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理智的极致是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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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触手可及的死亡面前，李乐的思考速度趋至极限。
“肯定有办法的。快点，我能想到。思考目标，转移他的注意力。方法，找到他最可能关心的东西。”
对方最关心什么？一个剑豪最关心什么？
剑，实力！
“剑？可兰家有名剑吗？就算有，现在他想杀人，没用。
实力？提升实力？我做不到，可兰家也做不到。实力下降？让他实力下降，作死啊。”
李乐心中一动，“刚才我想到了什么。实力下降？没错，这家伙实力下降了，所以才这幅样子，所以才这副鬼样子那么说他现在其实最想的是，恢复实力！
谈到恢复力，谁能和拥有美食细胞的我相比？如果让他看到我的恢复力，他会不会重视？会！这就是关键，破局了。”
李乐猛然抬头，昂首大声说：“烈风大人，我想请求您，用除刀剑类锐器以外的方式，以比我高一个层次的速度和力量，击打我的非要害部位。直到我重伤垂死前，都不用停手。”
“什么？我听错了吧！”烈风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李乐坚定的道：“您没有听错，就是要您用棍棒拳脚，把我打成重伤垂死为止。”
“嘿，你确定？如果照你说的，不用五分钟你就会昏迷。然后一个月内，你能下床就算你体质过人。我倒是不会反对，这样我也轻松。”烈风有些好笑的看着李乐。
这种训练方式倒不是没有，各种武道流派都有，名称各异。比如手博派的百人组手，就是连续挑战一百个入门级别的同门师兄弟。这类训练，就是让训练者大量打赢比自己弱小至少一个等级的对手，以低烈度的**伤害，换取精神的成长。
但是没有一个流派，会让训练者挑战一百个和自己同样水平的对手。那完全不现实，也没有意义。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有限，万一伤害程度超过限度，人就废了。更不用提大量的失败，挫败感引发的精神伤害。就算伤害没有超过限度，人的恢复也会浪费大量时间。
而李乐的要求，简直相当于一个人无限挑战比自己强的对手。在烈风看来，这完全是异想天开的笑话。
李乐笑着说：“当然是认真的，不过我要先做些准备。我要去和雅蒂安夫人说一下，需要准备食物和药品。当停下来，我是可以补充食物，使用药物的。”
烈风剑豪闻言，仔细得看了李乐一眼，咧嘴一笑，“有点意思，不知道你凭借的是什么。既然你坚持，本座自然毫无问题。反正用不了5分钟，人情就了结了，本座也轻松了。”
李乐默然一礼，转身离开。
…………
找到可达尔夫妇，李乐讲述了自己等会儿要进行的训练，以及需要的后勤准备。
对于烈风剑豪，李乐只是略微提到对付有些暴躁，不敢讲明烈风剑豪的危险程度。万一达尔夫妇知道一切后，被烈风发现就糟了。恼羞成怒的剑豪，是可能顺势大开杀戒的。
可达尔大惊，素以豪迈著称的烈风剑豪变得如此古怪，明明见过面，来到府里居然不见主人。更没想到李乐的计划，如此极端，如此疯狂！
他听到了什么？李乐居然说，无论他受到怎样的伤害，只要没重伤濒死，绝对不要靠近施救？！
克达尔想象不到，为什么一贯冷静理智的李乐会把自己逼迫到如此程度。
雅蒂安忧心忡忡的看着李乐，强烈反对李乐这次的训练计划。但是李乐这次异常坚定的表示，请尊重他的选择，请相信他真的有必须如此的理由。
想着李乐表现出的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理智，雅蒂安夫人不由又有些愿意相信李乐的判断。一时间，雅蒂安夫人陷入挣扎，开不了口。
相比之下，家主可达尔更加冷静豁达，揽住雅蒂安夫人的肩膀，对着李乐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深思熟虑之下做出的决定？”
李乐郑重点头，说道：“是的。请相信我的选择。而且我已经初步摸清了自己的血脉能力，请相信，我没有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可达尔闻言，伸手拍了拍欲言又止的雅蒂安夫人，说道：“既然如此，夫人和我也相信你。食物和医药不是问题。食材有现成储备，夫人会召集厨师一起立即开始准备的话，即使你现在开始一直吃，也没有问题。医药方面，我会派人去请医生前来坐诊。后勤方面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既然都说到这里，雅蒂安握住李乐的手，说：“如果感觉撑不住，就赶紧停止，什么都比不上你的生命重要！”不等李乐回应，雅蒂安夫人转身出去召集厨师了。
