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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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天气并不好，早上起来时乌云密布，气温也下降了好几度。寇书文白t外面套了一件军绿色的外套，黑色小脚裤，白色运动鞋去上课了。
上次测试的试卷都已经批改完了，今天上课的时候要发下去给同学们讲解一下。寇书文站在讲台上发试卷，念到谁的名字谁就上去领。
“张晓航。”
“刘美琪。”
“楚楚。”
别的同学都是满脸笑意拿着试卷从讲台上下来，楚楚却是一脸愁容，看的寇书文有点心疼。
下午时阴沉沉的天气已经变得倾盆大雨了，一直到放学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变小。
回宿舍拿了伞，整理了几本需要用的书，背着双肩包准备回家。
楚程接到楚楚以后就一直在学校门口等着寇书文出来，周五，她是一定要回家的，一起把她接回去，何况又下了这么大的雨，他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楚楚上了车就一直翻着语文书和练习册，楚程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盘旋在狭小的空间里，车载mp3里播放着安静的歌曲。
楚程修长的手指弹下一节烟灰，对楚楚说：“这个周末让寇老师去家里给你补课好不好？”
楚楚先是一喜，随即小脸又垮了下去：“不好吧，万一老师不愿意怎么办。”
“放心吧，这个不是问题。”
这时寇书文从学校出来了，雨太大了，路上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很多，白色运动鞋上面溅了不少泥点。
楚程直接把车开到她面前，车窗摇下来，对她道：“上车。”
她刚想开口拒绝，楚程又说：“和你讨论一下孩子的学习问题。”
身为楚楚的老师，家长想和她谈论一下学生的学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想了想，点了点头。准备上车。
楚程动作很快，即使下着大雨，还是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进去，又替她收了伞，随手扔在后面的座位下面，才又上了车。
楚程穿的不厚，只一件白衬衫，头发经过刚刚雨水的冲刷已经呈半湿的状态了，衬衫也湿了大半，皮鞋和裤腿上面不少的水渍。多少有些狼狈。
看他这个样子，寇书文觉得很不好意思。
“楚先生，不好意思。”
“没什么。”
“其实您可以不用下车帮我开门的。”
“没事。”
呃，寇书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先生，关于楚楚的语文成绩……”话说到一半被楚程打断了。
“寇老师可以帮楚楚补课吗，别的家教老师毕竟不如您教的好。”
“呵呵，楚先生您夸奖了。”寇书文觉得自己还真不能接受这个评价，虽然自认为不是很差，但也还没有到大言不惭得可以接受一位家长这么高的评价。
沉默了一会，楚程又开口：“我可以按家教老师的标准付钱给寇老师。”
“别，别，楚先生，这怎么行呢！”她怎么能收人家的钱，她本来也想有空的时候多辅导一下楚楚的。
“楚先生，我可以给楚楚补课，我是她的老师，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是我应该做的，我是绝对不会向您要钱的。”
“那明天去我家，我早上去接你。”
“啊？不好吧！”
寇书文觉得这简直是太不合适了，怎么能去人家家里。相比寇书文，楚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表情淡淡的。
“我周末很忙，也需要人照顾楚楚，麻烦了，寇老师。”
“这......”
