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庄园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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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斯的护送不是一般的靠谱，而是非常的靠谱。
两匹夜骐拉着一辆马车慢悠悠地在林间小道上行走了一天两夜后，终于到达了一个庄园，一个比起霍夫曼子爵的庄园来更大的庄园。
不，与其说是庄园，倒不如说这是一座要塞。
爱德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座大门看起来起码有三十尺高，富丽堂皇如同宫殿大门。庄园围墙高达十七码，由巨石砌成，通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铁灰色，巨石与巨石的接缝里则是黑灰色的。更令爱德华惊讶的则是围墙延伸的方向，它竟然是朝着斜前方延伸的。
这意味着它是一座“星堡”，和黑弓城一样的星堡。而那些铁灰色的岩石很明显是用阿普斯技术制造的。只有阿普斯才有那种将铁混炼进花岗岩，令花岗岩这种硬而脆的岩石变得和金属一样有韧性的技术，而且在墙缝里浇筑铁水？这种技术在整个西方同样只有阿普斯有，爱德华敢打包票这些岩石的里面一定铭刻了无数魔法阵，只要塞进足够的灵魂石就可以提供强大的防御力，起码据爱德华所知，西陆上除了战争巨灵这种神殿独享的作弊一样的攻城武器以外没东西可以攻破它形成的防御结界。
这座显然是用纯粹阿普斯技术建造起来的庄园就堂而皇之地矗立在阿莱西亚城附近的旷野里，爱德华不禁在想，皇帝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们的技术可以提供最好的保护，最强的攻击以及最舒适的享受，所以他们不得不和我们合作。”
真是简单的原因。
每个帝国高层都有大量的灵祭祀家族，显然任何一个帝国都不可能瞒着这些家族研究阿普斯技术。但是他们又放不下阿普斯技术带来的便利，所以大陆各国都自动自觉地在帮阿普斯打掩护。
虽然这件事在训练以前就听大导师讲过，但是果然还是得亲眼看到才有实感啊。
“人类果然是一种注重实实在在利益的生物。”
“除了教皇国以外，几乎每个西陆国家都在购买我们的东西。”
“那……神殿那边呢？”
“只要他们不明目张胆地研究阿普斯技术没人管，就算是神殿也没法应对整个大陆的怒火。”
爱德华抬头看了看门楣上那个巨大的盾型家徽，一只老鹰左爪抓着一把剑，而右爪则抓着一个象征圣灵王的圣星。
“为守护而生的骑士家族，永远忠于伟大的圣灵王”。
这是家徽要表达的大致意思。
为守护而生的骑士家族毫无疑问，但是永远忠于伟大的圣灵王？
勾结异端戕害信徒的霍夫曼还敢说他们忠于圣灵王？你骗亡灵呢。
勾结异端毫无疑问，但是戕害信徒是无中生有，不过爱德华敢保证如果有一天神殿骑士跑来抄霍夫曼的家的时候绝对会加上这一条。至于证据？这不重要，神殿出具的一切证据都是有效证据，你敢质疑神殿？你敢质疑伟大圣灵王在世间的代言人？不好意思，请您和您的全家老小都去火刑架上走一遭吧。
“好了，我们就送你到这里了，进去吧。”
两位御灵师微笑着拍了拍爱德华的肩膀，然后他们和载着他来到这里的马车一起逐渐地消失在了空气里，只有夜骐宛如蝙蝠的尖利叫声回荡在清晨的雾气中。
滥用折光法阵。
爱德华无力地在肚子里吐槽了一句。
接下来就是进去了吧。
爱德华拉了拉衣领，随手打理了一下他的刺猬头，迈着四方步走到那座大门前，拿起门环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节拍敲了七下门。
过了几秒钟，门的另一边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爱德华·龙德施泰德？”
“啊，是的。”
“昨天真是倒霉。”
“我家的公鸡强暴了一条母狗。”
“请进吧。”
