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 ＊⊙～⊙） 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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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发来的未知邮件。
在网络时代，信息错综复杂，每天都要接收上百条不同的信息。
不管是亲人的问候，朋友之间的寒暄，还是无聊的广告，以及夺人眼球的新闻，都在左右着人的思维。
可问题是，这邮件的发件人有些奇怪。
杜衡皱着眉头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号码好像是我的小号吧？谁盗我号了？这么猖狂敢跟我发邮件。”
打开邮件开始仔细查看。
“想必此刻，系统已经陪伴你多日了，随着淘气值的增加，你开始觉醒记忆了，但是你永远无法到达真实的彼岸，不要探寻我是谁，我只能赠送你一句话，永远不要相信系统，蝇头小利会最终将你引入深渊，（注：你永远无法逃出系统的套路）。”
杜衡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附身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这封莫名其妙的邮件，和上午备忘录的那个人是同一人吗？
“系统、消失的同学、怪异、永恒族……该死，头都要大了。”
卫生间里，杜衡坐在塑料板凳上，任凭浴霸将自己淋湿。
他开始不断默念着聚内三清经。
“心如止水，汪洋成雨流不绝，梦幻泡影，多为情字惹祸根。可真可假，定心而论，无神无我，亦归返濮……”
洗漱完毕之后，开始躺在床上睡觉，毫无意外地又梦见了莉维雅，看来少年的意志还不够坚定。
第二日起来，感觉浑身神清气爽。
杜衡虽然不喜欢英语，但还是趁着早上多背了几个单词。
之后下楼吃了顿早饭，便来到了公园闲逛。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植物，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丛。
顺着青石铺成的小道走进幽深之处，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便将全身融入了自然之中。
在那幽深静谧的环境中，杜衡开始尝试修炼功法，当然这套功法并没有什么战斗力，纯粹只是修身养性而已。
估计再练几日，就能和公园里的老大爷友好地切磋太极拳了，探寻一下养生之道，享受美好健康生活。
然而不速之客，打破了这一份安宁。
杜衡猛然睁开眼睛，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逼近。
在道路的尽头，一个小小的人影正注视着他。
太阳透过那茂盛的树叶，洒下斑驳的阳光，铺在长长的青石道上。
杜衡侧着头注视着对方，那人正缓缓向自己靠近。
此人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戴着大大的兜帽，脸被口罩所挡住，唯有那双灵动淡然的眼神，让人深深地着迷，看上去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对方走了过来，站在了杜衡的面前，一动不动，上下打量着他。
杜衡问：“小朋友有什么事儿吗？”
“大哥哥你好呀。”
他率先开口问好了，虽然对方的声音稚嫩，但是杜衡还是勉强听出，对方原来是个男孩。
杜衡感觉自己的思路一下被打断了，不过还是礼貌地回应道：“呼，你好啊小弟弟。”
“听说你是附近最热心助人的大哥哥，所以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小正太轻轻地说道。
“什么事？”
杜衡从椅子上站起来，主动与对方隔开了一段距离。
不知为何靠近这个小孩，总感觉浑身难受，嘴中默念的聚内三清经，都压制不住心中的狂躁，虽然是与对方第一次见面，却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仇意，唯有用血的代价，来偿还对方的冒犯行为。
男孩一字一顿地说道：“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杜衡有一些意外，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提出的问题。
本质，指事物的根本性质。
事物固有的内部联系。由事物所包含的特殊矛盾构成，并由其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与“现象”相对。
他看着杜衡愣住的表情，又补充道：
“看来你有些忘记了，那我给你一点小提示吧，比如爱、恨、力量、时间、真、假、失败、成功……”
杜衡摇了摇头，他甚至不愿意选一个词去猜测。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我也就比你大上几岁，你让我回答这个问题，有点强人所难了。”
男孩有一些失落，“唉，怎么会这样？你每次都不肯把答案告诉我。”
杜衡意外地问道：“每次？”
