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戏谑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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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肖飞正在和翠云阁老鸨黄妈妈胡扯。忽听有人喊：“宫奇少佐来了！”
黄妈妈说：“你在这不要出去。妈妈去见日本人。”
肖飞说：“我一个人害怕。”
黄妈妈说：“不用害怕，日本人对小女孩挺好好的。你在这不要出去，我一会就来和你说话。”
肖飞说：“你快回来啊。”
黄妈妈匆匆走了出去。肖飞起身，把自己的背囊藏好。悄悄出门观察这里的情况。这个房间在二楼，门前面是走道。走道两边都是妓女们的房间。在走道的尽头，有楼梯下去，直通厨房，厨房后面就是居民住房。
走道的另一头，就是一个大厅，大厅四周还有几个雅间，有一处楼梯可以下到一楼。一楼是妓女们接客的地方。只有花钱多的人才可以到二楼，人多的在大厅聚宴取乐，人少可进入雅间嬉戏。那些妓女的房间则是嫖客嫖宿的地方。
肖飞回到房间。这房间有一个窗户，打开窗户，可以看到下面是民宅。越过民宅就是宽敞的街道。上了那街道，猴子就比较熟悉了。
肖飞拿出一个鸡蛋大的灰色绒球，那绒球上有灰色的细线，他把细线扣在一根钉子上，他把那钉子对着木质的窗棂一按。那钉子就深深嵌进窗棂上。那绒球就挂在窗户外面。
那灰色绒球和砖墙一样的颜色，不细心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是肖飞和白玲约定的暗号。
做完这一切之后，虚掩上窗户，肖飞回到床上坐下，门外便传来黄妈妈说话声：“太君，请！”
接着们被推开，黄妈妈领着一个日本人走进来：“太君这就是荷香，今早刚到，才十四岁。荷香，叫太君。”
猴子满脸惊恐，眼中是惊慌无助的神色，浑身打颤，直往黄妈妈身后躲。
宫奇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萝莉，大大的好！”转身对黄妈妈说：“好好训练，今晚就用她一个。”
黄妈妈说：“太君放心，我这就好好地教她，保你满意！”
宫奇点点头，走出房间，对黄妈妈说：“现在就干，等会我来检查。”
黄妈妈连声答应：“是，是，我们马上就干。”说着走下楼梯。
肖飞连忙跟到楼梯口。听到宫奇出了大门离开了。黄妈妈说：“春花，你今天当值，你把这牌子挂到大门外。然后从里面把大门闩上。”
那牌子上写着：内部修整，暂停开放。
春花说：“妈妈。今天不营业了？”
黄妈妈说：“别问了，牌子上写着呢？”
秋月说：“为什么呀？今晚我有重要的客人要来的。”
夏红说：“刘大少爷说好今晚来给我捧场的。”
冬雪说：“妈妈，你今天白管我们吃饭了。”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妓女说，今天可以好好睡一觉喽，最近客人老是找我，真累坏了。”
另一个妓女说：“别要面子了，你都三天没开张了，怕是不通了吧？”
妓女们笑起来，那大一点的妓女说：“本姑娘是高价待沽，不像有的人贱卖不赊，还好意思说。”
另一个妓女反唇相讥：“恐怕是六月的豆腐，过晌就变味了，只能扔泔水桶里了。白送都没人要，还高价待沽！”
黄妈妈说：“嗨嗨，干什么呢？现在传达皇军的指示。今天任何人都不许化装，已经化妆的全部洗掉，把你们那些口红香粉所有的化妆品全部都盖好收起来，不能跑一点味出来。
“把所有窗户全部打开，保持空气流通。另外，每个人的房间彻底打扫，地板要用湿毛巾反复擦拭。把这栋屋子里的所有脂粉味，烟酒味还有那东西的味道全部清除出去。”
每人今天少吃点，不要在这屋里放屁。打扫完了，点上檀香熏两个小时。”
今晚六点以后，每人躲在房间，不许出来，不许说话，不许咳嗽。有屁憋着。都听见了没有？”
有人说：“听见了。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黄妈妈说：“皇军今晚要在这里举行一个重大活动。是什么活动，我也不知道。这时是日本人的事。大家抓紧干活。谁出了差错，皇军是要杀头的。想活命的就抓紧干活，干完了，宫本少佐要来检查的。”
妓女们知道黄妈妈说的话一点都不夸张，日本人杀一个中国婊子还不跟杀一只小鸡一样？
妓女们忙开了，一时间，妓女都变成了家政服务员。
这些事布置下去，黄妈妈匆匆来到二楼：“荷香，荷香。”
猴子在房间里就是不答应，黄妈妈推门进来说：“这孩子，没听到叫你吗？怎么不理我呢？”
