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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163幸不幸福,我们音音最有发言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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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那么一下子,顾南音有了些小感冒。早上醒来的时候鼻音很重,总有些不舒服。

    赖在男人的臂弯里,不想起来。

    她的小脸软软地蹭着他结实的肩膀,小手缠上了他的精壮的腰身。

    鼻息间有些热,陆延赫垂眸,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有些烫,不过还好温度不算很高。

    “感冒了?撄”

    顾南音撇着嘴,点头,“有点!再陪我睡会,睡醒就好了!”

    “起来,穿衣服。去医院!”陆延赫拉开她的手在,从床上坐起身来偿。

    顾南音的小手又缠了上去,美眸微眯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嘛不嘛!我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乖,没得商量!”男人扯开她圈在他腰上的手,掀开被子下床。

    他没穿衣服,赤条条地朝着衣柜前走去,男人精壮的身材全落在顾南音的眼底。

    宽肩窄腰,手臂胀鼓鼓的肌肉,不会很粗犷,看上去却恰好是那种显得十分性感的类型,这样的身材,就算是站在t台上也丝毫不会逊色。

    只是此时,男人的后背有着几道被抓破的痕迹,顾南音看着就觉得有些莫名地心虚。

    原因无他,那几道抓痕是她留下的。

    他蹲下身,从抽屉里找内裤,弯下腰穿上,她默默地撇开了眼。

    红唇抿了抿,继续在床上躺尸。

    大概是感冒了,很多的感官都显得略略地有些迟钝了起来。

    眼皮有些重,模模糊糊地就跟着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看着外面恍惚的一切,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抬眸往身旁的男人看去,他的大掌不轻不重地箍着她的软腰,她的脑袋也枕在他的胸口上边。

    “再睡一会,马上就到了!”陆延赫微笑地凝她。

    “去哪?”顾南音身子僵了僵,鼻子塞得有些难受。

    “医院,去打一针很快就好的!”男人顺着她的发,薄唇微扬,“别任性,哪有生病了不上医院的?”

    顾南音抿唇,盯着他好看的侧脸,略微有些僵硬地点头。

    她脑袋往着男人的身上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眯了眼。

    医院里,男人要了一间vip的病房,陪着她挂水。

    vip病房的环境很好,连消毒水的味道都有些闻不到,她靠在床头,眯眸看着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男人。

    他低着头,在回复着邮件。

    今天他出来穿得比较休闲,深蓝色的休闲西装里边是一件白色t恤,男人的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这样才更像是二十八岁的男人,顾南音看了他一会就眯了眼睛。

    电话进来,男人看了眼已经睡着的顾南音,起身去外面接。

    不到十分钟,男人才走进来,他看了眼点滴下降的速度,抬手将手机放入了裤袋里。

    挂完水,已经临近中午了。

    这种东西也算是见效的,顾南音早上的那点发热的症状都没了,现在感觉上也好了许多。

    陆延赫搂着她出去,从电梯里下去,男人挑着唇,眉眼里然十分地柔和,“午餐想吃点什么?”

    “想吃寿司,我知道有一家特别好吃!”她眨着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有些可怜巴巴的。

    陆延赫抿唇,说好。

    电梯下降到四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顾庆恒就站在外边,他的身旁跟着黎汐。

    顾南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见着他们进来了。

    “陆总——”顾庆恒颔首冲着男人打了个招呼。

    一边朝着陆延赫怀里的顾南音看去,“南音,你们这是来医院做什么?”

    没等她说话,男人搂紧了她的腰,淡淡开腔,“南音感冒了,来打针。”

    “怎么会感冒?现在感觉怎么样?”顾庆恒关心着问道,“怎么昨天打你电话也没人接?这几天是住在陆总那?”

    顾南音抬眸看了顾庆恒一眼,往着男人身上微微地靠了过去,“现在好多了,嗯,是住在陆总那里!”

    “你奶奶也快出院了,搬回来住吧,老麻烦陆总那多不好!”顾庆恒道。

    “我在家只会让奶奶不快,谁能保证像上次的事情那样不会再发生第二次?”顾南音笑着反问。

    电梯抵达一层,他们一道从电梯里出来。

    “南音,你脾气也该收敛收敛,她毕竟是你奶奶。晚上记得回家来!”顾庆恒略微着有些语重心长地说。

    这话,顾南音只权当听过就算了的。

    有奶奶诅咒自己的孙女去死的吗?这个世界上怕是都找不出来这样的第二个奇葩来。

    和陆延赫离开,顾南音窝在他的臂弯里,眯着眸。

    男人的大掌搂过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颈侧,“晚上要回去?”

    “回!”她眯眸,“我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点什么。晚上我再偷偷溜过来,记得给我开好门!”

