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腹黑郡主要休夫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数罪齐发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数罪齐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既然如此……那就赐死吧,一杯毒酒,三尺白绫,让公主自己选吧。”纪灵波澜不惊,说的毫无所谓。

    闻言大惊失色,慕容元画连声大叫,情绪激动:“怎么可以!我是傲云国的公主,不是你天紫臣民,你们没有权利杀我!”

    “权利?哼,元画公主作恶多端,伤害我国亲王、郡主,酿成大祸,使得我天紫颜面扫地,天威不再!这笔账,我们只是要你偿还,以死谢罪,而没有去找傲云国算账--就已经是非常非常宽容了,相信若是此时贵国慕容振飞在,也断不会阻止,再说些什么!”

    纪灵直呼傲云国主的名讳,目的就是为了震慑慕容元画!而闻言,没想到对方是动真格的,慕容元画连连后退,摇着头,不住的口中重复,心中害怕:“不!不可以!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

    “我们不杀你,而是要你自己动手。元画公主,请吧,别让下人难做,要知道他们捧着这些,也挺累的……”

    面色沉凝的看着,一脸沉沉杀机。向来于人前寡言少语,深避后宫的皇后娘娘,竟不想原来是这样的一个狠角色!一时间众人无言,目不敢直视!

    容汇不说话,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纪灵会表现的这般,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借纪灵的手能达到目的就可以了:这个慕容元画,确实不能再留了,不然他龙威不在!

    有句话说的好,叫做杀鸡儆猴!眼下,虽然纪灵看似在为他报复,主持公道,但是怎么看容沧怎么也觉得这时对方在警告他!他杀了她的孩子!总有一天,她也会要了他的命!

    这个纪灵,应该不知道是他背地里下黑手的吧?这一切,其实都是他想多了的,自己吓唬自己!不断的自我安慰,强迫自己不要乱想,身受着痛苦,全身虚软无力,容沧背靠着垫子,不住的喘着气!

    大局已定,无可扭转,看着眼前,慕容元画此时想到了逃,便是左右而顾,寻找出口--!

    只是,她太天真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会有可能逃的掉?便是刚冲出去几步就已经被拦下来,四处无法,无路可逃!

    “你们、你们……”

    这一次,真的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慕容元画心中颤抖,连身子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不要杀她……不要杀她……她不想死!她还不想死啊!

    怎么办?怎么办?今生她还没有活够,谁能来救救她--!

    “圣上,皇后,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不该对沧亲王和雅迪郡主下药,我补偿,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但只求,只求你们放过我,饶我一命吧!”

    知道大难临头,慕容元画开始痛哭的哀求起来。可是见此,恨她恨的入了骨,林薏仁便是一声冷笑,咬牙切齿,“想补偿?好啊,就拿你的命来偿!”

    “不要,不要,放了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愿意做牛做马,弥补我的过错!沧亲王,沧亲王,你救救我,替我说说话,你上次不是说很喜欢我的身体吗,只要你替我说话,救我一命,我愿意留在天紫给你为奴为婢,夜夜伺候你春宵!”

    记得上次在温雅小筑时容沧说她味道不错,所以此时病急乱投医,慕容元画竟是对容沧说出了这样的话!

    人容沧,刚刚历劫一难,差点没精尽人亡,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人道了,听之慕容元画这番话后,无疑是雪上加霜,在他痛苦的伤口撒盐,弄的他又难受又恶心,并且还没面子!于是便不由的狠狠瞪着,冷酷拒绝:“慕容元画你听着,除了你的命,本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我劝你还是快一点动手,少在这里再做纠缠!”

    “沧亲王……”

    感觉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双腿有些发软,慕容元画不禁的有些快要站不住!可是,凭着仅剩的一点支撑,她仍是不住的四处奔走,为了活命,她豁出去了!

    “容世子,容世子,看在你我的交情上,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实在是没有人求,慕容元画不得不转向容浅。可是待容浅还未开口之际,容汇却开口了,声音平缓,听不出半点温度,“元画公主请吧,你父皇那边,朕会派人交代的。”

    “是啊,快点吧,别再耽误时间。毒酒和白绫随便选一样,我个人觉得要是图省事,还是毒酒要来了快一些。”

    容浅说着风凉话,不由微笑的侧目对上慕容里玉。她知道,他此番回国定要报仇,上官旭云便是他要下手的第一个目标!所以在此,她先送他一个大礼,相信失去了女儿的上官旭云,就算再冷血,也都要伤心难过上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便是他慕容里玉最佳的反攻机会,一举复仇!

