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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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峰带着三位徒弟去杜博超的材料实验室参观的时候，有关电磁弹射的消息依然还在网络上热烈讨论着。
作为资深军迷的费修谨同学就顶着两个熊猫眼，一边刷着军事论坛，在评论里洋洋得意的爆料，一边却在数落着刘峰不够义气。
“老板，你什么时候去和j-15战机合照的，都不带上我！”
“老板，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老板，你必须补偿我受伤的心灵。”
“我听他们说j-15战机还要继续试验好几天，求求你就给我一次装逼的机会吧！”
“老板，老板，老板……”
然而，回答这货的绝对是刘峰的白眼。
老子只是为了去和j-15舰载机合影的吗？
老子是去搞研究的，哼哼！
作为‘海军未来战略发展规划部’副部长，堂堂的刘上校，又岂能不对海军的武器平台做足了解？
j-15舰载机，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而且，他可不仅仅和j-15合了影，还亲自跑到驾驶舱里面去尝试了呢！
算了，不说了，说出来这家伙还不得羡慕嫉妒死。。
带领着徒弟们和杜博超教授交流了一番材料学领域的知识经验，然后又督促这些家伙亲自实操，做了几个简单的小实验后，刘峰的海工大之行便宣布告一段落了。
随后的几天时间，刘峰又来到了华科院宁波材料研究所，听取了崔院士对常温超导材料的研究汇报，并且同崔院士一起做实验，求证了一些问题。
自从他研究出了几个通用的计算材料之后，有关常温超导材料的成功研制，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自从有了崔院士的接手，带领着整个宁波材料研究所，在这方面的研究速度，更是相当喜人。
“刘教授，虽然我们还没有实现最终的常温超导，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了一种非常有趣的现象。”
崔院士给刘峰递上了一份资料后，非常兴奋地介绍道，
“我们在将两层石墨烯叠加并使其碳原子图案偏移1.1°的角度后，最终得到了一种具有超导特性的材料。尽管该系统仍需要冷却到绝对零度以上1.7度，但结果表明，它可能像已知的高温超导体一样导电！”
“随后，我们通过一系列的实验活动填补了蓝图中缺失的部分，最终证明了，咱们可以通过石墨烯超导来学习镧硅铜氧化物超导这类非常规超导的机理！”
说起来，石墨烯这种材料还真万金油，它一直是一种神奇的材料存在，更具有令人惊讶的特性：这种由单层碳原子以六边形延伸构成的片状材料比钢还强、比铜导电性还好。
科学家已经对石墨烯研究得比较透彻了，目前石墨烯的不少相关研究正在聚焦如何大量制备稳定的优质的石墨烯，也曾经发现，在与其他材料接触时，表现出了超导性，但这种行为可以用常规超导性来解释，因此并没有受到科学家的重视。
但崔院士却‘异想天开’，想要利用石墨烯来研究非常规超导现象！
简直是‘疯子般’的设想！
然而结果却是非常喜人的。
所谓的非常规超导现象，是刘峰总结出来的一种超导现象。
主要是指镧硅铜氧化物这类复杂的材料，在绝对零度以上133度时仍然能够导电，但即便是有着通用的计算程序，这种镧硅铜氧化物超导体其潜在的机制仍然是个谜。
但事实上，这种镧硅铜氧化物的超导性看起来却一直都很简单，却偏偏很难被正确地理解和计算！
于是，直觉这里面蕴藏着天大秘密的崔院士，硬是独辟蹊径，竟然天才的通过石墨烯超导开发出了用来学镧硅铜氧化物超导这类非常规超导的机理。
真不愧是院士级别的大佬啊！
科研直觉之精准，思维之天马行空，让他这位开了挂的挂比人士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我们比较了旋转双层石墨烯的超导态中的转变温度和载流子浓度的关系，发现旋转双层石墨烯中的超导配对强度甚至比镧硅铜氧化物、重费密子等非常规超导体更大，更接近于bec-bcs转变线。所以，即使它的超导机理和镧硅铜氧化物不完全相同，那也给我们研究为什么在看似如此简单的石墨烯系统中会存在这样强的超导配对建立了新的理论。”
