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于是我就不糟蹋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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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八分钟前踏上了远星号，秋雁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
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突然被人带到一艘超科幻的星际战舰上，除了不真实感还能剩下什么？这也早就在江游的预料之中，他现在就是很恶劣的在和终端打赌，赌注是由谁来向秋雁解答等下她清醒过来以后的疑问，胜负判定是秋雁要多久才能够恢复思考能力——江游下的时间是10分钟以内，数据终端下的是超过10分钟。
看着依然呆滞的秋雁，江游暗叹有很大可能自己要输了：还有不到两分钟时间了，秋雁现在还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自己以前对这孩子的压力还不够啊，失败！
“姐夫，我是不是在做梦？让我拧你一下好么？”就在江游以为自己的打赌快要输掉的时候，秋雁像是梦呓一样，两眼之间完全没有焦距的转头看向了自己，他甚至都听到颈椎骨摩擦的声音了！
能说话了，看来还好。“你傻啊，你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要拧我？”江游乐了，我赢啦！
“我又不傻，拧自己多疼啊！好吧，你是谁啊，肯定不是我姐夫，说吧，你是哪个星球来的，到地球来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选中了我？”
不轻不重的弹了小丫头一个脑嘣，“你学校里读书都读的些什么东西啊！”江游这下真的是气急败坏了，平时这丫头宅也就算了，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外星来客光临地球，找到一个符合他们条件的代言人，给出一个工具啊系统啊商店啊什么的，从此这个代言人走上人生巅峰，一统地球称为世界之王.......”话还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个脑嘣，“你肯定不是我姐夫，姐夫从来就舍不得打我！”小丫头气鼓鼓的看着江游，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好啦，认赌服输，刚才和我打赌的那家伙，自己出来和她解释这一切！”让自己来一点一点的解说，要解释到什么时候去？反正有人打赌输了嘛！
“你好，按照地球的习惯我似乎应该叫你田小姐？”一个数据终端的三维投影出现在了秋雁面前，没办法，它的本体还在操作台的控制枢纽上插着呢——正在控制着飞船的航向。
“难道你就是小说中那些超级文明的机器人？你怎么居然是这个样子，和那些动漫里萌萌的机器人完全不一样嘛！”秋雁继续惊诧。
要是数据终端有脸的话现在肯定是一脸黑线。“好吧田小姐，这只是一个三维投影而已。按照刚才我和你家姐夫的赌约，我输了，所以现在我需要按照约定来向你解释这一切。你是想要看三维投影呢，还是想要听故事呢？”
“三维投影就是我现在看到这样吗？听故事我是很喜欢啊，能够像看电影一样也很不错啊？”秋雁伸手，向面前的数据终端抓去——当然她什么都抓不到。
“事情说起来有点长......”数据终端开始了他的演示。当然，仅仅是从江游无意中进入了时光之主的思维世界说起。
当数据终端说到江游返回地球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所以说，虽然你现在已经是神灵，但是你的确就是我的姐夫对吗？”秋雁歪着头，向江游求证。
“废话，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宠着你啊？还有，我可并不是神灵，这一点很重要。”江游很不满，小丫头居然怀疑自己的身份。
