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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92想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是你陪着我过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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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男人认真的容颜,她眯眸,抬手圈着他的脖子。

    她还没开口,不远处的音乐喷泉开始了,水花在空中抛到十几米的高度,落下来。交织在一起,编织出好看的形状。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过去,音乐喷泉那变幻莫测的灯光,映衬在两人的脸上身上。神秘的色彩,看上去是惊艳的。

    顾南音回头,看着男人那灼灼的眸光,她笑着继续刚才没来得及说的话。

    “你这么老远的飞回来,就是为了陪我过这最后的五分钟?撄”

    男人俯身,额头抵着她的。

    低沉的声音融入了音乐声中,“想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是你陪着我过完的。偿”

    闻言,她眼角微微闪着泪光,她能想到他可能是吃过年夜饭之后,就立马赶到了机场,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利用了那么几个小时的时差。这样的行为,大概是很疯狂的行为吧!

    这个男人急忙着来回,就为了最后的那短短五分钟。

    顾南音想,可能这辈子,她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

    可能再也没有那样爱她的男人了,幸好,他们都是属于彼此的。

    她微抬下巴,娇艳的红唇凑上男人的下巴。

    上面有刺刺的小胡渣,却也影响不了男人的盛世美颜。

    她的唇渐渐地上移,吻住了他的唇。

    含水的眸子眯着。

    这样的时候,顾南音觉得,再多的话语都无法表达她的心,或许也只有这样,亲密的相贴,那种融入骨血的感觉,才能表达她内心的翻涌。

    男人搂紧了她的腰身,那狭长的凤眸微眯,以更狂热的吻回应她。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搂紧男人的腰身。声音微喘着问,“陆延赫,我们去哪?”

    是回慕家还是回去别墅?她三更半夜地带着男人回慕家,虽然是老公,但是第二天估计也免不了会被盘问。

    偷偷摸摸着,也怕到时候会吵醒外公他们。

    陆延赫拧眉,长指挑起她的一缕发,轻缠着。他有些不大喜欢她喊他全名,不够亲密。

    见她仰头,男人划开笑容,说,“以后要叫老公!太太——”

    顾南音抿唇,其实有些难为情。但是他喜欢,他们是夫妻。

    她趴在男人胸口,小小着试着喊了声。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悦耳。“老公。”

    男人眼皮微掀,这一声就跟小奶猫的叫声似得,好听得很。

    他的大掌下滑,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真乖!我们走。”

    顾南音仰头问,去哪里。

    男人笑着说,去该去的地方。

    她的手指在男人的手心里画着圈圈,偷偷着笑。

    直到男人带着她去了酒店,她才迟迟着反应过来。

    她的小手勾着男人的手腕,看着他登记入住,拿过前台送上的房卡,所有的动作都做得那么自然。

    当然,顾南音也没有忽略前台小姐看他们那暧昧的眼神。

    但是他们是夫妻啊!夫妻来开房,用不着害羞那种虚有的东西。

    是总统套房,来到酒店这样的地方,男人也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很多的东西都要最好的。

    他的生活完全可以用奢华两个字来形容,可能唯一那样不怎么好的,便是他的妻子是她了吧。这样的男人,遇到的是不够好的自己。

    她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额头轻抵着他的,她的气息温温地拂过男人的面颊上。

    “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些遇到?为什么我十八岁遇到的爱上的男人不是你?”

    陆延赫眯眸,搂着她细软的腰身。“现在我们是夫妻!你只要记住这件事就好!”

    顾南音偏头,将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肩窝,他的肩头是带着温度的,她小小地蹭了蹭。“老公——我想在十八岁那年遇到的是你,爱上的是你,我花心思去追的人也是你。那个时候的我干净单纯。没有受过伤,没有急于要寻求一个庇护所。”

    男人性感的喉头上下滚动,他垂眸凝她,女人的发顶有一个很漂亮的旋。

    他唇角微弯,“现在的你也照样干净单纯!”