谈起这种新发现，崔院士欣喜若狂，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完全解开了石墨烯系统与镧硅铜氧化物超导特性的关系！得益于此，我们更是研发出了一种新的超导材料很独特，很有意思，而且，很接近常温超导！”
“哦？”刘峰也被勾起了兴趣，“是什么材料？”
“外尔半金属-砷化铌纳米带！”崔院士眉飞色舞，又给刘峰递上来了一份资料，“这是迄今为止已知二维体系中具有最高导电率的外尔半金属材料-砷化铌纳米带！其电导率是铜薄膜的百倍，石墨烯的千倍！可以在零下数十度或超低温下应用，即使在室温下仍然有一定的效果。”
“我们利用了氯化铌，砷还有氢气这三种元素把它们放在一起进行化学反应来制备这种砷化铌纳米带，因此这种材料允许电子在表面上快速通行，可以说是我们创造了一个绿色通道，这样的话，就可以让电子快速通过而降低能耗。”
刘峰点了点头。
虽然他并不懂什么外尔半金属-砷化铌纳米带，而且这种材料仍然达不到常温超导的条件，但很明显，这一发现也为材料科学寻找高性能导体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甚至在降低电子器件能耗等方面让然具有重大价值。
材料学之所以是一门基础学科，就是因为在研究目标材料的过程当中，很有可能得到一些意外收获，这些意外收获虽然和目标材料的性质相去甚远，但在其他方向往往能够发挥重大作用，甚至远比目标材料更有价值！
崔院士研究出来的这种外尔半金属-砷化铌纳米带材料就是如此。
刘峰只是简单的看了几眼这种材料的具体参数，就明白了它的具体应用价值：一方面，它可以用来制作新型的电子设备；使用这种材料制作的电子器具可以探测微弱的磁场以及红外线辐射，甚至可以侦察到遥远的目标，譬如说飞机、潜艇、坦克的活动等，可以为军事指挥作出正确的判断并提供直接的依据，也能为防空预警提供高灵敏度的信息。
另一方面，除了在军事上的作用以外，这种材料在民用上也有非常广阔的前景。
事实上，我们的手机、电脑之所以会发热主要有两种原因：晶体管本身的发热和电流发热；而现在的新导电材料几可以解决电流流经导线的发热问题，在这方面发挥极大的用处。
同时，还可以使用这种超导材料制作计算机零件配件，能够大大缩小电脑的体积，能耗也显着降低，甚至使用这种超导材料制作的数据处理器，可以使计算机获得高速处理能力，其速度是现有大型电子计算机运算速度的15倍！
单单凭借这种材料，反物质工程分拨给宁波材料研究所的几亿科研资金，就完全没有白费。
“崔院士，你们辛苦了！”刘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种材料对军方雷达探测器的作用不可估量，相信他们会非常感兴趣。对了，你们有联系军方吗？”
崔院士摇了摇头：“没有。这种材料毕竟隶属于反物质工程项目，没有你们的允许，我们又岂能擅自做主。”
刘峰更加满意了。
吃里扒外的人没有人会喜欢，崔院士自然不可能泛这种低级错误。
虽然同是为国效力，但他们和军方毕竟隶属于两个部门，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想要从他们这里空手套白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主动去被人家套了。
这货已经在盘算着用这种超导材料从军方那里交换好处了：钱？不不不，不说反物质项目根本就不缺钱，就军队那些‘穷~逼’，也拿不出多少钱来！
那么，换什么才好呢？
一想到海军工程大学里面那一堆的专业技术大牛，这货就馋得直流口水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叮嘱崔院士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把超级对撞机的超导电磁石材料研制出来以外，忍不住好奇的刘峰还亲手对这种新材料的具体参数做了详尽的测试。
结果自然让刘大教授非常满意，于是这货直接拿着这种材料又跑到了海军工程大学。
直接上门找到了连翰飞校长，因为这位连校长正是海工大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的院长！