    她没有什么好给他的,希望这礼物他能喜欢。微笑间,容浅微微的敛动着眸子,而接收到讯息,慕容里玉抬起头来报以灿烂一笑,那笑容好看极了,毫不掩饰,十分之中,七分帅气!

    他们、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死了,他们很开心!

    不经意的瞥见这一幕,倍受打击,慕容元画冲上前去,对着慕容里玉便是一顿嚎叫,叫声中有气有怒还有愤恨!

    “你这个傻子,为什么不帮我说话!我要是死了,我看你怎么向父皇交代!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里玉的真面目,还只是以为他只是个傻子,可以任由她呼来吼去!此时,慕容元画声音很大,似乎要把她心中的愤怒都转加到对方身上去,毫不留情!

    “皇姐,父皇一直都告诫里玉,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这一次,你实在太过分了,所以就应该承担下自己的过错!为此,父皇是不会怪我的,也不会怪天紫的圣上,你不必担心,放心的去吧。”

    童言无忌的声音,天真认真,慕容里玉这是故意打着岔子,话说的似真非假。

    闻言,火冒三丈,满心愤恨,感觉任何人都可以让她去死,唯独这小傻子不行!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过眼里,他没有资格,他不配!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跟你母妃一样的--”

    “圣上,你放心吧,这次我皇姐做错了事,你要罚她是应该的,不用担心我父皇会为此而发怒,他那边,我自会跟解释清楚。”

    慕容元画发怒,破口想要大骂,可是里玉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而是径自抬眼对容汇说道,打断其话!

    世人皆知他是慕容振飞最心爱的儿子,所以他的话……呵,浅浅送给他这么一个大礼,他又岂有不要之理?便是立刻收下,开始着手,不能让煮熟的鸭子给飞掉了。

    “慕容里玉--”

    “好,有里玉皇子这番话,朕心中就更加放心了。呵,来人,还站着干什么?些帮元画公主做出决定,也好让她早登西方极乐世界!”

    从善如流,容汇听着里玉的话,顿时心中欣喜,口中命令!

    “是!”

    闻言,随侍们上前,一把擒住慕容元画的双手将之拖到了罚物面前,压着她,逼迫她做出选择。

    “公主,你看是要毒酒好呢?还是说要白绫?!”

    “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们这帮混蛋,我饶不了你们!上官公子,上官公子,你是最主持世间正义的圣者,你来为我说说话,求求情,让他们放过我吧--!”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慕容元画已是顾不得形象,如疯妇般开始大喊大叫!

    闻言,上官紫音便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闭上眼,默默的,口中似是在念着什么,低沉静默。

    杀人偿命,自古天经地义!这一次,她慕容元画人赃并获,辩无可辨,是必须要付出代价,做出个交代。

    他上官紫音,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办法去左右皇家的事情,所以这一次,他不会插手,也不愿插手……!

    “还等什么?既然人元画公主拿不定主意,那你们就帮她做决定好了!”欲报仇雪恨,再也等的不耐烦林薏仁,此时一声喝斥,朝向那几个随侍!

    闻言,怔了一下,目光投向容汇,见容汇不吱声,于是随侍们便点头应下,拉着那慕容元画朝房中走去,手上一条三尺白绫!

    “公主选择自缢,请圣上稍后。”

    “砰”的一声关起门,随侍们与慕容元画皆在房中。说是自缢,但具体如何众人皆清楚,便是不由的目光投放,看向那前方。

    “唔,唔……唔……”

    开始的挣扎,剧烈反抗,但一点点的变弱,消散。最后,当随侍们打开房门时,地上那慕容元画静躺着,已无声息。

    “禀圣上,元画公主已经伏法,以死谢罪。”

    “好,知道了。”