    后面的话她说得很小声,像是害怕前面的司机能听到似得。

    陆延赫失笑,薄唇微弯,“好!给你开门。”

    她那双弯弯的眼眸笑得很好看,红唇亲了亲男人好看的面颊。

    用过午餐之后,两人便回了陆苑,男人让她在家里休息,他出去有点事情要办。

    顾南音点头,一副乖乖的模样。

    陆延赫折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准吃冰淇淋,才刚打完针。”

    顾南音默了默,难道在他眼里她就只有整天吃吃吃吗?这点常识她如果也没有的话怎么能活到今天?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拉,红唇凑上了男人的薄唇,“好了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晚上过来接你。”男人撩唇。

    她点头说好。

    餐厅是易景焱订好的,她实在有些微窘,本想着提醒一下他的,但是陆延赫说不用,那地挺好的。

    是安城里出了名的情侣餐厅,所以这男人晚上是打算吃狗粮吗?

    郊区的别墅内,男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通透的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看上去有些鲜艳得过分。

    有些像是女人的血。

    他微抿了一口,红色是液体沾染上了男人的薄唇,更添上了一分好看的色泽。

    跪在他面前的女人,满脸的惊恐,害怕。

    就在刚才她把一切都招了,她是那位顾南音开除的于经理的妻子,于经理他脾气不好,被开除了不免朝着她撒气,她三十五岁才怀上的孩子,被于经理那么一推给弄没了。她怎么能不心痛,而她孩子掉了,那男人就要跟她离婚。她还没缓过劲来,那男人就已经离开了。

    她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南音,因为她把自己丈夫开除了。她的孩子没了,丈夫不要她了。

    她三十五岁了,再也不能怀孩子了。人生没了意义,还不如跟罪魁祸首同归于尽,死了搭上顾南音她觉得值得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薄唇邪气一挑,他到是没听过这么歪的理。

    酒杯往着茶几上重重一放,颀长的身体往后靠去,他眼眸眯着,危险的气息让人有些无法直视。

    “他被开除,你知道原因吗?”

    女人身体微僵,她不知道,只知道他说他被开除了。

    陆延赫摸了摸下巴,黑沉的眸十分冰冷,“他在运往工地的材料中为拿折扣,用了劣质材料,导致工地的工人三死一伤。你觉得开除算重的?”

    他的声音不算重,中间带着一丝丝的揶揄,他挑唇,“有因必有果,你们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地怪别人,你觉得你做得很对?”

    女人闻言,面色都变了。她从未想过是这个样子的。

    只知道她的丈夫是被顾家大小姐给开除了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别人身上。

    陆延赫见着女人那跟丢了魂似得模样,眼眸微眯,还算没有丧失理智。

    “昨天,幸好是在gk门前动的手,有人及时阻止了,若是在其他的地方。一条鲜活的生命可能就没了,你觉得自己那尚未出生的孩子是一条命,难道别人的就不算?”

    女人被陆延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低着头一个劲儿地道歉。

    陆延赫薄唇微抿,揪出了重点来,“是谁告诉你是顾南音开除你丈夫的?”

    女人有些犹豫地看了陆延赫一眼,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我丈夫说的!”

    他微挑眉,一脚踩在了茶几上,拇指指腹蹭着下巴,挑唇笑着,“说实话!还是说你想见识见识地下室的滋味?”

    闻言,女人眼里闪过一阵惊恐,地下室那个玻璃的房间里,全都是蠕动着的蛇,那些蛇小的只有手指头那么粗,大的却也有大腿那么粗。

    刚才有人说,那些蛇已经饿了三四天了,她吓得腿都软了,那是要出人命的。虽然之前有过同归于尽的想法,但现在也难免地恐惧了。

    不说实话,这个男人是打算让她去喂那些蛇,她甚至都不用怀疑,这个男人的样子根本不想是吓她的。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陆延赫问得冷血。

    明明是俊雅的贵公子模样,却在这样的时候显现出些许的嗜血来,冷酷得可怕。

    “我说我说。”女人咬唇,那蜡黄的皮肤下显出些苍白来,“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

    在她流产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有个女人打电话过来跟她讲的。

    于是她当天就出了院,在顾南音的后面跟踪了两天,才找准的时机下手。

    “她告诉我说是因为顾南音,因为顾家的大小姐,我的丈夫才会被开除,才会害得我丢了孩子。她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凶手。”女人面对着陆延赫的时候根本不敢说什么假话,哆哆嗦嗦地将话给说了完整。

    “哦?”男人摩挲了下巴,颀长的身子微微倾了过来,看上去有些危险。

    女人,没露面。跟顾南音有过节。

    他摁了摁眉心,朝着一旁的保镖看了眼,“送去警局!”

    就算是道歉了,知错了,到底还是让他的人受了惊吓,怎么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她?

    送去警局算轻的。

    保镖领命,上前拉着地上的女人便出了房间。

    很快,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一人,男人撩唇,颀长的身子微微靠后,吁了一口气。

    陆延赫是在傍晚回来的,顾南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塞着一个抱枕在看电视。

    见着他过来,她主动地让出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单人沙发上陆延赫挤了进来。

    后面干脆抱着她,让她坐在自个大腿上。

    顾南音转过头,红唇拱在男人的脖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很好闻,“陆总,你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捏着她的腰,薄唇勾起了笑,这小女人。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恶意地往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没想瞒她,“去处理昨天那个女人的事了。”

    昨天的女人,顾南音身子轻轻一颤,张开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是怎么惹到她了?想置我于死地?”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薄唇贴上了她柔软的唇角,“她是你开除的经理的妻子!”

