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和平下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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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库内，地勤拿着橡皮锤砰砰啪啪地在机身敲击着，节奏明快。 网? 收音机里呜呜哇哇地歌唱，那是奥斯特里亚曾经的空军军歌天空在燃烧。
“我想游历战场，
给予伤者飞行的力量。
我想将战士托起，
让他们奋勇直。
天空在燃烧，
斗志昂扬……”
逐渐地，其他学生也开始跟唱，每个人都引吭高歌，甚至像是在欢呼、在呐喊。这嘹亮的歌声震荡着机库、响彻整个机场。其有的女学生嗓音凄厉，让人不由感到一丝悲壮。
众人从第一节唱到第二节，大小姐站在间，也和大家唱了起来。
蒙击靠坐在一旁，看着这群热血沸腾的学生，他们个个激动不已、情绪难以抑制。
“……操！”人群传来怒骂，一个塑料杯摔在了地，那是一名敞着怀没系扣子的年轻学生，从校服和臂章看，他刚刚完成级教练机的课程，尚不具备战斗机驾驶资格，“这种卑躬屈膝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我瞧不这乞求来的和平。联邦的完整与否虽然和我无关，但那也应该由我们自己决定！如果是强加给我们的，无论是对是错，我都不会接受！”
大小姐艾莉茜蕥皱着眉轻掩嘴唇，心里咒骂起来“讨厌的收音机、多嘴的大蛤蟆！这下全完蛋了。我刚把所有人的焦点都吸引过来，现在可好，话题又要引到战争。这些无聊的大男孩，到底战争爆有什么可兴奋的。”
果不其然，机库前方的这群学生们停止了嬉闹和会餐，现在吃饱喝足，到了大感慨的时候了。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热烈，人人群情激昂，恨不得这去每人一榔头把维多丽雅墙给拆喽。
现在的东奥斯特里亚已经完全陷入了高度自由化时期。随着东西割裂，联邦政府名存实亡，各州和领地各行其是，安全防务自然也是自扫门前雪。昆斯兰州的方式是邀请顾问搞军事透明化，州政府当然不希望生战争。而弗朗西航校也被要求不要谈论局势和有可能生的战争。
然而，这些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对目前紧张的局势视而不见呢？
“当然不能接受！现在的状况不但不接受，我们还要自己赢回尊严。”
“我们应该当其冲！”
“对！自由的骑士肯定下的士兵更知道怎么打仗。”
“光靠我们四年级的所有人，开战第一天能把西海岸收拾干净。”
“我看我们可以制定计划，一、二年级留下来防空。”
“主动出击！不能再像次那样，等他们把战火烧到这边来。”
“说得没错，我们得让他们吃到苦头。”
这些男学生们愤慨激昂，简直像是到了罗马角斗场，恨不得现在捋起袖管冲到外面，把某个路人痛揍一顿才罢休。
艾莉茜蕥被这群人吵得头疼，她对战争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只知道甲午年那场战争夺走了妈妈，现在父亲简直是老糊涂，家里的情况已经是一团糟。至于战争啊、打仗啦、还有收回西奥斯特里亚、恢复南洋原貌什么的，那些离自己实在太远，也不现实，说多了没什么意思。最关键的是，大家的焦点不在自己身了。
面前，只有蒙击在看着自己。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艾莉茜蕥至少不想让身边唯一的一个人跑掉。
“待会儿再跟你说。”大小姐坏笑着，她确信只要自己不正面回答，蒙击肯定会一直追着她。
大家正说得兴奋，在机库央充当学校万年教具的f111c重型战斗轰炸机突然间点亮了翼尖航行灯，起落架的滑行灯也亮了起来，像是巨型黑鸦从睡梦醒来。只见其宽大的可变后掠机翼缓缓伸出，打开至最大角度，接着多重后退襟翼吱吱地放了下来，动作慢而富有力量感，加它庞然身躯和通体的黑褐色涂装，让这架战机充满王者之气。
它早已不能飞了，只能摇摆机翼、收放起落架，还有通通电亮亮灯而已。自从在甲午年战争损坏后，这架飞机再也没过天，后来被弗朗西航校买下来作为教具使用。飞机已经丧失了全部作战功能，只能靠外部电源车驱动。
但凭这种重型战斗轰炸机的气势、还有机库央挂着的旗帜，足以将现场气氛推到新的。学生们兴奋地围拢过来，连连鼓掌。
这时候，一名年迈的地勤人员从f111c机翼下的电源车后面走了过来。他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左眼仿佛歪到一边，但右眼明亮非凡，直勾勾地看着这群学生，用怪的口音大声嚷嚷起来。学生们对他很熟悉，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大家都管他叫“老蜥蜴”。
一开始众人根本听不清这老头子在唠叨什么，可后来大家全都安静了，听他喋喋不休地唠叨。
“……没人能你们这些楞乎乎的小子更傻，一天到晚好像胃里全都是火药，不从鼻子里喷个够，没有安静的时候。若是血气涌，你们互相打打架好了。但你们这些光屁溜儿小孩可不配谈战争，你们根本不懂战争。
“听我这个老家伙说一句，我虽然没有去过前线，但我见过真正的战争。甲午年大战时，我辛辛苦苦通宵达旦来维护f111，每架飞机都渗满了我双手的汗水。可是自己明知道，第二天这些飞机出击后，再也回不来了……”
老蜥蜴说到这里，学生之传来零星的笑声“别是被他手流的汗把电路泡坏了吧。”
“……那些年轻的空战士，当年像你们那么大。回想起来，他们兴奋的样子，跟你们一模一样，觉得打仗不过是旅游，无非是出门玩一趟，等回来后有鲜花迎接自己、有女孩子献拥抱、英雄的光环可以戴在头了。结果呢？第一波出击的飞机没有一个人能回来，连搜救飞机都没有找到他们的尸骸。我记得……那个谁，他说过，央大6舰队的防空火力像通往地狱的火山口，你还没眨眼，在空被烧融化了。你们啊，你们根本没见过真正的打仗……”
