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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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莫问仰面在床上躺着，眼睛睁了很长时间完全没有什么睡意，天花板也没什么好看的，莫问转头拿过枕头边的光脑开始上起了网。
精英赛的成绩在网上也是可以查到的，莫问刷了一下新闻版面后就去看了一眼，现在还没有显示出排名和分数，但是已经有倒计时的提示了。
宿舍门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莫问不用想就知道是珀尔，穿上拖鞋给对方开了门，珀尔跟着莫问回到了屋里。
一进莫问的屋子，珀尔迫不及待的就往床上跑去，一边脱鞋一边回头对着莫问夸身下的床：“你这张床让我恨不得趴在上面永远也不下去。”说着他终于全身摊在床上，四肢大张，闭上眼睛夸张的喊了一句：“舒服！”
莫问有些无奈的看了看珀尔，走上前去站在床边，低下头俯视着珀尔道：“你来该不会就是为了睡我的床吧？”
当然不是这样，珀尔骨碌一下就坐起来，抬头对莫问说：“成绩还有十分钟就能看了，我怕到时候太过激动，就先来找你了，到时咱们两个一起看。”
莫问也上去坐在珀尔的身边，重新拿起光脑看着上面的倒计时，此时听见珀尔说完，他头也不抬的回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镇定剂的作用。”
“当然有。”珀尔反驳了莫问，叹了一口气倒在床上，翘着一条腿叙述起了曾经美好的日子：“遥想从前我还是一个人人羡慕的第一名，那时候我最盼望的就是考试了，每次考完，我的成绩都贴在学院成绩栏的榜首。”
“就当我以为要继续制霸霍斯特的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你，再看成绩栏，就心如止水了。因为无论我成绩再怎么提高，刚想激动一会儿的时候，就瞥见了你的成绩，简直不能好了。”
莫问听的快笑出了声，因为他久久没有讲话，珀尔歪头看了莫问一眼，立刻将莫问此时的表情尽收眼底。
“居然敢嘲笑我！”珀尔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伸出两只手对着莫问，大喝一声：“看爪！”随即朝着莫问扑了过去。
对方来势汹汹，莫问直接就被压在身下了，跟所有爱打闹的男孩子一样，珀尔将手故意放在莫问胸前，还各自抓了一把。
莫问愣了一下，随即反制回去，去挠珀尔的痒痒肉，珀尔立刻就没出息的降了。
珀尔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体力就严重流失，躺在床上喘着气，瞪着莫问胸前不敢置信的开口说：“莫，你居然有胸肌！怎么可能，你明明看起来跟我体型差不多。”
历史系的基本都是死读书的学生，平时研究考古还来不及，哪有时间用来塑身。
珀尔也没瞧见莫问跑步啊，对方衣料下居然跟想象中大不相同，珀尔震惊了。
莫问拍开珀尔试图伸过来的手，拿起光脑漫不经心道：“胸肌怎么了，还有腹肌呢。”
数据合成的身体必然是完美的，有着流畅线条的身体最符合人们的审美，所以莫问的身体除了比例完美外，男性该有肌肉线条的地方一个也没少，莫问自己早就看习惯了。
眼看珀尔的爪子就要伸到自己的腹部上，莫问赶紧拿着光脑喊了一句：“成绩出了，快看。”
珀尔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拿着自己的光脑看了一会，忽然爆发出了强烈的喜悦。
“我居然是精英赛第二名！莫，第二名啊！全国第二！”珀尔双眼亮晶晶转头去看莫问，莫问脸上的表情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考砸了？”珀尔小心翼翼的瞄了莫问一眼，也不为自己欢呼了，生怕伤了小伙伴那脆弱的心脏。
“没啊。”莫问放下光脑，奇怪的看着珀尔：“我还是第一啊，每次都是第一怎么可能还有激动的情绪。”
“……”珀尔用死鱼眼瞪着莫问，心好累，感觉自己瞬间也平静了呢。
安静下来的珀尔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另一只手戳了戳莫问：“喂，我们今晚就要出名了，新闻联播知道么，我们要扬名全球啊。”
莫问扯了扯唇角，表示没有兴趣。
珀尔一看，莫问连这也没有兴趣，有些没招了。忽然脑中想起前些日子的新闻，恍然大悟。
“你早就扬名全球了，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忘了。”
莫问一脸黑线，绯闻出名和实力出名完全是两种概念好吗。
