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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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之中，时速超过了一百码的一辆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被超车或迎面错车的司机个个侧目，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又一辆超速的越野车飞驰而过。两部车你追我赶，好似上演某国警匪大片，惊险刺激。
卧槽！这都是活腻赶着投胎的节奏！
道路两旁目睹者谴责诅咒。也许谴责诅咒的人多了，最先超速的汽车闯黄灯时，一头撞上了一辆集装箱运输车尾部。只听轰隆一声，超速汽车车头当场撞扁。
越野车见状紧急避让踩刹，轮胎在柏油马路上拖出了长长的刹车印。
将车停住，穆檀痕迅速下车，跑到车祸相撞处。黄磊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驾驶座前的车玻璃上溅满了鲜血。穆檀痕上前，用手摸了一下黄磊的脉搏。
“他还活着的，是不是？”徐浩晚穆檀痕一步赶到，看到眼前车祸惨状，声音哆嗦。
穆檀痕收回手，皱了皱眉。“他死了。”到现在，他还不能百分百确定黄磊就是王文。没确定却把人逼得车祸丧命，穆檀痕有点忐忑。
听了穆檀痕的话，徐浩反应变成歇斯底里。“不，王文不能死，他怎么能现在死？他得还清欠我的钱再去死。王文，你给我活过来。”
徐浩边说边抓住黄磊的手臂往外拽。也幸亏徐浩这时使用的是武海方言，脸色惨白的集装箱运输车肇事驾驶员和四周围过来的路人没听清，以为徐浩是想救人，有的过来帮忙协助，有的抬手制止，认为救护应该交给职业医生。现场变得混乱。
穆檀痕见状，赶紧拽住徐浩胳膊将他拉到路边。
“你确定他是王文？他跟王文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是他，他就是王文，只是减了肥整过容。”徐浩本来听到黄磊说话声只有百分之九十的确定，但黄磊的逃跑动作，让那百分之十的不确定得到了印证。
“是王文就好，死了活该。”穆檀痕忐忑消除了一大半，坏蛋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王文他不能死啊，他一死，我的钱跟谁去要啊？呜呜！呜呜！”徐浩突然蹲下身，双手抱头哭了起来。王文一死，卷走的集资款很难追回，徐浩的三百万讨回变得越发无望。
“....”穆檀痕不知该对徐浩说什么。他是巴不得王文死掉尝命。
一部银色汽车在两人身旁停下，小江从车上跳下。
“小檀，怎么回事？你追的是什么人？”
按照预定方案，穆檀痕一旦在派对上发现王文，会发消息给隐藏在水镜楼附近的小江和另两位武海刑警。接到确定消息，小江和同事会第一时间闯进派对将王文抓捕归案。
穆檀痕没有发现王文，便没给小江发消息。等在附近的小江发现穆檀痕的越野车追赶一部从水镜楼停车场出来的汽车，感觉有状况发生，急忙发动汽车跟上来。
“出车祸的死者是王文。”穆檀痕朝车祸处努了努嘴。
“能确定吗？”小江问。
穆檀痕朝徐浩看了一眼，指着他对小江说道：“这是徐浩，原银匡公司财务，他说黄磊就是王文。”
小江的两同事对看一眼，快步往车祸现场走去。找到王文的尸体也是大功一件。
小江没跟过去，对着徐浩大喝一声。“徐浩！我是武海市刑警，你老实交代，出车祸的是不是主犯王文？”徐浩也是集资案嫌疑犯。
徐浩抬起头，目光发直，答非所问。“不，钱能找回来，王文不是主犯，他背后有人！对，王文身后另有大老板！我的钱还有希望。”
穆檀痕皱了皱眉。“你不是说是猜测吗？”一年多前，徐浩就说过一次，因为强调是一种猜测，穆檀痕也就没采信。
“肯定有，一定有的，王文一定有同伙，警官，你快去查，一定要抓住那帮同伙。”徐浩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着小江的手恳请。
穆檀痕朝小江看过去。“江叔，银匡集资案有没有同伙？”
小江想了一下，遗憾道：“银匡公司副总的交待也是猜测，到底有没有同伙和幕后人，没有证据支持不好说。如今王文一死，想要证据更难，找不到线索可能案子就断在这里了。”
