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无烟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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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了天域之后，签约的艺人们就在天域员工楼各自分到了一套临时宿舍。宿舍按照等级划分为ABCD四个级别，对应不同的职位和需求。最低级别的D级房，也是配备有小型厨卫的公寓间。而杨洋进来时和普通的艺人一样，分到的都是D间。不过，通过大半年的奋斗，随着几部电视剧的拍摄完成，他的身价也开始水涨船高，分配给他的宿舍也由D变C了。宿舍楼的配套设施是很齐全的，不但有健身房、室内恒温泳池、网球场，还有瑜伽房、桑拿房、小医务室等等。楼下还有个花园，闲暇时可以散步，也可以坐着喝点什么。但是今天大家都没在房间里待着，也没出去，而是焦急地坐在会议室里，等一个通知。
直到下午5点，杨卿才出现在会议室门外。冬子推门进来后，她走上了演讲席。
“各位同事们，我刚听你们主管说，你们自发地在这里等了一下午，我很感动，也很感谢。我只能很庆幸，我带给你们的是一个好消息——天域卫视，已经获得批准了！”
台下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
“从明天开始，你们将走上你们各自新的岗位，目前频道有少儿频道、娱乐频道和公共频道，分别针对不同的观众设置。为天域卫视创造新的明天，你们有信心吗？”
“有——！”
“好！那么今晚7点晚宴，晚宴上会宣布新的人事名单。宴会后就是天域狂欢夜。全部走起，我们去嗨！”
人群里不知哪一个突然喊了一嗓子“女王陛下万岁——”大伙儿“轰”的就笑了！杨卿也被逗笑了，指着人群里说：“那个喊万岁的，晚上过来敬我三杯酒，我给你发红包！大伙儿，不见不散！”
杨洋坐在靠门的位置，看见她出去，他也在她后面出了会议室。中午时分接到冬子阔别已久的电话，他差点按成了“挂断”。冬子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他今晚帮他多留意一下大小姐，她最近的状态都不太好。杨洋没问为什么冬子要叫他留意，也没问到底为什么状态不太好，就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答应下来了。
晚上的宴会厅，四处气球彩带，热闹非凡。人们穿着西装礼裙，打着领带，端着高脚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一袭酒红色飘上了主席台，对着话筒试了试音。他以为是她，抬头一看却不是。
杨络抬眼缓缓扫视了全场一遍，全场逐渐安静了下去。虽然在天玺董事会上受到申斥，但她始终有个二把手的老爹，一时半会想让她倒下去，难。杨络宣读了新的人事命令——当然，里面有杨卿的人，有她的人，也有其他天玺董事的人。接到新任命的人兴高采烈，没有念到名字的也不气馁——反正刚刚开始，总有机会。等宴会已经过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说完该说的话，他依然没见到杨卿出现。从威海回来这么久了，她什么也没对他说过。可是，他就是觉得，她能看见自己。
把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盘，他正准备离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这身西服很好看。”
他转身，见是杨络，勉强自己维持笑容，客气的打招呼：“杨副总好。”
“怎么？卿妹一回来，就不认我这前老板了？做人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要记得，那晚可是多亏我把你带去的呢。”杨洋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可没忘记这个女人逼着他喝醉强吻的事情。
“阿卿身体不适，今晚她八成是不会来了。怎么样，想我没有？陪我跳一曲？”
“对不起，我……”她身体不适……下午开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杨络打断他的话头，貌似惋惜地继续说：“真可惜啊……她陪政界的那些大佬们喝伤了。你要知道，卫视的审批程序可不好办，她可是花了很大代价的。听说……有几个心思不正的，毛手毛脚，让她至今难受到想呕吐……怎么，她没跟你说？”
杨洋没注意到自己已是剑眉紧锁，放在裤兜里的左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原来，原来……他见不到她是有原因的。她那灿烂笑容的背后，居然藏着这么深刻的痛楚……
“没跟你说也是正常的，因为说了也白说。你们，是不可能理解我们的处境的。在我们的世界里，长得好，只能用来当利用的工具。我们需要的，是权力，是资本，是头脑。所以……不用心疼她，心疼是多余的，知道吗？她如果要坐上那个位置，就注定她要承受这些。而她是自愿的，没有人逼得了她，明白吗？”