肖飞说：“谁叫我了？我没听见。”
黄妈妈说：“我说荷香荷香，不是叫你吗？”
肖飞说：“我忘了叫这名字了。你叫什么呀？”
黄妈妈说：“你甭管我叫什么，你叫我妈妈就是了。”
肖飞说：“你不是我妈妈。”
黄妈妈说：“今后我就是你妈妈了，下面那些姑娘都管我叫妈妈，你也管我叫妈妈。”
肖飞说：“我管你叫妈妈，你得管我叫爹！”
黄妈妈说：“你这孩子，我怎么能管你叫爹呢？”
肖飞说：“我管你叫妈妈，你管我叫爹，咱俩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黄妈妈说：“你这孩子真不懂规矩——坏了坏了，只顾和你瞎扯，差点误了正事，来来，我来教你今晚怎么做。”
肖飞说：“我不理你，你还没管我叫爹呢。”
黄妈妈说：“这事咱以后再说，现在要办正事，你来，我教你。”
肖飞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还没管我叫爹你呢。”
老鸨黄妈妈烦了，忽然就变了脸：“够了，丫头你听着，翠云阁是有规矩的，你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揍你？”
肖飞说：“你要打我，你打呀？你打呀？你不打我自己打。”说罢，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抽了几巴掌。其实他打的是另一只手，而不是自己的脸，只是他动作太快，黄妈妈根本看不见而已。
黄妈妈一看肖飞猛抽子的脸，吓坏了，别碰脸呀，把脸弄坏了，一个小钱都不值了。他连忙拉住肖飞的手：“别，别……”
肖飞来劲了：“我刚来，气还没喘一口，就叫我干这干那，还要打我，还叫我怎么活呀？我不活了！”说着，拉开窗户，就朝窗台上爬。这可是要跳楼的节奏。
这还得了！别说调教好了，**赚一笔大钱，就是今天晚上，鬼子那里也没法交代呀！那鬼子都不是人造的，眼一翻就杀人的。这野丫头真跳楼摔死了，我黄妈妈还有命吗？
她连忙拉住肖飞：“爹，亲爹！你消停点好不好？我都叫你亲爹了！”
“哎！”，猴子慢慢退回来，满脸笑容，很享受的样子，“再叫一句!”
黄妈妈搓着手，连声说：“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肖飞摇摇头说：“这倒不是。我们不是第一次看到川岛，可以说我们对川岛已经非常熟悉。川岛可能临时找个替身，但他的言行举止不是替身短时间可以学会的。而且这样重要的聚会，有时会涉及一些机密，也是不应该让替身知道的。”
白玲说：“可问题是，我们从翠云阁追出来，川岛一直没有离开我们的视线，他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呢？”
肖飞一拍大腿说：“我想起来了，我们追击的路上，有一次忽然不见了川岛的踪影，最后发现那里只有一身和服，然后我们就看到这个人在前面跑，便把他当做川岛一路追下来。”
那时，肖飞和箫箫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听得另一桌几个人在谈论什么“活丧事。”
这种事肖飞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由感到好奇。丧事就是丧事，为什么叫活丧事呢？等那几个人走了，猴子招招手，老板过来说：“二位有什么吩咐？”
肖飞看看刚才吃饭离去的那一桌说：“刚才那几位谈论什么活丧事，这是什么一回事啊？”
老板向周围看看，压低了声音说：“客官，你们是外地人吧？“
肖飞说：“是啊，我们刚刚路过贵地。”
老板说：“你们是外地人，我才敢对你们说。这是那个姓胡的乡长为了搜刮民财想出来的鬼名堂。”
肖飞说：“我不懂啊，这事他是怎么弄的呢？”
老板把毛巾甩到肩膀上，坐下来，说：“按理说，人死了，才会办丧事，可是胡乡长家老头子身体很健康，一时半会死不了。那胡乡长做了日本人的官，一时又想不出弄钱的名目，就说为了让老头子看到他是如何孝顺，提前给他办丧事。这就是活丧事。”
肖飞还是有些不明白，说：“提前办丧事就能弄到钱吗？”话说黄妈妈让肖飞一阵折腾，连连说：“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转脸再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荷香这丫头竟然睡着了。他歪在床上，打着呼噜，嘴角还流出口水。黄妈妈急了：“爹哎，不能睡啊，我们还有事呢。”