人群有学生起哄道“老头儿，难道你见过吗？”
大家当然知道老蜥蜴一直干的是地勤，甚至没有过天。
“我是没有到过战场。”老蜥蜴颤悠悠地回答，“但是，我见过从那里回来的人。出的时候嘻嘻哈哈，能回到基地的，没一个不挂彩。你们看到这架作为教具的飞机，我听到你们常常说它只是座舱被击了，损坏不大。但你们知不知道，只有座舱不能受损害，那里面坐着活生生的人。
“当年驾驶它的两个小伙子我还记得，一个呼号杰克另一个叫海克，这哥俩因为音相近，级怕混淆想把他们分开，可两人关系太好了，铁哥们不愿分，战场也一样，要共同杀进杀出，豪言壮语不知道说了多少。结果在西岸联合抗登6作战，飞机勉强回来了，两人浑身是血，虽然都嚷嚷着先救对方，但两个人都没救回来。一颗炮弹贯穿了海克的颈动脉后，又把杰克的股动脉打断了。当时座舱里全都是血，我们流着泪洗啊洗啊，那股血腥味怎么都洗不掉……”
老蜥蜴说到这里时，有不少女学生缩缩脖子打了个冷战，有的人蹭了蹭胳膊，觉得不寒而栗。但这些都是次大战的事情，大家根本不愿意回忆。
又有几个男学生跳了出来，强调尊严和荣誉的重要性，几个人吵吵闹闹地又嚷嚷起来。
这个时候的大小姐艾莉茜蕥倍感无聊，觉得这些人都怎么了，那么想去送死么。不过在这群喧闹的年轻人，唯独还是只有一个人最特别。大小姐看到蒙击，他还是靠坐在远处，没有跟过来。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这边。
如果要说战争，在场者没人他更有言权。但是大家争论了那么久，他却始终一言不。
战争是残酷的，但是却令人神往，哪个年轻人不被此深深吸引呢。
大小姐觉得他那鹰一般的黑眼睛盯着这边，带着自傲。她扬起小下巴，鼻尖微微翘着。在她看来，蒙击这家伙最是讨厌，一副洞悉万物，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个时候，艾莉茜蕥忽然坏笑了一下，然后朝自己的粉丝亲卫队、学生还有其他来野餐的人拍拍手“诸位，听我说。”
果然还是大小姐有影响力，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艾莉茜蕥看到大家都望着自己，又高兴了起来，她抬起纤细的手臂朝蒙击一挥“在这里只有一位真正参加过战争的人，他还没有表高见呢。”
大家顺着大小姐的指向，看到了靠在一旁的蒙击，顿时都愣住了，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众人都清楚，现在能够对蒙击以礼相待，那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自由人、不效忠于任何军师团体的独立佣兵、战争个体户；但是在甲午年的战场，双方的立场是敌对阵营。
蒙击在这里的身份确实复杂，众人都清楚他救了弗朗西航校的大小姐，而且校长有求于他，这个人可是远涉重洋、跨过维多丽雅墙来到这里帮助大家的。可是真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他又会怎么说呢。
大小姐在所有人的目光，昂挺胸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蒙击的手，把他拉到了f111c战斗轰炸机的机头前方、人群的央。
蒙击微微笑了笑，对于刚才没有参与大家的讨论表示抱歉。然后才说道“大战临前，沸腾的热血是抑制不住的，需要泄！而以我在战场的经验，血越热、流失得越快。”
艾莉茜蕥看着蒙击，心想活见鬼，这可恶的家伙在用大家的语气来讽刺大家。他肯定是故意摆出一副激奋的样子来嘲弄这些年轻人的激奋。
“你们需要认识到，战争的时间表可并不掌握在咱们手里。我们可不能一开始抛头颅洒热血，你们每人有几个头可以牺牲、有多少鲜血可以贡献。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许我们掌握不了时间表，但是要掌握战场的节奏。流血不可避免，但要让自己的血流得慢一些，才能活下来。”
大小姐的笑容凝固成一副尴尬的模样。她心想这坏家伙，虽然年纪不其他人大，可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小孩子了。
这个时候，人群有几个学生也慢慢站了起来，他们听出来蒙击话里有话。这位从央大6来的人看去和大家一样振奋，但说的内容却和其他人对不调门。
蒙击接着说“我们有自信，但我们需要自信更多的东西。我们想要战争，有人我们更想要战争。诸位，你们不是想要打仗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战争很快要开始了，但绝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气氛无紧张，有的学生气得涨红了脸，连拳头都捏了起来。他们现在可听不得一丁点的不同意见。蒙击现在无非是说，他们肯定会白白送死。
四下安静得可怕，很多人气都不敢出，像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刚刚燃尽了引线，短暂的时间里没有任何声响，但谁都知道震耳欲聋的大爆炸马要来临。
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一个学生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嘴里喊着“大新闻！大新闻！”
所有人都扭头看去，那名学生不管不顾，直扑旁边呜哇歌唱的收音机，然后调整频道。几秒钟后，新闻广播台那熟悉而乏味无腔调的播音员声音响了起来