李乐等待雅蒂安走出房门，对兰达尔说：“家主大人，请您务必仔细听下面的话”
…………
不到二十分钟，医生到来，第一批食物也已经做好。
”一切准备就绪，下面该看我的了！”李乐沉下心，慢慢踱向训练场。
李乐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感觉自己要灵魂出窍了。
训练场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为了早点送走烈风剑豪，李乐特意没提时间长度。按照字面理解，只打重伤一次就行。但是对方也可以理解为三天内的不停殴打。
他面临的有可能是一场为期三天的严刑拷打，重伤——恢复——重伤的几十次循环。
想到自己等会的惨状，吐血、骨折与内脏破裂，真希望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完啊！
李乐开始尽情发散自己的想象力。假如今天碰到的是原本的烈风剑豪，没有杀意的豪迈剑豪，结果又会如何呢？
和烈风剑豪的接触让李乐明白，自己跟他合不来。烈风剑豪的豪迈剑术，注定不适合自己这种心思复杂的腹黑性格，肯定不会被烈风剑豪喜欢。说不定还是不会教授自己剑术，说自己性格不纯，不适合学剑什么的。
这很正常，没人能被所有人喜欢。每种的性格都有自己的优缺点，在不同的人眼中会有不同的评价。何况剑术又不是力量的全部，拥有美食细胞的自己有更广阔的天地。
只要美食细胞再进化一次，估计自己就能获得头发操纵能力。到时候遇敌时先用铺天盖地的黑发缠住对方，在对方动弹不得的时候补上一剑即可。多么简单！简单不就是美吗？
那样我肯定会生气。该我的，我可以不要，但你不给我就不高兴了。
只有心思单纯的人适合学剑？只有性格直爽的人能把剑用好？呸，什么歪理邪说，既然有正剑，当然有邪剑，有诡剑，有暗剑，有多少种性格的就该有多少类剑法，有多少人用剑就该有多少种剑术。
不能因材施教，我不怪你水平低，但你用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胡说八道是几个意思？
看不起咱是吧，好！好！好！
你烈风剑豪是厉害，可是你的恢复能力能和我相比吗？
你若连我个小孩都比不过，还有啥可牛的。我李乐这次就让你开开眼界，让你看看心思复杂的人，是如何做到连你烈风剑豪自己都绝对做不到的事。
身体恢复方面，美食细胞绝对强横。唯一的弱点在于李乐脆弱的精神。
但李乐也是不信了：胆小我认了，怕疼我承认，打不过很正常，但无论如何，只要我还能思考，那么理智就会告诉我什么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只要想一下，自己几年后将面对的对手，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的变态海贼；想一下可达尔、雅蒂安、可雅三人死于非命的场面。
“这个想法不错，斗志涌起来了。来吧，jojo，我已经不想作人了。”李乐甩甩头，“不对，刚才我好像说了奇怪的话。总而言之，今天即使全身骨骼尽碎，哪怕血液流干，今天的我绝对不会退缩！”
以上皆是想象。
…………
烈风剑豪面色古怪，谁来告诉他，李乐这一脸的七情上面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神情亢奋的少年，烈风突然心中感到一阵愧疚。毕竟正常心态的自己，是不会同意那个疯狂的训练计划的。
“现在你依然坚持吗？”烈风忍不住又给了李乐一次改口的机会。
感觉到了烈风的善意，李乐有些意外，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到了善良时间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坚持计划。只要补充食物，我一定能够恢复过来。”李乐肯定的回答到。
烈风随手拿起一根指头粗的树枝，“既然如此，开始吧。”
李乐大感意外，奇怪这人渣居然这么好心时，烈风咧嘴一笑：“不用这个，怕一下就打死你了。”
李乐脸一黑，只见烈风随手一挥，自己就向后飞了出去。
胸口的刺痛感提醒他，训练已经开始了。李乐低吼一声，一翻身四肢着地稳住身体，随即勇猛的向烈风冲去。
自己必须表现出价值。剑士最讨厌的是懦夫吧，至少要做出冲锋的姿态。李乐嗷嗷嚎叫着，当靠到近前猛的伏低身体，张开双手抱向烈风剑豪的腿部。
这是李乐前世看格斗类漫画，最喜欢的一招：突然伏低避开对方拳头抱住对方腰部或者腿部，将对方举起摔倒。如果是跟普通人用，相信这气势十足的一扑肯定能获得成功。
但是在烈风剑豪看来，这无法让他产生任何紧张感。这种街头斗殴的动作，除了粗鄙实在想不出其它形容。哪怕自己和李乐同样的身体条件，对手用这一扑等于把命送给自己好几次了。
轻轻一抖手腕的同时，烈风从容的向右横移一步。那纤细的树枝就自下而上抽打到李乐的脸上。李乐的鼻梁瞬间被打塌，四颗门牙掉了三颗。