“不要用你看待普通女孩子的视角去看待她，她可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哈哈哈哈……在天玺，她可是象征着未来的继承人。所以，她比你想象中更坚强，更冷酷。今天她可以为了上一个卫视项目牺牲掉一个得力助手的清白，明天也可以把你们任何一个送上她要你们去的地方。在她心里，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比天玺更重要。为了天玺，她可以牺牲每一个人，包括她自己在内。你以为，你在她心目中会有多特别？”
“……”
“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一号跟我翻脸，同样，她也不会因为你跟我过不去。因为，她知道……家族的团结远比个把小情人重要。但是，这条定律在我这里就不成立了。我要喜欢什么，就会千方百计抓在手里。你……明白吗？”
这是对他赤果果的羞辱！杨洋一张白皙的面孔更加冷峻了，目光灼灼地看向别处，“承蒙杨副总高看了，我还没有懦弱到需要女人的庇护。”
“那我们打个赌，看看她心目中是天玺重要，还是你重要，如何？”
“我没必要……”他正要拒绝，旁边却适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不好意思来晚了，辛苦络堂姐帮我撑住了这个大场面。，拿酒来。”
是杨卿。杨洋转头，只见一席香槟色的真丝长裙裹挟着她特有的咖啡香气扑面而来。她不喜欢戴首饰，平时也不爱化妆。只是今晚，栗色的卷发错落有致地盘起，浓淡相宜的宴会妆把她衬托得犹如希腊神话里的女神，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闪着月华般的光泽，再不需要珠宝来为她增色了。曾几何时，当年那个骑着机车的女孩已经变得如此耀眼夺目。想起她身体不适，他忍不住就上前一步想扶着她。
她却对他笑了笑，顺手就把手包递了给他，“麻烦，帮我拿一下。”此时端了酒过来，她自己取了一杯，递给杨络一杯——
“为了天玺。”看着杨络干掉了这杯酒之后，她也仰头喝干。继而抬头对身边的杨洋说：“可以去帮我去两块蛋糕吗？不要太甜的，谢谢。”
杨洋礼貌地跟杨络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怎么，这么着急地把人支开，是怕我吃了他？”杨络把玩着高脚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络堂姐，周末就是一月一次的家族聚会。听说，爷爷专门点名要你务必提前到祖宅报到。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杨卿放下酒杯，走到她身侧缓缓说道。
“嗯哼？愿闻其详。”
杨卿勾起唇角儿，轻言细语——
“爷爷请了陈老太爷来喝茶。”
“……那又如何？就算是结婚，他也奈何不了我。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商业联姻就放弃自己的生活？卿堂妹，你太天真了！”
杨卿摊了摊手，“抱歉，络堂姐，这事儿我没有发言权，帮不到你。”
“哼！你很不用看我的笑话，你也不过是几年后的事情！”
杨卿抹了抹鼻子，她还是别把家里决定给她招赘的事情说出来刺激她了吧。嗯，她是个厚道人，不是吗？
而杨洋，在点心区遇到了一个他前段时间总是遇到的人——李逸风。碰巧他也在取食物。
李逸风打过招呼，用下巴点点场内，“两大巨头碰面，女人啊，就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有么？”他意兴阑珊，并不想与对方多说。他知道最近她跟逸风走得近，连出去应酬都要带着去。而对他，却连着个把月都不来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他对她来说，就这么可有可无么？
“哎，就知道说了你也不懂。”说罢又回头看看那边，“她可是真的不容易……哎，瞧你这表情，被大小姐甩了？”当初谁不知道大小姐冲冠一怒，直接就从络小姐身边把杨洋抢了过来啊？
杨洋戒备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朋友。”
“哦？真的？我跟你说，她就是我心里的女神，我的太阳，我追她你可别挡着。”李逸风看着他手里那只黑色的爱马仕小手包，笑。
杨洋也笑，“你去吧，我绝对不挡着。”摇摇头，这就是一个冲上去当炮灰的。他也不想想，她如果好追，那么多商界才俊早就蜂拥而至了，哪里会到现在还单着？那家伙就是一个女王范儿，只能她允许别人追的。没经她允许的追求，大概能直接打入黑名单里。
突然人群中沸腾起来了——
“一杯……两杯……三杯……杨总喝酒！杨总给红包！”
杨卿笑着招呼杨洋过去，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大红包，递给那个小伙子，“努力工作，要加油！”
“大小姐万岁！”
她端起酒杯回敬，他轻声问：“你不舒服，要不这杯我来吧？”她笑着微微摇头，示意不用，然后仰头自己喝干了杯中的酒。接过了他手上的点心盘子，小口小口吃着蛋糕，一张小脸上看似洋溢着欢乐和幸福的光芒。但是站在近处就能看见，她眼袋处，用粉底依然遮掩不住的淡淡的青。
逸风也跟上前去，在她吃完点心后，贴心地递上一杯矿泉水。
“谢谢。”她抬头，“你也辛苦了，今晚好好玩。”
逸风摆手笑笑，“我没关系，只是你要少喝一点，对胃不好。”