“希望寇老师不要拒绝。”
后座的楚楚有点着急了：“寇老师，你就来嘛，好不好？”
楚楚本来眼睛就大，现在睁得更大了，眼底还渐渐浮上了一层水花，撇着嘴巴，活脱脱一个可怜的小兔子样。
见寇书文还不答应，楚楚哇的一声，泪珠子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小手不断地抹着眼泪，也不说话，就一直哭一直哭。
寇书文见楚楚哭的眼睛红红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孩子成绩不好，让她帮忙补习一下，不就是家里嘛，她矫情啥。
“行行行，老师答应你，楚楚，别哭了，老师明天去家里帮你补习。”
听到这话，楚楚也不哭了，抬起头，红红的大眼睛看着寇书文：“真的？”
寇书文赶紧点头：“真的，真的。”
然后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楚楚立马不哭了。
“寇老师,等你来的时候我给你看我的超大的毛绒玩具。”
寇书文点头。
也许她分享给你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却是她最珍贵的。
楚程看着寇书文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心动不已，心情也非常之好，发动汽车，转动方向盘，回家。
到达寇书文家的小区门口，雨已经变得小了一点，楚程准备下车帮寇书文开车门，被她拦住了，拿了伞，快速打开车门，转身往小区里跑去。
楚程一直盯着眼前奔跑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才又开车离去。
寇书文到家的时候，张天喻已经把饭都做好了，都是寇书文爱吃的菜，换拖鞋，洗了手，直接往餐桌前一坐，等着开饭。
寇建国揉揉她的头发说她就是头小母猪，一进门啥也不干，就知道坐着等吃。她也不恼，笑嘻嘻得打趣那爸爸也是头猪咯。寇建国哈哈笑说她嘴皮子厉害。
张天喻在一旁端菜上桌，见父女两人笑着打闹，对他们说：“你两都一样，谁也别说谁，整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可怜我了，还得照顾你们。”
“母亲大人辛苦了，吃完饭我帮您揉揉肩。”
“行了，你个臭丫头，快点嫁人我就高兴了。”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吃个饭都能和嫁人扯上关系。在学校，都是吃食堂，此时看着老妈做的菜，馋虫一下子被勾出来了，一个劲夹着菜往嘴里塞。
张天喻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笑着骂她没出息。
饭后，寇书文去洗碗，张天喻在客厅给楚程打电话。
“明天去你家给孩子补课？她已经答应啦？太好了，那我明天早上叫她。诶，好的，再见。”
张天喻是知道楚程有一个孩子的，当然也知道不是亲生的，她才不会那么傻让自己的宝贝闺女去给人家当什么后妈。
她打算告诉寇书文的，可楚程说先不要着急告诉她，又给张天喻分析了一大堆的厉害关系，告诉她自己有计划，让张天喻不要担心。她觉得非常有道理，也就随着他去了。有时候，年轻人的想法，还真是搞不懂，看来当真是老了。
第二天一早，寇书文睡的正香，就被张天喻拽着胳膊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了，寇书文揉着眼睛，挠了挠头发，迷糊着问：“几点了啊。”
“八点了。”
“哎呀才八点，我先睡个懒觉，早饭不用管我，谢谢。”
说完，一拉被子，又钻进了被窝。
张天喻没好气得又把她拽了出来，直接拉到洗手间。
“快点，洗漱，楚程在楼下等你呢。”
“哎呀他等我干嘛？”寇书文此刻还是处于相当不清醒的状态。
“你说等你干嘛？你昨天答应人家什么了。”
答应他什么？昨天，对，补课！这会寇书文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她咋把这事给忘了呢，楚楚还等着她给上课呢。
“好了，好了，妈，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转身，把母亲推到客厅，又回去洗漱。
张天喻还在客厅大喊：“你一会穿的漂亮点啊，你妈我把你生的天生丽质，你要懂得利用知不知道？”
寇书文扶额，去补课又不是参加选美大赛。
最后寇书文还是没有听从自己母亲的命令，扎了个马尾，没有化妆，穿着衬衫牛仔裤就出门了。
下楼时，楚程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楚程还是那么绅士，替她开车门还接过她的包，她还是相当不习惯。
在去楚程家的路上，寇书文还是忍不住开口：“您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拜托寇老师的，总要做到接送到位。”
“可您不是很忙吗？”
“接送寇老师不耽误时间。”
