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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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扬爬入那空空如也的巨大棺椁以后,他手中早已被激活的千棺阵玉牌忽然放射出无穷的光芒,如同在昏暗的地宫中放置了一颗照明弹一般,夺人二目——同时,像学校地宫中张扬跳入武藤信义棺椁后所发生的事情一样,在那无穷的光芒之中,一个小巧的祭坛居中而立,千具棺椁环绕着祭坛,千棺阵正式展开了它应有的规模,迅速覆盖了张扬脚下“千棺の封印”所包裹的区域。 闪烁着淡淡幽绿色光辉的精美祭坛悬浮在张扬的头上,从那些依旧空虚的棺椁之中涌出了巨大的吞吸之力,千棺の封印中的血尸纷纷睁开了双眼,狰狞地嘶吼着,抗拒着从天而降的吞吸之力。远处,一声怒吼响起,似乎发布了某种命令,血尸们开始此起彼伏地嘶吼起来,震得张扬脚步虚浮头脑发晕,手中的千棺阵玉牌也变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脱手而去的可能,千棺阵图似乎随时可能就此消散。 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一声洪亮的虎啸从另一侧猛然响起,盖过了血尸们嘶吼的同时,也冲击到了张扬的耳膜。他只感觉到眼前金星乱转,两眼发黑,天旋地转地摔倒在巨大的棺椁之中,所幸的是他手中仍牢牢地抓着千棺阵玉牌没有松开。悬浮在半空中的千棺阵与布置在地面上的千棺の封印开始相互吸引,并不断缩小着两者之间的距离。如同往事再现一般,千棺阵覆压而下,蚕食吞噬了布置在地面之上的千棺の封印,同时也将地宫中浓厚的猩红气体吸收一空,一身黑灰的张扬则狼狈地摔落到地面之上。 从张扬手中的千棺阵玉牌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流淌着进入了张扬的身体,他只感觉到自己仿佛是沐浴在温泉之中,束缚得恨不得呻吟起来。同时,似乎在他的心中,又似乎是从玉牌深处那幽绿色的祭坛之下,传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悠悠千载之后,与谁共赴蓬瀛?我有良棺千口,葬尽天下不平!” 早已有所预期的张扬挣扎着爬了起来,暗自思索了一下那声叹息中所透露出的信息以后,他将千棺阵玉牌再次挂到了脖子上,拍打着身上的黑灰,喘着粗气对虎啸传来的方向喊道:“王程,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在搞鬼,现在没事了,赶紧过来扶我一把!这一下摔得太狠,恐怕是伤到骨头了!” 由于猩红气体已散,视线重新变得清明起来的王程飞快地跑到了张扬的身旁,一边帮忙拍打着张扬身上的黑灰,一边查看着张扬是否受伤。见张扬活蹦乱跳的样子,王程忍不住抱怨道:“喊什么喊,看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我估计你只是被吓到了而已!你可真行,还真是送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这里让你这么一弄以后,可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你刚才做了什么?那么多的东西都去了哪里?” 张扬懒得跟他解释眼前的一切,只是惫懒地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刚才的虎啸声是怎么回事?” 王程故作天真地说道:“什么虎啸?我怎么没听到?你该不会是被那些血尸的咆哮给吓出幻觉了吧?” 见王程准备装傻,张扬也一脸天真地说道:“刚才忽然刮起了好大的风,我看这里的那些破棺材和血尸应该都是因为年头儿太久,不禁风吹,都被风给吹散了吧。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王程气急,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只古怪的白猫忽然走到了二人身前,很人性化地举起了一只爪子指着张扬的身后。张扬悚然一惊,忙转身查看有什么东西;王程却欢呼了一声,向前狂冲了几步。在张扬的身后,原本放置阵心那巨大棺椁的位置之下,随着棺椁的消失暴露出一块不同于其它处地表的痕迹。 偌大的地宫中,地面基本都是用黑灰色的石材拼砌而成的,但那块地面确是用四块汉白玉砌成了一个方形的格子;方形格子中间,有一口四四方方黑黝黝的狭小孔洞;从那孔洞中传出了巨浪拍击礁石一般的巨响,似乎有一条暗河在其中涌动。听过老蔡解释的张扬立即意识到,那个孔洞之下所汹涌澎湃着的正是满清的龙脉之气,纵使满清龙脉之中残余的龙气本已不多,却还是有着令人色变的力量。 王程望着那黝黑的孔洞,若有所思地对着白猫喊道:“小白,胜败在此一举,全都看你的了!”