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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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许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严肃的向阳，心里就只剩下这一句谚语了。
“你也知道，这次来香港带的工作人员不多，所以……”向阳坐在她对面，双肘压在玻璃桌面上，表情认真而焦灼，“拜托你来做木星的随行导演好嘛？”
“姐啊我是制片组的，这样不好吧……导演组应该还有别人才对。”许愿的表情有些抽搐，她两下为难。毕竟向阳对她是真的很好，一直以来都在帮助她，而这大概是唯一一次回报她的机会了，但是做followpd这种事情，她真的没经验，而且还偏偏是木星……
“我也是无可奈何，这次因为签注数量的问题，所以随行的工作人员已经尽量精简了，没想到木星的随行导演突然就做了急性阑尾炎手术，”向阳困扰地皱了皱眉，“我也考虑过把其他mc的followpd和你调换一下，不过另外四个都是迷妹属性，会影响工作效率的。”
“我也是迷妹啊……”许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你不是木星的迷妹啊，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会影响工作效率，”向阳将咖啡推到一边，然后有些认命地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能去的话，那只能我去了……”
“别别别啊！”许愿连忙出声阻拦，“哪有监制去做followpd的啊，你工作那么多，耽误播出怎么办，”然后双臂抱头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地说，“我去，我去还不行嘛qvq！”
“乖，谢谢你，帮大忙了，”向阳摸了摸她的发顶，然后欣慰地笑了，“播出之后如果收视率破3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卧槽！破3？！”许愿闻言后瞪大了双眼，虽说破3的收视率并不算是神话般的数据，但是对于现在这个年收视年年垫底的电视台来讲，简直都不敢想像，“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高级人才，居然还想着破3……”
“破3并不算太高，我读博的时候和导师做过一个季番，虽然日本的电视台没有国内多，但是收视率也破10了呢。”
“卧槽破10……”
“我导师做过的一档水木剧收视最高的时候都破20了啊，”向阳拍拍手，“要对自己做出来的节目有信心啊，这不只是你一个人努力的结晶，组里这么多工作人员呢，如果连你都没信心，那大家干活的时候多没劲啊。”
“好吧……”许愿瘪了瘪嘴，然后看着向阳结账。
回到酒店后，许愿一开始还试图考虑弄个口罩或者太阳镜之类的东西做个伪装，不过想想正值雨季的香港，这样打扮之后是不是太傻逼了点儿，最终只能作罢。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披个马甲又不犯法，高速也不能把她扔进班房里吃牢饭。
这样想着突然心宽了不少。于是在摆正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敢心态，十分淡然地去看今天同学转给她的课堂录像了。
看完录像之后她的心情更加平静不了了，因为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期中考试了，虽说研究生的期中考试比起本科时要轻松一些，不过那中期论文也是要老命啊。
不过论文还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来准备，当下她最应该写的，还是更新啊。不知不觉又是一周过去了。
码到晚上十一点多，终于将更新发了上去。
发完更新去洗了个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弹出了高速的q/q对话框。
高速：大大我看到更新了！！！
高速：说话算数真棒[拇指][拇指]
许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单手打字回复他的消息。她发质偏软容易起静电，所以从来不用吹风机，只能用毛巾慢慢擦干。
给我一盏灯：我哪敢说话不算数啊大明星[笑cry][笑cry][笑cry]
高速：[你别这样好吗我好害怕jpg]
给我一盏灯：你害怕个卵[笑cry]明明是我怕你[手动再见]
高速：大大我方……
给我一盏灯：没事儿，不方，去睡觉吧，我明早四点要起床实习，晚安
给我一盏灯：[委屈地哭了起来jpg]
高速：好的，晚安
“你还玩不玩啊，”木星看着坐在他旁边一直在划拉着手机的高速，然后指着挂在酒店墙壁上的屏幕对他说道，“你看你看，你都挂了，还玩手机。”
“刚看完更新，我得去撩一下我们家大大啊，”高速打完晚安两个字之后才放下手机，然后拿起了膝盖上放着的游戏机，看着屏幕上“gameover”的字样也不在乎，“话说你拿到的消息不是明天下午开始录么，他刚才为什么跟我说要四点钟起床啊？”
“四点？难道是下午四点吗？”木星突然有点懵，因为他从经纪人手里接到的消息就是下午一点多开始录节目，冷不丁弄出来一个四点真是有点慌。
“你问我我问谁啊，又不是我的通告，”高速翻了个白眼，“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你换followpd了是什么情况？”
“你去撩他啊，别问我，”木星瞥了他一眼，一脸“当初是你撩别人”的嫌弃表情，“我本来就来跟你说这事儿的，结果一进屋你就拉着我打游戏，打游戏也不好好打，玩到一半又去玩手机。”
“小星子你跟我耍小脾气呢这是，”高速扔掉游戏机，然后伸出胳膊拦过他的脖子，按在了沙发上，“你告不告诉我？你不说的话就把刚才哥请你吃的那些好吃的都还回来。”
“你跟我去厕所，我全还给你。”
“卧槽你特么怎么这么恶心人啊！”
“你自己说的让我还你啊！”
“……靠，你赢了。”