猴子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你叫过爹了，就没有事了。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黄妈妈说：“不能睡！鬼子交给我们的事，还没办呢？（未完待续）
话说肖飞正在和翠云阁老鸨黄妈妈胡扯。忽听有人喊：“宫奇少佐来了！”
黄妈妈说：“你在这不要出去。妈妈去见日本人。”
肖飞说：“我一个人害怕。”
黄妈妈说：“不用害怕，日本人对小女孩挺好好的。你在这不要出去，我一会就来和你说话。”
肖飞说：“你快回来啊。”
黄妈妈匆匆走了出去。肖飞起身，把自己的背囊藏好。悄悄出门观察这里的情况。这个房间在二楼，门前面是走道。走道两边都是妓女们的房间。在走道的尽头，有楼梯下去，直通厨房，厨房后面就是居民住房。
走道的另一头，就是一个大厅，大厅四周还有几个雅间，有一处楼梯可以下到一楼。一楼是妓女们接客的地方。只有花钱多的人才可以到二楼，人多的在大厅聚宴取乐，人少可进入雅间嬉戏。那些妓女的房间则是嫖客嫖宿的地方。
肖飞回到房间。这房间有一个窗户，打开窗户，可以看到下面是民宅。越过民宅就是宽敞的街道。上了那街道，猴子就比较熟悉了。
肖飞拿出一个鸡蛋大的灰色绒球，那绒球上有灰色的细线，他把细线扣在一根钉子上，他把那钉子对着木质的窗棂一按。那钉子就深深嵌进窗棂上。那绒球就挂在窗户外面。
那灰色绒球和砖墙一样的颜色，不细心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是肖飞和白玲约定的暗号。
做完这一切之后，虚掩上窗户，肖飞回到床上坐下，门外便传来黄妈妈说话声：“太君，请！”
接着们被推开，黄妈妈领着一个日本人走进来：“太君这就是荷香，今早刚到，才十四岁。荷香，叫太君。”
猴子满脸惊恐，眼中是惊慌无助的神色，浑身打颤，直往黄妈妈身后躲。
宫奇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萝莉，大大的好！”转身对黄妈妈说：“好好训练，今晚就用她一个。”
黄妈妈说：“太君放心，我这就好好地教她，保你满意！”
宫奇点点头，走出房间，对黄妈妈说：“现在就干，等会我来检查。”
黄妈妈连声答应：“是，是，我们马上就干。”说着走下楼梯。
肖飞连忙跟到楼梯口。听到宫奇出了大门离开了。黄妈妈说：“春花，你今天当值，你把这牌子挂到大门外。然后从里面把大门闩上。”
那牌子上写着：内部修整，暂停开放。
春花说：“妈妈。今天不营业了？”
黄妈妈说：“别问了，牌子上写着呢？”
秋月说：“为什么呀？今晚我有重要的客人要来的。”
夏红说：“刘大少爷说好今晚来给我捧场的。”
冬雪说：“妈妈，你今天白管我们吃饭了。”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妓女说，今天可以好好睡一觉喽，最近客人老是找我，真累坏了。”
另一个妓女说：“别要面子了，你都三天没开张了，怕是不通了吧？”
妓女们笑起来，那大一点的妓女说：“本姑娘是高价待沽，不像有的人贱卖不赊，还好意思说。”
另一个妓女反唇相讥：“恐怕是六月的豆腐，过晌就变味了，只能扔泔水桶里了。白送都没人要，还高价待沽！”
黄妈妈说：“嗨嗨，干什么呢？现在传达皇军的指示。今天任何人都不许化装，已经化妆的全部洗掉，把你们那些口红香粉所有的化妆品全部都盖好收起来，不能跑一点味出来。
“把所有窗户全部打开，保持空气流通。另外，每个人的房间彻底打扫，地板要用湿毛巾反复擦拭。把这栋屋子里的所有脂粉味，烟酒味还有那东西的味道全部清除出去。”
每人今天少吃点，不要在这屋里放屁。打扫完了，点上檀香熏两个小时。”
今晚六点以后，每人躲在房间，不许出来，不许说话，不许咳嗽。有屁憋着。都听见了没有？”
有人说：“听见了。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黄妈妈说：“皇军今晚要在这里举行一个重大活动。是什么活动，我也不知道。这时是日本人的事。大家抓紧干活。谁出了差错，皇军是要杀头的。想活命的就抓紧干活，干完了，宫本少佐要来检查的。”
妓女们知道黄妈妈说的话一点都不夸张，日本人杀一个中国婊子还不跟杀一只小鸡一样？
妓女们忙开了，一时间，妓女都变成了家政服务员。
这些事布置下去，黄妈妈匆匆来到二楼：“荷香，荷香。”
猴子在房间里就是不答应，黄妈妈推门进来说：“这孩子，没听到叫你吗？怎么不理我呢？”
肖飞说：“谁叫我了？我没听见。”
黄妈妈说：“我说荷香荷香，不是叫你吗？”
肖飞说：“我忘了叫这名字了。你叫什么呀？”
黄妈妈说：“你甭管我叫什么，你叫我妈妈就是了。”
肖飞说：“你不是我妈妈。”