他的话音未落,白猫已经如同离弦的利箭一般跳入了那孔洞之中,没给张扬留下丝毫阻拦的余地。 张扬大张着嘴气急败坏地对王程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下面暗流汹涌的那个样子,小白跳下去还能活命吗?就算你不想养它,也不能让它去白白送死吧?难道你想找的那件东西就被藏在下面?” “不错,他想找的那件东西本来就是被藏在那下面的龙脉之中,只可惜前段时间为了破除玄武结界、为了能更方便地取出龙血,我不得不把那件东西请了出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从地宫一角的黑暗中响起:“张扬小子,咱们又见面了。之前我见你独自一人妄图窥探这座地宫的秘密时,由于害怕你人单力孤在这里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所以我才偷偷地敲晕了你,希望你自己能有所警醒知难而退。没想到在你身后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两位帮手,看来是我又多事了,差点打破了某人筹划已久的计划。” 张扬闻言大惊,高声质问道:“是谁?别鬼鬼祟祟的,赶紧出来!”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暗中从容走出,慢慢走到了张扬与王程的身边。面对张扬,他语带嘲讽地说道:“在玄武圣殿外时,我只是觉得你不像其他那些凡人一样世俗,故而才会高看了一眼。没想到你终究还是难逃俗人的羁绊,甘愿成为那个落魄皇帝的走狗,替他来到这里解开了满清龙脉的最后封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行为是在助纣为虐呢?又将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为你今日的举动而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 “居然是你?”张扬看着眼前那高大的男人,只觉得这男人的每一次出现都是那么的神秘:第一次出现时,他直闯白娣家警告张扬等人要小心老蔡;第二次出现时,又用一把锋利的匕首顺利地从小蔡体内取出了龙血,解开了玄武结界;这一次他的忽然出现,又有着怎样的目的?面对着那人的质问,张扬只能谨慎地回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让我和老蔡有约在先呢?他请我帮忙,我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高大男人冷笑道:“那个不识天数妄图东山再起的落魄皇帝其实也很可怜,他根本就看不清楚自身的命运轨迹,他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别人,却不清楚他自身亦只是他人算计的筹码而已。他最为可恨的是,为了他个人的权力**,居然试图想把无辜的世人都牵扯进来,想打破来之不易的几十年太平生活将一切重归混沌。此等作为,分明是取死之道!你甘愿做他的走狗,小心到时候自身难保啊!” 张扬无奈地摊开了双手,苦笑道:“我与他之间的约定已经都履行完毕了,从今往后我和他将再无瓜葛。至于他的**,恐怕在我破坏掉这里封印的同时,他在沈阳那边已经开始吸收满清龙脉之中的龙气了,想来以他那种阴沉的性格,这一次的大动作应该会让他离梦想成真更近一步吧。” “哪有这么容易!这里的龙脉被封印得太久了,想要恢复龙脉的活性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龙气延地脉奔涌,从龙脉头部流动至龙脉尾部最少也需要九九八十一天。你以为他可以这么快就吸收到满清残余的龙气?真是可笑!”高大男人不屑地笑道。笑了一会儿以后,他又转过头向王程异常和善地说道:“去把你的那只小白猫叫回来吧,你们想要的那件东西在我手里,不要让它在下面浪费无谓的时间了。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我可以把那件东西交给你!” 王程被男人的话说的愣了一下,他故作糊涂地问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哪件东西?” 高大男人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畸形匕首,很感兴趣的看着王程问道:“你们想找的不就是这件东西吗?我再说一遍,逆鳞在我的手里,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我就把逆鳞交给你!”听闻这段对话的张扬不由得在心中犯起了嘀咕:逆鳞?记得古书里有这样的记载“夫龙之为虫也……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难道那人手中那把曾顺利切开小蔡肌肤取出龙血的锋利匕首就是传说中的龙之逆鳞吗?这么说起来,这把逆鳞曾经被藏在地脉的龙颈之处似乎也是说得过去的!而此时听闻“逆鳞”名称的王程,已经目光炯炯、虎视眈眈地一跃而出……