“话说，你跟华纳两个人一间宿舍，完全就是干柴和烈火。”珀尔挤眉弄眼了一番，两个大拇指猥/琐的对了对，看着莫问笑道：“有没有那个那个啊。”
“没有！”莫问没好气的看了珀尔一眼。
珀尔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按了按手底下的大床，难以置信的开口道：“华纳都将最舒适的床弄来了，居然都没自己上来躺一躺？”
“躺什么躺，我跟他可不是那种关系，报纸新闻都是在瞎写。”跟别人不用解释那么多，对珀尔就不用藏着了，总不至于见个人就说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吧。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珀尔戳了戳莫问，开口问道。
莫问只好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包括他跟首脑夫人驴唇不对马嘴的那一段。
当时莫问一心只想是对方拆散来的，哪曾想是上门搞推销，吃晚饭的时候才察觉出来他当时根本就是理解错了。
珀尔笑的直捶床，说着说着，连莫问自己都哭笑不得起来。
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珀尔转头看着莫问说：“那以后想怎么办？跟华纳磨下去？还是接受他？躲的话是不可能的，你只要在外面刷了卡住了宿，不到一天就能找到你。”
珀尔说的莫问哪能不知道，他一开始之所以平静的跟华纳一间宿舍，就是早就看到了结果。在以前你在家上个企/鹅都能查到你到底在哪个小区上网，别说现在了。与其在那折腾，还不如耗着看看情况。
要是他再年轻一点搞不好来个轰轰烈烈的逃跑游戏，可惜年纪大了，知道跑只是暂时的，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看华纳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一时兴起。
真要是跑了，以华纳的强势，估计得把半个地球掀起来，剩下的那半边是水，不用掀就知道他不在里边。
况且，他也没厌恶华纳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只是对另外一个人强势进入自己的生活感到有些不满和不适应。
想了想，莫问转了转身，躺在床上面向着天花板，眉心拧着，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对珀尔开口讲：“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这么说吧，你本来生活在一个只吃苹果不爱吃梨的地方，忽然到了另一个地方后发现那里的人因为没有多少苹果所以常常吃梨，在你不喜欢吃梨的情况下你吃还是不吃。”
“这……”珀尔显然被这个吃梨还是吃苹果的逻辑给惊呆了，只见他抬头呆呆的看了看莫问，问道：“这关苹果梨什么事啊，饿你三天别说梨了，给你个树皮你都吃得下去。”
雾槽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莫问目瞪口呆，然而他还不能讲出他的实际情况比梨和苹果还要复杂很多。
莫问现在对未来伴侣的影像其实已经有些模糊化了，在很久的以前，他理想中的对象是那种温柔些会持家的女孩子，这也是大多数男人心中的理想型。
但是来了这里，女孩子都是被娇养的，比以前的千金小姐还娇的那种，性格怎么样就先不说了，基本是温室的花朵什么也不关心，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菲比跟莫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莫问乐意哄着她，逛街再累他也心甘情愿陪着。要是再有个任性的姑娘，莫问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转身就走。
温柔大方性格的女孩子也可能有，但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就能看上你呢？
所以莫问嘴上对人讲以后要找个人结婚生宝宝，但内心早就不抱有什么希望了。他那个年代是把长大要结婚的想法根深蒂固的种在脑子里的，莫问想要以后结婚，但还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人结婚。
摸了摸下巴尖，莫问看着珀尔回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光棍打三年，母猪都赛貂蝉，没准我光棍久了，看你都觉得能吃下口去。”