“我觉得没断，王文化名黄磊，来尚海接触过的人中定有同伙。嗯，江叔，你可以先从阿瑞身上开始调查。”穆檀痕建议。
小江点点头：“嗯，我回去就跟案组同事讨论。”
去现场查看后的两位刑警沉着脸走回来，低声在小江耳朵边说了几句，一边说一边朝穆檀痕和徐浩两人看了一眼。
“不，我相信小檀所说。”小江听完，有不同意见。
“可是外表特征一点都不符合。”看过现场的两位刑警脸色很不好。
穆檀痕一听就知道小江跟同事在争执什么。“江叔，王文瘦了身，还整了容。”
“你确定？”两位刑警脸色稍霁。
穆檀痕瞧瞧徐浩，徐浩现在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正望着车祸方向自言自语。
“说话动作都一样，五官有很多处相似。”穆檀痕后悔没把小金带在身边。如果小金在旁，他就不会有不确定的忐忑。
显然，武海两位刑警对穆檀痕的说话不怎么满意。
“是不是王文，谁说了都不算，还得以基因鉴定做准。”小江出头为穆檀痕开解。
武海警方手上有王文的头发，是在王文长期包租的酒店套房找到。
这时，交警接到报警赶了过来。小江走过去，掏出证件跟交警耳语了一会又返回。
“小檀，你还得跟我去一趟警局做下笔录。”
“哦，那他呢？”穆檀痕指指徐浩。
“他也得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徐浩回过魂，苦着脸暗骂自己傻b，疑犯身份还往警察身前凑。
————————————————————
穆檀痕开车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两点，从车上下来，金毛犬和小黑立刻扑了过来。
“汪汪，主人，你身上有浓浓的坏蛋气味！是不是抓到坏蛋了？”
穆檀痕一听，最后一点担心没了。“嗯，抓到坏蛋了。”
小金的鼻子堪比基因鉴定作用。“为什么不把坏蛋带回来？小金要咬坏蛋！”
金毛犬这时呲牙咧嘴，没有一丝温顺形象。
“不用小金去咬，坏蛋死了。不过，坏蛋后面还有大坏蛋。”穆檀痕摸摸金毛犬头顶毛发，掏出手机，给小江发了个短信，告诉小江金毛犬的判断，好让小江有底气不用担心。发完短信，翻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温朗英打来。
“还有大坏蛋？是谁？给小金闻闻。”金毛犬喉咙发出嗬嗬声，小黑露着牙齿助威。
“我不知道是谁，还要查的。”穆檀痕心里惆怅，不知真正仇敌是谁的惆怅。将银匡集资案所有主案犯一网打尽，才能消他心头丧亲之疼。
因为黄磊是阿瑞引见给穆檀痕认识，阿瑞就成了主要调查对象。等基因鉴定报告出来，确定黄磊是王文，小江就会申请对阿瑞进行监视，暗暗调查跟阿瑞进行接触的所有人。
“让小金来查。”金毛犬立刻自荐，小黑跟着挺胸脯。
“我们一起查，查出所有坏蛋为奶奶报仇。”穆檀痕抱了抱金毛犬，没有爱犬，他追踪不到王文。“你去把大黄猫喊回来，以后不用辛苦守夜了。”
大黄猫还在健身俱乐部蹲守。
“汪汪，小金这就去。”金毛犬摇了摇尾巴带了小黑领命而去。
目送金毛犬和黑土狗在大门处消失，穆檀痕转身走进别墅。
别墅客厅如以往一样开着壁灯，上到二楼，发现书房内半开，里面亮着灯光。
推开门，门内香烟缭绕，阴影处坐着一人。
“朗英，你还没睡？”穆檀痕用手在鼻尖前扇了扇。“半夜三更吸什么烟？”
温朗英还穿着外出的衣服，吐了一口青烟，没有回答穆檀痕问话，反而淡淡问道：“加班加到现在？”
穆檀痕犹豫了一下，轻轻回答：“嗯。”
“能耐啊！谎话说得面不改色。”温朗英烟头往烟灰缸一按，猛地起身。
穆檀痕心知自己说谎肯定已被温朗英发觉。“又不是我想说的。”
“呵！那是我逼你的？”温朗英气急反笑。
“本来就是你逼的。”穆檀痕撅着嘴嘀咕，感觉委屈。如果温朗英能有小江一半相信，不把他当病人送医院，穆檀痕会坦诚告诉温朗英一切。
“好，不错，不错，我温朗英算是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了！”温朗英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穆檀痕沉默了一会，撇着嘴说道：“我今天没加班，是去参加一个派对，参加派对是为了....”
