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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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女子要了笼小笼包，沾着醋，吃得津津有味，听见胡晓盼的话，一愣，马上表情变得很恭敬，起身见礼道：“莫非尊驾是‘武医双绝’胡晓盼胡老前辈？”
“不错，正是老身。”胡晓盼马上散尽她浑身的痞气，冷淡地回应。“家母缠绵病榻十数载，请了名医无数，都不见好转。在下久仰前辈大名，知道前辈在杏林界久负盛名，这些年在下一直在找寻前辈，可惜前辈行踪不定，一直未能如愿，今日有幸见得尊颜，还望前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把你娘带到这儿来，我帮她看就是了，今后我就在这儿教徒弟，不走了！”得，人家还没说拜师呢，她倒赖着不走了。
烨媚一听，这家伙的医术可不错哪，留住百利无一害，赶紧吩咐春泠：“春泠，给胡前辈在后院收拾一间房子出来，烧好洗澡水，让前辈沐浴更衣。”
“嗯……再来笼小笼包，闻着味道不错。”胡晓盼得寸进尺的要求。“你还吃？吃了那么多螃蟹，又刚扒完一盘菜，也不怕撑死啊你。”百里紫陌翻着白眼。
胡晓盼不计较她话中的不敬，乐呵呵地道：“再有两笼也吃得完，不过，我得留点肚子，晚上不是说还有好吃的吗？”
“前辈，家母身子虚弱，恐怕不能承受这么远的颠簸，还请前辈移驾！”那女子又是一礼，阻拦住要进内院的胡晓盼。
胡晓盼眉头一皱，有点不高兴了：“这么麻烦，没看我刚刚收个徒弟吗，哪里有时间！”那女子早就听说此人脾气古怪，喜怒不定，现下看她有点不高兴，急得汗登时就下来了。
百里紫陌看不下去了，哼了一声，道：“人家都说医者父母心，你怎么当医生的，一点慈悲心都没有，我看你那身本事都是唬人的吧，你一定是怕看不好老夫人的病，揭穿你的真相，才不敢去帮这位夫人的娘看病吧。”
胡晓盼眼睛一瞪，正要火，转念一想又忍住了：“你小子少拿话激我，我不上当。好吧，你哪里人士，我写封信，叫我那已经出师的天才徒弟去看看。”
女子大喜，上前答道：“在下江子彤，家住天阳城，是天阳江家的家主。”“哦，原来是八大商号之一，垄断全国粮食供应的江家呀！”百里紫陌对八大商号不能说了如指掌，还是略知一二的。
江子彤见百里紫陌在胡晓盼跟前能说上话，不敢托大，点头应道：“正是。”胡晓盼甩了甩她残破的袖子，不耐道：“知道了，粮商官家，回家等着吧，小徒不久自会上门。”说着，不顾江子彤又是一礼，转身进了后院。
江子彤舒了口气，想起刚刚谈了一半的生意，对烨媚笑道：“多亏令爱在胡前辈前替在下美言几句……叶老板，你看刚刚我跟你谈的那笔生意……”（虽然紫陌说是在打工但烨媚她们对紫陌的关心让外面的人误以为是紫陌认得娘亲）
烨媚呵呵一笑，道：“江老板请坐下慢慢商谈。不瞒你说，这醋，是小女反复酿造得来的，所以这具体的酿造方子，你得和小女商谈，我也不是很清楚。”
百里紫陌一听，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江子彤看中了她们家的酿醋技术呀。本来这酿醋的技术，百里紫陌没打算私藏着，也没那实力做大推广全国。
既然这八大商号之一的江家有意，利用这酿醋的方子点小财也不错呢。正想着，江子彤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小老板，听说这包子也是你创的，嗯，味道很不错。这小笼包沾醋，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你这醋的配方，能不能卖给在下？”
百里紫陌没有马上接话，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这醋嘛，不但可以作为蘸料，而且常用于溜菜、凉拌菜，也醋作为主要调味做菜。例如葱醋鸡、醋芹、醋鱼等。还可以做糖醋的菜肴，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醋会被广泛使用，成为人们饮食生活中必备之物。它还能促进消化，增进食**，有防腐杀菌作用。将醋蒸熏对伤寒病毒有杀灭作用。”