“好吧。”
最后，车停在了一所高档小区。寇书文知道这个地方，刚建好的时候电视上还播了不少这个小区的宣传广告，听说里面风景极好，物业服务也好，总之什么都好。就是价钱不是那么美好。
楚程大步走在前面，寇书文在他身后跟着，上电梯，楚程按了六楼。一路上，楚程没有说话，寇书文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沉默。
进了楚程家的大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中年人，寇母年纪差不多，给寇书文找了拖鞋，她换上，对女人说了声谢谢。
楚楚听见动静知道寇书文来了，从卧室里出来，很高兴的样子，还给寇书文端了很多水果，拉着寇书文参观房间。
寇书文看着这宽阔的房子和一件件昂贵的挂饰和家具，心中只有三个字：“有钱人。”
参观完了房间，楚楚缠着寇书文让她吃了点水果，两人才到书房开始上课。而楚程就一直在她们身边陪着。寇书文觉得奇怪，他不是有事做吗。
“那个，楚先生，您去忙吗，楚楚交给我就好了。”
楚程点头，拿了份文件在离桌子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了。明亮的双瞳盯着寇书文的脸，淡淡开口：“我在这忙。”
寇书文：！！！
楚程：我的确很忙，忙着想你。
周五的天气并不好，早上起来时乌云密布，气温也下降了好几度。寇书文白t外面套了一件军绿色的外套，黑色小脚裤，白色运动鞋去上课了。
上次测试的试卷都已经批改完了，今天上课的时候要发下去给同学们讲解一下。寇书文站在讲台上发试卷，念到谁的名字谁就上去领。
“张晓航。”
“刘美琪。”
“楚楚。”
别的同学都是满脸笑意拿着试卷从讲台上下来，楚楚却是一脸愁容，看的寇书文有点心疼。
下午时阴沉沉的天气已经变得倾盆大雨了，一直到放学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变小。
回宿舍拿了伞，整理了几本需要用的书，背着双肩包准备回家。
楚程接到楚楚以后就一直在学校门口等着寇书文出来，周五，她是一定要回家的，一起把她接回去，何况又下了这么大的雨，他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楚楚上了车就一直翻着语文书和练习册，楚程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盘旋在狭小的空间里，车载mp3里播放着安静的歌曲。
楚程修长的手指弹下一节烟灰，对楚楚说：“这个周末让寇老师去家里给你补课好不好？”
楚楚先是一喜，随即小脸又垮了下去：“不好吧，万一老师不愿意怎么办。”
“放心吧，这个不是问题。”
这时寇书文从学校出来了，雨太大了，路上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很多，白色运动鞋上面溅了不少泥点。
楚程直接把车开到她面前，车窗摇下来，对她道：“上车。”
她刚想开口拒绝，楚程又说：“和你讨论一下孩子的学习问题。”
身为楚楚的老师，家长想和她谈论一下学生的学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想了想，点了点头。准备上车。
楚程动作很快，即使下着大雨，还是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进去，又替她收了伞，随手扔在后面的座位下面，才又上了车。
楚程穿的不厚，只一件白衬衫，头发经过刚刚雨水的冲刷已经呈半湿的状态了，衬衫也湿了大半，皮鞋和裤腿上面不少的水渍。多少有些狼狈。
看他这个样子，寇书文觉得很不好意思。
“楚先生，不好意思。”
“没什么。”
“其实您可以不用下车帮我开门的。”
“没事。”
呃，寇书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先生，关于楚楚的语文成绩……”话说到一半被楚程打断了。
“寇老师可以帮楚楚补课吗，别的家教老师毕竟不如您教的好。”
“呵呵，楚先生您夸奖了。”寇书文觉得自己还真不能接受这个评价，虽然自认为不是很差，但也还没有到大言不惭得可以接受一位家长这么高的评价。
沉默了一会，楚程又开口：“我可以按家教老师的标准付钱给寇老师。”
“别，别，楚先生，这怎么行呢！”她怎么能收人家的钱，她本来也想有空的时候多辅导一下楚楚的。
“楚先生，我可以给楚楚补课，我是她的老师，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是我应该做的，我是绝对不会向您要钱的。”
“那明天去我家，我早上去接你。”
“啊？不好吧！”
寇书文觉得这简直是太不合适了，怎么能去人家家里。相比寇书文，楚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表情淡淡的。
“我周末很忙，也需要人照顾楚楚，麻烦了，寇老师。”
“这......”