    看也不看那房内,只是转身对向慕容里玉,轻笑中,容汇好似表现的愧疚,口中略有歉意的说道,满是真诚,“真不好意思,说好的为皇子饯行,但最后却要皇子一人上路。放心吧,令皇姐的后事朕会命人处理好的,另奉上五车金银给皇子压惊,望皇子回国后在贵圣上面前多多美言。”

    “这个好说,请圣上放心,里玉一定尽量解释,不让父皇产生误会。”

    笑的童颜可爱,眼眸下却浮动着深深的深意,望了一眼那房内,之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如今却成为了死尸,冰冷一片,慕容里玉闭上眼,嘴角一丝微微的曲线。

    小畜生,敢冲撞本公主?快点跪下来求饶!哼,你和你那不要脸的母妃都一样贱!本公主早晚有一天会让父皇将你们全部都杀掉!

    呵,母妃,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有一次你不慎落水,差点连命都没了,那个推你的人,就是慕容元画吧!如今,儿子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上,一定要看着儿子,好好的看着,直至儿子将那些曾经害过你和爹的人,全部诛杀干净!

    “好了,事情结束了,回宴席吧,看看时辰也快差不多了,待会儿还要送上官公子和里玉皇子呢。”

    慕容元画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容汇发话,令所有人回席。

    闻言,转身挪步,相继离去,身后,没有一个人再去回头,只任慕容元画孤零零的躺着,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见,从此再无生息,生命终结!

    *

    东厢房中的事,会场内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此时见着容汇他们回来,表情上并未有什么异常,于是众人便也没未想,继续把酒言欢,观看表演。

    这是最后的一场表演,表演过后,就该是时间送上官紫音他们出城了。这时候,正当紫音站起来要致谢告辞,然同一时间,林薏仁已换好了装束,面色恢复了些,缓缓的走进场上。

    “圣上,林薏仁有事要禀。”

    “哦,什么事?”

    经过了一场劫难,林薏仁此时人显得很憔悴,但是她眼中的目光却分外坚定,直直的看着容汇,口中而道:“是有关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的!”

    “什么?!”

    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闻言之,容汇连即站起,脸色不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事千真万确!圣上,林薏仁要状告容浅,当日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

    啊!

    林薏仁此言一出,四下皆是一惊,并且连带着上官紫音和慕容里玉皆是齐齐一怔,眼中似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假传先帝旨意那可是大罪,容浅她--

    “薏仁,你不要胡说八道,浅弟他什么时候假传先帝旨意了?”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容汇慢慢的又坐了下来,口中说的平淡,表情看似并不愤怒。

    “薏仁,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并不关浅弟的事,你不要在此惹是生非,快快退下去吧。”

    似乎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容汇决定不予理会。可是闻言,非但不退却反而还进了两步,目光认真,林薏仁一脸表情严肃的说道:“圣上,我没有惹是生非,我有证据!”

    “证据?”

    “对,证据!圣上,你可还记得薏仁曾有个侍卫叫韩齐?”

    “好像有印象。那个韩齐……他是你身边最得力的贴身侍卫,与朕还曾有过几面之缘。”

    点了点头,思考了下回答道,容汇此时疑惑起表情,好似并不明白林薏仁此时提及此的用意。

    “是,就是他没错。可是在几个月前,他已经被人杀了!”

    “杀了?”

    “对,杀了!而且杀他的人--就是容浅!”悲愤的瞪着眼睛,手一指向容浅,林薏仁此时声色疾厉,一副恨之入骨的愤愤模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慢慢道来。”

    感觉越听越糊涂了,此时的容汇,扮出一副茫然的样子,看看容浅,再看看林薏仁,表示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很为难。

    “好,圣上,这件事你可必须要为薏仁主持公道!”

    充满着仇恨,缓缓道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林薏仁将当初之事复述了一遍,“当日韩齐与容浅王府上的一名侍女小翠相爱,为了表达爱意,小翠便将自己的一块随身玉坠送给了韩齐,可哪想这事被容浅知道了,非闹着当面来要,还说那玉坠是先帝所赐遗物,并且在其上面,还刻有先帝的亲笔……”

    “呵,韩齐与容浅有过节,这事我知道,可是我不想为了置韩齐于死地,容浅她竟然敢这般假传圣旨,要了韩齐的命!这件事情,本来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不想却在几天前,竟是被我发现了这玉坠,于是查看之下才得知那上面根本不是什么先帝的亲笔,不过是她容浅自己刻的,用来当初欺骗于我!所以圣上,我恳求你惩治容浅,赐她死罪,以儆效尤!”