珀尔赶紧退后两步，捂住胸口装作害怕的样子：“你可别过来，我要开始喊了。”
莫问笑了一声，躺在床上没有动，嘴上却说道：“喊吧喊吧，没人来救你。”
这时客厅再次传来了响动，珀尔也听见了，吐了吐舌头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华纳对私人领域非常注重，连他的同伴都很少到他的宿舍里来。
看到珀尔蹑手蹑脚的从莫问房间里出来，华纳瞥了他一眼，看的珀尔脖子一缩就开门溜了。
提着带回来的午餐，华纳站在莫问的门前停顿了一下，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他走之前莫问是什么姿势，现在就还是什么姿势，将午餐拿出来，筷子都摆放好，华纳才对着莫问轻轻的开口：“莫，吃饭了。”
莫问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坐在板凳上开始吃饭，这简直就是妹妹莫知梦寐以求的猪的生活啊，可惜莫知没混上这种日子，曾对她的理想嗤之以鼻的哥哥倒是过上了。
不知道莫问是不是太敏感了，他总觉得回来后的华纳看他的次数特别多。
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吃顿饭啦？
华纳再看他的时候，莫问索性目光也扫了过去，直视了华纳的眼睛。
莫问深深的觉得华纳是个双面人，在惹到他的时候霸道无比，平常呢，都不敢长时间跟自己对视，经常目光闪烁着就别开脸了。
这不，又转过头去耳朵发红了，这也是醉了。
但是华纳明显有什么心事，只见他这次转过头去之后又转了回来看莫问，桌上的手也无意识的攥了一下。
莫问观察人非常的详细，经过这些天跟华纳的接触，华纳手一动就知道他心里正憋着话呢。
他愿意憋就憋吧，莫问吃着午餐，也没有过多的再关注华纳了。
他不看华纳了华纳反而着急了，沉默了一下，华纳最终还是开口了，还是莫问最想不到的一句话。
“机甲赛还有一个月，你要不要来我的团里。”
莫问目光倏的一下看向华纳，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着，心中一瞬间考虑过无数可能，最终将目标确定在安伯身上。
好啊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个多嘴的靠不住。
莫问还没天真到以为这个身份永远都能藏起来，只要你曾经用这个身份做过事，那么早晚就有暴露的可能。
只是莫问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也忒快了。
而且华纳的反应也太过平静，莫问想过华纳知道的时候会生气，然后质问他为什么骗人，但是如今对方却让莫问有些看不懂。
目光重新放在了华纳身上，莫问扯扯唇角，表示对机甲赛没有多少兴趣：“我是远古系的，机甲比赛是辅助系该参与的比赛，我是个不熟悉手法的水货，就不过去了。”
华纳想将莫问带入自己的团队也是存了私心的，比赛一旦开始，很可能就不在霍斯特学院了，这样一来就跟莫问分开，这是目前华纳最不想面对的事情。
所以安伯一说莫问是个减速型的辅助师，他也没想太多，就想将对方拉进来。
如今看莫问不愿意，华纳也有点束手无策了，他也是有脑子的，把莫问强拉来跟自己一起住对方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要是再强迫拉进团里，那得了，人也别追了，估计直接就拜拜。
想了想，华纳说出了团队第一名的奖励，那个奖励，是大多辅助师都无法拒绝的。
“第一名的团队，除了丰厚的奖励外，辅助师也可直接拿到中级资格证，无需得到导师的推荐。”
莫问本来漫不经心的听华纳讲话，听到这里神情一凝，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他现在缺什么，就缺一个资格证啊！没有资格证他是能好好的活下去，生活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用能力的时候肯定不会那么舒心。
就跟在公路边上摆摊一样，因为不是正规营业，看见城管就得收摊跑。
这一认真听华纳讲话，莫问的咀嚼速度就慢下来了，华纳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笑意，认真的对莫问承诺道：“你要是能进团队里，我们尽量往前拿名次，第一名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第一名？
莫问想起了刚入学不久在练习场地看见华纳的时候，对方的机甲确实玩的相当溜。机甲师实力不坑爹的话，再加上他这一身的辅助，拿个第一名确实不是说大话。