侧门鬼鬼祟祟地打开了一条门缝，爱德华发扬他学来的东西迅速地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接待他的是一个看起来毫无特征的男人。爱德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长相，总之就是那种记不住面相的家伙。
跟着那个男人七扭八扭地走了一阵以后，爱德华来到了一个看起来阴森森的门口。
不对，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洞。、
为什么说是洞呢？
因为这个“大门”竟然开在一个不起眼石屋地下室的一堵墙后面，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时不时还有一股阴风从里面吹出来。
“老爷就在这里面，进去吧。”
“就这？”
爱德华看着那个往外直冒冷气的洞口有点发颤。
神啊，这里是墓穴入口吧。
不过这种地方天生就有让人退避三舍的功效，也许是一个很好的作为秘密集会所的地方？
爱德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进了那个洞口。
果然是个坟墓。
洞口的另一边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两侧用光滑的花岗岩砌成，除了一些似乎用来插火把的凹槽以外别无他物。根据爱德华这段时间的学习，这座大墓应当是图拉真帝国中期的产物。
庄园底下埋着一座被遗忘的大墓？
爱德华不得不赞叹霍夫曼侯爵的运气真是好，但是帝国皇帝不管的吗。一座星堡已经够吓人了，现在再加上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据点。爱德华觉得如果他现在去举报霍夫曼家族准备谋反绝对没问题。
借着甬道墙壁上镶嵌的灵矿石的光芒，爱德华沿着这条斜斜向下的甬道缓缓地走进地下深处。
但是这个灵矿石的光似乎有点奇怪，没有那种灵石会发出这种纯粹的淡蓝色光芒。
爱德华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阵才发现，墙壁上镶嵌的根本不是什么灵矿石，而是灵魂石。
灵石和灵魂石从字面上看似乎是差不多的东西，但实际上它们的差别极大。灵矿石一般是自然生成的。一些特殊的地方和灵界会相通，如果这些地方恰好有一些宝石矿脉的话这些宝石会在长时间灵能浸润下变成灵矿石，实际上就是宝石里面封存了一部分的灵能，有些品阶足够高的灵石里面甚至会出现一个低阶的灵。灵矿石一旦生成就会像一扇移动的越界门一样和灵界相通，一块被用完的灵矿石放置或长或短的时间以后又会自己补满所有灵能。但是，灵矿石非常贵，爱德华记得前段时间似乎从霍夫曼子爵手下的某个人那里听到过，现在一克拉的灵矿石就可以卖到八十个苏德勒斯的恐怖高价。但灵矿石同时也是战略资源，所有不是阿普斯出品的魔导器统统需要灵矿石作为能源，所以灵矿石从开采到售卖完全被神殿所把控，每一块灵矿石的来龙去脉都必须是明确的，神殿甚至不允许平民持有灵矿石。
比起贵的离谱而且难以得到的灵矿石来，灵魂石更加便宜易得。起码据爱德华所知绝大多数的灵魂石实际上是方解石做的，更高级一点的也不过是水晶。方解石是什么玩意？就是石灰石的结晶体，只要是有矿的地方一般都不会缺这玩意，更别说阿普斯可以用普通的石灰人工大批量制造方解石。而灵矿石呢？要形成灵矿石最起码都需要祖母绿这一等级的宝石，属性还得匹配，否则照样无法生成。
一颗标准的充满灵能的一次性方解石灵魂石只卖三个苏德勒斯，而可以重复使用的水晶灵魂石的价格则是七个苏德勒斯，每次用完以后花十个阿根透斯就可以请阿普斯的人补满里面的灵能，最多能够重复充能二十次。所以购买魔导器时，只要不傻的人都会选择阿普斯的灵魂石魔导器。
只不过灵魂石里的灵能是阿普斯的纯化灵能，而且充能方法全方面违背神殿的教义。在最早的时候灵魂石里填充的灵能是人类的灵魂，那时候还在中央大陆的阿普斯经常像疯狗一样在全大陆挑拨战争，然后在战场的地底下预设巨大的灵魂陷阱为灵魂石充能。后来虽然有了将普通灵能纯化为纯化灵能的技术，这个“灵魂石”的名称依旧保留了下来。现在灵魂石里的灵能一般都是依靠阿普斯进入灵界直接抽取灵界灵能为其补充能量。如果是大型灵魂石的话，阿普斯会猎杀一些高阶灵来迅速充能。