李乐当即失去意识，身体按照惯性扑倒到地面上。旁边的雅蒂安惊呼一声，就想上前救治李乐。烈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还是退后一步。
鼻子遭受重击后，人会失去意识，严重时鼻梁软骨插进脑部危及生命。李乐的鼻梁软骨已经粉碎，一阵阵剧烈的痛感，让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程度疼痛的李乐，恨不得干脆晕倒过去。
但是李乐明白，拥有美食细胞的自己再也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了。哪怕胸口被刺穿，拥有强横生命力和恢复能力的美食猎人都不一定会死。恐怕鼻梁打塌在他们看来，和断根指甲一样不值一提吧？
李乐捂着脸，用漏风的嘴对雅蒂安夫人说：“偶没事…请放心…直到重伤濒死为止…请别靠近…”转过头对烈风剑豪说：“对不起…请继续吧…”
烈风剑豪板着脸点点头，不等雅蒂安退后，横起一脚将李乐踢飞。缓步走去，对正趴在地上在吐血的李乐说：“后悔了吗？首先是胸骨，然后鼻梁，现在我折断了你的肋骨，猜猜下一个部位是哪里？还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李乐确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脑袋依然没有停止运作，哆嗦着摸了摸大腿以示回答。
“非常好，看来你的精神承受力还算不错。既然是你自己立下规则，那么就贯彻自己当初的意志吧。”言罢那根莫名坚韧的树枝，如雨般的连续抽击下来。每抽到一处，皮肉翻卷，层层叠叠的伤势，无尽的疼痛，几乎湮灭了李乐的神经。
李乐能做到的只有抱头缩身，尽量化解攻击力道。虽然效果甚微，但是李乐慢慢稳定住了意识。
“就这种程度，我一定能坚持下去。”
在触手可及的死亡面前，李乐的思考速度趋至极限。
“肯定有办法的。快点，我能想到。思考目标，转移他的注意力。方法，找到他最可能关心的东西。”
对方最关心什么？一个剑豪最关心什么？
剑，实力！
“剑？可兰家有名剑吗？就算有，现在他想杀人，没用。
实力？提升实力？我做不到，可兰家也做不到。实力下降？让他实力下降，作死啊。”
李乐心中一动，“刚才我想到了什么。实力下降？没错，这家伙实力下降了，所以才这幅样子，所以才这副鬼样子那么说他现在其实最想的是，恢复实力！
谈到恢复力，谁能和拥有美食细胞的我相比？如果让他看到我的恢复力，他会不会重视？会！这就是关键，破局了。”
李乐猛然抬头，昂首大声说：“烈风大人，我想请求您，用除刀剑类锐器以外的方式，以比我高一个层次的速度和力量，击打我的非要害部位。直到我重伤垂死前，都不用停手。”
“什么？我听错了吧！”烈风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李乐坚定的道：“您没有听错，就是要您用棍棒拳脚，把我打成重伤垂死为止。”
“嘿，你确定？如果照你说的，不用五分钟你就会昏迷。然后一个月内，你能下床就算你体质过人。我倒是不会反对，这样我也轻松。”烈风有些好笑的看着李乐。
这种训练方式倒不是没有，各种武道流派都有，名称各异。比如手博派的百人组手，就是连续挑战一百个入门级别的同门师兄弟。这类训练，就是让训练者大量打赢比自己弱小至少一个等级的对手，以低烈度的**伤害，换取精神的成长。
但是没有一个流派，会让训练者挑战一百个和自己同样水平的对手。那完全不现实，也没有意义。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有限，万一伤害程度超过限度，人就废了。更不用提大量的失败，挫败感引发的精神伤害。就算伤害没有超过限度，人的恢复也会浪费大量时间。
而李乐的要求，简直相当于一个人无限挑战比自己强的对手。在烈风看来，这完全是异想天开的笑话。
李乐笑着说：“当然是认真的，不过我要先做些准备。我要去和雅蒂安夫人说一下，需要准备食物和药品。当停下来，我是可以补充食物，使用药物的。”
烈风剑豪闻言，仔细得看了李乐一眼，咧嘴一笑，“有点意思，不知道你凭借的是什么。既然你坚持，本座自然毫无问题。反正用不了5分钟，人情就了结了，本座也轻松了。”
李乐默然一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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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可达尔夫妇，李乐讲述了自己等会儿要进行的训练，以及需要的后勤准备。
对于烈风剑豪，李乐只是略微提到对付有些暴躁，不敢讲明烈风剑豪的危险程度。万一达尔夫妇知道一切后，被烈风发现就糟了。恼羞成怒的剑豪，是可能顺势大开杀戒的。
