮忙,说不定他会出手。

    本来回雪想到的是夏候墨炎,可是一想,虽然汉成王府有势力,可是夏候墨炎却是个傻子。

    那汉成王怎么可能会出手,所以想来想去,便剩端木磊这么一个人了。

    若是孙涵在京里,再加上流胤与她,断然不可能让小姐受到什么伤害,可是现在孙涵不在,流胤受伤,而小姐竟然偷偷一人溜出去了,这真让人担心。

    回雪想着,一扬马鞭,骏马狂奔而去。

    回头再说晚清,一路直奔景字街42号,等她到赶到景字街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些废旧的房子,整条街上黑沉沉的没有一丝的光亮,更别提有人了,鬼影都没有一个。

    暗夜中,风呼呜而过,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晚清并不害怕,她身怀武功,又做了准备,脚边绑了弯刀,身上藏了暗器,一应俱备,所以没什么可俱的,一走到景字街42号门前,便朝四周叫了一声。

    “我来了,我儿子呢?”

    她话音一落,只见四周陡的冒出数十个黑衣人出来,一下子包围了她。

    而那42号的铁门缓缓的打开,只见石阶下一人身罩黑色的披风,脸上戴着一个鹰头面具,站在廊下冷眼望她,那一双黑瞳好似临风悬崖,深万丈,慑人的冷芒射出来,死死的盯着她,晚清倒退一步,指着廊下之人,失声叫了起来。

    “澹台文灏,没想到竟然是你?你绑架我儿子做什么?我儿子呢?”

    暗夜中,晚清脸色难看,她做梦没想到竟然是澹台文灏绑了她儿子,他与她们母子有什么过节,竟然如此卑鄙的绑了人,再一个,以前见过他几次,与儿子的交情不错,现在怎么又翻脸无情了。

    晚清想不透,忍不住再次沉声开口。

    “人说澹台文灏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没想到却是屑小之辈,竟然做出这等鄙卑无耻之事。”

    晚清一声落,廊下的澹台文灏一声冷笑,阴骜森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