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可是海工大下属的明星学院，不比马院士的电气工程学院差多少，下面开设有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雷达工程、导航工程三大专业，刘峰还真就不相信这家伙一点都不心动。
“什么，真有这种材料？”
可以探测‘微弱’的磁场以及红外线辐射，甚至可以侦察到‘遥远’的目标，连水下的潜艇都不能逃脱侦查，这么牛？
“快，快给我看看参数！”
激动加疑惑，连校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刘峰的手中把这种新材料的参数拿到手。
“不行！”刘峰把文件夹抱在了怀里，仿佛护犊子的母亲，唯恐被人贩子把孩子抢了去，“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连校长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内心想要一巴掌拍死这家伙的冲动，无奈道：“什么条件？”
露出了小狐狸得胜的笑容，刘峰：“我想在你这里借几个人。”
“借人手？”连翰飞狐疑地盯着刘峰看了几眼，“你不是在搞反物质吗？我们电气与信息工程都是一帮搞通信装备研究的，你借去能有什么用？”
刘峰笑了笑，他还就只要搞这些方面研究的人呢：“你不管，我自有大用。”
“不行，你都不说你要去搞什么，我又拿什么去说服那些人？”连校长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也罢，反正你连反物质工程都知道了，我也不妨先告诉你。”刘峰意味深长地看着连校长，心想既然已经知道了反物质工程，咱未来说不定连你连校长也一口给吞了！
凑到耳边，轻声耳语。
“什么？”连校长非常不解道，“这种事情你应该直接邀请中科大彭承志教授才对，或者干脆直接上报国家，然后凭借国家之力来组织研究才对，怎么……”
刘峰摇了摇头：“彭教授那边人家是独立的研究部门，不可能听从我的安排，而且，目前为止，这还只是我的猜想，必须先找人验证验证。”
连校长挑了挑眉：“然后你就找到了我？”
刘峰故作无奈：“这不是碰巧赶上了吗？再说了，这是一场交易，交易！”
连翰飞用手抚摸着下巴，叹了一口气道：“可是，这里面有点不好办啊……”
刘峰撇了撇嘴：“那就算了，实在不行咱就去找空军那边，相信人家会非常感兴趣的。”
“别别别！”
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讨价还价，但连校长还是打算捏着鼻子认了，翻了个白眼道，
“说吧，你要多少人？”
刘峰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笑容：“其实也不多，一个小团队就足够了。”
连校长点了点头，一个小团队他还是有把握的。
伸出了手：“既然是交易，那么你总得让我看看你这种材料到底值不值一个团队吧？”
“给……”刘峰非常大方地将资料递到了连校长手中。
不一会儿，将刘峰递过来的资料详细浏览了一遍，只见连翰飞双手都有点发抖了，深吸了口气后，神色复杂地盯了刘峰两眼怎么他们学校就没能研制出这种材料呢？
摇了摇头，满脸严肃道：“这种超导材料除了你们以外，还有谁见识过？”
“你说呢？”刘峰轻轻拍了拍衣袖，轻松道，“我一拿到这种材料的数据，就直接联系了你。”
“好，很好！”连校长轻出了口气，也不枉他之前主动凑上来和刘峰攀交情，这位刘教授，总能给人出乎预料的惊喜！
要知道，在雷达研究领域可不只他们一家单位而已，甚至在实力上，有中电14，号称雷达第一所，亚洲最大！
还有中电29电子对抗，中电38雷达整机所，航天二院23所等等。
以上号称华国雷达四大所！
他们海工大虽然实力强劲，但比以上四家单位还是要差了一筹。
而且，除了这些单位以外，还有中电10蜀川，22清岛天波雷达，27郑州，中航607无锡，615清岛，中船723金陵，724扬州，长安兵器工业集团等等数十家单位，这些单位都有在搞雷达的研究，而且实力也很不错。
可以这样说，他们搞雷达的，竞争非常激烈！
一旦他们海工大有了这种超导材料，很大可能在雷达领域里一骑独尘！