少年说道：“请原谅我小小的口误，看来你还没想好你的答案，但是你的时间所剩不多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请想好你的答案。”
杜衡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而已。”
杜衡喘着气说道：“好吧，我相信你的话，我现在大脑已经处理不了那么复杂的事了，但我的答案是，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改变人的本质。”
少年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很喜欢这个答案。
“那就请记好你的选择吧，呵呵，有些人永远无法到达真正的死亡，因为死亡已经抛弃了他们，但愿你可以避免这个结局，不然这个重复的游戏，终有一天会让我厌倦的。”
杜衡再一次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知道吗，总有一天，你终将会变成你讨厌的人。”
杜衡笑着说：“感谢你的吉言，我最讨厌有钱人了。”
然而一阵悠扬，而又大气磅礴的鼓声传来。
杜衡短暂地失神了，当他反应过来时，那位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奇怪，这是太奇怪了，虽然说已经遇到那么多奇怪的事了，但我唯独对此人深感厌恶与恐惧。”
正在他认真思考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来了。
电话那头高兴地说道：“喂，是杜衡吗？我是王不留行，我们已经找到线索了，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什么情况？我一个普通人没必要参加危险的事儿吧。”
“你不想找人了？”
“不是有你们吗？我放心啊。”
电话那头催促道：“不要试图逃避真相，漫长的等待结果也是一种煎熬。刚好让你看一看我们异闻调查局的战斗力，对方此次可是有不少人呢，就当是你的提前考核了，一句话来不来？”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
杜衡叹了一口气，前面那件事已经管不到了，有了关于刘蓝蝶可能消失的线索，那就不能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搭上地铁换乘公交。
值得注意的是，公交车司机就是前天遇到的那一位，他似乎还记得杜衡，此次开车速度倒是平稳了不少。
公交车上人依旧很多，一个小伙从后面往前挤，挤到一个大汉身边时。
大汉不高兴地大声说：“你挤啥挤?挤个头啊你！”
小伙不甘示弱地回道：“几个头?一个呗！”
杜衡听着吵闹的人群，有些无奈地走了过去。
他微笑地劝说道：“各位，稍微冷静一下，车上人多，别误伤了其他人，若真有兴趣挑起矛盾的话，下车再打，不然误伤一人，就得多赔个一两万，要是拿不出钱的话，可能也要多坐一两年的牢。
“当然我知道你们是不害怕的，相比较什么找不到工作，子女无法政治考核之类的，你们都不在乎，你们习惯将自己的怒气撒向对方，只是为了体现男子暴力的魅力，我深感赞同与理解。”
于是这两个人一合计，互相瞪了一眼，随后就不再搭理了。
杜衡呼出了一口气，还是改不了这喜欢管闲事的毛病啊。
司机在他旁边说道：“年轻人思考的角度就是不一样的，比起那些看热闹习惯冷漠的人，你还真特殊。”
“我只是在维持规则的存在而已，好了，司机前面那一站停下，我要下车，那么再见了。”
杜衡依旧向司机挥了挥手。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图，徒步走进了这条热闹非凡的小镇。
前方似乎就是王不留行，他正在忧愁地感叹着：
“现在的社会，讲什么雪中送炭，更多的是落井下石；讲什么古道热肠，更多的是冷眼旁观……”
城管不悦地讲：“少废话，你TM在路中间架个炭炉，卖烤肠还有理了？”
“我有经营许可证。”
城管说道：“那你也不能摆路中间呀。”
王不留行无奈地讲：“刚才有辆大车从我旁边开过，我腾一下位置让它过去，我刚准备移回去的路上，为你们非说我摆摊路中间，这……这有理吗？”
“行行行，下次注意一点儿，看你赚点钱也不是不容易的，谁让你脑袋上还绑个可乐瓶，那么可疑呢。”
王不留行说：“个人爱好没办法嘛，话说你们要不要吃烤肠，烤肠，鹅卵石烤肠！三块钱一根，十块钱三根。”
“不了，祝你生意红火，小心顾客把你举报了。”
城管无奈地摇着头回去了，大概认为此人脑子可能有些问题，没必要为那点基础工资，跟这种人玩命。
杜衡说：“麻烦来根烤肠。”
“好勒，嗯？你来这么快。”
王不留行惊讶地说道，说着便把烤肠递了过去。
杜衡小心地问道：“听到你们有线索，于是我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你还兼职副业呀，局里是发不起工资了吗？”
王不留行咬了一口烤肠，说道：“你这孩子懂啥呀，这是伪装，我们现在是便衣状态，要完美的融合在集市之中。”
杜衡问：“那你不能把你头上那个可乐瓶，拿下来吗？”
“正直无畏的王队长，永远不会脱下他的激光探测仪装备。”
“行吧，其他人呢？”
王不留行说：“都伪装起来监视着那位吸血鬼呢。对了，你把钱结一下，三块钱一根，概不讲价。”
“你真就在这儿赚外快了？”杜衡只好无奈地掏钱了。
