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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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宗恒正在一边看着今日送来的报纸，一边慢悠悠地吃着早点。还时不时地同一旁的王伯讨论一二。
“哈哈哈……”
西宗恒随意翻阅今早刚送到的报纸，在粗粗略过娱乐新闻时，立刻被黑色加粗加大的头条新闻吸引。看到是柯沉的宝贝孙子柯震又和其他小嫩模们闹出绯闻后，乐不可支地同王伯分享八卦。
“你看看这个新闻，老柯知道了肯定要被气死。”西宗恒有些兴灾惹祸的地把报纸递给王伯。
“我看这可不一定，或许柯老已经见怪不怪了。”王伯瞄了一眼报纸随后放在桌上说道，“柯震也不是第一次和女明星闹绯闻上头条了，估计柯家已经麻木了”。
西宗恒想了想，觉得好像又有点道理，以往柯沉知道后总是第一时间把对方臭骂一顿，在他面前多次提起都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随着次数多了，慢慢地也不再提起，都是自己独自一人生着闷气，到后来干脆就冷着一张脸不再理会了。
可惜柯震不是西元，知道自律和节制，依旧我行我素。不过话说回来，西元为什么就不是柯震呢？
似乎自从他和周筱筱分开后，身边就再也没有看到其它女性出席，基本就只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他那老绷着的一张冷脸。谁爱瞧啊，真是的。
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娱乐新闻上看到一篇有关西元绯闻的消息就好了，都三十好几的人还打着光棍，想到这里西宗恒有些胸闷。
‘要是这两人能够互换？’西老爷子异想天开地幻想起来。
‘不行、不行……要是西元变成吊儿郎当，到处拈花惹草的摸样，到时候被气得跳脚的估计就换成他了。’想到这，西老爷子的头摇成拨浪鼓。
最后觉得，他们还是只要能够中合一下就够了。这样一来，他和柯沉两老头就不用操心，安心地睡大觉了。
只要想到西元那张阴奉阳违的便秘脸，西老爷子就郁闷的不行，原本还觉得可口的早餐顿时觉得难以下咽。
“叮铃铃，叮铃铃……”
说曹操，曹操就到，柯沉正巧来电了。
“老柯，什么事能让你大清早就电话过来的。”西宗恒拎起电话，语气十分轻松地打趣道。
“哎，别提了。”电话那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接着传出柯沉低沉干哑的声音包含着郁闷、泄气和有些无奈。
“那玫瑰，我用尽方法都没能种出来，它们甚至连芽都没。”
柯沉在电话里头对西宗恒大吐苦水，这几天他全身心的投入黑玫瑰的培植工作中。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浇水，根据最先进的技术，能收集到几点几分甚至是几秒的时候浇水最合适，要交多少的水，要用多少量的化肥，一切都是根据仪器精密地计算。
就连他的太太都大为吃醋，觉得现在他的心中只有黑玫瑰，家人全都不重要。原先他心中还有些不在意，觉得信心满满，现在他完全放弃了，这不还顶着吓死人的熊猫眼。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羞愧，亏他以前被众人夸奖的时候，就真以为自己技术不错，即便不能称高手，但好歹也是中上水平。
可如今他连入门级的考试就没有能通过，要死最后种不活也就算了，可现在连芽都不。
“哈哈，不是我说，这黑玫瑰不好种那是肯定的。”西宗恒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当年黑玫瑰的一出世可谓是引起了世界的轰动，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在花卉市场上依旧难得看到它的身影，就能猜到一二。
如果不难，他还不想作弄老友呢。
“你说的对，都怪我以前太看得起自己了。就我这水平，那个大师还是不见也罢，免得浪费对方的时间吗，也丢人现眼。”柯沉十分消沉地说道，打击呀！这件事情虽然不大，但已动摇了他对自己的信息，这是最致命的。
“你真不想见？”
“还是不见了，多知道一分就越觉得自己以前是多蠢，多自以为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这个资格。”
……
西宗恒郁闷了，他猜中了过程却没能猜到这个结局。他当时的意图只是想吊着柯沉的胃口，让他百爪挠心后才把柳莳的信息告诉他。
真的可不是为了打击对方，才故意刁难。西宗恒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原先他还等着对方求着问自己，也都已经想好到时候如何‘刁难’一番。