杨卿点头致谢，已然觉得有点累，转身就下意识地把手放进杨洋的臂弯里，面色也渐显出疲倦。却不知自己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大大取悦了他，也让看在眼里的逸风微微一滞。
自从进了天域之后，签约的艺人们就在天域员工楼各自分到了一套临时宿舍。宿舍按照等级划分为ABCD四个级别，对应不同的职位和需求。最低级别的D级房，也是配备有小型厨卫的公寓间。而杨洋进来时和普通的艺人一样，分到的都是D间。不过，通过大半年的奋斗，随着几部电视剧的拍摄完成，他的身价也开始水涨船高，分配给他的宿舍也由D变C了。宿舍楼的配套设施是很齐全的，不但有健身房、室内恒温泳池、网球场，还有瑜伽房、桑拿房、小医务室等等。楼下还有个花园，闲暇时可以散步，也可以坐着喝点什么。但是今天大家都没在房间里待着，也没出去，而是焦急地坐在会议室里，等一个通知。
直到下午5点，杨卿才出现在会议室门外。冬子推门进来后，她走上了演讲席。
“各位同事们，我刚听你们主管说，你们自发地在这里等了一下午，我很感动，也很感谢。我只能很庆幸，我带给你们的是一个好消息——天域卫视，已经获得批准了！”
台下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
“从明天开始，你们将走上你们各自新的岗位，目前频道有少儿频道、娱乐频道和公共频道，分别针对不同的观众设置。为天域卫视创造新的明天，你们有信心吗？”
“有——！”
“好！那么今晚7点晚宴，晚宴上会宣布新的人事名单。宴会后就是天域狂欢夜。全部走起，我们去嗨！”
人群里不知哪一个突然喊了一嗓子“女王陛下万岁——”大伙儿“轰”的就笑了！杨卿也被逗笑了，指着人群里说：“那个喊万岁的，晚上过来敬我三杯酒，我给你发红包！大伙儿，不见不散！”
杨洋坐在靠门的位置，看见她出去，他也在她后面出了会议室。中午时分接到冬子阔别已久的电话，他差点按成了“挂断”。冬子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他今晚帮他多留意一下大小姐，她最近的状态都不太好。杨洋没问为什么冬子要叫他留意，也没问到底为什么状态不太好，就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答应下来了。
晚上的宴会厅，四处气球彩带，热闹非凡。人们穿着西装礼裙，打着领带，端着高脚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一袭酒红色飘上了主席台，对着话筒试了试音。他以为是她，抬头一看却不是。
杨络抬眼缓缓扫视了全场一遍，全场逐渐安静了下去。虽然在天玺董事会上受到申斥，但她始终有个二把手的老爹，一时半会想让她倒下去，难。杨络宣读了新的人事命令——当然，里面有杨卿的人，有她的人，也有其他天玺董事的人。接到新任命的人兴高采烈，没有念到名字的也不气馁——反正刚刚开始，总有机会。等宴会已经过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说完该说的话，他依然没见到杨卿出现。从威海回来这么久了，她什么也没对他说过。可是，他就是觉得，她能看见自己。
把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盘，他正准备离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这身西服很好看。”
他转身，见是杨络，勉强自己维持笑容，客气的打招呼：“杨副总好。”
“怎么？卿妹一回来，就不认我这前老板了？做人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要记得，那晚可是多亏我把你带去的呢。”杨洋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可没忘记这个女人逼着他喝醉强吻的事情。
“阿卿身体不适，今晚她八成是不会来了。怎么样，想我没有？陪我跳一曲？”
“对不起，我……”她身体不适……下午开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杨络打断他的话头，貌似惋惜地继续说：“真可惜啊……她陪政界的那些大佬们喝伤了。你要知道，卫视的审批程序可不好办，她可是花了很大代价的。听说……有几个心思不正的，毛手毛脚，让她至今难受到想呕吐……怎么，她没跟你说？”
杨洋没注意到自己已是剑眉紧锁，放在裤兜里的左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原来，原来……他见不到她是有原因的。她那灿烂笑容的背后，居然藏着这么深刻的痛楚……
“没跟你说也是正常的，因为说了也白说。你们，是不可能理解我们的处境的。在我们的世界里，长得好，只能用来当利用的工具。我们需要的，是权力，是资本，是头脑。所以……不用心疼她，心疼是多余的，知道吗？她如果要坐上那个位置，就注定她要承受这些。而她是自愿的，没有人逼得了她，明白吗？”
“不要用你看待普通女孩子的视角去看待她，她可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哈哈哈哈……在天玺，她可是象征着未来的继承人。所以，她比你想象中更坚强，更冷酷。今天她可以为了上一个卫视项目牺牲掉一个得力助手的清白，明天也可以把你们任何一个送上她要你们去的地方。在她心里，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比天玺更重要。为了天玺，她可以牺牲每一个人，包括她自己在内。你以为，你在她心目中会有多特别？”