“……对此，我国政府表示严正抗议。对于光荣九江号火力支援舰在威克岛的搁浅事件，只是一起单纯的事故。但国际一些人大肆炒作，歪曲事实，试图把这次事件政治化，这种企图注定失败。下面播送新闻，南方远征舰队516舰光荣九江号在进行日常训练时，因舵机失控，在威克岛附近海域搁浅。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目前搜救正在展开……”
听到这里，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些生得太突然，他们无法判断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那么快。”蒙击惊叹一声。对于他来说，这非同小可。之前已经在新闻报道看到莫尔兹港外海的铁矿石散货船与不明潜艇的碰撞事故，现在一艘火力支援舰在威克岛搁浅，事态可以说非常严重。
他赶紧来到艾莉茜蕥面前，紧皱眉头，语气严肃地说道“大小姐，如果你知道任何有关冥王的信息，得马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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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游历战场，
给予伤者飞行的力量。
我想将战士托起，
让他们奋勇直。
天空在燃烧，
斗志昂扬……”
逐渐地，其他学生也开始跟唱，每个人都引吭高歌，甚至像是在欢呼、在呐喊。这嘹亮的歌声震荡着机库、响彻整个机场。其有的女学生嗓音凄厉，让人不由感到一丝悲壮。
众人从第一节唱到第二节，大小姐站在间，也和大家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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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对目前紧张的局势视而不见呢？
“当然不能接受！现在的状况不但不接受，我们还要自己赢回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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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由的骑士肯定下的士兵更知道怎么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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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们可以制定计划，一、二年级留下来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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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没错，我们得让他们吃到苦头。”
这些男学生们愤慨激昂，简直像是到了罗马角斗场，恨不得现在捋起袖管冲到外面，把某个路人痛揍一顿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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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只有蒙击在看着自己。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艾莉茜蕥至少不想让身边唯一的一个人跑掉。
“待会儿再跟你说。”大小姐坏笑着，她确信只要自己不正面回答，蒙击肯定会一直追着她。
大家正说得兴奋，在机库央充当学校万年教具的f111c重型战斗轰炸机突然间点亮了翼尖航行灯，起落架的滑行灯也亮了起来，像是巨型黑鸦从睡梦醒来。只见其宽大的可变后掠机翼缓缓伸出，打开至最大角度，接着多重后退襟翼吱吱地放了下来，动作慢而富有力量感，加它庞然身躯和通体的黑褐色涂装，让这架战机充满王者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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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蜥蜴说到这里，学生之传来零星的笑声“别是被他手流的汗把电路泡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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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有学生起哄道“老头儿，难道你见过吗？”
大家当然知道老蜥蜴一直干的是地勤，甚至没有过天。
