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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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四奇一瞪眼，接着又泄了气：
“现在想来当然是被人利用了，不过我怎么也是个镇北将军，虽然我和后来的第二十八代新朝帝君皇建不是那么咬弦，这皇建优柔寡断、怯懦无能，在位十二年毫无建树不说，朝纲混乱，大权旁落，整个朝堂的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等我派出眼线时，贼过兴兵一切全晚了，甚至连当初皇温为什么忽然下密诏要调查屠龙臂的事都没有线索可查了。
龙飞道：
“不是还有个镇南将军皇定衣和雷极子雷万春么？”
皇四奇苦笑：
“小毛孩子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我脑袋上是戴着个所谓镇北将军的头衔，满打满算不过三万多人的队伍，我挑挑拣拣选了那么不到两万人组了个所谓铁狼军，若不是跟北马帮当时处得不错，好马好牲口先紧着我卖，我这个号称的铁狼最疾的队伍就是个屁。光这北地跟老子同级的所谓将军就四个，最凶的黑狼，最诡的雪狼，最秘的幽狼，听名头哪个不是战场上响当当的牌子，最疾，我呸！跑得快也他妈算军队的招牌了么？”
皇太工在皇四奇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将军，我们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
皇四奇回头看看皇太工，闷哼一声，转头面对龙飞：
“人家镇南将军皇定衣是什么身份，现在皇太后凤九灵的亲姐夫，号称南曜龙君，没点底子敢起这个外号？统兵百万那是吹牛，手下大大小小将领四五十人，每人统领一万人这加起来也四五十万了。我这个破镇北将军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屁，派出去的信使连他本人都见不到，我调查个屁啊！
“至于我那所谓的师父，雷极子雷万春，十六七年了我都没找到，话说宗仙榜上的人物，除了北极岛的冰老太婆，哪个是你想找就找得到的啊？”
龙飞哂道：
“敢情当了半天替罪羊，你这个镇北将军还是啥也不知道呗？”
皇四奇一瞪眼：
“要说一点儿也不知道，那也太小看了我了。”
龙飞抬眉：
“嗯？愿闻其详。”
皇四奇环目扫了扫这地室，双手抱胸，抬头看着龙飞：
“我忽然不想说了。”
皇太工在皇四奇背后直接一掌，正好斩在皇四奇大椎穴上，皇四奇连声都没出，身体一软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地室外马啸天、马宇龙一直在门边守着，听见龙飞皇太工敲门，赶紧把地室的门打开，马宇龙伸头看了看皇四奇，问龙飞：
“怎么样了？”
龙飞摇头：
“还需要点儿时间，外面怎么样了？”
马啸天捋着胡须道：
“放心，有老董在，官兵军队查不到这里。”
原来凤盏楼的老板董逢春和马啸天是拜把子兄弟，明里马啸天和这个董逢春还有点不睦，暗里马啸天可是没少帮凤盏楼的忙，马啸天让他帮忙，董逢春连犹豫也没有。有董逢春在镇北军里头当内应，这事儿真是简单了不知道多少倍。
龙飞摆手：
“我是说那两位兄弟，沈追和马秀没事吧？”
马宇龙道：
“龙少侠放心，沈追和马秀别的不行，腿上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虽说现在霸州城内草木皆兵，让他们领着官兵绕几个时辰的圈子是绝对没问题的。”
马啸天犹豫了一下道：
“只是龙小兄显了真容，毕竟第一次和皇四奇见面时是老夫给你引荐的，这以后……”
龙飞一怔：
“前辈的意思是？”
马啸天沉吟一下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别说皇四奇现在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有，他想动我的北马帮也得犹豫犹豫，龙小兄看着办。”
龙飞若有所悟，点点头。
回到地室，龙飞把皇四奇弄醒。
皇四奇睁开眼，看看龙飞，看看皇太工，怒道：
“要打要杀你们也给我个痛快的，没事儿就把人弄昏这算个什么事儿。”
皇太工弯腰抱拳，嬉皮笑脸：
“皇四叔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们这些个后辈一个样儿了。”
皇四奇斜眼看看龙飞：