每次要进灵界也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阿普斯一直想捉一两个天封神来当永久能源，但是阿普斯没有在灵界封印天封神的能力。据说阿普斯在东方的亲戚就封印了几十名高阶天封神在他们的皇宫里当永久能源，对此爱德华不置可否。
由于灵魂石的来源和灵魂石的充能方式，灵魂石在西陆是被严格禁止的。
当然，就像对待神殿的禁弩令一样，西陆各国一般都当这个禁令是放屁，只有在附近有灵祭祀或者神眷者的时候才会装模作样地用普通魔导器。只要他们一走，马上就会换回阿普斯出品的魔导器和灵魂石。
毕竟那些皇帝的国王不是神殿的神职人员，他们只是“虔诚”的信徒而已，他们在考虑问题的时候首先考虑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国家而不是什么神殿禁令，只有神殿和神殿直属的教皇国才会败家子一样地使用灵矿石。
不过无论怎么说禁令还是存在的，前面我们也说过，每一个帝国和王国的贵族里都有大量的灵祭祀家族存在，所以灵魂石绝大多数时候是军用物资，那些贵族们在平时还是更喜欢用灵矿石，不仅可以炫耀自己的富有，还可以避免在灵祭祀家族来访时露馅。
现在这条甬道里充满了灵魂石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这里一定是一个军事设施。
甬道非常长，当爱德华感到四周开始逐渐变得燥热以后，主墓室终于出现了。
主墓室和甬道一样缺少装饰，唯一的装饰就是墓室的最顶端镶嵌的一颗圣灵矿石，它柔和的白光将整个主墓室照的如同白昼。
爱德华的嘴角抽了抽，他依稀记得似乎第一次见到圣灵矿石的时候就是准备去一个传说中闹鬼的地方，这里不会也闹鬼吧。
“这里曾经闹鬼，不过自从弄了这颗圣灵矿石以后已经一百多年没有闹鬼过了。”
爱德华一惊，他这才发现在主墓室的一角摆了一张桌子，那里已经坐上了五个人，还有一个空位。
这里的五个人爱德华四个都没见过，但是有个人他很熟悉。
长到都缠在一起的白胡子和头发，锐利的眯缝眼，以及那个红红的酒糟鼻，和爱德华记忆里唯一的出入就是爱德华记忆里的那个人脸上皱纹更多。
“大……大导师？”
昨天身体有恙所以直接睡过去了……下午或者晚上还有一个更新，就当是补偿了。
阿普斯的护送不是一般的靠谱，而是非常的靠谱。
两匹夜骐拉着一辆马车慢悠悠地在林间小道上行走了一天两夜后，终于到达了一个庄园，一个比起霍夫曼子爵的庄园来更大的庄园。
不，与其说是庄园，倒不如说这是一座要塞。
爱德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座大门看起来起码有三十尺高，富丽堂皇如同宫殿大门。庄园围墙高达十七码，由巨石砌成，通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铁灰色，巨石与巨石的接缝里则是黑灰色的。更令爱德华惊讶的则是围墙延伸的方向，它竟然是朝着斜前方延伸的。
这意味着它是一座“星堡”，和黑弓城一样的星堡。而那些铁灰色的岩石很明显是用阿普斯技术制造的。只有阿普斯才有那种将铁混炼进花岗岩，令花岗岩这种硬而脆的岩石变得和金属一样有韧性的技术，而且在墙缝里浇筑铁水？这种技术在整个西方同样只有阿普斯有，爱德华敢打包票这些岩石的里面一定铭刻了无数魔法阵，只要塞进足够的灵魂石就可以提供强大的防御力，起码据爱德华所知，西陆上除了战争巨灵这种神殿独享的作弊一样的攻城武器以外没东西可以攻破它形成的防御结界。
这座显然是用纯粹阿普斯技术建造起来的庄园就堂而皇之地矗立在阿莱西亚城附近的旷野里，爱德华不禁在想，皇帝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们的技术可以提供最好的保护，最强的攻击以及最舒适的享受，所以他们不得不和我们合作。”
真是简单的原因。
每个帝国高层都有大量的灵祭祀家族，显然任何一个帝国都不可能瞒着这些家族研究阿普斯技术。但是他们又放不下阿普斯技术带来的便利，所以大陆各国都自动自觉地在帮阿普斯打掩护。
虽然这件事在训练以前就听大导师讲过，但是果然还是得亲眼看到才有实感啊。
“人类果然是一种注重实实在在利益的生物。”