现在事态完全反方向展了，那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说……
就像两人聊天，一人拥有秘密想和朋友分享：我知道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
不等对方说完，另一个立马回答：不想。
这拳的杀伤力太大了，顿时那些话被堵在心口，令人郁闷的不已。
不行，怎么可以就让他一个人郁闷，要郁闷，也得大家一起郁闷。
“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年轻人意志消沉的那一套。我知道了，你肯定今早看到柯震的新闻后说的气话吧？我和你说年轻人都这样，你别……”
“柯震？柯震又什么新闻？”
柯沉打断西宗恒的喋喋不休，先是莫名其妙好好地提到他孙子干嘛，接着有种不祥的预感。
“哦，你还不知道啊，那没什么”
西宗恒在装作自己不小心说错话，打哈哈想蒙混过关。
待看到保姆递过来的报纸，柯沉顿时暴跳如雷，他就说西宗恒那个老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提到柯震，原来是故意的！
“那个臭小子又给我在外面惹事！看我这次不打断他的腿，这笔账我以后再和你算！”
‘哐当’一声挂了电话。
西宗恒听着电话里对方最后传来的咆哮声心情瞬间转好，这人啊，就是需要对比，当知道别人比自己更惨的时候心情就没有那么糟糕。
恩，这凉了的煎蛋似乎也蛮好吃的，再吃一个。
王伯看着又津津有味吃起早点的西宗恒无奈地笑了小，方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明明是想转移柯沉的注意力，故意用柯震的事情来刺激对方，对令其不要在黑玫瑰事情上过于消沉。
他家老爷子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柯震就比较可怜啦，回去还不知道要面对柯老的怒火，估计银行卡又要被冻结一段时间了。
吃饱喝足后，西宗恒心情甚好大手一挥，准备带着王伯一同出门去离园找柳莳去了。他觉得对方那边应该还有不少的好东西，他就不信到时候再搬个三五盆花，柯家那个老头还能坐得住，想法还那么坚定？
嘿嘿，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了吗，我就偏要让你知道。
想到这里西宗恒十分得意，不过当看到才回来的西元时怎么也笑不起来，或许是受刚才柯震的花边新闻的刺激，现在怎么看平时非常满意的孙子怎么不顺眼。
“爷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才加完班回来，一脸颓废的西元有些意外地看着准备外出的西宗恒和管家王伯，他记得爷爷平时很少出门，特别是大清早出门，难道是和柯爷爷约好去吃早茶吗？
“哼，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既然来了，那就陪我走一趟。”
西宗恒先是绷着一张脸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刹那间心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二话不说拉着刚下车的西元重新上车。
‘你不是一直推脱没有时间认识女孩吗，我现在就直接给你制造认识机会，看你还有什么借口。’想法多多的老爷子，一脸阴笑。
西元莫名其妙地被拉上车后，求助似的望着王伯希望对方能够透露点信息。但王伯还没有来得及通风报信就被西老爷子瞪了一眼，只能爱莫能助地朝西元摊了摊手，‘好自为之吧，亲。’
一头雾水的西元只能揉揉因疲惫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任由西老爷子摆布。反正只要西老爷子一旦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他只能期望不要太折腾了。
大约猜到西老爷子想法的王伯只能偷偷的笑，不过说来西元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他的人生大事同样着急，所以不能怪他袖手旁观。
一路上无人说话，车厢内十分的安静，西元眯着眼睛补眠，西老爷子想着要如何让西元和柳莳两人互相多了解。
其实西老爷子上次回去对柳莳稍微做了下了解，他有些好奇对方有什么来头，竟能培植出墨烟，不过最终结果都现实柳莳出生普通，生活经历也很普通，或许就是天赋也不一定。