感激道：“刘教授，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刘峰笑了笑，咱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第二天，刘峰带着三位徒弟去杜博超的材料实验室参观的时候，有关电磁弹射的消息依然还在网络上热烈讨论着。
作为资深军迷的费修谨同学就顶着两个熊猫眼，一边刷着军事论坛，在评论里洋洋得意的爆料，一边却在数落着刘峰不够义气。
“老板，你什么时候去和j-15战机合照的，都不带上我！”
“老板，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老板，你必须补偿我受伤的心灵。”
“我听他们说j-15战机还要继续试验好几天，求求你就给我一次装逼的机会吧！”
“老板，老板，老板……”
然而，回答这货的绝对是刘峰的白眼。
老子只是为了去和j-15舰载机合影的吗？
老子是去搞研究的，哼哼！
作为‘海军未来战略发展规划部’副部长，堂堂的刘上校，又岂能不对海军的武器平台做足了解？
j-15舰载机，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而且，他可不仅仅和j-15合了影，还亲自跑到驾驶舱里面去尝试了呢！
算了，不说了，说出来这家伙还不得羡慕嫉妒死。。
带领着徒弟们和杜博超教授交流了一番材料学领域的知识经验，然后又督促这些家伙亲自实操，做了几个简单的小实验后，刘峰的海工大之行便宣布告一段落了。
随后的几天时间，刘峰又来到了华科院宁波材料研究所，听取了崔院士对常温超导材料的研究汇报，并且同崔院士一起做实验，求证了一些问题。
自从他研究出了几个通用的计算材料之后，有关常温超导材料的成功研制，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自从有了崔院士的接手，带领着整个宁波材料研究所，在这方面的研究速度，更是相当喜人。
“刘教授，虽然我们还没有实现最终的常温超导，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了一种非常有趣的现象。”
崔院士给刘峰递上了一份资料后，非常兴奋地介绍道，
“我们在将两层石墨烯叠加并使其碳原子图案偏移1.1°的角度后，最终得到了一种具有超导特性的材料。尽管该系统仍需要冷却到绝对零度以上1.7度，但结果表明，它可能像已知的高温超导体一样导电！”
“随后，我们通过一系列的实验活动填补了蓝图中缺失的部分，最终证明了，咱们可以通过石墨烯超导来学习镧硅铜氧化物超导这类非常规超导的机理！”
说起来，石墨烯这种材料还真万金油，它一直是一种神奇的材料存在，更具有令人惊讶的特性：这种由单层碳原子以六边形延伸构成的片状材料比钢还强、比铜导电性还好。
科学家已经对石墨烯研究得比较透彻了，目前石墨烯的不少相关研究正在聚焦如何大量制备稳定的优质的石墨烯，也曾经发现，在与其他材料接触时，表现出了超导性，但这种行为可以用常规超导性来解释，因此并没有受到科学家的重视。
但崔院士却‘异想天开’，想要利用石墨烯来研究非常规超导现象！
简直是‘疯子般’的设想！
然而结果却是非常喜人的。
所谓的非常规超导现象，是刘峰总结出来的一种超导现象。
主要是指镧硅铜氧化物这类复杂的材料，在绝对零度以上133度时仍然能够导电，但即便是有着通用的计算程序，这种镧硅铜氧化物超导体其潜在的机制仍然是个谜。
但事实上，这种镧硅铜氧化物的超导性看起来却一直都很简单，却偏偏很难被正确地理解和计算！
于是，直觉这里面蕴藏着天大秘密的崔院士，硬是独辟蹊径，竟然天才的通过石墨烯超导开发出了用来学镧硅铜氧化物超导这类非常规超导的机理。
真不愧是院士级别的大佬啊！
科研直觉之精准，思维之天马行空，让他这位开了挂的挂比人士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我们比较了旋转双层石墨烯的超导态中的转变温度和载流子浓度的关系，发现旋转双层石墨烯中的超导配对强度甚至比镧硅铜氧化物、重费密子等非常规超导体更大，更接近于bec-bcs转变线。所以，即使它的超导机理和镧硅铜氧化物不完全相同，那也给我们研究为什么在看似如此简单的石墨烯系统中会存在这样强的超导配对建立了新的理论。”