就在张扬爬入那空空如也的巨大棺椁以后,他手中早已被激活的千棺阵玉牌忽然放射出无穷的光芒,如同在昏暗的地宫中放置了一颗照明弹一般,夺人二目——同时,像学校地宫中张扬跳入武藤信义棺椁后所发生的事情一样,在那无穷的光芒之中,一个小巧的祭坛居中而立,千具棺椁环绕着祭坛,千棺阵正式展开了它应有的规模,迅速覆盖了张扬脚下“千棺の封印”所包裹的区域。 闪烁着淡淡幽绿色光辉的精美祭坛悬浮在张扬的头上,从那些依旧空虚的棺椁之中涌出了巨大的吞吸之力,千棺の封印中的血尸纷纷睁开了双眼,狰狞地嘶吼着,抗拒着从天而降的吞吸之力。远处,一声怒吼响起,似乎发布了某种命令,血尸们开始此起彼伏地嘶吼起来,震得张扬脚步虚浮头脑发晕,手中的千棺阵玉牌也变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脱手而去的可能,千棺阵图似乎随时可能就此消散。 在这个危急的时刻,一声洪亮的虎啸从另一侧猛然响起,盖过了血尸们嘶吼的同时,也冲击到了张扬的耳膜。他只感觉到眼前金星乱转,两眼发黑,天旋地转地摔倒在巨大的棺椁之中,所幸的是他手中仍牢牢地抓着千棺阵玉牌没有松开。悬浮在半空中的千棺阵与布置在地面上的千棺の封印开始相互吸引,并不断缩小着两者之间的距离。如同往事再现一般,千棺阵覆压而下,蚕食吞噬了布置在地面之上的千棺の封印,同时也将地宫中浓厚的猩红气体吸收一空,一身黑灰的张扬则狼狈地摔落到地面之上。 从张扬手中的千棺阵玉牌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流淌着进入了张扬的身体,他只感觉到自己仿佛是沐浴在温泉之中,束缚得恨不得呻吟起来。同时,似乎在他的心中,又似乎是从玉牌深处那幽绿色的祭坛之下,传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悠悠千载之后,与谁共赴蓬瀛?我有良棺千口,葬尽天下不平!” 早已有所预期的张扬挣扎着爬了起来,暗自思索了一下那声叹息中所透露出的信息以后,他将千棺阵玉牌再次挂到了脖子上,拍打着身上的黑灰,喘着粗气对虎啸传来的方向喊道:“王程,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在搞鬼,现在没事了,赶紧过来扶我一把!这一下摔得太狠,恐怕是伤到骨头了!” 由于猩红气体已散,视线重新变得清明起来的王程飞快地跑到了张扬的身旁,一边帮忙拍打着张扬身上的黑灰,一边查看着张扬是否受伤。见张扬活蹦乱跳的样子,王程忍不住抱怨道:“喊什么喊,看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我估计你只是被吓到了而已!你可真行,还真是送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这里让你这么一弄以后,可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你刚才做了什么?那么多的东西都去了哪里?” 张扬懒得跟他解释眼前的一切,只是惫懒地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刚才的虎啸声是怎么回事?” 王程故作天真地说道:“什么虎啸?我怎么没听到?你该不会是被那些血尸的咆哮给吓出幻觉了吧?” 见王程准备装傻,张扬也一脸天真地说道:“刚才忽然刮起了好大的风,我看这里的那些破棺材和血尸应该都是因为年头儿太久,不禁风吹,都被风给吹散了吧。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王程气急,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只古怪的白猫忽然走到了二人身前,很人性化地举起了一只爪子指着张扬的身后。张扬悚然一惊,忙转身查看有什么东西;王程却欢呼了一声,向前狂冲了几步。在张扬的身后,原本放置阵心那巨大棺椁的位置之下,随着棺椁的消失暴露出一块不同于其它处地表的痕迹。 偌大的地宫中,地面基本都是用黑灰色的石材拼砌而成的,但那块地面确是用四块汉白玉砌成了一个方形的格子;方形格子中间,有一口四四方方黑黝黝的狭小孔洞;从那孔洞中传出了巨浪拍击礁石一般的巨响,似乎有一条暗河在其中涌动。听过老蔡解释的张扬立即意识到,那个孔洞之下所汹涌澎湃着的正是满清的龙脉之气,纵使满清龙脉之中残余的龙气本已不多,却还是有着令人色变的力量。 王程望着那黝黑的孔洞,若有所思地对着白猫喊道:“小白,胜败在此一举,全都看你的了!”他的话音未落,白猫已经如同离弦的利箭一般跳入了那孔洞之中,没给张扬留下丝毫阻拦的余地。 张扬大张着嘴气急败坏地对王程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下面暗流汹涌的那个样子,小白跳下去还能活命吗?