王不留行高兴地说：“你还别说，这里人流密集，我生意挺好的，一个上午就挣了我一个星期的钱呀，我考虑退休就来卖烤肠。”
杜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发来的未知邮件。
在网络时代，信息错综复杂，每天都要接收上百条不同的信息。
不管是亲人的问候，朋友之间的寒暄，还是无聊的广告，以及夺人眼球的新闻，都在左右着人的思维。
可问题是，这邮件的发件人有些奇怪。
杜衡皱着眉头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号码好像是我的小号吧？谁盗我号了？这么猖狂敢跟我发邮件。”
打开邮件开始仔细查看。
“想必此刻，系统已经陪伴你多日了，随着淘气值的增加，你开始觉醒记忆了，但是你永远无法到达真实的彼岸，不要探寻我是谁，我只能赠送你一句话，永远不要相信系统，蝇头小利会最终将你引入深渊，（注：你永远无法逃出系统的套路）。”
杜衡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附身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这封莫名其妙的邮件，和上午备忘录的那个人是同一人吗？
“系统、消失的同学、怪异、永恒族……该死，头都要大了。”
卫生间里，杜衡坐在塑料板凳上，任凭浴霸将自己淋湿。
他开始不断默念着聚内三清经。
“心如止水，汪洋成雨流不绝，梦幻泡影，多为情字惹祸根。可真可假，定心而论，无神无我，亦归返濮……”
洗漱完毕之后，开始躺在床上睡觉，毫无意外地又梦见了莉维雅，看来少年的意志还不够坚定。
第二日起来，感觉浑身神清气爽。
杜衡虽然不喜欢英语，但还是趁着早上多背了几个单词。
之后下楼吃了顿早饭，便来到了公园闲逛。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植物，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丛。
顺着青石铺成的小道走进幽深之处，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便将全身融入了自然之中。
在那幽深静谧的环境中，杜衡开始尝试修炼功法，当然这套功法并没有什么战斗力，纯粹只是修身养性而已。
估计再练几日，就能和公园里的老大爷友好地切磋太极拳了，探寻一下养生之道，享受美好健康生活。
然而不速之客，打破了这一份安宁。
杜衡猛然睁开眼睛，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逼近。
在道路的尽头，一个小小的人影正注视着他。
太阳透过那茂盛的树叶，洒下斑驳的阳光，铺在长长的青石道上。
杜衡侧着头注视着对方，那人正缓缓向自己靠近。
此人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戴着大大的兜帽，脸被口罩所挡住，唯有那双灵动淡然的眼神，让人深深地着迷，看上去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对方走了过来，站在了杜衡的面前，一动不动，上下打量着他。
杜衡问：“小朋友有什么事儿吗？”
“大哥哥你好呀。”
他率先开口问好了，虽然对方的声音稚嫩，但是杜衡还是勉强听出，对方原来是个男孩。
杜衡感觉自己的思路一下被打断了，不过还是礼貌地回应道：“呼，你好啊小弟弟。”
“听说你是附近最热心助人的大哥哥，所以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小正太轻轻地说道。
“什么事？”
杜衡从椅子上站起来，主动与对方隔开了一段距离。
不知为何靠近这个小孩，总感觉浑身难受，嘴中默念的聚内三清经，都压制不住心中的狂躁，虽然是与对方第一次见面，却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仇意，唯有用血的代价，来偿还对方的冒犯行为。
男孩一字一顿地说道：“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杜衡有一些意外，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能提出的问题。
本质，指事物的根本性质。
事物固有的内部联系。由事物所包含的特殊矛盾构成，并由其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与“现象”相对。
他看着杜衡愣住的表情，又补充道：
“看来你有些忘记了，那我给你一点小提示吧，比如爱、恨、力量、时间、真、假、失败、成功……”
杜衡摇了摇头，他甚至不愿意选一个词去猜测。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我也就比你大上几岁，你让我回答这个问题，有点强人所难了。”
男孩有一些失落，“唉，怎么会这样？你每次都不肯把答案告诉我。”
杜衡意外地问道：“每次？”
少年说道：“请原谅我小小的口误，看来你还没想好你的答案，但是你的时间所剩不多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请想好你的答案。”