谈起这种新发现，崔院士欣喜若狂，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完全解开了石墨烯系统与镧硅铜氧化物超导特性的关系！得益于此，我们更是研发出了一种新的超导材料很独特，很有意思，而且，很接近常温超导！”
“哦？”刘峰也被勾起了兴趣，“是什么材料？”
“外尔半金属-砷化铌纳米带！”崔院士眉飞色舞，又给刘峰递上来了一份资料，“这是迄今为止已知二维体系中具有最高导电率的外尔半金属材料-砷化铌纳米带！其电导率是铜薄膜的百倍，石墨烯的千倍！可以在零下数十度或超低温下应用，即使在室温下仍然有一定的效果。”
“我们利用了氯化铌，砷还有氢气这三种元素把它们放在一起进行化学反应来制备这种砷化铌纳米带，因此这种材料允许电子在表面上快速通行，可以说是我们创造了一个绿色通道，这样的话，就可以让电子快速通过而降低能耗。”
刘峰点了点头。
虽然他并不懂什么外尔半金属-砷化铌纳米带，而且这种材料仍然达不到常温超导的条件，但很明显，这一发现也为材料科学寻找高性能导体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甚至在降低电子器件能耗等方面让然具有重大价值。
材料学之所以是一门基础学科，就是因为在研究目标材料的过程当中，很有可能得到一些意外收获，这些意外收获虽然和目标材料的性质相去甚远，但在其他方向往往能够发挥重大作用，甚至远比目标材料更有价值！
崔院士研究出来的这种外尔半金属-砷化铌纳米带材料就是如此。
刘峰只是简单的看了几眼这种材料的具体参数，就明白了它的具体应用价值：一方面，它可以用来制作新型的电子设备；使用这种材料制作的电子器具可以探测微弱的磁场以及红外线辐射，甚至可以侦察到遥远的目标，譬如说飞机、潜艇、坦克的活动等，可以为军事指挥作出正确的判断并提供直接的依据，也能为防空预警提供高灵敏度的信息。
另一方面，除了在军事上的作用以外，这种材料在民用上也有非常广阔的前景。
事实上，我们的手机、电脑之所以会发热主要有两种原因：晶体管本身的发热和电流发热；而现在的新导电材料几可以解决电流流经导线的发热问题，在这方面发挥极大的用处。
同时，还可以使用这种超导材料制作计算机零件配件，能够大大缩小电脑的体积，能耗也显着降低，甚至使用这种超导材料制作的数据处理器，可以使计算机获得高速处理能力，其速度是现有大型电子计算机运算速度的15倍！
单单凭借这种材料，反物质工程分拨给宁波材料研究所的几亿科研资金，就完全没有白费。
“崔院士，你们辛苦了！”刘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种材料对军方雷达探测器的作用不可估量，相信他们会非常感兴趣。对了，你们有联系军方吗？”
崔院士摇了摇头：“没有。这种材料毕竟隶属于反物质工程项目，没有你们的允许，我们又岂能擅自做主。”
刘峰更加满意了。
吃里扒外的人没有人会喜欢，崔院士自然不可能泛这种低级错误。
虽然同是为国效力，但他们和军方毕竟隶属于两个部门，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想要从他们这里空手套白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主动去被人家套了。
这货已经在盘算着用这种超导材料从军方那里交换好处了：钱？不不不，不说反物质项目根本就不缺钱，就军队那些‘穷~逼’，也拿不出多少钱来！
那么，换什么才好呢？
一想到海军工程大学里面那一堆的专业技术大牛，这货就馋得直流口水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叮嘱崔院士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把超级对撞机的超导电磁石材料研制出来以外，忍不住好奇的刘峰还亲手对这种新材料的具体参数做了详尽的测试。
结果自然让刘大教授非常满意，于是这货直接拿着这种材料又跑到了海军工程大学。
直接上门找到了连翰飞校长，因为这位连校长正是海工大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的院长！