可达尔大惊，素以豪迈著称的烈风剑豪变得如此古怪，明明见过面，来到府里居然不见主人。更没想到李乐的计划，如此极端，如此疯狂！
他听到了什么？李乐居然说，无论他受到怎样的伤害，只要没重伤濒死，绝对不要靠近施救？！
克达尔想象不到，为什么一贯冷静理智的李乐会把自己逼迫到如此程度。
雅蒂安忧心忡忡的看着李乐，强烈反对李乐这次的训练计划。但是李乐这次异常坚定的表示，请尊重他的选择，请相信他真的有必须如此的理由。
想着李乐表现出的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理智，雅蒂安夫人不由又有些愿意相信李乐的判断。一时间，雅蒂安夫人陷入挣扎，开不了口。
相比之下，家主可达尔更加冷静豁达，揽住雅蒂安夫人的肩膀，对着李乐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深思熟虑之下做出的决定？”
李乐郑重点头，说道：“是的。请相信我的选择。而且我已经初步摸清了自己的血脉能力，请相信，我没有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可达尔闻言，伸手拍了拍欲言又止的雅蒂安夫人，说道：“既然如此，夫人和我也相信你。食物和医药不是问题。食材有现成储备，夫人会召集厨师一起立即开始准备的话，即使你现在开始一直吃，也没有问题。医药方面，我会派人去请医生前来坐诊。后勤方面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既然都说到这里，雅蒂安握住李乐的手，说：“如果感觉撑不住，就赶紧停止，什么都比不上你的生命重要！”不等李乐回应，雅蒂安夫人转身出去召集厨师了。
李乐等待雅蒂安走出房门，对兰达尔说：“家主大人，请您务必仔细听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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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感觉自己要灵魂出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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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早点送走烈风剑豪，李乐特意没提时间长度。按照字面理解，只打重伤一次就行。但是对方也可以理解为三天内的不停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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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等会的惨状，吐血、骨折与内脏破裂，真希望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完啊！
李乐开始尽情发散自己的想象力。假如今天碰到的是原本的烈风剑豪，没有杀意的豪迈剑豪，结果又会如何呢？
和烈风剑豪的接触让李乐明白，自己跟他合不来。烈风剑豪的豪迈剑术，注定不适合自己这种心思复杂的腹黑性格，肯定不会被烈风剑豪喜欢。说不定还是不会教授自己剑术，说自己性格不纯，不适合学剑什么的。
这很正常，没人能被所有人喜欢。每种的性格都有自己的优缺点，在不同的人眼中会有不同的评价。何况剑术又不是力量的全部，拥有美食细胞的自己有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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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我肯定会生气。该我的，我可以不要，但你不给我就不高兴了。
只有心思单纯的人适合学剑？只有性格直爽的人能把剑用好？呸，什么歪理邪说，既然有正剑，当然有邪剑，有诡剑，有暗剑，有多少种性格的就该有多少类剑法，有多少人用剑就该有多少种剑术。
不能因材施教，我不怪你水平低，但你用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胡说八道是几个意思？
看不起咱是吧，好！好！好！
你烈风剑豪是厉害，可是你的恢复能力能和我相比吗？
你若连我个小孩都比不过，还有啥可牛的。我李乐这次就让你开开眼界，让你看看心思复杂的人，是如何做到连你烈风剑豪自己都绝对做不到的事。