江子彤听得入神，要拿下这酿醋秘方的主意更加坚定：“小老板，你个价吧！”百里紫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如她所愿，报出价格。江子彤沉不住气，自己报出一个价格：“一千两，怎么样，比你们包子铺两年的收入还要高，考虑下吧。”
百里紫陌依然笑了笑，接过千翔端来的一杯热茶，呼呼地吹凉，喝了一大口。江子彤丧失了她一贯的沉稳，想了片刻，道：“两千两，这个价格如何？”
百里紫陌不接话，转移话题：“江老板，晚上我准备几样以醋为调料的菜肴，您留下来尝尝吧。”江子彤想想和自己同一客栈居住的，同是八大商号之一的吕家，手下人听说她们也对酿醋秘方感兴趣，只是家主未到，暂时拿不定主意，不过据说已经快马去请示了。
念及此处，她咬咬牙：“五千两，这是我的极限了，不能再高了。”百里紫陌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这一眼叫江子彤有点寒，江子彤当上家主十几年来，生意遍布全国，就连在皇亲国戚面前都应对自如的她，在一个小小的不足四岁的女娃面前，居然有紧张之感，真是怪事。
百里紫陌吊足了她的胃口，才道：“我这酿醋的方子……是不卖的。”看到江子彤脸色一变，有火的趋势，又马上接着道：“不过，我们可以合作。”“合作？”江子彤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决心问个明白。
“不错，是合作，我出方子，你们江家出人力物力。利润嘛，我只要其中的两成……”“小老板好打算，一个子儿不出，白得两成利润。哼！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江子彤冷笑道。
“呵呵，江老板别动怒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再说了，你不接受才是傻子呢。”百里紫陌不紧不慢地道，“我虽然不出一分钱一份力，但是我出了酿醋最最重要的——方子，人力物力？容易，花两个钱就有，可是人力物力好找，方子难求呀。我敢说这世界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酿醋的技术。如果江老板拒绝合作，我也没意见，毕竟我们家也不缺钱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无所谓。”
江子彤犹豫再三：虽然被分去两成的利润，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醋成为每家每户必备的调味品的话，剩下的八成利润还是非常可观的。在八大家中，官家把握粮食的买卖权，但是很多老百姓家自产自吃，跟其他商号比，财势弱了那么一点。如果有这醋的加持的话，和其他商号抗衡的资本又加大了很多。
正思忖着，手下盯着吕家的人悄悄过来报告：吕家家主已经进了吉安镇了。她当机立断：“成！就按你的，利润你二我八，咱们先立个契约，再到官府公证盖个章。”
百里紫陌目的达到，露出了她满意的笑容：“好！爽快！就按你说的办。我也不让你吃亏，以后再有合作的机会，你们江家享有优先权。”江子彤一听，这百里紫陌或许还有其他的方子，更认为自己做的决定对了。
她顾不上吃包子了，和邵烨媚立好契约盖好手印，相携着走出美味楼时，一匹快马停在面点铺前。江子彤满面笑容地招呼着：“吕老板，好久未见，幸会幸会。你也是来吃包子的吧，这里的小笼包沾醋，真是美味呀。你好好尝尝。”
吕三娘冲她点点头就要进铺去，不料官子彤又接着道：“对了，忘记告诉吕老板了，以后您要想吃这醋呀，必须到我们江家去买了。叶老板已经和江某签下契约，把酿醋的方子卖给在下了。您——来迟了一步！”
这吕三娘总是仗着吕家财大势壮，在商会时没少明讥暗讽江家，这会儿得了机会，江子彤也扬眉吐气了一把。吕三娘面色一僵，挤出勉强的笑容，道：“是吗，恭喜了。”转身上马离去。
