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开始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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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结束了。
郑凯的档案又被单独拿走了。
这种事情让郑凯很难受。
不合格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那是一种连资格都没有的感觉。
明明已经到了这里，没有想到，到了部队还有体检。
而且好像更严格。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缓和的办法。
改不了的，这种东西是任何人改不了的。
一就是一。
二就是二。
郑凯除了失落，其他的情绪一点也没有。
找个人聊天沟通都没有办法。
身边的战友依然开心的继续生活。
郑凯却没有了与大家聊天的心。
新的环境，新的人员构成。
还是那个问题。
怎么办？
相比较郑凯。
杨杰更失落。
当即就表示不想干了。
想回家。
郑凯不想就这么回去。
刚来几天还没有怎么样就回去那算什么事？
回去丢人吗？
但又能怎么样呢？
体检的事情对于大家而言是结束了。
可对于郑凯来说是一件心事。
论起这个事情。
郑凯还是非常羡慕杨杰的。
杨杰回到营区就开始各种电话连线。
因为体检不合格。
杨杰打电话找了很多人。
每个人都劝杨杰不要想那么多，好好训练就可以了。
旁人说话都是这么轻松的。
谁知道当事人心里有多少烦躁？
平常就不太说话的杨杰，打电话也是非常小声的。
长的那么壮，谁能想到竟然有一颗孩子心。
其实，这里谁又不是孩子呢？
对于杨杰的事情，在新兵这个群体里，郑凯应该是最关注的了。
想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
但看着杨杰打了这么多电话。
郑凯是越来越感觉渺茫了。
打电话？打给谁呢？
自己的母亲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估计比郑凯自己还要慌张。
自己的爷爷早就明确表示不支持当兵的。
家人，郑凯是没法联系了。
朋友，郑凯的朋友还在上学，一个个的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
还能联系谁？
谁也联系不了。
“爸，我体检不合格，我不想当兵了。”
听到杨杰这么说，感觉有事能找到人商量说话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找村长啊，村长能管部队的事吗。”
杨杰的话一半疑惑，一半否定，主要出自于自己的本心。
自己不想待了，找谁也没有用，我说不行那就不行，行也不行。
这个只要躺平就可以。
我说行那就行，不行也行，达到这个层次的，必须要有实力的。
对于杨杰来说，体检不合格只是一个借口，一个退出的借口。
“嗯，嗯，嗯，我知道了。”
杨杰的通话，更多的也只是应承。
毕竟很多事情，是自己没有办法把握的。
杨杰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
郑凯是一直沉默，两眼无神的状态，眼里没有了光，好像是失去了希望。
那一日的郑凯没有学进去任何东西，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杨杰的身上，总希望能够听到问题不大这个结果。
然而杨杰的状态显然不是郑凯所期望的，或者说杨杰的想法和做法是与郑凯所期望的状态所背道而驰的。
尽管这最后的休息时间让郑凯很是迷茫，但身体从来没有放弃！
第二天的训练继续！
郑凯依然全力以赴的训练！不为别的，至少自己现在还在部队。
那就好好的接受训练。至少要有所收获！即使要被退回去，那也要在这里学到一些东西，学到更多的东西，时间有多久不知道，但一定不能白来一趟！
新的一天，闭着眼睛的郑凯在幻想着周围，天花板是白色的，不是家里的木头大梁，床单是白色的，不是家里的那种花花绿绿的，郑凯不敢动，害怕一动便是移动。
静静的，郑凯在等待着起床哨音。
嘟~
我在部队，还没有被退回去，再学多一点。
“起床！”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只要我在，我就要好好训练！