“……”
“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一号跟我翻脸，同样，她也不会因为你跟我过不去。因为，她知道……家族的团结远比个把小情人重要。但是，这条定律在我这里就不成立了。我要喜欢什么，就会千方百计抓在手里。你……明白吗？”
这是对他赤果果的羞辱！杨洋一张白皙的面孔更加冷峻了，目光灼灼地看向别处，“承蒙杨副总高看了，我还没有懦弱到需要女人的庇护。”
“那我们打个赌，看看她心目中是天玺重要，还是你重要，如何？”
“我没必要……”他正要拒绝，旁边却适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不好意思来晚了，辛苦络堂姐帮我撑住了这个大场面。，拿酒来。”
是杨卿。杨洋转头，只见一席香槟色的真丝长裙裹挟着她特有的咖啡香气扑面而来。她不喜欢戴首饰，平时也不爱化妆。只是今晚，栗色的卷发错落有致地盘起，浓淡相宜的宴会妆把她衬托得犹如希腊神话里的女神，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闪着月华般的光泽，再不需要珠宝来为她增色了。曾几何时，当年那个骑着机车的女孩已经变得如此耀眼夺目。想起她身体不适，他忍不住就上前一步想扶着她。
她却对他笑了笑，顺手就把手包递了给他，“麻烦，帮我拿一下。”此时端了酒过来，她自己取了一杯，递给杨络一杯——
“为了天玺。”看着杨络干掉了这杯酒之后，她也仰头喝干。继而抬头对身边的杨洋说：“可以去帮我去两块蛋糕吗？不要太甜的，谢谢。”
杨洋礼貌地跟杨络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怎么，这么着急地把人支开，是怕我吃了他？”杨络把玩着高脚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络堂姐，周末就是一月一次的家族聚会。听说，爷爷专门点名要你务必提前到祖宅报到。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杨卿放下酒杯，走到她身侧缓缓说道。
“嗯哼？愿闻其详。”
杨卿勾起唇角儿，轻言细语——
“爷爷请了陈老太爷来喝茶。”
“……那又如何？就算是结婚，他也奈何不了我。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商业联姻就放弃自己的生活？卿堂妹，你太天真了！”
杨卿摊了摊手，“抱歉，络堂姐，这事儿我没有发言权，帮不到你。”
“哼！你很不用看我的笑话，你也不过是几年后的事情！”
杨卿抹了抹鼻子，她还是别把家里决定给她招赘的事情说出来刺激她了吧。嗯，她是个厚道人，不是吗？
而杨洋，在点心区遇到了一个他前段时间总是遇到的人——李逸风。碰巧他也在取食物。
李逸风打过招呼，用下巴点点场内，“两大巨头碰面，女人啊，就是不见硝烟的战场……”
“有么？”他意兴阑珊，并不想与对方多说。他知道最近她跟逸风走得近，连出去应酬都要带着去。而对他，却连着个把月都不来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他对她来说，就这么可有可无么？
“哎，就知道说了你也不懂。”说罢又回头看看那边，“她可是真的不容易……哎，瞧你这表情，被大小姐甩了？”当初谁不知道大小姐冲冠一怒，直接就从络小姐身边把杨洋抢了过来啊？
杨洋戒备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朋友。”
“哦？真的？我跟你说，她就是我心里的女神，我的太阳，我追她你可别挡着。”李逸风看着他手里那只黑色的爱马仕小手包，笑。
杨洋也笑，“你去吧，我绝对不挡着。”摇摇头，这就是一个冲上去当炮灰的。他也不想想，她如果好追，那么多商界才俊早就蜂拥而至了，哪里会到现在还单着？那家伙就是一个女王范儿，只能她允许别人追的。没经她允许的追求，大概能直接打入黑名单里。
突然人群中沸腾起来了——
“一杯……两杯……三杯……杨总喝酒！杨总给红包！”
杨卿笑着招呼杨洋过去，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大红包，递给那个小伙子，“努力工作，要加油！”
“大小姐万岁！”
她端起酒杯回敬，他轻声问：“你不舒服，要不这杯我来吧？”她笑着微微摇头，示意不用，然后仰头自己喝干了杯中的酒。接过了他手上的点心盘子，小口小口吃着蛋糕，一张小脸上看似洋溢着欢乐和幸福的光芒。但是站在近处就能看见，她眼袋处，用粉底依然遮掩不住的淡淡的青。
逸风也跟上前去，在她吃完点心后，贴心地递上一杯矿泉水。
“谢谢。”她抬头，“你也辛苦了，今晚好好玩。”
逸风摆手笑笑，“我没关系，只是你要少喝一点，对胃不好。”
杨卿点头致谢，已然觉得有点累，转身就下意识地把手放进杨洋的臂弯里，面色也渐显出疲倦。却不知自己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大大取悦了他，也让看在眼里的逸风微微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