“停！你不用编什么借口！”温朗英不想再从穆檀痕口中听到所谓的‘解释’。“以后赫连瑞是开不了派对，你也不会有机会跟他约会。”
“阿瑞为什么以后开不了派对？”穆檀痕一呆。
温朗英目露凶光。“赫连瑞私藏军火弹药，二十分钟前，已被警方批捕。”
“二十分钟前？警方逮捕阿瑞你怎么知道？”穆檀痕话问出口后立刻反应过来。“是你，阿瑞进去跟你有关！”
“是，是我找人把他送进去清醒清醒。”温朗英抬了抬下巴。
穆檀痕大怒，跳着脚指责温朗英。“你怎么能这样做？”
穆檀痕和小江还想着在不惊动阿瑞的情况下，从阿瑞身上摸到王文的同伙。温朗英这么一来，看到阿瑞被捕，那些同伙幕后人肯定有警觉生出防备。也许，线索因温朗英的报复断掉。
“我就这样做了！你心疼也没用。”温朗英磨牙，生气穆檀痕对那个雇佣兵表现出维护。
“我....我....”穆檀痕暴躁了，眼前这个对象平时啰嗦不算，还总拖他的后腿，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不跟你一起过了！”
“什么？”温朗英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穆檀痕恨恨重复：“我说我不跟你过了！”还是没有对象好，做事不用受拘束。
“你敢再说一遍！”温朗英气得指着穆檀痕的手指微颤。
温朗英用了一个‘敢’字，吃软不吃硬的穆檀痕犟脾气立刻上来，冲气炸的温朗英瞪了一眼，掉头冲出门外。
温朗英从小到大，从没像今天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当面甩脸，立马气得脑袋嗡嗡直响。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情绪，睁开眼室内已经无人。愤恨无处发泄，脚一抬，温朗英将身旁一落地陶瓷花瓶踢翻。夜晚，陶瓷碎裂的声音清脆响亮，传出门外发出了阵阵回声。
.......
.....
闹市之中，时速超过了一百码的一辆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被超车或迎面错车的司机个个侧目，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又一辆超速的越野车飞驰而过。两部车你追我赶，好似上演某国警匪大片，惊险刺激。
卧槽！这都是活腻赶着投胎的节奏！
道路两旁目睹者谴责诅咒。也许谴责诅咒的人多了，最先超速的汽车闯黄灯时，一头撞上了一辆集装箱运输车尾部。只听轰隆一声，超速汽车车头当场撞扁。
越野车见状紧急避让踩刹，轮胎在柏油马路上拖出了长长的刹车印。
将车停住，穆檀痕迅速下车，跑到车祸相撞处。黄磊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驾驶座前的车玻璃上溅满了鲜血。穆檀痕上前，用手摸了一下黄磊的脉搏。
“他还活着的，是不是？”徐浩晚穆檀痕一步赶到，看到眼前车祸惨状，声音哆嗦。
穆檀痕收回手，皱了皱眉。“他死了。”到现在，他还不能百分百确定黄磊就是王文。没确定却把人逼得车祸丧命，穆檀痕有点忐忑。
听了穆檀痕的话，徐浩反应变成歇斯底里。“不，王文不能死，他怎么能现在死？他得还清欠我的钱再去死。王文，你给我活过来。”
徐浩边说边抓住黄磊的手臂往外拽。也幸亏徐浩这时使用的是武海方言，脸色惨白的集装箱运输车肇事驾驶员和四周围过来的路人没听清，以为徐浩是想救人，有的过来帮忙协助，有的抬手制止，认为救护应该交给职业医生。现场变得混乱。
穆檀痕见状，赶紧拽住徐浩胳膊将他拉到路边。
“你确定他是王文？他跟王文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是他，他就是王文，只是减了肥整过容。”徐浩本来听到黄磊说话声只有百分之九十的确定，但黄磊的逃跑动作，让那百分之十的不确定得到了印证。
“是王文就好，死了活该。”穆檀痕忐忑消除了一大半，坏蛋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王文他不能死啊，他一死，我的钱跟谁去要啊？呜呜！呜呜！”徐浩突然蹲下身，双手抱头哭了起来。王文一死，卷走的集资款很难追回，徐浩的三百万讨回变得越发无望。
“....”穆檀痕不知该对徐浩说什么。他是巴不得王文死掉尝命。