开车的依旧是上次的老司机，轻车熟路地很快就到达了离园的店门前。当车稳稳地停好后西元扶着西老爷子下车后。抬头望着离园的招牌，这怎么看都是一间普通至极的花店，实在想不出带着他来这的原因。
西老爷子瞪了一眼西元，让他老实点别待会给他丢人，当听到柳莳的声音时，连忙挂上和蔼可亲的笑容。
这脸变得真快！西元暗中腹诽中，这待遇差距也太大了。
“老先生，您怎么来了？”正忙着开店的柳莳意外地看到西老爷子一行人出现在门口，最近她这小小花店怎么这么热闹。
“闲着无事就陪着我的孙子过来走走，对了，这就是我的孙子西元。”西老先生笑呵呵地直奔主题，不给西元任何的准备时间。
‘是陪我来走走哦？陪我哦……’
西元满腹疑问地看着神色自若的西老爷子，虽然不知道有何用意，但他还是十分有礼地朝柳莳打招呼道。
西氏集团过段时日要举办一次庆功宴，到时候会场上的鲜花他想找柳莳预定，不知是否愿意。除此之外，他想问问柳莳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点的花卉，他想买几盆送给老朋友，这人自然就是柯沉了
虽然柳莳不知西老爷子的具体身份，但凭借对方出门配备司机和保镖，再加上林翔和黄毛的昨日的表现也能猜出眼前的这对祖孙非富即贵。
这样身份的人下的订单一定不会是小数目，想到这些哪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柳莳十分热情地带着西老爷子进入店，特别介绍从灵田出产的花草，任由对方挑选。
西老爷子带着王伯两人亲自仔细地挑选，一直说不需要柳莳的陪着，两人故意磨磨蹭蹭的，表现得十分纠结不知选哪些为好，想制造多些的时间给柳莳和西元。
为此西老爷子还特别卖力地推荐西元，说对方是学设计出身，让他好好帮柳莳设计一番，店面一看就是经过上次事件后简单收拾下而已。
柳莳觉得西老爷子今天的行为十分异常，不过人家孙子都没有说什么，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
虽然对方是好意，但是她也不能当真，如果真拉着对方给自己做装潢设计，不说丢不丢人的后果，想必她连设计费都付不出来。
不过还好西元也非常直接地告诉对方自己没有时间，而且柳莳也付不起设计费，柳莳呵呵地干笑着。
对方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吗！
西宗恒正在一边看着今日送来的报纸，一边慢悠悠地吃着早点。还时不时地同一旁的王伯讨论一二。
“哈哈哈……”
西宗恒随意翻阅今早刚送到的报纸，在粗粗略过娱乐新闻时，立刻被黑色加粗加大的头条新闻吸引。看到是柯沉的宝贝孙子柯震又和其他小嫩模们闹出绯闻后，乐不可支地同王伯分享八卦。
“你看看这个新闻，老柯知道了肯定要被气死。”西宗恒有些兴灾惹祸的地把报纸递给王伯。
“我看这可不一定，或许柯老已经见怪不怪了。”王伯瞄了一眼报纸随后放在桌上说道，“柯震也不是第一次和女明星闹绯闻上头条了，估计柯家已经麻木了”。
西宗恒想了想，觉得好像又有点道理，以往柯沉知道后总是第一时间把对方臭骂一顿，在他面前多次提起都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随着次数多了，慢慢地也不再提起，都是自己独自一人生着闷气，到后来干脆就冷着一张脸不再理会了。
可惜柯震不是西元，知道自律和节制，依旧我行我素。不过话说回来，西元为什么就不是柯震呢？
似乎自从他和周筱筱分开后，身边就再也没有看到其它女性出席，基本就只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他那老绷着的一张冷脸。谁爱瞧啊，真是的。
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娱乐新闻上看到一篇有关西元绯闻的消息就好了，都三十好几的人还打着光棍，想到这里西宗恒有些胸闷。
‘要是这两人能够互换？’西老爷子异想天开地幻想起来。
‘不行、不行……要是西元变成吊儿郎当，到处拈花惹草的摸样，到时候被气得跳脚的估计就换成他了。’想到这，西老爷子的头摇成拨浪鼓。
最后觉得，他们还是只要能够中合一下就够了。这样一来，他和柯沉两老头就不用操心，安心地睡大觉了。
只要想到西元那张阴奉阳违的便秘脸，西老爷子就郁闷的不行，原本还觉得可口的早餐顿时觉得难以下咽。
“叮铃铃，叮铃铃……”
说曹操，曹操就到，柯沉正巧来电了。
“老柯，什么事能让你大清早就电话过来的。”西宗恒拎起电话，语气十分轻松地打趣道。
“哎，别提了。”电话那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接着传出柯沉低沉干哑的声音包含着郁闷、泄气和有些无奈。
“那玫瑰，我用尽方法都没能种出来，它们甚至连芽都没。”