江子彤叫道：“哎呀，想请不如偶遇，吕老板，我请你吃包子，这美味楼的包子堪称一绝……”望着吕三娘离去的背影，江子彤露出了一抹笑容。
锦衣女子要了笼小笼包，沾着醋，吃得津津有味，听见胡晓盼的话，一愣，马上表情变得很恭敬，起身见礼道：“莫非尊驾是‘武医双绝’胡晓盼胡老前辈？”
“不错，正是老身。”胡晓盼马上散尽她浑身的痞气，冷淡地回应。“家母缠绵病榻十数载，请了名医无数，都不见好转。在下久仰前辈大名，知道前辈在杏林界久负盛名，这些年在下一直在找寻前辈，可惜前辈行踪不定，一直未能如愿，今日有幸见得尊颜，还望前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把你娘带到这儿来，我帮她看就是了，今后我就在这儿教徒弟，不走了！”得，人家还没说拜师呢，她倒赖着不走了。
烨媚一听，这家伙的医术可不错哪，留住百利无一害，赶紧吩咐春泠：“春泠，给胡前辈在后院收拾一间房子出来，烧好洗澡水，让前辈沐浴更衣。”
“嗯……再来笼小笼包，闻着味道不错。”胡晓盼得寸进尺的要求。“你还吃？吃了那么多螃蟹，又刚扒完一盘菜，也不怕撑死啊你。”百里紫陌翻着白眼。
胡晓盼不计较她话中的不敬，乐呵呵地道：“再有两笼也吃得完，不过，我得留点肚子，晚上不是说还有好吃的吗？”
“前辈，家母身子虚弱，恐怕不能承受这么远的颠簸，还请前辈移驾！”那女子又是一礼，阻拦住要进内院的胡晓盼。
胡晓盼眉头一皱，有点不高兴了：“这么麻烦，没看我刚刚收个徒弟吗，哪里有时间！”那女子早就听说此人脾气古怪，喜怒不定，现下看她有点不高兴，急得汗登时就下来了。
百里紫陌看不下去了，哼了一声，道：“人家都说医者父母心，你怎么当医生的，一点慈悲心都没有，我看你那身本事都是唬人的吧，你一定是怕看不好老夫人的病，揭穿你的真相，才不敢去帮这位夫人的娘看病吧。”
胡晓盼眼睛一瞪，正要火，转念一想又忍住了：“你小子少拿话激我，我不上当。好吧，你哪里人士，我写封信，叫我那已经出师的天才徒弟去看看。”
女子大喜，上前答道：“在下江子彤，家住天阳城，是天阳江家的家主。”“哦，原来是八大商号之一，垄断全国粮食供应的江家呀！”百里紫陌对八大商号不能说了如指掌，还是略知一二的。
江子彤见百里紫陌在胡晓盼跟前能说上话，不敢托大，点头应道：“正是。”胡晓盼甩了甩她残破的袖子，不耐道：“知道了，粮商官家，回家等着吧，小徒不久自会上门。”说着，不顾江子彤又是一礼，转身进了后院。
江子彤舒了口气，想起刚刚谈了一半的生意，对烨媚笑道：“多亏令爱在胡前辈前替在下美言几句……叶老板，你看刚刚我跟你谈的那笔生意……”（虽然紫陌说是在打工但烨媚她们对紫陌的关心让外面的人误以为是紫陌认得娘亲）
烨媚呵呵一笑，道：“江老板请坐下慢慢商谈。不瞒你说，这醋，是小女反复酿造得来的，所以这具体的酿造方子，你得和小女商谈，我也不是很清楚。”
百里紫陌一听，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江子彤看中了她们家的酿醋技术呀。本来这酿醋的技术，百里紫陌没打算私藏着，也没那实力做大推广全国。
既然这八大商号之一的江家有意，利用这酿醋的方子点小财也不错呢。正想着，江子彤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小老板，听说这包子也是你创的，嗯，味道很不错。这小笼包沾醋，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你这醋的配方，能不能卖给在下？”
百里紫陌没有马上接话，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这醋嘛，不但可以作为蘸料，而且常用于溜菜、凉拌菜，也醋作为主要调味做菜。例如葱醋鸡、醋芹、醋鱼等。还可以做糖醋的菜肴，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醋会被广泛使用，成为人们饮食生活中必备之物。它还能促进消化，增进食**，有防腐杀菌作用。将醋蒸熏对伤寒病毒有杀灭作用。”