一部银色汽车在两人身旁停下，小江从车上跳下。
“小檀，怎么回事？你追的是什么人？”
按照预定方案，穆檀痕一旦在派对上发现王文，会发消息给隐藏在水镜楼附近的小江和另两位武海刑警。接到确定消息，小江和同事会第一时间闯进派对将王文抓捕归案。
穆檀痕没有发现王文，便没给小江发消息。等在附近的小江发现穆檀痕的越野车追赶一部从水镜楼停车场出来的汽车，感觉有状况发生，急忙发动汽车跟上来。
“出车祸的死者是王文。”穆檀痕朝车祸处努了努嘴。
“能确定吗？”小江问。
穆檀痕朝徐浩看了一眼，指着他对小江说道：“这是徐浩，原银匡公司财务，他说黄磊就是王文。”
小江的两同事对看一眼，快步往车祸现场走去。找到王文的尸体也是大功一件。
小江没跟过去，对着徐浩大喝一声。“徐浩！我是武海市刑警，你老实交代，出车祸的是不是主犯王文？”徐浩也是集资案嫌疑犯。
徐浩抬起头，目光发直，答非所问。“不，钱能找回来，王文不是主犯，他背后有人！对，王文身后另有大老板！我的钱还有希望。”
穆檀痕皱了皱眉。“你不是说是猜测吗？”一年多前，徐浩就说过一次，因为强调是一种猜测，穆檀痕也就没采信。
“肯定有，一定有的，王文一定有同伙，警官，你快去查，一定要抓住那帮同伙。”徐浩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着小江的手恳请。
穆檀痕朝小江看过去。“江叔，银匡集资案有没有同伙？”
小江想了一下，遗憾道：“银匡公司副总的交待也是猜测，到底有没有同伙和幕后人，没有证据支持不好说。如今王文一死，想要证据更难，找不到线索可能案子就断在这里了。”
“我觉得没断，王文化名黄磊，来尚海接触过的人中定有同伙。嗯，江叔，你可以先从阿瑞身上开始调查。”穆檀痕建议。
小江点点头：“嗯，我回去就跟案组同事讨论。”
去现场查看后的两位刑警沉着脸走回来，低声在小江耳朵边说了几句，一边说一边朝穆檀痕和徐浩两人看了一眼。
“不，我相信小檀所说。”小江听完，有不同意见。
“可是外表特征一点都不符合。”看过现场的两位刑警脸色很不好。
穆檀痕一听就知道小江跟同事在争执什么。“江叔，王文瘦了身，还整了容。”
“你确定？”两位刑警脸色稍霁。
穆檀痕瞧瞧徐浩，徐浩现在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正望着车祸方向自言自语。
“说话动作都一样，五官有很多处相似。”穆檀痕后悔没把小金带在身边。如果小金在旁，他就不会有不确定的忐忑。
显然，武海两位刑警对穆檀痕的说话不怎么满意。
“是不是王文，谁说了都不算，还得以基因鉴定做准。”小江出头为穆檀痕开解。
武海警方手上有王文的头发，是在王文长期包租的酒店套房找到。
这时，交警接到报警赶了过来。小江走过去，掏出证件跟交警耳语了一会又返回。
“小檀，你还得跟我去一趟警局做下笔录。”
“哦，那他呢？”穆檀痕指指徐浩。
“他也得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徐浩回过魂，苦着脸暗骂自己傻b，疑犯身份还往警察身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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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檀痕开车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两点，从车上下来，金毛犬和小黑立刻扑了过来。
“汪汪，主人，你身上有浓浓的坏蛋气味！是不是抓到坏蛋了？”
穆檀痕一听，最后一点担心没了。“嗯，抓到坏蛋了。”
小金的鼻子堪比基因鉴定作用。“为什么不把坏蛋带回来？小金要咬坏蛋！”
金毛犬这时呲牙咧嘴，没有一丝温顺形象。
“不用小金去咬，坏蛋死了。不过，坏蛋后面还有大坏蛋。”穆檀痕摸摸金毛犬头顶毛发，掏出手机，给小江发了个短信，告诉小江金毛犬的判断，好让小江有底气不用担心。发完短信，翻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温朗英打来。
“还有大坏蛋？是谁？给小金闻闻。”金毛犬喉咙发出嗬嗬声，小黑露着牙齿助威。