柯沉在电话里头对西宗恒大吐苦水，这几天他全身心的投入黑玫瑰的培植工作中。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浇水，根据最先进的技术，能收集到几点几分甚至是几秒的时候浇水最合适，要交多少的水，要用多少量的化肥，一切都是根据仪器精密地计算。
就连他的太太都大为吃醋，觉得现在他的心中只有黑玫瑰，家人全都不重要。原先他心中还有些不在意，觉得信心满满，现在他完全放弃了，这不还顶着吓死人的熊猫眼。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羞愧，亏他以前被众人夸奖的时候，就真以为自己技术不错，即便不能称高手，但好歹也是中上水平。
可如今他连入门级的考试就没有能通过，要死最后种不活也就算了，可现在连芽都不。
“哈哈，不是我说，这黑玫瑰不好种那是肯定的。”西宗恒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当年黑玫瑰的一出世可谓是引起了世界的轰动，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在花卉市场上依旧难得看到它的身影，就能猜到一二。
如果不难，他还不想作弄老友呢。
“你说的对，都怪我以前太看得起自己了。就我这水平，那个大师还是不见也罢，免得浪费对方的时间吗，也丢人现眼。”柯沉十分消沉地说道，打击呀！这件事情虽然不大，但已动摇了他对自己的信息，这是最致命的。
“你真不想见？”
“还是不见了，多知道一分就越觉得自己以前是多蠢，多自以为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这个资格。”
……
西宗恒郁闷了，他猜中了过程却没能猜到这个结局。他当时的意图只是想吊着柯沉的胃口，让他百爪挠心后才把柳莳的信息告诉他。
真的可不是为了打击对方，才故意刁难。西宗恒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原先他还等着对方求着问自己，也都已经想好到时候如何‘刁难’一番。
现在事态完全反方向展了，那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说……
就像两人聊天，一人拥有秘密想和朋友分享：我知道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
不等对方说完，另一个立马回答：不想。
这拳的杀伤力太大了，顿时那些话被堵在心口，令人郁闷的不已。
不行，怎么可以就让他一个人郁闷，要郁闷，也得大家一起郁闷。
“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年轻人意志消沉的那一套。我知道了，你肯定今早看到柯震的新闻后说的气话吧？我和你说年轻人都这样，你别……”
“柯震？柯震又什么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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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还不知道啊，那没什么”
西宗恒在装作自己不小心说错话，打哈哈想蒙混过关。
待看到保姆递过来的报纸，柯沉顿时暴跳如雷，他就说西宗恒那个老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提到柯震，原来是故意的！
“那个臭小子又给我在外面惹事！看我这次不打断他的腿，这笔账我以后再和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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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宗恒听着电话里对方最后传来的咆哮声心情瞬间转好，这人啊，就是需要对比，当知道别人比自己更惨的时候心情就没有那么糟糕。
恩，这凉了的煎蛋似乎也蛮好吃的，再吃一个。
王伯看着又津津有味吃起早点的西宗恒无奈地笑了小，方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明明是想转移柯沉的注意力，故意用柯震的事情来刺激对方，对令其不要在黑玫瑰事情上过于消沉。
他家老爷子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柯震就比较可怜啦，回去还不知道要面对柯老的怒火，估计银行卡又要被冻结一段时间了。
吃饱喝足后，西宗恒心情甚好大手一挥，准备带着王伯一同出门去离园找柳莳去了。他觉得对方那边应该还有不少的好东西，他就不信到时候再搬个三五盆花，柯家那个老头还能坐得住，想法还那么坚定？
