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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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自己挑？”汉子看着张赫认真地道。
“嗯。”张赫点头：“王哥放心，规矩我都懂。”
见张赫如此肯定，汉子不再迟疑，痛快地道：“那行，看来都是行家，我带你过去。”
养蚌的池子就修在江边，和江水是连通的，水下有网格阻挡。从水面以上看，就像是扎在水里的一圈栅栏，只有尖头露在水上。
许多串成链状的白色浮球将整个养殖区分割成一块块的，如同水田一般。平行的两排‘水田’之间用木板搭成走道，四通八达，可以通行至任何一块‘水田’边。
汉子递给张赫一个草编的网兜，带着他们踩着木板走到一块水池边：
“就这里，你挑吧，挑完我再给你过数。”为了增加准确率，汉子带他们来的是年限长的水池。
“好嘞！对了王哥，挑好了我先放这儿，明天一早我再过来拿。”
“行，你挑好挂水边就行，那里有一排钩子。”汉子指了指水边的地方。
等汉子离开，张赫在池边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一直在旁边小心翼翼听着的胖虎二人，崇拜地看着张赫。今天的经历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搞了半天，张赫居然带他们来买珍珠蚌。珍珠啊！那可是珠宝一类的东西了，高级货啊！
虽然听起来这东西似乎远没有他们想像中的贵，但那也是珍珠啊！
两人见张赫准备捞珍珠蚌，便聚精会神地盯着，还有些跃跃欲试，待会是不是自己也可以下手捞几个呢？可是看了半天，见张赫只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二人又有些不明觉厉，莫非捞这东西还要有仪式？
张赫大约闭着眼坐了差不多十分钟，忽然睁开双眼。站起身抄起一旁的抄网，盯着水下，动作迅速地开始捞起来。这儿一家伙，那儿一家伙，还不时换个地方，动作如飞。不一会，网兜里已经装了半满。
张赫扔下抄网，拎起网兜冲二人神秘地笑了笑，道：
“完成了，走吧。”
三人上岸后，让那汉子过了一遍数，付了500元钱。张赫把那兜珍珠蚌挂在水边的一个钩子上，网兜垂在水中，这样可以保持蚌的鲜活度。
张赫与那汉子约好明早来取之后，便告别离开了。
干活第一天，三个人兜里空空地回了落脚点。这次是真的空了，三个人身上加起来也不到10元钱，而且剩的全是硬币。
回到住处，经不住胖虎二人的骚扰性询问，张赫终于给他们透露了一些明天的计划。
今天最让张赫欣喜的是，当他在养殖厂使用自己的异能挑选珍珠蚌时，他果然能隐约看到蚌身里的珍珠。虽然只是一些隐隐约约的影子，如果不仔细分辨可能会当成蚌壳的花纹，但是，他确定是看到了。看来这个异能，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小狼几人对张赫他们的卖唱计划嘲讽了几句，除了胖虎和他们对骂了一会儿，张赫和串串儿都没有理会。
学校寝室里，小秋穿着睡衣，在笔记本电脑上再一次打下“斑马斑马”几个字，按下回车。
搜索结果第一条：
‘斑马是现存的奇蹄目马科马属三种兽类的通称，因身上有起保护作用的斑纹而得名。没有任何动物比斑马的皮毛更与众不同……’
向下连翻几页，没有一条和音乐有关。
她又打了“完美生活”一词，按下搜索键。
搜索结果中有电影、有小说，甚至还有一种家具叫这个名字，但仍是没有一条与音乐有关。
小秋懊恼地呼出一口长气，怎么没有呢？她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额头。
“干嘛呢，小秋？”文文擦着刚洗过的头发走进来，看到小秋在打自己，好奇地道。
“今天咱们在步行街地下通道听的那两首歌，在网上怎么找都找不到。”小秋恨恨地道。
“呀！我也找了，也是没找到！”躺在床上的小慧也道。
文文拿出吹风机准备吹头发：“没找到就没找到呗，着什么急？可能是新出的歌，过几天应该就有了。”