郑凯给自己的要求！
必须第一！
不管什么！
起床速度要最快。
站的队列要排第一！
没人知道郑凯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郑凯为什么这么努力积极。
“今天早上的训练科目是队列，军姿定型，啊，等会，各班带开，自行展开训练！”
“解散！”
自己所在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认真的学会接触到的任何科目！
“向右转！”
今天的班长，下达的口令异常清晰。
“齐步走！”
体检过后，似乎训练的样子更认真了。
整个营区的训练状态都不一样了。
似乎之前的训练是欢迎仪式。
而此刻过后，训练就开始走上流程了。
“立定！”
“向左转！”
“向右看齐。”
“向前看！”
“整理着装。”
跟着班长的动作。
从帽子开始。
扶正。
衣领，口袋，扣子。
衣服皱纹抹平。
腰带，下摆。
一丝不苟。
“停。”
“两脚跟靠拢并齐，脚尖分开约六十度，两腿挺直，小腹微收，身体稍向前倾，两臂自然下垂。”
自然个蛋蛋，伸的直直地，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手掌紧贴于裤缝，五指并拢靠齐，微微弯曲，大拇指紧贴于食指的第二关节。中指贴于裤缝。”
班长在认真的讲着各个细节。
“头要正，颈要直，嘴巴微闭，下颚微收，两眼向前平视。”
说完，班长就开始认真的纠正我们这群新瓜蛋子。
“两脚跟靠拢并齐，脚尖分开约六十度，小腿挺直，要用力，身体重心落在前脚掌上，身体向前倾，身体向前倾。”
听到杨杰被纠正，郑凯赶紧纠正一下自己的姿势。
此时的郑凯已经不会在想着教案上的动作要领，而是投身到现实中认真的感受各种训练细节。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教案上的文案，和现实要求是有差别的。
文案是文案，动作要领即使写的再详细，别，还是别写的太详细，简单一点好，简单一点好。
记在脑子里和流淌在血液里是两回事。
“一个小时不动，两个小时不倒，三个小时不摇不晃。”
班长说出了训练要求。
是对每个人的要求。
同时，这个要求也将成为我们的基本。
经过几天的生活，这些动作基本上就都学会了。
但是军队的训练可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会了就可以了。
很多情况下要一直处于这样一个姿势，所以要练习保持这个姿势。
一个小时不动，两个小时不倒，三个小时不摇不晃。根本就不算什么！
“啊，不许眨眼睛啊，啊，定的流泪了，就可以休息了啊。”
卧槽？
这是什么要求？
以前从来没有听说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流血不流泪。
怎么要定出眼泪？
不应该啊？
这是军人吗？
郑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但肌肉的酸痛感让郑凯清楚的感受到这不是梦！
“杨尚平不错，嗯，流眼泪了。”
“不错，不错。”
“班长给你们一个福利，啊，都不要动，我来给你们擦眼泪。”
卧槽？
感受着班长的言行举止，这不像是假的。
这个时候流眼泪竟然是多么一件关荣的事情。
班长一直在我们前面看着我们，看着谁流眼泪。
“你们这些人啊，都不老实，啊混，让你们混，到现在都还没有流眼泪。”
“报告。”
“啊，曲建龙不错，流眼泪了。”
“不错啊”
我草？
什么情况？
班长今天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啊你们这些人啊，都是大癞子，都不好好训练，看什么看，四班都有两个人定出了眼泪，你们这些人，能干什么，啊，啊。”
二班长在训他们班的小兵，嗓门穿透了整个训练场地。
“报告。”
“报告。”
“报告。”
一会好几个人打了报告，都定出了眼泪。
“啊，不错，啊，好好坚持，还有几分钟就结束了啊。”
二班长转换表情，笑呵呵的，好像对他们班的小兵挺满意。
这么快吗？这么快就要结束了？我要好好定，再提升一下自己，郑凯像是抓着时间的尾巴，努力的坚持着。
而其他人听到还有几分钟就要结束了可开心了，这是有盼头了。
还有几分钟，对，也就还有几分钟，马上就要结束了。
臧其运可开心了，可惜高兴的太早了。
在部队里，千万不要相信还有几分钟这种假话。
因为，永远不知道几分钟有多长！