“好啦，姐夫你别生气啦，我不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过你嘛，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别生气哦！”抱胳膊，嘟嘴，摇手——卖萌，又见卖萌。这丫头每次犯错了都这样，真是没治了！
“我生什么气啊，现在你还有什么没懂的没？”江游再次被这丫头的卖萌打败了。
“其实刚才数据终端说的，我大半都没听懂......”秋雁低头，假装在数手指。
江游觉得自己这下是真的被这丫头给彻底打败了。刚才数据终端的解释只要是一个智商高过80的人在听都能理解吧？她竟然说她大半都没听懂！“你今天是没睡醒呢，还是忘记把脑子丢在家里忘记带出门了？”
秋雁抓起他的手腕就咬——当然不可能咬的动，反倒差点崩坏了自己的牙。“臭姐夫，就知道欺负我！他说的那意思我当然明白啦，不就是你到了一个什么时光之主那里，学了很多那什么帝国知识吗？但是他说的那些都是些什么啊，我能理解？帝国是什么啊？时光之主是谁啊？虚空又是什么啊！星域、休伦、信息大一统、象限、宏世界、虚空大灾变、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听故事越听越迷糊很烦人的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我和他不熟不好意思的话，早就打断他讲故事问这些了！”秋雁不满，非常非常的不满，谁遇到过自己这样的事？听个故事都听晕头了！
“好吧，丫头，这算是我的锅。我来跟你从头讲起。”江游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虚空阶梯理论。按照三大神族的划分，虚空生万物，万物非虚空。虚空本身，就是零，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都是从这个零里面衍生出来的，这就是虚空生万物。虚空本身无法被描述，能够被描述出来的都已经不是虚空，我们所能理解的一切加起来仍然不是虚空，这就是万物非虚空。然后，虚空阶梯分层理论，虚空至高无上，其次是虚空生物，再次就是世界，注意这里的世界指的不是我们平时地球上说的世界，而是一个或者多个处于同一象限的宇宙。然后再下一层，是由虚空内诞生或者提取出来的最纯粹的能量，例如幽能、圣光、暗影。再往下，就是各个世界内衍生生物了。”
“说完虚空阶梯理论，接下来就是虚空生物和信息大一统理论。目前已知的虚空生物，虚空两侧加起来一共有五名，分别就是星域父神、休伦神王、帝国圣爹，另外两名因为不在我们所处的虚空一侧，我们这边能知道他们名讳的就只有三大神族的扛把子了。信息大一统理论是由帝国提出来并验证的，具体说法就是：信息即万物，万物为信息。只要有足够的信息描述，帝国就可以通过资讯-物质转化设备来进行生产，但是这个理论仅限于虚空生物以下，也就是说，虚空生物以及他们的衍生物是无法被资讯描述的——这也就是虚空生物高于世界的原因，世界是可以生产的，而且不管是帝国还是休伦抑或是星域，都能够轻松的生产宇宙。”
“说完信息大一统，接下来就是象限。虚空之中是不存在我们平时所可以描述的上下左右前后这些概念的，它不存在距离、时间的概念。那么在虚空之中要如何前往自己所想要到达的目的地呢？这里需要进行的就是宇宙参数描述。每一个世界和宇宙，都存在自己独有的资讯描述，我们想要从一个宇宙跳进另一个宇宙，需要做出的就是变更或伪装自己的资讯信息，直到我们的资讯描述与目标宇宙一致，那么我们就完成了一次世界跨越。这里的关于宇宙信息的描述，就存在相近或相似的36类描述类型，三大神族就以这些描述类型的区分，将我们这一侧的虚空划分为36个虚空象限。”
“宏世界的概念，仅限于帝国内部。所谓宏世界，即已经被帝国发现但是没有进行主权宣布、没有进行世界干涉，仅通过派遣、挑选一些本土生物进行监察、挽救的职能。如果该世界有了智慧生物能够跳出本宇宙，帝国将会允许该族群进入帝国直属管理区进行商事活动。”
“虚空大灾变说起来比较复杂，在说起虚空大灾变以前我们需要先了解三神族的虚空两岸理论。”
说到这里，江游抬手，在面前一划，一块办公桌大小的半透明薄膜投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我们刚才说了，虚空本身即是零。那么比如，我们眼前的则块薄膜就是虚空本身，那么虚空就存在了两个面。”