杜衡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而已。”
杜衡喘着气说道：“好吧，我相信你的话，我现在大脑已经处理不了那么复杂的事了，但我的答案是，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改变人的本质。”
少年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很喜欢这个答案。
“那就请记好你的选择吧，呵呵，有些人永远无法到达真正的死亡，因为死亡已经抛弃了他们，但愿你可以避免这个结局，不然这个重复的游戏，终有一天会让我厌倦的。”
杜衡再一次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知道吗，总有一天，你终将会变成你讨厌的人。”
杜衡笑着说：“感谢你的吉言，我最讨厌有钱人了。”
然而一阵悠扬，而又大气磅礴的鼓声传来。
杜衡短暂地失神了，当他反应过来时，那位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奇怪，这是太奇怪了，虽然说已经遇到那么多奇怪的事了，但我唯独对此人深感厌恶与恐惧。”
正在他认真思考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起来了。
电话那头高兴地说道：“喂，是杜衡吗？我是王不留行，我们已经找到线索了，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什么情况？我一个普通人没必要参加危险的事儿吧。”
“你不想找人了？”
“不是有你们吗？我放心啊。”
电话那头催促道：“不要试图逃避真相，漫长的等待结果也是一种煎熬。刚好让你看一看我们异闻调查局的战斗力，对方此次可是有不少人呢，就当是你的提前考核了，一句话来不来？”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
杜衡叹了一口气，前面那件事已经管不到了，有了关于刘蓝蝶可能消失的线索，那就不能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搭上地铁换乘公交。
值得注意的是，公交车司机就是前天遇到的那一位，他似乎还记得杜衡，此次开车速度倒是平稳了不少。
公交车上人依旧很多，一个小伙从后面往前挤，挤到一个大汉身边时。
大汉不高兴地大声说：“你挤啥挤?挤个头啊你！”
小伙不甘示弱地回道：“几个头?一个呗！”
杜衡听着吵闹的人群，有些无奈地走了过去。
他微笑地劝说道：“各位，稍微冷静一下，车上人多，别误伤了其他人，若真有兴趣挑起矛盾的话，下车再打，不然误伤一人，就得多赔个一两万，要是拿不出钱的话，可能也要多坐一两年的牢。
“当然我知道你们是不害怕的，相比较什么找不到工作，子女无法政治考核之类的，你们都不在乎，你们习惯将自己的怒气撒向对方，只是为了体现男子暴力的魅力，我深感赞同与理解。”
于是这两个人一合计，互相瞪了一眼，随后就不再搭理了。
杜衡呼出了一口气，还是改不了这喜欢管闲事的毛病啊。
司机在他旁边说道：“年轻人思考的角度就是不一样的，比起那些看热闹习惯冷漠的人，你还真特殊。”
“我只是在维持规则的存在而已，好了，司机前面那一站停下，我要下车，那么再见了。”
杜衡依旧向司机挥了挥手。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图，徒步走进了这条热闹非凡的小镇。
前方似乎就是王不留行，他正在忧愁地感叹着：
“现在的社会，讲什么雪中送炭，更多的是落井下石；讲什么古道热肠，更多的是冷眼旁观……”
城管不悦地讲：“少废话，你TM在路中间架个炭炉，卖烤肠还有理了？”
“我有经营许可证。”
城管说道：“那你也不能摆路中间呀。”
王不留行无奈地讲：“刚才有辆大车从我旁边开过，我腾一下位置让它过去，我刚准备移回去的路上，为你们非说我摆摊路中间，这……这有理吗？”
“行行行，下次注意一点儿，看你赚点钱也不是不容易的，谁让你脑袋上还绑个可乐瓶，那么可疑呢。”
王不留行说：“个人爱好没办法嘛，话说你们要不要吃烤肠，烤肠，鹅卵石烤肠！三块钱一根，十块钱三根。”
“不了，祝你生意红火，小心顾客把你举报了。”
城管无奈地摇着头回去了，大概认为此人脑子可能有些问题，没必要为那点基础工资，跟这种人玩命。
杜衡说：“麻烦来根烤肠。”
“好勒，嗯？你来这么快。”
王不留行惊讶地说道，说着便把烤肠递了过去。
杜衡小心地问道：“听到你们有线索，于是我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你还兼职副业呀，局里是发不起工资了吗？”
王不留行咬了一口烤肠，说道：“你这孩子懂啥呀，这是伪装，我们现在是便衣状态，要完美的融合在集市之中。”
杜衡问：“那你不能把你头上那个可乐瓶，拿下来吗？”
“正直无畏的王队长，永远不会脱下他的激光探测仪装备。”
“行吧，其他人呢？”
王不留行说：“都伪装起来监视着那位吸血鬼呢。对了，你把钱结一下，三块钱一根，概不讲价。”
“你真就在这儿赚外快了？”杜衡只好无奈地掏钱了。
王不留行高兴地说：“你还别说，这里人流密集，我生意挺好的，一个上午就挣了我一个星期的钱呀，我考虑退休就来卖烤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