臧其运此刻感受到有点麻木了。到底还有几分钟，成为了臧其运最真切的疑惑。
因为臧其运没有定出眼泪，不仅臧其运还有郑展清郑凯等人就那么一直杵在那边定军姿，就像傻逼一样……
体检结束了。
郑凯的档案又被单独拿走了。
这种事情让郑凯很难受。
不合格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那是一种连资格都没有的感觉。
明明已经到了这里，没有想到，到了部队还有体检。
而且好像更严格。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缓和的办法。
改不了的，这种东西是任何人改不了的。
一就是一。
二就是二。
郑凯除了失落，其他的情绪一点也没有。
找个人聊天沟通都没有办法。
身边的战友依然开心的继续生活。
郑凯却没有了与大家聊天的心。
新的环境，新的人员构成。
还是那个问题。
怎么办？
相比较郑凯。
杨杰更失落。
当即就表示不想干了。
想回家。
郑凯不想就这么回去。
刚来几天还没有怎么样就回去那算什么事？
回去丢人吗？
但又能怎么样呢？
体检的事情对于大家而言是结束了。
可对于郑凯来说是一件心事。
论起这个事情。
郑凯还是非常羡慕杨杰的。
杨杰回到营区就开始各种电话连线。
因为体检不合格。
杨杰打电话找了很多人。
每个人都劝杨杰不要想那么多，好好训练就可以了。
旁人说话都是这么轻松的。
谁知道当事人心里有多少烦躁？
平常就不太说话的杨杰，打电话也是非常小声的。
长的那么壮，谁能想到竟然有一颗孩子心。
其实，这里谁又不是孩子呢？
对于杨杰的事情，在新兵这个群体里，郑凯应该是最关注的了。
想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
但看着杨杰打了这么多电话。
郑凯是越来越感觉渺茫了。
打电话？打给谁呢？
自己的母亲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估计比郑凯自己还要慌张。
自己的爷爷早就明确表示不支持当兵的。
家人，郑凯是没法联系了。
朋友，郑凯的朋友还在上学，一个个的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
还能联系谁？
谁也联系不了。
“爸，我体检不合格，我不想当兵了。”
听到杨杰这么说，感觉有事能找到人商量说话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找村长啊，村长能管部队的事吗。”
杨杰的话一半疑惑，一半否定，主要出自于自己的本心。
自己不想待了，找谁也没有用，我说不行那就不行，行也不行。
这个只要躺平就可以。
我说行那就行，不行也行，达到这个层次的，必须要有实力的。
对于杨杰来说，体检不合格只是一个借口，一个退出的借口。
“嗯，嗯，嗯，我知道了。”
杨杰的通话，更多的也只是应承。
毕竟很多事情，是自己没有办法把握的。
杨杰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
郑凯是一直沉默，两眼无神的状态，眼里没有了光，好像是失去了希望。
那一日的郑凯没有学进去任何东西，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杨杰的身上，总希望能够听到问题不大这个结果。
然而杨杰的状态显然不是郑凯所期望的，或者说杨杰的想法和做法是与郑凯所期望的状态所背道而驰的。
尽管这最后的休息时间让郑凯很是迷茫，但身体从来没有放弃！
第二天的训练继续！
郑凯依然全力以赴的训练！不为别的，至少自己现在还在部队。
那就好好的接受训练。至少要有所收获！即使要被退回去，那也要在这里学到一些东西，学到更多的东西，时间有多久不知道，但一定不能白来一趟！
新的一天，闭着眼睛的郑凯在幻想着周围，天花板是白色的，不是家里的木头大梁，床单是白色的，不是家里的那种花花绿绿的，郑凯不敢动，害怕一动便是移动。
静静的，郑凯在等待着起床哨音。
嘟~
我在部队，还没有被退回去，再学多一点。
“起床！”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只要我在，我就要好好训练！
郑凯给自己的要求！
必须第一！
不管什么！
起床速度要最快。
站的队列要排第一！
没人知道郑凯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郑凯为什么这么努力积极。