一边说，江游一边把一根铁钉的影像插进面前的薄膜，这款漂浮着的薄膜立刻就凹了一部分下去。
“这根铁钉的动作，我们比作是宇宙大爆炸——也就是产生一个新的宇宙。那么你看，在诞生一个宇宙的时候，虚空就产生了一个不平的部分——它凹了下去。”
江游手上不停，继续在面前的薄膜影响上插铁钉，足足插了数十次以后他手一翻，将整块薄膜影像翻了一个面，此刻的薄膜投影，一眼看去就已经是一个又一个凸起来的小点了。
“我们刚才说了，虚空的本质就是零，然而现在，因为一个又一个的宇宙诞生，它现在已经不再是平整的了。那么，虚空本质为零，而大量的宇宙产生又造成了它不再为零，将会发生什么事？”
江游摊手，不再继续说下去，转头问秋雁。
秋雁紧咬着牙，半天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它会抹平一切！”
江游默默点头。
“是的，它会抹杀一切，不管你是什么，虚空之下，一切归零。这，就是虚空大灾变！”
秋雁沉默了好一会，才再次问道，“既然虚空大灾变会抹杀一切，那么这些知识是怎么流传下来的？你说了，虚空之下一切归零，那么即使是那三位虚空扛把子也会完蛋的吧？”
江游笑了起来。
“这，就是我现在要带你去看的东西。”
“在我们这个宇宙的48亿年以前，三大神族和对岸的两个超级文明，干了一件挽救这个虚空的大事。”
江游转头，回到了薄膜影像面前，再次抬手，一根长钉朝下刺去，这次不再是产生了一个凹点，薄膜影响直接被刺穿了。
“虚空归零是无法阻止的，但是虚空本身之所以要归零，就是因为虚空两岸产生了不平衡。48亿年前，两岸五大超级文明在成功理解虚空模型之后，认为只要能够穿越虚空两岸架起一座能够互通的桥，令虚空两岸趋于平衡状态，就可以让虚空大灾变不再发生。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成百上千个宇宙，为了进行虚空架桥大业而被按照一定的条件进行摧毁，无数的文明就此夭折，但是最终，他们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秋雁紧握着自己的双手，以她的小脑袋瓜还无法想象宇宙被摧毁的数量能够以成百上千来计算是什么概念，而江游最后的那一句失败了，更是直接让少女的脸色变得惨白。
“架桥确实成功了，虚空两岸的确趋于平衡了。然而根据帝国的判断，虚空大灾变依然会发生，只是强度会降低。只要是没有虚空生物庇护的宇宙，就会被虚空大灾变摧毁。在得知这一结果之后，三大神族为了能够让更多的世界在虚空大灾变中存活下来，他们拼命的、无限制的满虚空寻找发现新的宇宙，每发现一个宇宙，他们不做任何的统治，只管放下一个代表自己文明的信息写入那个宇宙，就立刻去寻找下一个尚未被发现的宇宙以希望自己能够庇护更多的存活者。”江游回头，看向身边的少女，“很幸运，48亿年以前，我们所在这里就是当初被庇护下来的宇宙之一。现在我打算带你去的地方，就是当初帝国放下的主权枢纽所在。如果没有那个代表帝国的主权枢纽，这整个宇宙都将归于虚空，也就没有我们地球母亲的诞生机会了。”
秋雁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低头呆了半晌，才轻轻问道，“那么，姐夫你今天带我出来除了参观帝国的主权枢纽，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么？”
江游揉了一下她的头，没有像过去那样弄到她头发一团糟才停。
“知道么，丫头，一来，我不想你有太大的压力，二来，我希望你能够也认真的来学习帝国的知识。我不想过上几百年以后只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希望我们的亲人，我们的朋友，都能够成为长生种。就算不能像帝国那样成为不朽的存在，我也希望，我们能成为地球的引路者。我在时光之主的精神世界里，看过了太多的战争，看过了太多的离别，我都厌倦了那一切！我不希望地球像那样发展下去，知道么，现在的地球上的各种武器，足够把我们的家园毁灭数百次！堵不如疏，我希望能够带着这个世界把眼光放远一点，不要只盯着那个小池塘，眼光向上看才是这个星球的出路！”