“皇太工就算了，你……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龙飞吧？头一回你上我府就是通过马啸天，看情形你们也不像杀人灭口的样儿，你不怕我回去以后找北马帮算账啊？”
龙飞一摊手：
“北马帮做啥了？归根结底不过是帮我引荐一下皇大将军，其他有啥错？于情于理于法就算你个将军也没法只手遮天吧？再说了，跟马啸天，我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唯一一点交往也就是我碰巧救了他一回，你拿他出气关我屁事？”
皇四奇一瞪眼，又有点泄气：
“算了，没事儿不和你斗口，这地方又闷又热，你想问啥赶紧问，问完了让我赶紧回府洗个澡。”
龙飞笑笑：
“我想问啥皇将军心里多少也有点谱吧？”
皇四奇叹口气：
“好吧，看在你们也没怎么难为本将军的份儿上，我告诉你。
龙飞、皇太工不语，静静听着。
皇四奇默然片刻后道：
“战狼谷事件后，我撒下人手，前来后去调查了三年有余，朝堂江湖两条线同时着手，虽然收获不多，倒是也有点眉目。
“‘凤栖城中，战龙当空；宗仙榜内，皇极为凶’。你们可听过这四句歌诀？”
龙飞皇太工交换了个眼神，龙飞点头。
皇四奇叹口气道：
“这四句歌诀虽说皇族内部的人物多少都知道点，但没人知道这四句说得是什么，虽然传言是玉皇新朝的开国帝君玉皇极所留，也有人说是当时是玉皇极的一个江湖好友神算蔺非所赠，人云亦云罢了。”
皇太工驳道：
“但是宫内留下的太祖遗书不是说……”
皇四奇摆手：
“啥书不是人写的，人写的就有自己的加工在内。以我的调查，这十六个字在江湖、朝堂内部流传了估计有上千年了。有人说是预言，也有人说是谜语，纷扰了千年也没个定论，也不知道怎么到了你父……”
说着看了皇太工一眼：
“在位的时候，忽然又被拿了出来，还搞得这么人心惶惶的。
“二十多年前，你父我的大哥忽然接见了一位江湖名人，就是我那个名不副实的师父，雷极子雷万春，据说雷极子就是神算蔺非的徒子徒孙，也不知道怎么鼓动下，你这个混蛋父亲、混蛋皇帝忽然就对战氏一族名动天下的屠龙臂有了兴趣，这事儿连我也弄不明白，虽然屠龙臂确实是江湖少见的一等一的先天奇功，但我们皇室一族的皇极之血怎么也不会比你这屠龙臂差吧？屠龙诀我也看过，确实是一流的内功心法，但是比起当初太祖爷武帝玉皇极留下的皇族秘籍，这屠龙诀真算不上什么。
“至于南曜龙君皇定衣是怎么搅到这里面去的，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一直躲在自己的龟壳里，藏得密不透风，我是一点儿消息也打听不出来。”
龙飞笑笑：
“这么说来，皇大将军对我战氏一族灭门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呗？”
皇四奇缓缓摇头：
“唉，看功夫你是比太工这小子高了不少，但是论这脑子的速度，你真是差远了，我说了几句这皇太工就一直点头，敢情你就一点儿也没听明白。”
皇太工在一边吼了一嗓子：
“没事儿还挑拨离间一下，龙大哥不吃你那套，省省吧！”
龙飞看看皇太工，皇太工不好意思得摸了摸鼻子。
皇四奇全看眼里了，一指皇太工：
“你解释给你龙大哥听听吧，也让你皇四叔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皇太工看看龙飞，龙飞点头。
皇太工道：
“龙大哥不知道这宫里的规矩，听不出皇大将军话里的意思也情有可原……”
龙飞摆手：
“无关的就别说了，我头脑经验也确实不如你，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皇太工碰了个软钉子，期期艾艾道：
“是是，龙大哥莫恼。
“其实很浅显，正所谓京官看不起地方官，皇族成员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帝君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接见个江湖人，这里面没有穿针引线的人简直就不可能，以皇将军的言下之意，皇定衣就是这个牵线的人，但是真知道战氏惨案底细和由来的，就是这个雷极子雷万春，弄不好，这根子就在雷万春身上，罪魁祸首就是他。”
皇四奇续道：
“我见识过这个雷万春的九霄雷剑，看你这功力，我不敢说我皇四奇比你强，公平比武，最起码百招之内你难说就胜得了我，但以我的功力，即使是现在的功力，在这雷万春面前，连逃跑的念头都起不了，就更别说能过上一招。九霄雷剑你甚至可以说是咒术、法术，怎么看也不像人世的武功。我也是贪欲迷了心窍，否则怎么可能去趟这潭浑水。”
龙飞默然片刻：
“我怎么找这个雷万春？”
皇四奇摇头：
“别费劲了，我找了十六年了，江湖朝堂两路的眼线，到现在都没他的影信，何况是你。”