“除了教皇国以外，几乎每个西陆国家都在购买我们的东西。”
“那……神殿那边呢？”
“只要他们不明目张胆地研究阿普斯技术没人管，就算是神殿也没法应对整个大陆的怒火。”
爱德华抬头看了看门楣上那个巨大的盾型家徽，一只老鹰左爪抓着一把剑，而右爪则抓着一个象征圣灵王的圣星。
“为守护而生的骑士家族，永远忠于伟大的圣灵王”。
这是家徽要表达的大致意思。
为守护而生的骑士家族毫无疑问，但是永远忠于伟大的圣灵王？
勾结异端戕害信徒的霍夫曼还敢说他们忠于圣灵王？你骗亡灵呢。
勾结异端毫无疑问，但是戕害信徒是无中生有，不过爱德华敢保证如果有一天神殿骑士跑来抄霍夫曼的家的时候绝对会加上这一条。至于证据？这不重要，神殿出具的一切证据都是有效证据，你敢质疑神殿？你敢质疑伟大圣灵王在世间的代言人？不好意思，请您和您的全家老小都去火刑架上走一遭吧。
“好了，我们就送你到这里了，进去吧。”
两位御灵师微笑着拍了拍爱德华的肩膀，然后他们和载着他来到这里的马车一起逐渐地消失在了空气里，只有夜骐宛如蝙蝠的尖利叫声回荡在清晨的雾气中。
滥用折光法阵。
爱德华无力地在肚子里吐槽了一句。
接下来就是进去了吧。
爱德华拉了拉衣领，随手打理了一下他的刺猬头，迈着四方步走到那座大门前，拿起门环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节拍敲了七下门。
过了几秒钟，门的另一边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爱德华·龙德施泰德？”
“啊，是的。”
“昨天真是倒霉。”
“我家的公鸡强暴了一条母狗。”
“请进吧。”
侧门鬼鬼祟祟地打开了一条门缝，爱德华发扬他学来的东西迅速地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接待他的是一个看起来毫无特征的男人。爱德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长相，总之就是那种记不住面相的家伙。
跟着那个男人七扭八扭地走了一阵以后，爱德华来到了一个看起来阴森森的门口。
不对，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洞。、
为什么说是洞呢？
因为这个“大门”竟然开在一个不起眼石屋地下室的一堵墙后面，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时不时还有一股阴风从里面吹出来。
“老爷就在这里面，进去吧。”
“就这？”
爱德华看着那个往外直冒冷气的洞口有点发颤。
神啊，这里是墓穴入口吧。
不过这种地方天生就有让人退避三舍的功效，也许是一个很好的作为秘密集会所的地方？
爱德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进了那个洞口。
果然是个坟墓。
洞口的另一边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两侧用光滑的花岗岩砌成，除了一些似乎用来插火把的凹槽以外别无他物。根据爱德华这段时间的学习，这座大墓应当是图拉真帝国中期的产物。
庄园底下埋着一座被遗忘的大墓？
爱德华不得不赞叹霍夫曼侯爵的运气真是好，但是帝国皇帝不管的吗。一座星堡已经够吓人了，现在再加上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据点。爱德华觉得如果他现在去举报霍夫曼家族准备谋反绝对没问题。
借着甬道墙壁上镶嵌的灵矿石的光芒，爱德华沿着这条斜斜向下的甬道缓缓地走进地下深处。
但是这个灵矿石的光似乎有点奇怪，没有那种灵石会发出这种纯粹的淡蓝色光芒。
爱德华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阵才发现，墙壁上镶嵌的根本不是什么灵矿石，而是灵魂石。