“我不知道是谁，还要查的。”穆檀痕心里惆怅，不知真正仇敌是谁的惆怅。将银匡集资案所有主案犯一网打尽，才能消他心头丧亲之疼。
因为黄磊是阿瑞引见给穆檀痕认识，阿瑞就成了主要调查对象。等基因鉴定报告出来，确定黄磊是王文，小江就会申请对阿瑞进行监视，暗暗调查跟阿瑞进行接触的所有人。
“让小金来查。”金毛犬立刻自荐，小黑跟着挺胸脯。
“我们一起查，查出所有坏蛋为奶奶报仇。”穆檀痕抱了抱金毛犬，没有爱犬，他追踪不到王文。“你去把大黄猫喊回来，以后不用辛苦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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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小金这就去。”金毛犬摇了摇尾巴带了小黑领命而去。
目送金毛犬和黑土狗在大门处消失，穆檀痕转身走进别墅。
别墅客厅如以往一样开着壁灯，上到二楼，发现书房内半开，里面亮着灯光。
推开门，门内香烟缭绕，阴影处坐着一人。
“朗英，你还没睡？”穆檀痕用手在鼻尖前扇了扇。“半夜三更吸什么烟？”
温朗英还穿着外出的衣服，吐了一口青烟，没有回答穆檀痕问话，反而淡淡问道：“加班加到现在？”
穆檀痕犹豫了一下，轻轻回答：“嗯。”
“能耐啊！谎话说得面不改色。”温朗英烟头往烟灰缸一按，猛地起身。
穆檀痕心知自己说谎肯定已被温朗英发觉。“又不是我想说的。”
“呵！那是我逼你的？”温朗英气急反笑。
“本来就是你逼的。”穆檀痕撅着嘴嘀咕，感觉委屈。如果温朗英能有小江一半相信，不把他当病人送医院，穆檀痕会坦诚告诉温朗英一切。
“好，不错，不错，我温朗英算是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了！”温朗英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穆檀痕沉默了一会，撇着嘴说道：“我今天没加班，是去参加一个派对，参加派对是为了....”
“停！你不用编什么借口！”温朗英不想再从穆檀痕口中听到所谓的‘解释’。“以后赫连瑞是开不了派对，你也不会有机会跟他约会。”
“阿瑞为什么以后开不了派对？”穆檀痕一呆。
温朗英目露凶光。“赫连瑞私藏军火弹药，二十分钟前，已被警方批捕。”
“二十分钟前？警方逮捕阿瑞你怎么知道？”穆檀痕话问出口后立刻反应过来。“是你，阿瑞进去跟你有关！”
“是，是我找人把他送进去清醒清醒。”温朗英抬了抬下巴。
穆檀痕大怒，跳着脚指责温朗英。“你怎么能这样做？”
穆檀痕和小江还想着在不惊动阿瑞的情况下，从阿瑞身上摸到王文的同伙。温朗英这么一来，看到阿瑞被捕，那些同伙幕后人肯定有警觉生出防备。也许，线索因温朗英的报复断掉。
“我就这样做了！你心疼也没用。”温朗英磨牙，生气穆檀痕对那个雇佣兵表现出维护。
“我....我....”穆檀痕暴躁了，眼前这个对象平时啰嗦不算，还总拖他的后腿，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不跟你一起过了！”
“什么？”温朗英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穆檀痕恨恨重复：“我说我不跟你过了！”还是没有对象好，做事不用受拘束。
“你敢再说一遍！”温朗英气得指着穆檀痕的手指微颤。
温朗英用了一个‘敢’字，吃软不吃硬的穆檀痕犟脾气立刻上来，冲气炸的温朗英瞪了一眼，掉头冲出门外。
温朗英从小到大，从没像今天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当面甩脸，立马气得脑袋嗡嗡直响。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情绪，睁开眼室内已经无人。愤恨无处发泄，脚一抬，温朗英将身旁一落地陶瓷花瓶踢翻。夜晚，陶瓷碎裂的声音清脆响亮，传出门外发出了阵阵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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