嘿嘿，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了吗，我就偏要让你知道。
想到这里西宗恒十分得意，不过当看到才回来的西元时怎么也笑不起来，或许是受刚才柯震的花边新闻的刺激，现在怎么看平时非常满意的孙子怎么不顺眼。
“爷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才加完班回来，一脸颓废的西元有些意外地看着准备外出的西宗恒和管家王伯，他记得爷爷平时很少出门，特别是大清早出门，难道是和柯爷爷约好去吃早茶吗？
“哼，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既然来了，那就陪我走一趟。”
西宗恒先是绷着一张脸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刹那间心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二话不说拉着刚下车的西元重新上车。
‘你不是一直推脱没有时间认识女孩吗，我现在就直接给你制造认识机会，看你还有什么借口。’想法多多的老爷子，一脸阴笑。
西元莫名其妙地被拉上车后，求助似的望着王伯希望对方能够透露点信息。但王伯还没有来得及通风报信就被西老爷子瞪了一眼，只能爱莫能助地朝西元摊了摊手，‘好自为之吧，亲。’
一头雾水的西元只能揉揉因疲惫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任由西老爷子摆布。反正只要西老爷子一旦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他只能期望不要太折腾了。
大约猜到西老爷子想法的王伯只能偷偷的笑，不过说来西元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他的人生大事同样着急，所以不能怪他袖手旁观。
一路上无人说话，车厢内十分的安静，西元眯着眼睛补眠，西老爷子想着要如何让西元和柳莳两人互相多了解。
其实西老爷子上次回去对柳莳稍微做了下了解，他有些好奇对方有什么来头，竟能培植出墨烟，不过最终结果都现实柳莳出生普通，生活经历也很普通，或许就是天赋也不一定。
开车的依旧是上次的老司机，轻车熟路地很快就到达了离园的店门前。当车稳稳地停好后西元扶着西老爷子下车后。抬头望着离园的招牌，这怎么看都是一间普通至极的花店，实在想不出带着他来这的原因。
西老爷子瞪了一眼西元，让他老实点别待会给他丢人，当听到柳莳的声音时，连忙挂上和蔼可亲的笑容。
这脸变得真快！西元暗中腹诽中，这待遇差距也太大了。
“老先生，您怎么来了？”正忙着开店的柳莳意外地看到西老爷子一行人出现在门口，最近她这小小花店怎么这么热闹。
“闲着无事就陪着我的孙子过来走走，对了，这就是我的孙子西元。”西老先生笑呵呵地直奔主题，不给西元任何的准备时间。
‘是陪我来走走哦？陪我哦……’
西元满腹疑问地看着神色自若的西老爷子，虽然不知道有何用意，但他还是十分有礼地朝柳莳打招呼道。
西氏集团过段时日要举办一次庆功宴，到时候会场上的鲜花他想找柳莳预定，不知是否愿意。除此之外，他想问问柳莳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点的花卉，他想买几盆送给老朋友，这人自然就是柯沉了
虽然柳莳不知西老爷子的具体身份，但凭借对方出门配备司机和保镖，再加上林翔和黄毛的昨日的表现也能猜出眼前的这对祖孙非富即贵。
这样身份的人下的订单一定不会是小数目，想到这些哪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柳莳十分热情地带着西老爷子进入店，特别介绍从灵田出产的花草，任由对方挑选。
西老爷子带着王伯两人亲自仔细地挑选，一直说不需要柳莳的陪着，两人故意磨磨蹭蹭的，表现得十分纠结不知选哪些为好，想制造多些的时间给柳莳和西元。
为此西老爷子还特别卖力地推荐西元，说对方是学设计出身，让他好好帮柳莳设计一番，店面一看就是经过上次事件后简单收拾下而已。
柳莳觉得西老爷子今天的行为十分异常，不过人家孙子都没有说什么，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
虽然对方是好意，但是她也不能当真，如果真拉着对方给自己做装潢设计，不说丢不丢人的后果，想必她连设计费都付不出来。
不过还好西元也非常直接地告诉对方自己没有时间，而且柳莳也付不起设计费，柳莳呵呵地干笑着。
对方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