莫问只是考虑了一会儿，心中就下了决断，转过头看着华纳开口道：“那就进吧。”
现在的他倒是忘记了前面刚说过自己是个水货，不过就算他真的是，相信华纳也并不在意这些。
宿舍里，莫问仰面在床上躺着，眼睛睁了很长时间完全没有什么睡意，天花板也没什么好看的，莫问转头拿过枕头边的光脑开始上起了网。
精英赛的成绩在网上也是可以查到的，莫问刷了一下新闻版面后就去看了一眼，现在还没有显示出排名和分数，但是已经有倒计时的提示了。
宿舍门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莫问不用想就知道是珀尔，穿上拖鞋给对方开了门，珀尔跟着莫问回到了屋里。
一进莫问的屋子，珀尔迫不及待的就往床上跑去，一边脱鞋一边回头对着莫问夸身下的床：“你这张床让我恨不得趴在上面永远也不下去。”说着他终于全身摊在床上，四肢大张，闭上眼睛夸张的喊了一句：“舒服！”
莫问有些无奈的看了看珀尔，走上前去站在床边，低下头俯视着珀尔道：“你来该不会就是为了睡我的床吧？”
当然不是这样，珀尔骨碌一下就坐起来，抬头对莫问说：“成绩还有十分钟就能看了，我怕到时候太过激动，就先来找你了，到时咱们两个一起看。”
莫问也上去坐在珀尔的身边，重新拿起光脑看着上面的倒计时，此时听见珀尔说完，他头也不抬的回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镇定剂的作用。”
“当然有。”珀尔反驳了莫问，叹了一口气倒在床上，翘着一条腿叙述起了曾经美好的日子：“遥想从前我还是一个人人羡慕的第一名，那时候我最盼望的就是考试了，每次考完，我的成绩都贴在学院成绩栏的榜首。”
“就当我以为要继续制霸霍斯特的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你，再看成绩栏，就心如止水了。因为无论我成绩再怎么提高，刚想激动一会儿的时候，就瞥见了你的成绩，简直不能好了。”
莫问听的快笑出了声，因为他久久没有讲话，珀尔歪头看了莫问一眼，立刻将莫问此时的表情尽收眼底。
“居然敢嘲笑我！”珀尔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伸出两只手对着莫问，大喝一声：“看爪！”随即朝着莫问扑了过去。
对方来势汹汹，莫问直接就被压在身下了，跟所有爱打闹的男孩子一样，珀尔将手故意放在莫问胸前，还各自抓了一把。
莫问愣了一下，随即反制回去，去挠珀尔的痒痒肉，珀尔立刻就没出息的降了。
珀尔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体力就严重流失，躺在床上喘着气，瞪着莫问胸前不敢置信的开口说：“莫，你居然有胸肌！怎么可能，你明明看起来跟我体型差不多。”
历史系的基本都是死读书的学生，平时研究考古还来不及，哪有时间用来塑身。
珀尔也没瞧见莫问跑步啊，对方衣料下居然跟想象中大不相同，珀尔震惊了。
莫问拍开珀尔试图伸过来的手，拿起光脑漫不经心道：“胸肌怎么了，还有腹肌呢。”
数据合成的身体必然是完美的，有着流畅线条的身体最符合人们的审美，所以莫问的身体除了比例完美外，男性该有肌肉线条的地方一个也没少，莫问自己早就看习惯了。
眼看珀尔的爪子就要伸到自己的腹部上，莫问赶紧拿着光脑喊了一句：“成绩出了，快看。”
珀尔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拿着自己的光脑看了一会，忽然爆发出了强烈的喜悦。
“我居然是精英赛第二名！莫，第二名啊！全国第二！”珀尔双眼亮晶晶转头去看莫问，莫问脸上的表情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考砸了？”珀尔小心翼翼的瞄了莫问一眼，也不为自己欢呼了，生怕伤了小伙伴那脆弱的心脏。
“没啊。”莫问放下光脑，奇怪的看着珀尔：“我还是第一啊，每次都是第一怎么可能还有激动的情绪。”
“……”珀尔用死鱼眼瞪着莫问，心好累，感觉自己瞬间也平静了呢。
安静下来的珀尔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另一只手戳了戳莫问：“喂，我们今晚就要出名了，新闻联播知道么，我们要扬名全球啊。”
莫问扯了扯唇角，表示没有兴趣。
珀尔一看，莫问连这也没有兴趣，有些没招了。忽然脑中想起前些日子的新闻，恍然大悟。
“你早就扬名全球了，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忘了。”
莫问一脸黑线，绯闻出名和实力出名完全是两种概念好吗。
“话说，你跟华纳两个人一间宿舍，完全就是干柴和烈火。”珀尔挤眉弄眼了一番，两个大拇指猥/琐的对了对，看着莫问笑道：“有没有那个那个啊。”