“不可能的！”小秋否定道：“现在新歌发行怎么可能不在网上发消息！”
“行了行了，别说歌了。今天那两个男生你俩觉得怎么样？人家可是看上你俩了。你们要是有意思，跟我说一声，我好给彭浩通个气。”文文又道。
“没兴趣！哼，我明天再去一趟，用手机录下来。”小秋道。
“什么歌？你们在说什么歌呀？”今天没一起上街的室友李丹好奇地询问小秋。
“一首叫完美生活，一首叫斑马斑马。”
“没听过，好听吗？”
“特别好听！而且曲风很奇怪，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歌。”小慧补充道。
“那小秋你明天录了给我也听听。”
……
第二天一早，张赫几人先去养殖场拿了活蚌，又坐车去了女人街。今天是周末，张赫准备在今天打出一些名气，免得到了工作日人就少了。
他让胖虎找房东要了块纸板，用水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现场开活蚌，无珍珠不要钱！
有珍珠每颗2元全归你！
加工首饰还是磨成粉擦脸随便你！
胖虎一看，好嘛，这也太直白了！毫无修饰！和张赫以往的风格截然不同。
他和串串儿两人昨晚已经听张赫大概讲过了，这个摊就让他们俩来负责，串串儿负责收钱，胖虎负责开蚌取珠，清洗后装袋交货。
两人工具都备齐了，串串儿挎着她的小背包。胖虎则是一把小刀，一盆清水，身边还放着那袋黑丝绒小袋子。至于生意会怎么样，两人心里则是一点底也没有。
9点刚过，街面上人开始多起来了。这条女人街在附近以卖女人东西出名，来这的要么是独自或结伴的女人，要么是男的陪着女人来的。没过多久，他们的摊前就围了不少年纪大小不等的女人们。
“哇，活蚌取珍珠啊！”
“是呀，还真没见过，蚌是啥样的？”
“哟，这么丑啊，里面能有珍珠吗？”
“不是写了吗，没有不要钱！”
“两元一颗珍珠？这么便宜？”
“不会是假的吧？”
“活蚌，怎么可能是假的，假的早死了。”
“我买一个，快开，看够不够串个项链……”
“串不成项链，串个手链也行呀。”
“哎，小老板，先说好，里面没有珍珠我可不付钱……”
“听说磨粉涂脸能让脸更白更滑，是真的吗？”
“……”
“你确定要自己挑？”汉子看着张赫认真地道。
“嗯。”张赫点头：“王哥放心，规矩我都懂。”
见张赫如此肯定，汉子不再迟疑，痛快地道：“那行，看来都是行家，我带你过去。”
养蚌的池子就修在江边，和江水是连通的，水下有网格阻挡。从水面以上看，就像是扎在水里的一圈栅栏，只有尖头露在水上。
许多串成链状的白色浮球将整个养殖区分割成一块块的，如同水田一般。平行的两排‘水田’之间用木板搭成走道，四通八达，可以通行至任何一块‘水田’边。
汉子递给张赫一个草编的网兜，带着他们踩着木板走到一块水池边：
“就这里，你挑吧，挑完我再给你过数。”为了增加准确率，汉子带他们来的是年限长的水池。
“好嘞！对了王哥，挑好了我先放这儿，明天一早我再过来拿。”
“行，你挑好挂水边就行，那里有一排钩子。”汉子指了指水边的地方。
等汉子离开，张赫在池边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一直在旁边小心翼翼听着的胖虎二人，崇拜地看着张赫。今天的经历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搞了半天，张赫居然带他们来买珍珠蚌。珍珠啊！那可是珠宝一类的东西了，高级货啊！
虽然听起来这东西似乎远没有他们想像中的贵，但那也是珍珠啊！
两人见张赫准备捞珍珠蚌，便聚精会神地盯着，还有些跃跃欲试，待会是不是自己也可以下手捞几个呢？可是看了半天，见张赫只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二人又有些不明觉厉，莫非捞这东西还要有仪式？
张赫大约闭着眼坐了差不多十分钟，忽然睁开双眼。站起身抄起一旁的抄网，盯着水下，动作迅速地开始捞起来。这儿一家伙，那儿一家伙，还不时换个地方，动作如飞。不一会，网兜里已经装了半满。
张赫扔下抄网，拎起网兜冲二人神秘地笑了笑，道：