皇太工想起一事，问道：
“别的就不说了，请了鹰羽堂对付龙大哥的是不是你？”
皇四奇哈哈大笑。
皇四奇一瞪眼，接着又泄了气：
“现在想来当然是被人利用了，不过我怎么也是个镇北将军，虽然我和后来的第二十八代新朝帝君皇建不是那么咬弦，这皇建优柔寡断、怯懦无能，在位十二年毫无建树不说，朝纲混乱，大权旁落，整个朝堂的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等我派出眼线时，贼过兴兵一切全晚了，甚至连当初皇温为什么忽然下密诏要调查屠龙臂的事都没有线索可查了。
龙飞道：
“不是还有个镇南将军皇定衣和雷极子雷万春么？”
皇四奇苦笑：
“小毛孩子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我脑袋上是戴着个所谓镇北将军的头衔，满打满算不过三万多人的队伍，我挑挑拣拣选了那么不到两万人组了个所谓铁狼军，若不是跟北马帮当时处得不错，好马好牲口先紧着我卖，我这个号称的铁狼最疾的队伍就是个屁。光这北地跟老子同级的所谓将军就四个，最凶的黑狼，最诡的雪狼，最秘的幽狼，听名头哪个不是战场上响当当的牌子，最疾，我呸！跑得快也他妈算军队的招牌了么？”
皇太工在皇四奇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将军，我们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
皇四奇回头看看皇太工，闷哼一声，转头面对龙飞：
“人家镇南将军皇定衣是什么身份，现在皇太后凤九灵的亲姐夫，号称南曜龙君，没点底子敢起这个外号？统兵百万那是吹牛，手下大大小小将领四五十人，每人统领一万人这加起来也四五十万了。我这个破镇北将军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屁，派出去的信使连他本人都见不到，我调查个屁啊！
“至于我那所谓的师父，雷极子雷万春，十六七年了我都没找到，话说宗仙榜上的人物，除了北极岛的冰老太婆，哪个是你想找就找得到的啊？”
龙飞哂道：
“敢情当了半天替罪羊，你这个镇北将军还是啥也不知道呗？”
皇四奇一瞪眼：
“要说一点儿也不知道，那也太小看了我了。”
龙飞抬眉：
“嗯？愿闻其详。”
皇四奇环目扫了扫这地室，双手抱胸，抬头看着龙飞：
“我忽然不想说了。”
皇太工在皇四奇背后直接一掌，正好斩在皇四奇大椎穴上，皇四奇连声都没出，身体一软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地室外马啸天、马宇龙一直在门边守着，听见龙飞皇太工敲门，赶紧把地室的门打开，马宇龙伸头看了看皇四奇，问龙飞：
“怎么样了？”
龙飞摇头：
“还需要点儿时间，外面怎么样了？”
马啸天捋着胡须道：
“放心，有老董在，官兵军队查不到这里。”
原来凤盏楼的老板董逢春和马啸天是拜把子兄弟，明里马啸天和这个董逢春还有点不睦，暗里马啸天可是没少帮凤盏楼的忙，马啸天让他帮忙，董逢春连犹豫也没有。有董逢春在镇北军里头当内应，这事儿真是简单了不知道多少倍。
龙飞摆手：
“我是说那两位兄弟，沈追和马秀没事吧？”
马宇龙道：
“龙少侠放心，沈追和马秀别的不行，腿上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虽说现在霸州城内草木皆兵，让他们领着官兵绕几个时辰的圈子是绝对没问题的。”
马啸天犹豫了一下道：
“只是龙小兄显了真容，毕竟第一次和皇四奇见面时是老夫给你引荐的，这以后……”
龙飞一怔：
“前辈的意思是？”
马啸天沉吟一下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别说皇四奇现在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有，他想动我的北马帮也得犹豫犹豫，龙小兄看着办。”
龙飞若有所悟，点点头。
回到地室，龙飞把皇四奇弄醒。
皇四奇睁开眼，看看龙飞，看看皇太工，怒道：
“要打要杀你们也给我个痛快的，没事儿就把人弄昏这算个什么事儿。”
皇太工弯腰抱拳，嬉皮笑脸：
“皇四叔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们这些个后辈一个样儿了。”
皇四奇斜眼看看龙飞：
“皇太工就算了，你……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龙飞吧？头一回你上我府就是通过马啸天，看情形你们也不像杀人灭口的样儿，你不怕我回去以后找北马帮算账啊？”
龙飞一摊手：