“我是没有到过战场。”老蜥蜴颤悠悠地回答，“但是，我见过从那里回来的人。出的时候嘻嘻哈哈，能回到基地的，没一个不挂彩。你们看到这架作为教具的飞机，我听到你们常常说它只是座舱被击了，损坏不大。但你们知不知道，只有座舱不能受损害，那里面坐着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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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蜥蜴说到这里时，有不少女学生缩缩脖子打了个冷战，有的人蹭了蹭胳膊，觉得不寒而栗。但这些都是次大战的事情，大家根本不愿意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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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大小姐艾莉茜蕥倍感无聊，觉得这些人都怎么了，那么想去送死么。不过在这群喧闹的年轻人，唯独还是只有一个人最特别。大小姐看到蒙击，他还是靠坐在远处，没有跟过来。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这边。
如果要说战争，在场者没人他更有言权。但是大家争论了那么久，他却始终一言不。
战争是残酷的，但是却令人神往，哪个年轻人不被此深深吸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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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顺着大小姐的指向，看到了靠在一旁的蒙击，顿时都愣住了，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众人都清楚，现在能够对蒙击以礼相待，那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自由人、不效忠于任何军师团体的独立佣兵、战争个体户；但是在甲午年的战场，双方的立场是敌对阵营。
蒙击在这里的身份确实复杂，众人都清楚他救了弗朗西航校的大小姐，而且校长有求于他，这个人可是远涉重洋、跨过维多丽雅墙来到这里帮助大家的。可是真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他又会怎么说呢。
大小姐在所有人的目光，昂挺胸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蒙击的手，把他拉到了f111c战斗轰炸机的机头前方、人群的央。
蒙击微微笑了笑，对于刚才没有参与大家的讨论表示抱歉。然后才说道“大战临前，沸腾的热血是抑制不住的，需要泄！而以我在战场的经验，血越热、流失得越快。”
艾莉茜蕥看着蒙击，心想活见鬼，这可恶的家伙在用大家的语气来讽刺大家。他肯定是故意摆出一副激奋的样子来嘲弄这些年轻人的激奋。
“你们需要认识到，战争的时间表可并不掌握在咱们手里。我们可不能一开始抛头颅洒热血，你们每人有几个头可以牺牲、有多少鲜血可以贡献。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许我们掌握不了时间表，但是要掌握战场的节奏。流血不可避免，但要让自己的血流得慢一些，才能活下来。”
大小姐的笑容凝固成一副尴尬的模样。她心想这坏家伙，虽然年纪不其他人大，可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小孩子了。
这个时候，人群有几个学生也慢慢站了起来，他们听出来蒙击话里有话。这位从央大6来的人看去和大家一样振奋，但说的内容却和其他人对不调门。
蒙击接着说“我们有自信，但我们需要自信更多的东西。我们想要战争，有人我们更想要战争。诸位，你们不是想要打仗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战争很快要开始了，但绝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气氛无紧张，有的学生气得涨红了脸，连拳头都捏了起来。他们现在可听不得一丁点的不同意见。蒙击现在无非是说，他们肯定会白白送死。
四下安静得可怕，很多人气都不敢出，像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刚刚燃尽了引线，短暂的时间里没有任何声响，但谁都知道震耳欲聋的大爆炸马要来临。
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一个学生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嘴里喊着“大新闻！大新闻！”
所有人都扭头看去，那名学生不管不顾，直扑旁边呜哇歌唱的收音机，然后调整频道。几秒钟后，新闻广播台那熟悉而乏味无腔调的播音员声音响了起来
“……对此，我国政府表示严正抗议。对于光荣九江号火力支援舰在威克岛的搁浅事件，只是一起单纯的事故。但国际一些人大肆炒作，歪曲事实，试图把这次事件政治化，这种企图注定失败。下面播送新闻，南方远征舰队516舰光荣九江号在进行日常训练时，因舵机失控，在威克岛附近海域搁浅。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目前搜救正在展开……”
听到这里，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些生得太突然，他们无法判断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那么快。”蒙击惊叹一声。对于他来说，这非同小可。之前已经在新闻报道看到莫尔兹港外海的铁矿石散货船与不明潜艇的碰撞事故，现在一艘火力支援舰在威克岛搁浅，事态可以说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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