身体恢复方面，美食细胞绝对强横。唯一的弱点在于李乐脆弱的精神。
但李乐也是不信了：胆小我认了，怕疼我承认，打不过很正常，但无论如何，只要我还能思考，那么理智就会告诉我什么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只要想一下，自己几年后将面对的对手，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的变态海贼；想一下可达尔、雅蒂安、可雅三人死于非命的场面。
“这个想法不错，斗志涌起来了。来吧，jojo，我已经不想作人了。”李乐甩甩头，“不对，刚才我好像说了奇怪的话。总而言之，今天即使全身骨骼尽碎，哪怕血液流干，今天的我绝对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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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剑豪面色古怪，谁来告诉他，李乐这一脸的七情上面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神情亢奋的少年，烈风突然心中感到一阵愧疚。毕竟正常心态的自己，是不会同意那个疯狂的训练计划的。
“现在你依然坚持吗？”烈风忍不住又给了李乐一次改口的机会。
感觉到了烈风的善意，李乐有些意外，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到了善良时间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坚持计划。只要补充食物，我一定能够恢复过来。”李乐肯定的回答到。
烈风随手拿起一根指头粗的树枝，“既然如此，开始吧。”
李乐大感意外，奇怪这人渣居然这么好心时，烈风咧嘴一笑：“不用这个，怕一下就打死你了。”
李乐脸一黑，只见烈风随手一挥，自己就向后飞了出去。
胸口的刺痛感提醒他，训练已经开始了。李乐低吼一声，一翻身四肢着地稳住身体，随即勇猛的向烈风冲去。
自己必须表现出价值。剑士最讨厌的是懦夫吧，至少要做出冲锋的姿态。李乐嗷嗷嚎叫着，当靠到近前猛的伏低身体，张开双手抱向烈风剑豪的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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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抖手腕的同时，烈风从容的向右横移一步。那纤细的树枝就自下而上抽打到李乐的脸上。李乐的鼻梁瞬间被打塌，四颗门牙掉了三颗。
李乐当即失去意识，身体按照惯性扑倒到地面上。旁边的雅蒂安惊呼一声，就想上前救治李乐。烈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还是退后一步。
鼻子遭受重击后，人会失去意识，严重时鼻梁软骨插进脑部危及生命。李乐的鼻梁软骨已经粉碎，一阵阵剧烈的痛感，让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程度疼痛的李乐，恨不得干脆晕倒过去。
但是李乐明白，拥有美食细胞的自己再也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了。哪怕胸口被刺穿，拥有强横生命力和恢复能力的美食猎人都不一定会死。恐怕鼻梁打塌在他们看来，和断根指甲一样不值一提吧？
李乐捂着脸，用漏风的嘴对雅蒂安夫人说：“偶没事…请放心…直到重伤濒死为止…请别靠近…”转过头对烈风剑豪说：“对不起…请继续吧…”
烈风剑豪板着脸点点头，不等雅蒂安退后，横起一脚将李乐踢飞。缓步走去，对正趴在地上在吐血的李乐说：“后悔了吗？首先是胸骨，然后鼻梁，现在我折断了你的肋骨，猜猜下一个部位是哪里？还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李乐确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脑袋依然没有停止运作，哆嗦着摸了摸大腿以示回答。
“非常好，看来你的精神承受力还算不错。既然是你自己立下规则，那么就贯彻自己当初的意志吧。”言罢那根莫名坚韧的树枝，如雨般的连续抽击下来。每抽到一处，皮肉翻卷，层层叠叠的伤势，无尽的疼痛，几乎湮灭了李乐的神经。
李乐能做到的只有抱头缩身，尽量化解攻击力道。虽然效果甚微，但是李乐慢慢稳定住了意识。
“就这种程度，我一定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