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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观落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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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小看了绞舌,你想想刚才,你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如果敌人对疼痛的抵抗力弱,可能当场就疼死了!”

    “为什么古人总喜欢咬舌自尽呢?其实人没了舌头,是不会死的,他是在咬的过程中,把自个活活疼死的。”

    兰青歌说的对,幻术对于斗法的提升,无疑是很恐怖的,以后我出去接案子,遇到同行我就再不怕了,一招绞舌使出去,接着上去补刀,三秒内解决战斗。

    哪还用什么文斗,武斗罗里吧嗦的?打照面一个手势做出来,就完事了。

    兰青歌告诉我,绞舌练到炉火纯青后,还会延伸出第二个幻术,拔舌。

    拔舌顾名思义,这个幻术是让对方感受到,舌头被连根拔断的滋味,当然,其原理和绞舌一样,都只是虚无的幻觉,但拔舌的疼痛度,还在绞舌之上,死亡率也高不少。

    嘴里的疼痛渐渐消失,我不停活动着舌头,兴奋地演练着手势。

    兰青歌在旁看的诧异至极:

    “这套手势,我当初学了足足五年多,经历了两次骨折,这才勉强学会,就这样,师尊还夸我资质逆天呢。”

    “你倒好?只看一遍,就完整做出来了?还做的这么快?你这孩子,怕是妖狐转世吧?”

    我对着空气一遍遍做着手势,怕误伤到兰青歌,我每次都刻意不做最后动作。

    绞舌的手势没什么难的,和千尸眼比,差远了,当初我学千尸眼,学了整整七天。

    换其他人,怕是要学七年了。

    我只用了一会功夫不到,就从兰青歌这学来了两个术。

    画蛇,和绞舌。

    记得之前在梦里,跟孙无义斗法时,我能击杀他堂口的全部兵马,却对他本人无计可施。

    当时的我,伤人的术一个都不会,近身肉搏,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揍的仓皇逃命。

    这两个术,正好弥补了我这方面的短板,它们用好了,都能杀人。

    而且兰青歌还说,等绞舌练到了极致,演化成拔舌时,还能对鬼物生效。

    前提是,它得有舌头。

    “师父。”杨业敲着门进来,看到我手上的小蛇,吓的后退一步:“那两个香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急着想见你呢。”

    兰青歌脸色一冷,摆手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她从墙上取下个粗布包袱,背在肩上,对我道:“小李师傅,一会我要给人做观落阴的法事,你来给我护法吧。”

    “那必须的。”我立刻答应着,心里也知道,传术算是到此为止了,兰青歌何等人物?能从人家这白嫖两个术,已经是我莫大的造化了。

    不可能奢求更多。

    兰青歌背着包袱出门,示意我跟着她:“更厉害的幻术,你要去找大狐狸学,首先,你得和他建立起更深的精神联系。”

    我毕恭毕敬地跟在后面:“这个精神联系,要怎么建立呢?”

    兰青歌语气柔和道:“我有个师兄,他对幻术的理解很深,回头我告诉你他的住址,你去找他就是了。”

    我有些不安道:“兰姐,你师兄高冷吗?他要是不肯教我呢?”

    兰青歌冷笑着往外走:“他敢高冷半点,我把他打成猪头!”

    我何等聪明,顿时会意了,这位师兄,就是兰青歌完全不喜欢,却又苦苦追求她的那位舔狗。

    刚才面相解读环节,已经讲过了。

    我跟在兰青歌身后,绕着回廊来到后方的一个厅堂里。

    那两个休息室的香客,早已在厅堂等的不耐烦了,两人边说着话边抽烟,兰青歌进屋后,大声冷喝道:

    “谁让你们抽烟的?快给我灭了!”

    两人急忙踩灭烟头,拾起,装进口袋。

    这两人,之前我见过,正是来找兰青歌做“观落阴”的香客。

    观落阴,是流传于闽南的一个极其阴森的禁术。

    其原理,和东北这边的走阴,跳大神类似。

    由师傅主导,通过仪式,让香客的灵魂进入阴间,和死去的亲人见面,交谈。

    虽然原理类似,但观落阴要比走阴厉害的多。

    上次王老板的案子,我从老姨那学会了走阴,老仙带我去阴间找到了王宝玉。

    可老仙一次只能带一个人下去,人一朵,她就管不过来了。

    观落阴就没有人数的限制,兰青歌能一次带多人下去,具体人数和道行挂钩,以兰青歌的能力,带两三个人下去轻轻松松,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之前光顾着跟她学术了,关于阴间的话题,我有太多要说的,还没顾上和她讨论呢。

    这厅堂造型有点类似道场,有一百来平米,地上铺着黑色石砖,随意丢放着几个蒲团,格局很是宽敞通透。

    远处靠墙位置有个香案,上面供奉着妈祖神像。

    兰青歌跪坐在厅堂正中的蒲团上,冷声问那两人:

    “你们都是下去见亲人的吗?”

    两人来到对面的蒲团前,也跪着坐下,其中一个稍胖些的人,很别扭地蜷起腿道:“我女朋友心脏病去世了,我们感情很好,都准备结婚了。”

    说着,胖子眼眶就有些红了:“我要下去看看,她在那边过的怎么样?”

    “而且我想知道,下辈子,我和她还能再续上姻缘吗?”

    我和杨业靠着墙听着,都不禁唏嘘,这胖子也是个情种了,这年头,这样的人也不常见。

    兰青歌将肩上的包袱放下,慢慢解开:“你又何必在一颗树上吊着呢?世上万千女子,你忘了她,再找一个就是了。”

    胖子摇头:“找不到了,我心里,只能装下她一人。”

    这话说出来,兰青歌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她的遭遇,和胖子何其的相似,她心里也只能容的下那个阴险峰啊。

    “好吧。”兰青歌冲胖子点了点头,又看向旁边那人:“你呢?你下去想见谁?”

    这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短发,长了副典型的中年帅气大叔脸,而且整张脸保养的极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主。

    我瞧着这人,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人的眉宇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眼神很是锐利,这种人很自信,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胆子往往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