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可是海工大下属的明星学院，不比马院士的电气工程学院差多少，下面开设有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雷达工程、导航工程三大专业，刘峰还真就不相信这家伙一点都不心动。
“什么，真有这种材料？”
可以探测‘微弱’的磁场以及红外线辐射，甚至可以侦察到‘遥远’的目标，连水下的潜艇都不能逃脱侦查，这么牛？
“快，快给我看看参数！”
激动加疑惑，连校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刘峰的手中把这种新材料的参数拿到手。
“不行！”刘峰把文件夹抱在了怀里，仿佛护犊子的母亲，唯恐被人贩子把孩子抢了去，“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连校长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内心想要一巴掌拍死这家伙的冲动，无奈道：“什么条件？”
露出了小狐狸得胜的笑容，刘峰：“我想在你这里借几个人。”
“借人手？”连翰飞狐疑地盯着刘峰看了几眼，“你不是在搞反物质吗？我们电气与信息工程都是一帮搞通信装备研究的，你借去能有什么用？”
刘峰笑了笑，他还就只要搞这些方面研究的人呢：“你不管，我自有大用。”
“不行，你都不说你要去搞什么，我又拿什么去说服那些人？”连校长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也罢，反正你连反物质工程都知道了，我也不妨先告诉你。”刘峰意味深长地看着连校长，心想既然已经知道了反物质工程，咱未来说不定连你连校长也一口给吞了！
凑到耳边，轻声耳语。
“什么？”连校长非常不解道，“这种事情你应该直接邀请中科大彭承志教授才对，或者干脆直接上报国家，然后凭借国家之力来组织研究才对，怎么……”
刘峰摇了摇头：“彭教授那边人家是独立的研究部门，不可能听从我的安排，而且，目前为止，这还只是我的猜想，必须先找人验证验证。”
连校长挑了挑眉：“然后你就找到了我？”
刘峰故作无奈：“这不是碰巧赶上了吗？再说了，这是一场交易，交易！”
连翰飞用手抚摸着下巴，叹了一口气道：“可是，这里面有点不好办啊……”
刘峰撇了撇嘴：“那就算了，实在不行咱就去找空军那边，相信人家会非常感兴趣的。”
“别别别！”
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讨价还价，但连校长还是打算捏着鼻子认了，翻了个白眼道，
“说吧，你要多少人？”
刘峰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笑容：“其实也不多，一个小团队就足够了。”
连校长点了点头，一个小团队他还是有把握的。
伸出了手：“既然是交易，那么你总得让我看看你这种材料到底值不值一个团队吧？”
“给……”刘峰非常大方地将资料递到了连校长手中。
不一会儿，将刘峰递过来的资料详细浏览了一遍，只见连翰飞双手都有点发抖了，深吸了口气后，神色复杂地盯了刘峰两眼怎么他们学校就没能研制出这种材料呢？
摇了摇头，满脸严肃道：“这种超导材料除了你们以外，还有谁见识过？”
“你说呢？”刘峰轻轻拍了拍衣袖，轻松道，“我一拿到这种材料的数据，就直接联系了你。”
“好，很好！”连校长轻出了口气，也不枉他之前主动凑上来和刘峰攀交情，这位刘教授，总能给人出乎预料的惊喜！
要知道，在雷达研究领域可不只他们一家单位而已，甚至在实力上，有中电14，号称雷达第一所，亚洲最大！
还有中电29电子对抗，中电38雷达整机所，航天二院23所等等。
以上号称华国雷达四大所！
他们海工大虽然实力强劲，但比以上四家单位还是要差了一筹。
而且，除了这些单位以外，还有中电10蜀川，22清岛天波雷达，27郑州，中航607无锡，615清岛，中船723金陵，724扬州，长安兵器工业集团等等数十家单位，这些单位都有在搞雷达的研究，而且实力也很不错。
可以这样说，他们搞雷达的，竞争非常激烈！
一旦他们海工大有了这种超导材料，很大可能在雷达领域里一骑独尘！
感激道：“刘教授，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刘峰笑了笑，咱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