    顾南音扯开了他的手,眉头忍不住锁了起来,经理?

    “好了,什么都别想。乖乖的就好!”男人的长指顺了顺她的发丝,“有我在。”

    “突然觉得有些防不胜防。”顾南音的声音淡淡的。

    的确是防不胜防,她没做错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可能也是错了的。

    陆延赫亲了亲她的面颊,薄唇勾勒出了弧弯,“看来我得时时刻刻把你放在身边看着才能放心。”

    “那你还是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带着吧!”顾南音开玩笑着说。

    “好啊!”男人抱起她,朝着房间走去。

    “穿得好看些,等会不是要去情侣餐厅?”

    顾南音勾着他的脖子笑了,眼眸弯弯的,纤细的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陆总,你这么坏,易少会不会被你气吐血?”

    她事先可没讲说,陆延赫陪着她一起去的哦!所以可以想象,到时候易少的表情该有多丰富了。

    男人咬了咬她的手指,一本正经着,“有胆子觊觎我的女人,那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我家陆总越来越帅了!”她轻轻地吻了吻男人的面颊,从他的身上跳下来。“不过,陆总你真的让我穿得好看点?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去见别的男人,精心打扮,这个男人肯定有一箩筐的醋可以吃。

    陆延赫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嗓音柔和,“穿给我看的,又不是给别人看。”

    最后,顾南音穿上了男人给她挑的一条衬衫裙,搭配着卡其色的风衣外套。简单又精致——

    男人也跟着换了一身,一样的卡其色风衣,穿在男人身上显出风流韵致来。

    这样的男人是个衣架子,顾南音真的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穿什么都好看的男人。

    他们到达餐厅的时候,易景焱已经在了,见到两人一身情侣装过来,嘴角不免抽了抽。

    女人中长的发束起来,耳旁落下的发打着漂亮的卷,看上去有些韩范但又带着一股精致。和她身旁的男人配在一起极养眼。

    易景焱桃花眼微微发沉,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陆延赫放在女人腰间的大掌上,“陆总这是来这边谈公事的?”

    陆延赫的手在女人腰间捏了捏,笑道,“陪着南音过来的,听南音说,这段时间你帮了她很多。为了感谢易少这段时间对我们南音的帮助,请易少吃顿饭。”

    易景焱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朝着顾南音看了一眼,得,对方连看都不敢看他。

    三个人,订的情侣餐厅。感情他是来吃狗粮的?

    他一定得问问他那不靠谱的哥,那货想办法是想到哪里去了?结果到现在这陆延赫在他面前秀存在感。

    这里的餐饮,大多是情侣套餐。

    陆延赫询问着顾南音的意见,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将菜单还给服务生,温淡着声开腔,“你们这的套餐能不能单独一份卖?”

    服务生有些为难,来这里的都是情侣,人家也是来这里找情调的。

    怎么来的情侣套餐单份卖?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情侣套餐不单份卖的!”

    对面的男人脸色暗了下来,完全是来自取其辱。

    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的陆延赫说,“易少,你能吃下两份吗?”

    坐在他身边的顾南音不禁有些忍俊不禁,这陆总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她偷偷地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示意他见好就收。

    陆延赫的大掌覆上了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乖,别闹!”

    那声音柔情得可怕。

    易景焱有些咬牙切齿,扯了笑出来,“能!不就是两份吗?多少我都吃得下!”

    他低头随便地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就把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默了默,其实他还想说一句,其实咱们店里还有其他的单人套餐。

    但是看着这位帅哥的脸色,他还是先遁了吧!以免被祸及。

    陆延赫唇角的笑十分地春风得意,大掌里包着女人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细细地摩挲着。

    易景焱拿了水,大口地喝了一口,不然他的火气真的会蹭蹭蹭地往上冒出来。

    他看向了对面的顾南音,提起了项目上的事情。

    就是要让顾南音冷落了那个死男人,这样他心里多多少少也会畅快点。

    聊起了项目上的事情,顾南音自然听得仔细,难免地忽略了身旁的男人。

    陆延赫适时地插话,“项目的事情还得有劳易少多费心了,毕竟工地上面的事,一个女人家不怎么好出面。”

    “陆总可真会疼人!”易景焱说,“跟陆总在一起过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幸不幸福,我们音音最有发言权了!”陆延赫捏了捏女人的软腰问,“音音,易少问你幸不幸福。”

    顾南音拿着水杯设手微微一颤,点点头。

    “点头什么意思?来,音音告诉易少,你幸福吗?”

    她抬眸瞪了男人一眼,有些无奈,“幸福啦!”

    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挑衅地朝着易景焱看了眼过去。

    两个男人勾心斗角起来简直比女人还厉害,顾南音真觉得可以弄一本男版宫心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