“今天早上的训练科目是队列，军姿定型，啊，等会，各班带开，自行展开训练！”
“解散！”
自己所在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认真的学会接触到的任何科目！
“向右转！”
今天的班长，下达的口令异常清晰。
“齐步走！”
体检过后，似乎训练的样子更认真了。
整个营区的训练状态都不一样了。
似乎之前的训练是欢迎仪式。
而此刻过后，训练就开始走上流程了。
“立定！”
“向左转！”
“向右看齐。”
“向前看！”
“整理着装。”
跟着班长的动作。
从帽子开始。
扶正。
衣领，口袋，扣子。
衣服皱纹抹平。
腰带，下摆。
一丝不苟。
“停。”
“两脚跟靠拢并齐，脚尖分开约六十度，两腿挺直，小腹微收，身体稍向前倾，两臂自然下垂。”
自然个蛋蛋，伸的直直地，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手掌紧贴于裤缝，五指并拢靠齐，微微弯曲，大拇指紧贴于食指的第二关节。中指贴于裤缝。”
班长在认真的讲着各个细节。
“头要正，颈要直，嘴巴微闭，下颚微收，两眼向前平视。”
说完，班长就开始认真的纠正我们这群新瓜蛋子。
“两脚跟靠拢并齐，脚尖分开约六十度，小腿挺直，要用力，身体重心落在前脚掌上，身体向前倾，身体向前倾。”
听到杨杰被纠正，郑凯赶紧纠正一下自己的姿势。
此时的郑凯已经不会在想着教案上的动作要领，而是投身到现实中认真的感受各种训练细节。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教案上的文案，和现实要求是有差别的。
文案是文案，动作要领即使写的再详细，别，还是别写的太详细，简单一点好，简单一点好。
记在脑子里和流淌在血液里是两回事。
“一个小时不动，两个小时不倒，三个小时不摇不晃。”
班长说出了训练要求。
是对每个人的要求。
同时，这个要求也将成为我们的基本。
经过几天的生活，这些动作基本上就都学会了。
但是军队的训练可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会了就可以了。
很多情况下要一直处于这样一个姿势，所以要练习保持这个姿势。
一个小时不动，两个小时不倒，三个小时不摇不晃。根本就不算什么！
“啊，不许眨眼睛啊，啊，定的流泪了，就可以休息了啊。”
卧槽？
这是什么要求？
以前从来没有听说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流血不流泪。
怎么要定出眼泪？
不应该啊？
这是军人吗？
郑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但肌肉的酸痛感让郑凯清楚的感受到这不是梦！
“杨尚平不错，嗯，流眼泪了。”
“不错，不错。”
“班长给你们一个福利，啊，都不要动，我来给你们擦眼泪。”
卧槽？
感受着班长的言行举止，这不像是假的。
这个时候流眼泪竟然是多么一件关荣的事情。
班长一直在我们前面看着我们，看着谁流眼泪。
“你们这些人啊，都不老实，啊混，让你们混，到现在都还没有流眼泪。”
“报告。”
“啊，曲建龙不错，流眼泪了。”
“不错啊”
我草？
什么情况？
班长今天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啊你们这些人啊，都是大癞子，都不好好训练，看什么看，四班都有两个人定出了眼泪，你们这些人，能干什么，啊，啊。”
二班长在训他们班的小兵，嗓门穿透了整个训练场地。
“报告。”
“报告。”
“报告。”
一会好几个人打了报告，都定出了眼泪。
“啊，不错，啊，好好坚持，还有几分钟就结束了啊。”
二班长转换表情，笑呵呵的，好像对他们班的小兵挺满意。
这么快吗？这么快就要结束了？我要好好定，再提升一下自己，郑凯像是抓着时间的尾巴，努力的坚持着。
而其他人听到还有几分钟就要结束了可开心了，这是有盼头了。
还有几分钟，对，也就还有几分钟，马上就要结束了。
臧其运可开心了，可惜高兴的太早了。
在部队里，千万不要相信还有几分钟这种假话。
因为，永远不知道几分钟有多长！
臧其运此刻感受到有点麻木了。到底还有几分钟，成为了臧其运最真切的疑惑。
因为臧其运没有定出眼泪，不仅臧其运还有郑展清郑凯等人就那么一直杵在那边定军姿，就像傻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