就算你不想养它,也不能让它去白白送死吧?难道你想找的那件东西就被藏在下面?” “不错,他想找的那件东西本来就是被藏在那下面的龙脉之中,只可惜前段时间为了破除玄武结界、为了能更方便地取出龙血,我不得不把那件东西请了出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从地宫一角的黑暗中响起:“张扬小子,咱们又见面了。之前我见你独自一人妄图窥探这座地宫的秘密时,由于害怕你人单力孤在这里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所以我才偷偷地敲晕了你,希望你自己能有所警醒知难而退。没想到在你身后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两位帮手,看来是我又多事了,差点打破了某人筹划已久的计划。” 张扬闻言大惊,高声质问道:“是谁?别鬼鬼祟祟的,赶紧出来!”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暗中从容走出,慢慢走到了张扬与王程的身边。面对张扬,他语带嘲讽地说道:“在玄武圣殿外时,我只是觉得你不像其他那些凡人一样世俗,故而才会高看了一眼。没想到你终究还是难逃俗人的羁绊,甘愿成为那个落魄皇帝的走狗,替他来到这里解开了满清龙脉的最后封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行为是在助纣为虐呢?又将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为你今日的举动而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 “居然是你?”张扬看着眼前那高大的男人,只觉得这男人的每一次出现都是那么的神秘:第一次出现时,他直闯白娣家警告张扬等人要小心老蔡;第二次出现时,又用一把锋利的匕首顺利地从小蔡体内取出了龙血,解开了玄武结界;这一次他的忽然出现,又有着怎样的目的?面对着那人的质问,张扬只能谨慎地回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让我和老蔡有约在先呢?他请我帮忙,我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高大男人冷笑道:“那个不识天数妄图东山再起的落魄皇帝其实也很可怜,他根本就看不清楚自身的命运轨迹,他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别人,却不清楚他自身亦只是他人算计的筹码而已。他最为可恨的是,为了他个人的权力**,居然试图想把无辜的世人都牵扯进来,想打破来之不易的几十年太平生活将一切重归混沌。此等作为,分明是取死之道!你甘愿做他的走狗,小心到时候自身难保啊!” 张扬无奈地摊开了双手,苦笑道:“我与他之间的约定已经都履行完毕了,从今往后我和他将再无瓜葛。至于他的**,恐怕在我破坏掉这里封印的同时,他在沈阳那边已经开始吸收满清龙脉之中的龙气了,想来以他那种阴沉的性格,这一次的大动作应该会让他离梦想成真更近一步吧。” “哪有这么容易!这里的龙脉被封印得太久了,想要恢复龙脉的活性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龙气延地脉奔涌,从龙脉头部流动至龙脉尾部最少也需要九九八十一天。你以为他可以这么快就吸收到满清残余的龙气?真是可笑!”高大男人不屑地笑道。笑了一会儿以后,他又转过头向王程异常和善地说道:“去把你的那只小白猫叫回来吧,你们想要的那件东西在我手里,不要让它在下面浪费无谓的时间了。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我可以把那件东西交给你!” 王程被男人的话说的愣了一下,他故作糊涂地问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哪件东西?” 高大男人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畸形匕首,很感兴趣的看着王程问道:“你们想找的不就是这件东西吗?我再说一遍,逆鳞在我的手里,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我就把逆鳞交给你!”听闻这段对话的张扬不由得在心中犯起了嘀咕:逆鳞?记得古书里有这样的记载“夫龙之为虫也……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难道那人手中那把曾顺利切开小蔡肌肤取出龙血的锋利匕首就是传说中的龙之逆鳞吗?这么说起来,这把逆鳞曾经被藏在地脉的龙颈之处似乎也是说得过去的!而此时听闻“逆鳞”名称的王程,已经目光炯炯、虎视眈眈地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