    顾南音刚想反驳,男人便拉着她的手贴上了心口。“至少在我心里你是那样的!”

    闻言,顾南音笑了。

    有些时候也会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他。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快就能过去的。

    这个男人,仿佛是有种魔力,让人心都跟着放松下来的魔力。

    顾南音又高兴又感动,眼里的水光看得男人心神微微一晃。

    缠在男人腰上的小手,上移,推抵着男人压过来的胸膛。

    她转开视线,有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到餐桌旁酒柜里的名酒,她心里有些发痒。

    她仰头,笑容干净,“我想喝酒!酒柜里的酒应该都不错!”

    陆延赫将她抱得更紧,大掌扶着她的腰身,嗓音醇厚仿佛成年的佳酿,一开启便是止不住的芳香。“又想坐我身上骑马了?”

    “…………”顾南音默了默,这种事情有必要再次提醒她吗?

    之前的窘状,她不想再想起,但是这个男人偏偏在不断地提醒她。她有些小生气!

    她摇头,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澄澈得很,小舌在红唇上扫了一圈,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就是想喝,老公!我好久都没喝过酒了!”

    这话,谁信谁是傻得,男人轻哼了声,丝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话给戳破。

    “前几天在家里的红酒是谁喝光的?”

    “我——”她眨眨眼,小手揪住男人的领子,重重地拽了拽,“给不给我喝?一句话!”

    男人眯眸,看着她那渴望的小眼神,松了口。给!

    得到肯定回答,顾南音推开他,迈着小碎步,朝着酒柜前走去。

    打开柜门,拿了两瓶红酒出来。

    放在总统套房里的红酒自然不会是便宜的,她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再从里面拿了两只干净的酒杯出来。

    只是男人却从她的手里拿过了一只酒杯,放回了原位。

    顾南音贴着男人胸膛,扭头过去看被关上的门,她皱了皱眉头。

    “你放回去做什么?”

    男人接过她手上的另一只杯子,拿起桌上放置着的红酒用开瓶器将木塞打开,抬步便朝着沙发走去。

    男人走路的姿势很帅,宛如一只蛰伏已久的豹子,优雅而矫健。

    没得到回答的顾南音有些发懵,高跟鞋穿着累了,直接脱下踩在暖和的地毯上朝男人过去。

    她眯眸,凑了过去,“你想独占?不许哦!”

    陆延赫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不独占,就这样喝!”

    他唇角挑起的笑另有深意,他转头,倒酒。

    在顾南音略微不解的眸光里,男人仰头喝下。

    从她这边看过去看到的是男人那好看的喉结上下略微滚动的模样,她抿唇。

    男人的身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顾南音下意识着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冰凉的沾了酒香的唇覆了上来,冰凉的微涩的酒液顺着她的唇渡了过来。

    “好喝吗?”陆延赫微起身,大掌温柔地抚着女人的额头。

    顾南音涣散的眸缓缓着汇聚在一起,她下意识地点头,“好喝!”

    “还要吗?”

    “要!”男人那蛊惑的声音不断地碰撞着她的心口,顾南音毫不犹豫着点头说要。

    陆延赫眯眸浅笑,一口一口地渡过去。

    唇齿缠在一起,恨不得两人之间密不可分才好。

    一瓶酒喝完,女人的双腮艳丽,美眸涣散,那漂亮的红唇微微肿着,莹润的光泽让人不断地想要深入。

    顾南音勾住了男人的手臂,明显是有些醉了。

    她拧眉,乐呵地看着男人的俊脸,小手抚着男人的轮廓。

    笑着问,你喜欢我哪里?

    陆延赫微微眯眸,抱着她的腰起身。“喝醉了?”

    女人小醉猫似得趴在男人的肩头咯咯着笑,嘴里嚷嚷着没醉我没醉。

    她被男人轻柔地放在大床上,他略微粗粝的手指蹭刮着她柔软的唇瓣。

    嗓音略微的喑哑,“真想知道我喜欢你哪?”