江子彤听得入神，要拿下这酿醋秘方的主意更加坚定：“小老板，你个价吧！”百里紫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如她所愿，报出价格。江子彤沉不住气，自己报出一个价格：“一千两，怎么样，比你们包子铺两年的收入还要高，考虑下吧。”
百里紫陌依然笑了笑，接过千翔端来的一杯热茶，呼呼地吹凉，喝了一大口。江子彤丧失了她一贯的沉稳，想了片刻，道：“两千两，这个价格如何？”
百里紫陌不接话，转移话题：“江老板，晚上我准备几样以醋为调料的菜肴，您留下来尝尝吧。”江子彤想想和自己同一客栈居住的，同是八大商号之一的吕家，手下人听说她们也对酿醋秘方感兴趣，只是家主未到，暂时拿不定主意，不过据说已经快马去请示了。
念及此处，她咬咬牙：“五千两，这是我的极限了，不能再高了。”百里紫陌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这一眼叫江子彤有点寒，江子彤当上家主十几年来，生意遍布全国，就连在皇亲国戚面前都应对自如的她，在一个小小的不足四岁的女娃面前，居然有紧张之感，真是怪事。
百里紫陌吊足了她的胃口，才道：“我这酿醋的方子……是不卖的。”看到江子彤脸色一变，有火的趋势，又马上接着道：“不过，我们可以合作。”“合作？”江子彤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决心问个明白。
“不错，是合作，我出方子，你们江家出人力物力。利润嘛，我只要其中的两成……”“小老板好打算，一个子儿不出，白得两成利润。哼！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江子彤冷笑道。
“呵呵，江老板别动怒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再说了，你不接受才是傻子呢。”百里紫陌不紧不慢地道，“我虽然不出一分钱一份力，但是我出了酿醋最最重要的——方子，人力物力？容易，花两个钱就有，可是人力物力好找，方子难求呀。我敢说这世界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酿醋的技术。如果江老板拒绝合作，我也没意见，毕竟我们家也不缺钱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无所谓。”
江子彤犹豫再三：虽然被分去两成的利润，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醋成为每家每户必备的调味品的话，剩下的八成利润还是非常可观的。在八大家中，官家把握粮食的买卖权，但是很多老百姓家自产自吃，跟其他商号比，财势弱了那么一点。如果有这醋的加持的话，和其他商号抗衡的资本又加大了很多。
正思忖着，手下盯着吕家的人悄悄过来报告：吕家家主已经进了吉安镇了。她当机立断：“成！就按你的，利润你二我八，咱们先立个契约，再到官府公证盖个章。”
百里紫陌目的达到，露出了她满意的笑容：“好！爽快！就按你说的办。我也不让你吃亏，以后再有合作的机会，你们江家享有优先权。”江子彤一听，这百里紫陌或许还有其他的方子，更认为自己做的决定对了。
她顾不上吃包子了，和邵烨媚立好契约盖好手印，相携着走出美味楼时，一匹快马停在面点铺前。江子彤满面笑容地招呼着：“吕老板，好久未见，幸会幸会。你也是来吃包子的吧，这里的小笼包沾醋，真是美味呀。你好好尝尝。”
吕三娘冲她点点头就要进铺去，不料官子彤又接着道：“对了，忘记告诉吕老板了，以后您要想吃这醋呀，必须到我们江家去买了。叶老板已经和江某签下契约，把酿醋的方子卖给在下了。您——来迟了一步！”
这吕三娘总是仗着吕家财大势壮，在商会时没少明讥暗讽江家，这会儿得了机会，江子彤也扬眉吐气了一把。吕三娘面色一僵，挤出勉强的笑容，道：“是吗，恭喜了。”转身上马离去。
江子彤叫道：“哎呀，想请不如偶遇，吕老板，我请你吃包子，这美味楼的包子堪称一绝……”望着吕三娘离去的背影，江子彤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