“北马帮做啥了？归根结底不过是帮我引荐一下皇大将军，其他有啥错？于情于理于法就算你个将军也没法只手遮天吧？再说了，跟马啸天，我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唯一一点交往也就是我碰巧救了他一回，你拿他出气关我屁事？”
皇四奇一瞪眼，又有点泄气：
“算了，没事儿不和你斗口，这地方又闷又热，你想问啥赶紧问，问完了让我赶紧回府洗个澡。”
龙飞笑笑：
“我想问啥皇将军心里多少也有点谱吧？”
皇四奇叹口气：
“好吧，看在你们也没怎么难为本将军的份儿上，我告诉你。
龙飞、皇太工不语，静静听着。
皇四奇默然片刻后道：
“战狼谷事件后，我撒下人手，前来后去调查了三年有余，朝堂江湖两条线同时着手，虽然收获不多，倒是也有点眉目。
“‘凤栖城中，战龙当空；宗仙榜内，皇极为凶’。你们可听过这四句歌诀？”
龙飞皇太工交换了个眼神，龙飞点头。
皇四奇叹口气道：
“这四句歌诀虽说皇族内部的人物多少都知道点，但没人知道这四句说得是什么，虽然传言是玉皇新朝的开国帝君玉皇极所留，也有人说是当时是玉皇极的一个江湖好友神算蔺非所赠，人云亦云罢了。”
皇太工驳道：
“但是宫内留下的太祖遗书不是说……”
皇四奇摆手：
“啥书不是人写的，人写的就有自己的加工在内。以我的调查，这十六个字在江湖、朝堂内部流传了估计有上千年了。有人说是预言，也有人说是谜语，纷扰了千年也没个定论，也不知道怎么到了你父……”
说着看了皇太工一眼：
“在位的时候，忽然又被拿了出来，还搞得这么人心惶惶的。
“二十多年前，你父我的大哥忽然接见了一位江湖名人，就是我那个名不副实的师父，雷极子雷万春，据说雷极子就是神算蔺非的徒子徒孙，也不知道怎么鼓动下，你这个混蛋父亲、混蛋皇帝忽然就对战氏一族名动天下的屠龙臂有了兴趣，这事儿连我也弄不明白，虽然屠龙臂确实是江湖少见的一等一的先天奇功，但我们皇室一族的皇极之血怎么也不会比你这屠龙臂差吧？屠龙诀我也看过，确实是一流的内功心法，但是比起当初太祖爷武帝玉皇极留下的皇族秘籍，这屠龙诀真算不上什么。
“至于南曜龙君皇定衣是怎么搅到这里面去的，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一直躲在自己的龟壳里，藏得密不透风，我是一点儿消息也打听不出来。”
龙飞笑笑：
“这么说来，皇大将军对我战氏一族灭门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呗？”
皇四奇缓缓摇头：
“唉，看功夫你是比太工这小子高了不少，但是论这脑子的速度，你真是差远了，我说了几句这皇太工就一直点头，敢情你就一点儿也没听明白。”
皇太工在一边吼了一嗓子：
“没事儿还挑拨离间一下，龙大哥不吃你那套，省省吧！”
龙飞看看皇太工，皇太工不好意思得摸了摸鼻子。
皇四奇全看眼里了，一指皇太工：
“你解释给你龙大哥听听吧，也让你皇四叔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皇太工看看龙飞，龙飞点头。
皇太工道：
“龙大哥不知道这宫里的规矩，听不出皇大将军话里的意思也情有可原……”
龙飞摆手：
“无关的就别说了，我头脑经验也确实不如你，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皇太工碰了个软钉子，期期艾艾道：
“是是，龙大哥莫恼。
“其实很浅显，正所谓京官看不起地方官，皇族成员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帝君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接见个江湖人，这里面没有穿针引线的人简直就不可能，以皇将军的言下之意，皇定衣就是这个牵线的人，但是真知道战氏惨案底细和由来的，就是这个雷极子雷万春，弄不好，这根子就在雷万春身上，罪魁祸首就是他。”
皇四奇续道：
“我见识过这个雷万春的九霄雷剑，看你这功力，我不敢说我皇四奇比你强，公平比武，最起码百招之内你难说就胜得了我，但以我的功力，即使是现在的功力，在这雷万春面前，连逃跑的念头都起不了，就更别说能过上一招。九霄雷剑你甚至可以说是咒术、法术，怎么看也不像人世的武功。我也是贪欲迷了心窍，否则怎么可能去趟这潭浑水。”
龙飞默然片刻：
“我怎么找这个雷万春？”
皇四奇摇头：
“别费劲了，我找了十六年了，江湖朝堂两路的眼线，到现在都没他的影信，何况是你。”
皇太工想起一事，问道：
“别的就不说了，请了鹰羽堂对付龙大哥的是不是你？”
皇四奇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