    女人点头,漂亮的眸子里很认真的样子。

    他轻笑,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略显轻挑的模样。“我现在喜欢你这,这,这——”

    男人的手缓缓着摸过女人的脸,锁骨,胸口,腰肢,一路向下。

    顾南音抬手抓着他的大掌,有些委屈着说,“原来你喜欢的是我的肉.体!”

    男人喉头溢出了一阵轻笑,他的长指拢着她的发,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比你漂亮的,身材比你好的,床上功夫比你好的女人比比皆是。可是怎么办?顾南音只有一个。能落在我心上也只有你一个!”

    顾南音抓着男人的衬衫,小手有些纠结地扣着男人衬衣的扣子。

    她微垂着的眉眼,睫毛很长很密,漂亮的红唇轻咬着,“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对不对?”

    “是是是!”男人轻笑,将她搂进怀里。“你说的什么都对!”

    她歪着脑袋还没得意多久,就发觉了不对劲。

    小手按着男人的手腕,她不满着抗议,“你做什么?”

    男人的手僵着没动,掌下细腻柔软的触感,就这么贴着,也会让人生出无端的满足来。

    陆延赫没把她那小小的抗议放在心上,大掌继续往里钻。

    喝醉了的小醉猫一惊一乍的,那双波光流转的眸子很亮,让人心生欢喜。

    翌日,几缕暖阳透过薄纱的窗帘照射进来,将房间内的照得亮堂堂的。

    大床中央躺着的女人小脸是被滋润过的模样,泛着红,奶白色的肩膀露出被子外边。

    男人已经起来,身上穿着酒店的睡袍,利落的短发发梢还滴着水珠。

    看到这一幕香.艳的场景,男人面不改色地过去帮她掖了掖被子,薄唇吻了吻她的前额。

    顾南音睡不安稳,踢了被子,转过脸就贴上了男人的手。

    他的手僵着没动,就这样由她紧紧着贴着。

    她蹭着蹭着,发觉了不对劲,便下意识地醒了过来。

    见着男人的脸,她眨了眨眼,智商还没跟着上线,脑袋也有些疼,是宿醉的后遗症。

    男人并没有消失,她才跟着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就因为想在跨年的日子最后的几分钟是他们一起过的,就折腾了那么久过来。

    一想到昨天晚上男人说的话,心里泛起了丝丝的甜蜜,一并着表现在了脸上。

    陆延赫皱眉,抬手覆上了她的额头,温度适中,并没发烧的样子。

    一醒来就傻笑的样子实在难以做到让人不担忧。

    顾南音脸上的笑容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时间僵硬在了那里,“做什么呢?我没生病!”

    男人仔细地盯着她瞧了半晌,才确定这还算是正常的。

    她凑到男人的身边问,几点了?

    “十点半。饿了?”

    “十点半?完了,我的手机呢?我外公那还没说上一声。”顾南音脸色一变,一惊一乍的,手忙脚乱着就去勾昨天晚上丢在地上的衣服。

    陆延赫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床头的粉色睡衣放到她面前。

    耐心着说,“放心,慕家那边,我早上跟你哥打过招呼了!现在去洗漱,换的衣服我让人送过来,一会就能到,等会过来吃早餐!”

    闻言,顾南音安分了些下来,点点头,拿了睡衣,穿上直接去了洗手间。

    衣服是小晚送过来,从里到外的都有。

    顾南音换上衣服出来,里面一套白色的套装,外面是驼色大衣,衬得身材纤细高挑。

    她从房间里边出来,就看着男人坐在沙发上在编短信。

    男人身上也是一件驼色的大衣,里面是黑色竖条的休闲西装。他长得那么高,这么坐在沙发上,那双腿微曲着,气场依旧强大。

    见着顾南音出来,陆延赫收了手机,抬眸朝她看来。

    简单清新的打扮其实很合适她,她的发发根长出了黑色的来,栗棕色有些不均匀了。

    陆延赫起身,抬步过去。

    温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问道,要不要去补个色?

    顾南音摇头,小手圈在了男人的腰际上。“不要了,就这样!”