灵石和灵魂石从字面上看似乎是差不多的东西，但实际上它们的差别极大。灵矿石一般是自然生成的。一些特殊的地方和灵界会相通，如果这些地方恰好有一些宝石矿脉的话这些宝石会在长时间灵能浸润下变成灵矿石，实际上就是宝石里面封存了一部分的灵能，有些品阶足够高的灵石里面甚至会出现一个低阶的灵。灵矿石一旦生成就会像一扇移动的越界门一样和灵界相通，一块被用完的灵矿石放置或长或短的时间以后又会自己补满所有灵能。但是，灵矿石非常贵，爱德华记得前段时间似乎从霍夫曼子爵手下的某个人那里听到过，现在一克拉的灵矿石就可以卖到八十个苏德勒斯的恐怖高价。但灵矿石同时也是战略资源，所有不是阿普斯出品的魔导器统统需要灵矿石作为能源，所以灵矿石从开采到售卖完全被神殿所把控，每一块灵矿石的来龙去脉都必须是明确的，神殿甚至不允许平民持有灵矿石。
比起贵的离谱而且难以得到的灵矿石来，灵魂石更加便宜易得。起码据爱德华所知绝大多数的灵魂石实际上是方解石做的，更高级一点的也不过是水晶。方解石是什么玩意？就是石灰石的结晶体，只要是有矿的地方一般都不会缺这玩意，更别说阿普斯可以用普通的石灰人工大批量制造方解石。而灵矿石呢？要形成灵矿石最起码都需要祖母绿这一等级的宝石，属性还得匹配，否则照样无法生成。
一颗标准的充满灵能的一次性方解石灵魂石只卖三个苏德勒斯，而可以重复使用的水晶灵魂石的价格则是七个苏德勒斯，每次用完以后花十个阿根透斯就可以请阿普斯的人补满里面的灵能，最多能够重复充能二十次。所以购买魔导器时，只要不傻的人都会选择阿普斯的灵魂石魔导器。
只不过灵魂石里的灵能是阿普斯的纯化灵能，而且充能方法全方面违背神殿的教义。在最早的时候灵魂石里填充的灵能是人类的灵魂，那时候还在中央大陆的阿普斯经常像疯狗一样在全大陆挑拨战争，然后在战场的地底下预设巨大的灵魂陷阱为灵魂石充能。后来虽然有了将普通灵能纯化为纯化灵能的技术，这个“灵魂石”的名称依旧保留了下来。现在灵魂石里的灵能一般都是依靠阿普斯进入灵界直接抽取灵界灵能为其补充能量。如果是大型灵魂石的话，阿普斯会猎杀一些高阶灵来迅速充能。
每次要进灵界也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阿普斯一直想捉一两个天封神来当永久能源，但是阿普斯没有在灵界封印天封神的能力。据说阿普斯在东方的亲戚就封印了几十名高阶天封神在他们的皇宫里当永久能源，对此爱德华不置可否。
由于灵魂石的来源和灵魂石的充能方式，灵魂石在西陆是被严格禁止的。
当然，就像对待神殿的禁弩令一样，西陆各国一般都当这个禁令是放屁，只有在附近有灵祭祀或者神眷者的时候才会装模作样地用普通魔导器。只要他们一走，马上就会换回阿普斯出品的魔导器和灵魂石。
毕竟那些皇帝的国王不是神殿的神职人员，他们只是“虔诚”的信徒而已，他们在考虑问题的时候首先考虑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国家而不是什么神殿禁令，只有神殿和神殿直属的教皇国才会败家子一样地使用灵矿石。
不过无论怎么说禁令还是存在的，前面我们也说过，每一个帝国和王国的贵族里都有大量的灵祭祀家族存在，所以灵魂石绝大多数时候是军用物资，那些贵族们在平时还是更喜欢用灵矿石，不仅可以炫耀自己的富有，还可以避免在灵祭祀家族来访时露馅。
现在这条甬道里充满了灵魂石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这里一定是一个军事设施。
甬道非常长，当爱德华感到四周开始逐渐变得燥热以后，主墓室终于出现了。
主墓室和甬道一样缺少装饰，唯一的装饰就是墓室的最顶端镶嵌的一颗圣灵矿石，它柔和的白光将整个主墓室照的如同白昼。
爱德华的嘴角抽了抽，他依稀记得似乎第一次见到圣灵矿石的时候就是准备去一个传说中闹鬼的地方，这里不会也闹鬼吧。
“这里曾经闹鬼，不过自从弄了这颗圣灵矿石以后已经一百多年没有闹鬼过了。”
爱德华一惊，他这才发现在主墓室的一角摆了一张桌子，那里已经坐上了五个人，还有一个空位。
这里的五个人爱德华四个都没见过，但是有个人他很熟悉。
长到都缠在一起的白胡子和头发，锐利的眯缝眼，以及那个红红的酒糟鼻，和爱德华记忆里唯一的出入就是爱德华记忆里的那个人脸上皱纹更多。
“大……大导师？”
昨天身体有恙所以直接睡过去了……下午或者晚上还有一个更新，就当是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