黄妈妈说：“今后我就是你妈妈了，下面那些姑娘都管我叫妈妈，你也管我叫妈妈。”
肖飞说：“我管你叫妈妈，你得管我叫爹！”
黄妈妈说：“你这孩子，我怎么能管你叫爹呢？”
肖飞说：“我管你叫妈妈，你管我叫爹，咱俩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黄妈妈说：“你这孩子真不懂规矩——坏了坏了，只顾和你瞎扯，差点误了正事，来来，我来教你今晚怎么做。”
肖飞说：“我不理你，你还没管我叫爹呢。”
黄妈妈说：“这事咱以后再说，现在要办正事，你来，我教你。”
肖飞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还没管我叫爹你呢。”
老鸨黄妈妈烦了，忽然就变了脸：“够了，丫头你听着，翠云阁是有规矩的，你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揍你？”
肖飞说：“你要打我，你打呀？你打呀？你不打我自己打。”说罢，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抽了几巴掌。其实他打的是另一只手，而不是自己的脸，只是他动作太快，黄妈妈根本看不见而已。
黄妈妈一看肖飞猛抽子的脸，吓坏了，别碰脸呀，把脸弄坏了，一个小钱都不值了。他连忙拉住肖飞的手：“别，别……”
肖飞来劲了：“我刚来，气还没喘一口，就叫我干这干那，还要打我，还叫我怎么活呀？我不活了！”说着，拉开窗户，就朝窗台上爬。这可是要跳楼的节奏。
这还得了！别说调教好了，**赚一笔大钱，就是今天晚上，鬼子那里也没法交代呀！那鬼子都不是人造的，眼一翻就杀人的。这野丫头真跳楼摔死了，我黄妈妈还有命吗？
她连忙拉住肖飞：“爹，亲爹！你消停点好不好？我都叫你亲爹了！”
“哎！”，猴子慢慢退回来，满脸笑容，很享受的样子，“再叫一句!”
黄妈妈搓着手，连声说：“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肖飞摇摇头说：“这倒不是。我们不是第一次看到川岛，可以说我们对川岛已经非常熟悉。川岛可能临时找个替身，但他的言行举止不是替身短时间可以学会的。而且这样重要的聚会，有时会涉及一些机密，也是不应该让替身知道的。”
白玲说：“可问题是，我们从翠云阁追出来，川岛一直没有离开我们的视线，他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呢？”
肖飞一拍大腿说：“我想起来了，我们追击的路上，有一次忽然不见了川岛的踪影，最后发现那里只有一身和服，然后我们就看到这个人在前面跑，便把他当做川岛一路追下来。”
那时，肖飞和箫箫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听得另一桌几个人在谈论什么“活丧事。”
这种事肖飞也是第一次听说，不由感到好奇。丧事就是丧事，为什么叫活丧事呢？等那几个人走了，猴子招招手，老板过来说：“二位有什么吩咐？”
肖飞看看刚才吃饭离去的那一桌说：“刚才那几位谈论什么活丧事，这是什么一回事啊？”
老板向周围看看，压低了声音说：“客官，你们是外地人吧？“
肖飞说：“是啊，我们刚刚路过贵地。”
老板说：“你们是外地人，我才敢对你们说。这是那个姓胡的乡长为了搜刮民财想出来的鬼名堂。”
肖飞说：“我不懂啊，这事他是怎么弄的呢？”
老板把毛巾甩到肩膀上，坐下来，说：“按理说，人死了，才会办丧事，可是胡乡长家老头子身体很健康，一时半会死不了。那胡乡长做了日本人的官，一时又想不出弄钱的名目，就说为了让老头子看到他是如何孝顺，提前给他办丧事。这就是活丧事。”
肖飞还是有些不明白，说：“提前办丧事就能弄到钱吗？”话说黄妈妈让肖飞一阵折腾，连连说：“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转脸再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荷香这丫头竟然睡着了。他歪在床上，打着呼噜，嘴角还流出口水。黄妈妈急了：“爹哎，不能睡啊，我们还有事呢。”
猴子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你叫过爹了，就没有事了。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黄妈妈说：“不能睡！鬼子交给我们的事，还没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