“没有！”莫问没好气的看了珀尔一眼。
珀尔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按了按手底下的大床，难以置信的开口道：“华纳都将最舒适的床弄来了，居然都没自己上来躺一躺？”
“躺什么躺，我跟他可不是那种关系，报纸新闻都是在瞎写。”跟别人不用解释那么多，对珀尔就不用藏着了，总不至于见个人就说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吧。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珀尔戳了戳莫问，开口问道。
莫问只好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包括他跟首脑夫人驴唇不对马嘴的那一段。
当时莫问一心只想是对方拆散来的，哪曾想是上门搞推销，吃晚饭的时候才察觉出来他当时根本就是理解错了。
珀尔笑的直捶床，说着说着，连莫问自己都哭笑不得起来。
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珀尔转头看着莫问说：“那以后想怎么办？跟华纳磨下去？还是接受他？躲的话是不可能的，你只要在外面刷了卡住了宿，不到一天就能找到你。”
珀尔说的莫问哪能不知道，他一开始之所以平静的跟华纳一间宿舍，就是早就看到了结果。在以前你在家上个企/鹅都能查到你到底在哪个小区上网，别说现在了。与其在那折腾，还不如耗着看看情况。
要是他再年轻一点搞不好来个轰轰烈烈的逃跑游戏，可惜年纪大了，知道跑只是暂时的，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看华纳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一时兴起。
真要是跑了，以华纳的强势，估计得把半个地球掀起来，剩下的那半边是水，不用掀就知道他不在里边。
况且，他也没厌恶华纳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只是对另外一个人强势进入自己的生活感到有些不满和不适应。
想了想，莫问转了转身，躺在床上面向着天花板，眉心拧着，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对珀尔开口讲：“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这么说吧，你本来生活在一个只吃苹果不爱吃梨的地方，忽然到了另一个地方后发现那里的人因为没有多少苹果所以常常吃梨，在你不喜欢吃梨的情况下你吃还是不吃。”
“这……”珀尔显然被这个吃梨还是吃苹果的逻辑给惊呆了，只见他抬头呆呆的看了看莫问，问道：“这关苹果梨什么事啊，饿你三天别说梨了，给你个树皮你都吃得下去。”
雾槽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莫问目瞪口呆，然而他还不能讲出他的实际情况比梨和苹果还要复杂很多。
莫问现在对未来伴侣的影像其实已经有些模糊化了，在很久的以前，他理想中的对象是那种温柔些会持家的女孩子，这也是大多数男人心中的理想型。
但是来了这里，女孩子都是被娇养的，比以前的千金小姐还娇的那种，性格怎么样就先不说了，基本是温室的花朵什么也不关心，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菲比跟莫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莫问乐意哄着她，逛街再累他也心甘情愿陪着。要是再有个任性的姑娘，莫问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转身就走。
温柔大方性格的女孩子也可能有，但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就能看上你呢？
所以莫问嘴上对人讲以后要找个人结婚生宝宝，但内心早就不抱有什么希望了。他那个年代是把长大要结婚的想法根深蒂固的种在脑子里的，莫问想要以后结婚，但还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人结婚。
摸了摸下巴尖，莫问看着珀尔回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光棍打三年，母猪都赛貂蝉，没准我光棍久了，看你都觉得能吃下口去。”
珀尔赶紧退后两步，捂住胸口装作害怕的样子：“你可别过来，我要开始喊了。”
莫问笑了一声，躺在床上没有动，嘴上却说道：“喊吧喊吧，没人来救你。”