“希望寇老师不要拒绝。”
后座的楚楚有点着急了：“寇老师，你就来嘛，好不好？”
楚楚本来眼睛就大，现在睁得更大了，眼底还渐渐浮上了一层水花，撇着嘴巴，活脱脱一个可怜的小兔子样。
见寇书文还不答应，楚楚哇的一声，泪珠子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小手不断地抹着眼泪，也不说话，就一直哭一直哭。
寇书文见楚楚哭的眼睛红红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孩子成绩不好，让她帮忙补习一下，不就是家里嘛，她矫情啥。
“行行行，老师答应你，楚楚，别哭了，老师明天去家里帮你补习。”
听到这话，楚楚也不哭了，抬起头，红红的大眼睛看着寇书文：“真的？”
寇书文赶紧点头：“真的，真的。”
然后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楚楚立马不哭了。
“寇老师,等你来的时候我给你看我的超大的毛绒玩具。”
寇书文点头。
也许她分享给你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却是她最珍贵的。
楚程看着寇书文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心动不已，心情也非常之好，发动汽车，转动方向盘，回家。
到达寇书文家的小区门口，雨已经变得小了一点，楚程准备下车帮寇书文开车门，被她拦住了，拿了伞，快速打开车门，转身往小区里跑去。
楚程一直盯着眼前奔跑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才又开车离去。
寇书文到家的时候，张天喻已经把饭都做好了，都是寇书文爱吃的菜，换拖鞋，洗了手，直接往餐桌前一坐，等着开饭。
寇建国揉揉她的头发说她就是头小母猪，一进门啥也不干，就知道坐着等吃。她也不恼，笑嘻嘻得打趣那爸爸也是头猪咯。寇建国哈哈笑说她嘴皮子厉害。
张天喻在一旁端菜上桌，见父女两人笑着打闹，对他们说：“你两都一样，谁也别说谁，整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可怜我了，还得照顾你们。”
“母亲大人辛苦了，吃完饭我帮您揉揉肩。”
“行了，你个臭丫头，快点嫁人我就高兴了。”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吃个饭都能和嫁人扯上关系。在学校，都是吃食堂，此时看着老妈做的菜，馋虫一下子被勾出来了，一个劲夹着菜往嘴里塞。
张天喻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笑着骂她没出息。
饭后，寇书文去洗碗，张天喻在客厅给楚程打电话。
“明天去你家给孩子补课？她已经答应啦？太好了，那我明天早上叫她。诶，好的，再见。”
张天喻是知道楚程有一个孩子的，当然也知道不是亲生的，她才不会那么傻让自己的宝贝闺女去给人家当什么后妈。
她打算告诉寇书文的，可楚程说先不要着急告诉她，又给张天喻分析了一大堆的厉害关系，告诉她自己有计划，让张天喻不要担心。她觉得非常有道理，也就随着他去了。有时候，年轻人的想法，还真是搞不懂，看来当真是老了。
第二天一早，寇书文睡的正香，就被张天喻拽着胳膊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了，寇书文揉着眼睛，挠了挠头发，迷糊着问：“几点了啊。”
“八点了。”
“哎呀才八点，我先睡个懒觉，早饭不用管我，谢谢。”
说完，一拉被子，又钻进了被窝。
张天喻没好气得又把她拽了出来，直接拉到洗手间。
“快点，洗漱，楚程在楼下等你呢。”
“哎呀他等我干嘛？”寇书文此刻还是处于相当不清醒的状态。
“你说等你干嘛？你昨天答应人家什么了。”
答应他什么？昨天，对，补课！这会寇书文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她咋把这事给忘了呢，楚楚还等着她给上课呢。
“好了，好了，妈，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转身，把母亲推到客厅，又回去洗漱。
张天喻还在客厅大喊：“你一会穿的漂亮点啊，你妈我把你生的天生丽质，你要懂得利用知不知道？”
寇书文扶额，去补课又不是参加选美大赛。
最后寇书文还是没有听从自己母亲的命令，扎了个马尾，没有化妆，穿着衬衫牛仔裤就出门了。
下楼时，楚程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楚程还是那么绅士，替她开车门还接过她的包，她还是相当不习惯。
在去楚程家的路上，寇书文还是忍不住开口：“您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拜托寇老师的，总要做到接送到位。”
“可您不是很忙吗？”
“接送寇老师不耽误时间。”
“好吧。”
最后，车停在了一所高档小区。寇书文知道这个地方，刚建好的时候电视上还播了不少这个小区的宣传广告，听说里面风景极好，物业服务也好，总之什么都好。就是价钱不是那么美好。
楚程大步走在前面，寇书文在他身后跟着，上电梯，楚程按了六楼。一路上，楚程没有说话，寇书文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沉默。
进了楚程家的大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中年人，寇母年纪差不多，给寇书文找了拖鞋，她换上，对女人说了声谢谢。
楚楚听见动静知道寇书文来了，从卧室里出来，很高兴的样子，还给寇书文端了很多水果，拉着寇书文参观房间。
寇书文看着这宽阔的房子和一件件昂贵的挂饰和家具，心中只有三个字：“有钱人。”
参观完了房间，楚楚缠着寇书文让她吃了点水果，两人才到书房开始上课。而楚程就一直在她们身边陪着。寇书文觉得奇怪，他不是有事做吗。
“那个，楚先生，您去忙吗，楚楚交给我就好了。”
楚程点头，拿了份文件在离桌子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了。明亮的双瞳盯着寇书文的脸，淡淡开口：“我在这忙。”
寇书文：！！！
楚程：我的确很忙，忙着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