“地球上的金钱和资源对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只要我们愿意，用黄金堆满整个国家，用石油淹没太平洋都没有问题！我们需要做的，是去改变去引导这个星球的发展！现在的地球发展方向不对，各个国家各种比拼军事力量，各种资本玩经济骗术，他们消耗的，都是地球的资源，都是地球的未来！我无法接受自己的母星将来会变成一片废墟！”
自从八分钟前踏上了远星号，秋雁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
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突然被人带到一艘超科幻的星际战舰上，除了不真实感还能剩下什么？这也早就在江游的预料之中，他现在就是很恶劣的在和终端打赌，赌注是由谁来向秋雁解答等下她清醒过来以后的疑问，胜负判定是秋雁要多久才能够恢复思考能力——江游下的时间是10分钟以内，数据终端下的是超过10分钟。
看着依然呆滞的秋雁，江游暗叹有很大可能自己要输了：还有不到两分钟时间了，秋雁现在还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自己以前对这孩子的压力还不够啊，失败！
“姐夫，我是不是在做梦？让我拧你一下好么？”就在江游以为自己的打赌快要输掉的时候，秋雁像是梦呓一样，两眼之间完全没有焦距的转头看向了自己，他甚至都听到颈椎骨摩擦的声音了！
能说话了，看来还好。“你傻啊，你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要拧我？”江游乐了，我赢啦！
“我又不傻，拧自己多疼啊！好吧，你是谁啊，肯定不是我姐夫，说吧，你是哪个星球来的，到地球来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选中了我？”
不轻不重的弹了小丫头一个脑嘣，“你学校里读书都读的些什么东西啊！”江游这下真的是气急败坏了，平时这丫头宅也就算了，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外星来客光临地球，找到一个符合他们条件的代言人，给出一个工具啊系统啊商店啊什么的，从此这个代言人走上人生巅峰，一统地球称为世界之王.......”话还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个脑嘣，“你肯定不是我姐夫，姐夫从来就舍不得打我！”小丫头气鼓鼓的看着江游，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好啦，认赌服输，刚才和我打赌的那家伙，自己出来和她解释这一切！”让自己来一点一点的解说，要解释到什么时候去？反正有人打赌输了嘛！
“你好，按照地球的习惯我似乎应该叫你田小姐？”一个数据终端的三维投影出现在了秋雁面前，没办法，它的本体还在操作台的控制枢纽上插着呢——正在控制着飞船的航向。
“难道你就是小说中那些超级文明的机器人？你怎么居然是这个样子，和那些动漫里萌萌的机器人完全不一样嘛！”秋雁继续惊诧。
要是数据终端有脸的话现在肯定是一脸黑线。“好吧田小姐，这只是一个三维投影而已。按照刚才我和你家姐夫的赌约，我输了，所以现在我需要按照约定来向你解释这一切。你是想要看三维投影呢，还是想要听故事呢？”
“三维投影就是我现在看到这样吗？听故事我是很喜欢啊，能够像看电影一样也很不错啊？”秋雁伸手，向面前的数据终端抓去——当然她什么都抓不到。
“事情说起来有点长......”数据终端开始了他的演示。当然，仅仅是从江游无意中进入了时光之主的思维世界说起。
当数据终端说到江游返回地球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所以说，虽然你现在已经是神灵，但是你的确就是我的姐夫对吗？”秋雁歪着头，向江游求证。
“废话，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宠着你啊？还有，我可并不是神灵，这一点很重要。”江游很不满，小丫头居然怀疑自己的身份。
“好啦，姐夫你别生气啦，我不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过你嘛，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别生气哦！”抱胳膊，嘟嘴，摇手——卖萌，又见卖萌。这丫头每次犯错了都这样，真是没治了！