    赐她死罪?!

    林薏仁此话一出,四下当即哗然一片。见此,容汇表情阴晴不定,一脸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郡主,这种事情,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一旁,上官紫音开口,任谁也没想到。

    闻之,林薏仁自信的笑笑,满脸笃定,信心满满:“当然有!当初的小翠我已经找到,她可以证明我说的一切。还有那个最为关键的玉坠,此时也在我手中,上面的字迹,可以说明一切!”

    说罢从腰间拿出那块紫色的玉坠,荡在空中,以示证明!然而见此,容浅坐在位上,轻轻的敛着眸,默不出声。

    这个玉坠,当初是被云绕要了去的,可如今却是在林薏仁的手上,看来……

    笑,微微的,平静而淡然。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容浅只看着场上,静默无声。

    呈上玉坠,送至容汇面前,见之,容汇点头,认真的反复查看,“嗯,这上面的字迹绝对不是父皇的,这个玉坠,有问题。”

    “圣上,光凭一个玉坠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毕竟雅迪郡主片面之词,谁能证明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况且这世间玉坠相似的多,谁知道这是不是从哪里随便拿来冒充顶替的呢?圣上三思。”

    见容汇开口,上官紫音忙出声反驳,一时令得场上诧异,不由面露疑惑。咦,奇怪,这个上官公子,为什么会多次帮着容世子讲话呢?照理说如他这般推崇礼仪道德之人,是绝不会和一个倒行逆施,有悖伦理纲常的人同流合污的!

    平时的容浅,能言善辩,能说会道,可是此时,却不发一言,不置一语,于是顿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私下交头接耳成一片。

    “这事你怎么看啊?”

    “不知道。看样子像是真的,可那上官公子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这世间玉坠相似的多,雅迪郡主又怎能证明这就是容世子的呢?”

    “是啊,这事难办了,要不是还好,若真是如此,这冒充圣旨,假传圣意的罪名可足够容世子被当街砍头示众的!”

    “哼,这样的世子,砍了也罢,反正她也不学好,整日搞什么断袖龙阳!”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那容世子不学无术,作奸犯科,但她毕竟也是容亲王唯一的骨肉,仅此一血脉,怎能说断就断了呢?试想当初容亲王对我们多好,如今他儿子有难……”

    “也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想当年容亲王何等风姿?谁料想生的儿子竟然这般--”

    “唉,不说了,先看看情况。”

    私下议论不止,支持的、不支持的皆有人在。见此,慕容里玉也站出身来,支持上官紫音,提出异议:“就是。雅迪郡主片面之词,实难以服众,这玉坠是不是容世子的还有待商榷,又怎能因此而就随随便便定罪了呢?”

    里玉也支持容浅,这令所有人也没料到。场上静悄悄的,众人都看着容汇,等待他的反应,而这时,一计不成,再上一计,林薏仁再次开口,话说的断定笃定:“圣上,也许光看一件事的确会令人产生怀疑,觉得我林薏仁是在强词夺理,故意陷害她容浅!但是接下来的这件事,我敢保证,千真万确,绝对没有半丝掺假!所以,请允许我传上证人,我相信待这事确定后,之前的那件事,便再不用我言语……!”

    自信的说着,抬起双手,在“啪啪”两声后,只见不远处缓缓走上了个人来,身影熟悉,模样熟识!站在林薏仁身边,缓缓一欠身,开口说道:“民女郭芙,参见圣上。”

    郭芙!怎么是她!她不是告诉他拿了钱后就会立刻走人的吗?怎么如今却是会出现在这里?这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

    场上,一见到郭芙,萧予初愣的一脸有些愕然。当初郭芙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一转眼却又全变了,他想不明白,不知道此时她出现在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老老实实的上前,俨然的那左手上断了两指,向容汇行礼,郭芙开口说着,话中矛头直指容浅,“禀圣上,民女有证据,证明容浅她通敌叛国!将我天紫的银两运往境外,供由他国占并使用!”

    ------题外话------

    家里有点事,留言没有及时回,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