“完成了，走吧。”
三人上岸后，让那汉子过了一遍数，付了500元钱。张赫把那兜珍珠蚌挂在水边的一个钩子上，网兜垂在水中，这样可以保持蚌的鲜活度。
张赫与那汉子约好明早来取之后，便告别离开了。
干活第一天，三个人兜里空空地回了落脚点。这次是真的空了，三个人身上加起来也不到10元钱，而且剩的全是硬币。
回到住处，经不住胖虎二人的骚扰性询问，张赫终于给他们透露了一些明天的计划。
今天最让张赫欣喜的是，当他在养殖厂使用自己的异能挑选珍珠蚌时，他果然能隐约看到蚌身里的珍珠。虽然只是一些隐隐约约的影子，如果不仔细分辨可能会当成蚌壳的花纹，但是，他确定是看到了。看来这个异能，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小狼几人对张赫他们的卖唱计划嘲讽了几句，除了胖虎和他们对骂了一会儿，张赫和串串儿都没有理会。
学校寝室里，小秋穿着睡衣，在笔记本电脑上再一次打下“斑马斑马”几个字，按下回车。
搜索结果第一条：
‘斑马是现存的奇蹄目马科马属三种兽类的通称，因身上有起保护作用的斑纹而得名。没有任何动物比斑马的皮毛更与众不同……’
向下连翻几页，没有一条和音乐有关。
她又打了“完美生活”一词，按下搜索键。
搜索结果中有电影、有小说，甚至还有一种家具叫这个名字，但仍是没有一条与音乐有关。
小秋懊恼地呼出一口长气，怎么没有呢？她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额头。
“干嘛呢，小秋？”文文擦着刚洗过的头发走进来，看到小秋在打自己，好奇地道。
“今天咱们在步行街地下通道听的那两首歌，在网上怎么找都找不到。”小秋恨恨地道。
“呀！我也找了，也是没找到！”躺在床上的小慧也道。
文文拿出吹风机准备吹头发：“没找到就没找到呗，着什么急？可能是新出的歌，过几天应该就有了。”
“不可能的！”小秋否定道：“现在新歌发行怎么可能不在网上发消息！”
“行了行了，别说歌了。今天那两个男生你俩觉得怎么样？人家可是看上你俩了。你们要是有意思，跟我说一声，我好给彭浩通个气。”文文又道。
“没兴趣！哼，我明天再去一趟，用手机录下来。”小秋道。
“什么歌？你们在说什么歌呀？”今天没一起上街的室友李丹好奇地询问小秋。
“一首叫完美生活，一首叫斑马斑马。”
“没听过，好听吗？”
“特别好听！而且曲风很奇怪，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歌。”小慧补充道。
“那小秋你明天录了给我也听听。”
……
第二天一早，张赫几人先去养殖场拿了活蚌，又坐车去了女人街。今天是周末，张赫准备在今天打出一些名气，免得到了工作日人就少了。
他让胖虎找房东要了块纸板，用水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现场开活蚌，无珍珠不要钱！
有珍珠每颗2元全归你！
加工首饰还是磨成粉擦脸随便你！
胖虎一看，好嘛，这也太直白了！毫无修饰！和张赫以往的风格截然不同。
他和串串儿两人昨晚已经听张赫大概讲过了，这个摊就让他们俩来负责，串串儿负责收钱，胖虎负责开蚌取珠，清洗后装袋交货。
两人工具都备齐了，串串儿挎着她的小背包。胖虎则是一把小刀，一盆清水，身边还放着那袋黑丝绒小袋子。至于生意会怎么样，两人心里则是一点底也没有。
9点刚过，街面上人开始多起来了。这条女人街在附近以卖女人东西出名，来这的要么是独自或结伴的女人，要么是男的陪着女人来的。没过多久，他们的摊前就围了不少年纪大小不等的女人们。
“哇，活蚌取珍珠啊！”
“是呀，还真没见过，蚌是啥样的？”
“哟，这么丑啊，里面能有珍珠吗？”
“不是写了吗，没有不要钱！”
“两元一颗珍珠？这么便宜？”
“不会是假的吧？”
“活蚌，怎么可能是假的，假的早死了。”
“我买一个，快开，看够不够串个项链……”
“串不成项链，串个手链也行呀。”
“哎，小老板，先说好，里面没有珍珠我可不付钱……”
“听说磨粉涂脸能让脸更白更滑，是真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