“我生什么气啊，现在你还有什么没懂的没？”江游再次被这丫头的卖萌打败了。
“其实刚才数据终端说的，我大半都没听懂......”秋雁低头，假装在数手指。
江游觉得自己这下是真的被这丫头给彻底打败了。刚才数据终端的解释只要是一个智商高过80的人在听都能理解吧？她竟然说她大半都没听懂！“你今天是没睡醒呢，还是忘记把脑子丢在家里忘记带出门了？”
秋雁抓起他的手腕就咬——当然不可能咬的动，反倒差点崩坏了自己的牙。“臭姐夫，就知道欺负我！他说的那意思我当然明白啦，不就是你到了一个什么时光之主那里，学了很多那什么帝国知识吗？但是他说的那些都是些什么啊，我能理解？帝国是什么啊？时光之主是谁啊？虚空又是什么啊！星域、休伦、信息大一统、象限、宏世界、虚空大灾变、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听故事越听越迷糊很烦人的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我和他不熟不好意思的话，早就打断他讲故事问这些了！”秋雁不满，非常非常的不满，谁遇到过自己这样的事？听个故事都听晕头了！
“好吧，丫头，这算是我的锅。我来跟你从头讲起。”江游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虚空阶梯理论。按照三大神族的划分，虚空生万物，万物非虚空。虚空本身，就是零，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都是从这个零里面衍生出来的，这就是虚空生万物。虚空本身无法被描述，能够被描述出来的都已经不是虚空，我们所能理解的一切加起来仍然不是虚空，这就是万物非虚空。然后，虚空阶梯分层理论，虚空至高无上，其次是虚空生物，再次就是世界，注意这里的世界指的不是我们平时地球上说的世界，而是一个或者多个处于同一象限的宇宙。然后再下一层，是由虚空内诞生或者提取出来的最纯粹的能量，例如幽能、圣光、暗影。再往下，就是各个世界内衍生生物了。”
“说完虚空阶梯理论，接下来就是虚空生物和信息大一统理论。目前已知的虚空生物，虚空两侧加起来一共有五名，分别就是星域父神、休伦神王、帝国圣爹，另外两名因为不在我们所处的虚空一侧，我们这边能知道他们名讳的就只有三大神族的扛把子了。信息大一统理论是由帝国提出来并验证的，具体说法就是：信息即万物，万物为信息。只要有足够的信息描述，帝国就可以通过资讯-物质转化设备来进行生产，但是这个理论仅限于虚空生物以下，也就是说，虚空生物以及他们的衍生物是无法被资讯描述的——这也就是虚空生物高于世界的原因，世界是可以生产的，而且不管是帝国还是休伦抑或是星域，都能够轻松的生产宇宙。”
“说完信息大一统，接下来就是象限。虚空之中是不存在我们平时所可以描述的上下左右前后这些概念的，它不存在距离、时间的概念。那么在虚空之中要如何前往自己所想要到达的目的地呢？这里需要进行的就是宇宙参数描述。每一个世界和宇宙，都存在自己独有的资讯描述，我们想要从一个宇宙跳进另一个宇宙，需要做出的就是变更或伪装自己的资讯信息，直到我们的资讯描述与目标宇宙一致，那么我们就完成了一次世界跨越。这里的关于宇宙信息的描述，就存在相近或相似的36类描述类型，三大神族就以这些描述类型的区分，将我们这一侧的虚空划分为36个虚空象限。”
“宏世界的概念，仅限于帝国内部。所谓宏世界，即已经被帝国发现但是没有进行主权宣布、没有进行世界干涉，仅通过派遣、挑选一些本土生物进行监察、挽救的职能。如果该世界有了智慧生物能够跳出本宇宙，帝国将会允许该族群进入帝国直属管理区进行商事活动。”
“虚空大灾变说起来比较复杂，在说起虚空大灾变以前我们需要先了解三神族的虚空两岸理论。”
说到这里，江游抬手，在面前一划，一块办公桌大小的半透明薄膜投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我们刚才说了，虚空本身即是零。那么比如，我们眼前的则块薄膜就是虚空本身，那么虚空就存在了两个面。”
一边说，江游一边把一根铁钉的影像插进面前的薄膜，这款漂浮着的薄膜立刻就凹了一部分下去。
“这根铁钉的动作，我们比作是宇宙大爆炸——也就是产生一个新的宇宙。那么你看，在诞生一个宇宙的时候，虚空就产生了一个不平的部分——它凹了下去。”