这时客厅再次传来了响动，珀尔也听见了，吐了吐舌头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华纳对私人领域非常注重，连他的同伴都很少到他的宿舍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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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莫问是不是太敏感了，他总觉得回来后的华纳看他的次数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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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纳再看他的时候，莫问索性目光也扫了过去，直视了华纳的眼睛。
莫问深深的觉得华纳是个双面人，在惹到他的时候霸道无比，平常呢，都不敢长时间跟自己对视，经常目光闪烁着就别开脸了。
这不，又转过头去耳朵发红了，这也是醉了。
但是华纳明显有什么心事，只见他这次转过头去之后又转了回来看莫问，桌上的手也无意识的攥了一下。
莫问观察人非常的详细，经过这些天跟华纳的接触，华纳手一动就知道他心里正憋着话呢。
他愿意憋就憋吧，莫问吃着午餐，也没有过多的再关注华纳了。
他不看华纳了华纳反而着急了，沉默了一下，华纳最终还是开口了，还是莫问最想不到的一句话。
“机甲赛还有一个月，你要不要来我的团里。”
莫问目光倏的一下看向华纳，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着，心中一瞬间考虑过无数可能，最终将目标确定在安伯身上。
好啊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个多嘴的靠不住。
莫问还没天真到以为这个身份永远都能藏起来，只要你曾经用这个身份做过事，那么早晚就有暴露的可能。
只是莫问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也忒快了。
而且华纳的反应也太过平静，莫问想过华纳知道的时候会生气，然后质问他为什么骗人，但是如今对方却让莫问有些看不懂。
目光重新放在了华纳身上，莫问扯扯唇角，表示对机甲赛没有多少兴趣：“我是远古系的，机甲比赛是辅助系该参与的比赛，我是个不熟悉手法的水货，就不过去了。”
华纳想将莫问带入自己的团队也是存了私心的，比赛一旦开始，很可能就不在霍斯特学院了，这样一来就跟莫问分开，这是目前华纳最不想面对的事情。
所以安伯一说莫问是个减速型的辅助师，他也没想太多，就想将对方拉进来。
如今看莫问不愿意，华纳也有点束手无策了，他也是有脑子的，把莫问强拉来跟自己一起住对方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要是再强迫拉进团里，那得了，人也别追了，估计直接就拜拜。
想了想，华纳说出了团队第一名的奖励，那个奖励，是大多辅助师都无法拒绝的。
“第一名的团队，除了丰厚的奖励外，辅助师也可直接拿到中级资格证，无需得到导师的推荐。”
莫问本来漫不经心的听华纳讲话，听到这里神情一凝，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他现在缺什么，就缺一个资格证啊！没有资格证他是能好好的活下去，生活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用能力的时候肯定不会那么舒心。
就跟在公路边上摆摊一样，因为不是正规营业，看见城管就得收摊跑。
这一认真听华纳讲话，莫问的咀嚼速度就慢下来了，华纳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笑意，认真的对莫问承诺道：“你要是能进团队里，我们尽量往前拿名次，第一名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第一名？
莫问想起了刚入学不久在练习场地看见华纳的时候，对方的机甲确实玩的相当溜。机甲师实力不坑爹的话，再加上他这一身的辅助，拿个第一名确实不是说大话。
莫问只是考虑了一会儿，心中就下了决断，转过头看着华纳开口道：“那就进吧。”
现在的他倒是忘记了前面刚说过自己是个水货，不过就算他真的是，相信华纳也并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