    就算长出了黑发,也不见得多难看。陆延赫勾唇,修长的手指微抬了她的下巴。

    冬天容易干燥,女人的唇上擦了唇膏,看上去很润。

    男人大掌移到了她的后脑,俯下身去,薄唇贴上去。

    她的眼瞳倏地瞪大,小手揪住男人大衣那柔软的呢料。

    陆延赫只贴着她的唇瓣,一会便退开,香橙味的。

    对上她的眼眸,男人轻笑解释,“嘴唇有点干了。”

    顾南音嘴角抽了抽,“我有唇膏啊!借你?”

    男人捏住了她想翻口袋的动作,大掌掐着她纤细的手腕。“一个大男人用唇膏多娘啊?刚才也已经蹭够了!”

    闻言,她的小脸一红。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娘?所以就来蹭她的。

    他是有多干啊?

    顾南音不理他,坚持着把唇膏拿出来,转开盖子,莹白的膏体在自个的唇上擦了擦。

    抿唇,她抬眼的时候就见到陆延赫就这么望着她。

    那眼神太过炙热,顾南音有些吃不消。她慌乱着转开视线,将唇膏盖上放进口袋里边。

    她说,我们走吧!

    说好的,今天陪她在慕家住一晚,再回别墅里。

    要离开,她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国内的事情,她糟心的太多了。

    她不喜欢遇到那些人,也不喜欢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好好地在晃荡着。

    至少在她没想好要怎么对付那些人之前,她暂时还不想见到他们。

    陆延赫深眸睨了她一眼,他的大掌直接包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带着她出了房门。

    退房出去,下午一点多的阳光,还算暖和。

    暖阳照在她的身上,给她白净的小脸镀上一层温和的光芒,她的小手冷冷着就搁在男人的大掌里边,他的手干燥温热。

    他说要叫车,被顾南音给拦住了。

    她说想要走回去,走不动他背。她想看看昨天晚上他们碰面的那个公园,那十二点的音乐喷泉,那迷离的光线,每一样都是那般的应时应景。

    男人失笑,顺着她的意。

    她靠在男人的肩头,偏着脑袋,她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高了不少,和男人并肩着走在一起,很养眼。

    尽管女人还没有化妆,素描朝天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很清纯,很有气质。

    她的手被男人牵着,仰头看他,问起了昨晚的事情。

    陆延赫的眸子稍沉,昨晚的事情。其实算不得好,说出来也没必要。

    其实他连年夜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出来了。因为觉着没有必要。

    陆老头直接把陆母带回了他那,他过去只是和陆老头大吵了一架,简直不可理喻。

    他从陆家出来之后,直接订了机票,然后过来这边。

    不过男人并没有把实情告诉她,他不想让她知道,怎样都能避免她多想。

    和陆老头吵架的内容无非是关于她的。

    他想做的事情,他想要的人何时能轮到他来插手了?他很不舒服,陆老头对他的妻子,他心上的人,指手画脚。

    面对着她好奇的样子,男人低笑,“想你了,就疯狂了一回。”

    顾南音心里仿佛有一只猫爪子在不断地挠啊挠的,挠得心肝脾肺肾都有些疼了。

    她被男人攥在手心的手微微地动了动,在男人的掌心画着圈圈。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站定在原地。认真着看他,“我很高兴,我有让你疯狂的资本。”

    陆延赫抿唇,疯狂,为她再多的疯狂大概都很值得。

    28岁了,疯狂的事情他做得不算少。

    但是这还是头一回觉得做这样的事情能感受到无尽的满足。

    他薄唇微动,屈指捏了捏她的鼻骨,微笑。“我能明白着告诉你,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

    女人眼眸里的欢喜一点点地放大,“老公!”

    男人眯眸,“嗯?”

    “我爱你——”她下一秒就扑了上来,手腕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小身子差点就扑了上去。

    陆延赫适时着扶住了她的腰,唇边的笑容根本止不住。他也爱她——

    比她爱的,还要多一些再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