江游手上不停，继续在面前的薄膜影响上插铁钉，足足插了数十次以后他手一翻，将整块薄膜影像翻了一个面，此刻的薄膜投影，一眼看去就已经是一个又一个凸起来的小点了。
“我们刚才说了，虚空的本质就是零，然而现在，因为一个又一个的宇宙诞生，它现在已经不再是平整的了。那么，虚空本质为零，而大量的宇宙产生又造成了它不再为零，将会发生什么事？”
江游摊手，不再继续说下去，转头问秋雁。
秋雁紧咬着牙，半天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它会抹平一切！”
江游默默点头。
“是的，它会抹杀一切，不管你是什么，虚空之下，一切归零。这，就是虚空大灾变！”
秋雁沉默了好一会，才再次问道，“既然虚空大灾变会抹杀一切，那么这些知识是怎么流传下来的？你说了，虚空之下一切归零，那么即使是那三位虚空扛把子也会完蛋的吧？”
江游笑了起来。
“这，就是我现在要带你去看的东西。”
“在我们这个宇宙的48亿年以前，三大神族和对岸的两个超级文明，干了一件挽救这个虚空的大事。”
江游转头，回到了薄膜影像面前，再次抬手，一根长钉朝下刺去，这次不再是产生了一个凹点，薄膜影响直接被刺穿了。
“虚空归零是无法阻止的，但是虚空本身之所以要归零，就是因为虚空两岸产生了不平衡。48亿年前，两岸五大超级文明在成功理解虚空模型之后，认为只要能够穿越虚空两岸架起一座能够互通的桥，令虚空两岸趋于平衡状态，就可以让虚空大灾变不再发生。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成百上千个宇宙，为了进行虚空架桥大业而被按照一定的条件进行摧毁，无数的文明就此夭折，但是最终，他们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秋雁紧握着自己的双手，以她的小脑袋瓜还无法想象宇宙被摧毁的数量能够以成百上千来计算是什么概念，而江游最后的那一句失败了，更是直接让少女的脸色变得惨白。
“架桥确实成功了，虚空两岸的确趋于平衡了。然而根据帝国的判断，虚空大灾变依然会发生，只是强度会降低。只要是没有虚空生物庇护的宇宙，就会被虚空大灾变摧毁。在得知这一结果之后，三大神族为了能够让更多的世界在虚空大灾变中存活下来，他们拼命的、无限制的满虚空寻找发现新的宇宙，每发现一个宇宙，他们不做任何的统治，只管放下一个代表自己文明的信息写入那个宇宙，就立刻去寻找下一个尚未被发现的宇宙以希望自己能够庇护更多的存活者。”江游回头，看向身边的少女，“很幸运，48亿年以前，我们所在这里就是当初被庇护下来的宇宙之一。现在我打算带你去的地方，就是当初帝国放下的主权枢纽所在。如果没有那个代表帝国的主权枢纽，这整个宇宙都将归于虚空，也就没有我们地球母亲的诞生机会了。”
秋雁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低头呆了半晌，才轻轻问道，“那么，姐夫你今天带我出来除了参观帝国的主权枢纽，还有什么其它意思么？”
江游揉了一下她的头，没有像过去那样弄到她头发一团糟才停。
“知道么，丫头，一来，我不想你有太大的压力，二来，我希望你能够也认真的来学习帝国的知识。我不想过上几百年以后只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希望我们的亲人，我们的朋友，都能够成为长生种。就算不能像帝国那样成为不朽的存在，我也希望，我们能成为地球的引路者。我在时光之主的精神世界里，看过了太多的战争，看过了太多的离别，我都厌倦了那一切！我不希望地球像那样发展下去，知道么，现在的地球上的各种武器，足够把我们的家园毁灭数百次！堵不如疏，我希望能够带着这个世界把眼光放远一点，不要只盯着那个小池塘，眼光向上看才是这个星球的出路！”
“地球上的金钱和资源对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只要我们愿意，用黄金堆满整个国家，用石油淹没太平洋都没有问题！我们需要做的，是去改变去引导这个星球的发展！现在的地球发展方向不对，各个国家各种比拼军事力量，各种资本玩经济骗术，他们消耗的，都是地球的资源，都是地球的未来！我无法接受自己的母星将来会变成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