“行了行了，”木星推开他的胳膊，嫌弃地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跟你说行了吧，就是我原来的followpd来香港之后突然做了急性阑尾炎的手术，因为人手不太够，所以许愿就被调来做我在香港录节目时候的followpd了。”
“你那什么眼神啊喂！吓死了！”木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两下，“就是你想的那样！就那个许愿，做我临时的followpd，用不用我帮你要个签名啊哥！”
“木星，你跟我说实话，你们节目还要不要mc了？”高速连忙扯住他的袖子，一脸的真诚，只是这真诚里怎么就让人感觉有点动机不纯呢……
“哥你忘了吗前段时间找你做第六期的嘉宾，张哥说你上半年一直都要拍mv没时间所以就给推了，”还没说完，木星就看到高速举起了拳头，然后连忙将脸扭到一边，“你有气别揍我，去找张哥！”
“我特么想揍我自己！”qvq
“？”oao
“那可是follow！pd！啊！随行导演啊！一整天都跟着你诶！一！整！天！啊！”高速一边喊着，一边伸出双手摇着木星的脖子，“我好羡慕嫉妒恨啊！”
“……怪我喽。”木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外加耸了耸肩。
“呼——”高速放开他，然后扔开游戏机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呼出一口气。
“哥你没事儿吧？”木星看他这喘大气的样子突然有点慌。
“没事儿，”高速揉了揉自己栗色的脑袋，“我就是不甘心……”
“那有什么办法啊……”木星看着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状态，总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啊，疯了，”高速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抱怨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双手拍在木星的肩膀上，一副如托孤般正经而严肃的表情，“明天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找机会帮我拍个照片发过来吧，或者帮我问她到底住哪屋。”
“你要房号干嘛啊，”木星突然有些愣，超长的反射弧让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不对，又照片又房号的，你要当变/态啊！”
“什么啊就变/态！”高速伸手稍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会不会聊天啊，不会聊天赶紧走走走！”
“不是，哥，你这样真的容易犯错误。”木星虽然被他扇了一下后脑勺，但仍然开启了老干部作风，立志把他哥掰回正途。
“你就说你给不给我发照片，”高速同样义正言辞，“你说句话就行，我绝对不勉强。”
“……你都开口了我哪能不帮你啊，”木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是不保证是正脸啊，因为我录节目的时候不会随身带着自己的手机，只能在开拍前帮你抓拍一张侧面或者背影什么的。”
“够哥们儿，就等你这句话了！”听到满意答案之后，高速愉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快回去睡觉吧，别忘了这节目可是从韩国那边买的版权，韩综多能折腾人你也知道。”
送走了木星，高速又打了两盘游戏，终于在两点多的时候睡下了。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本来还想着好不容易没有工作回去睡个难得的回笼觉，但是在他看到被木星发过来的照片之后，顿时睡意全无。
里那张抓拍的照片角度并不好，像素也很模糊，但是再怎么模糊也能看出来，那明明是个女孩子。
起初他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看到木星发过来的文字消息之后，才知道他好像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
木星：哥，原来许愿是个女生诶
木星：[图片]
这条消息在早上四点半的时候发了过来，然后在四点四十五的时候，木星又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
木星：原来你不是同性恋啊[思考][思考]
香港时间，早上六点半。
高速陷入了沉思。
原来他不是同性恋……
去你妹的谁他妈在思考这个破论题啊！！！
他在思考的是，
——《理想国》那好几十万字他要买多少斤笔记纸才能抄完……
...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许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严肃的向阳，心里就只剩下这一句谚语了。
“你也知道，这次来香港带的工作人员不多，所以……”向阳坐在她对面，双肘压在玻璃桌面上，表情认真而焦灼，“拜托你来做木星的随行导演好嘛？”
“姐啊我是制片组的，这样不好吧……导演组应该还有别人才对。”许愿的表情有些抽搐，她两下为难。毕竟向阳对她是真的很好，一直以来都在帮助她，而这大概是唯一一次回报她的机会了，但是做followpd这种事情，她真的没经验，而且还偏偏是木星……
“我也是无可奈何，这次因为签注数量的问题，所以随行的工作人员已经尽量精简了，没想到木星的随行导演突然就做了急性阑尾炎手术，”向阳困扰地皱了皱眉，“我也考虑过把其他mc的followpd和你调换一下，不过另外四个都是迷妹属性，会影响工作效率的。”
“我也是迷妹啊……”许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你不是木星的迷妹啊，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会影响工作效率，”向阳将咖啡推到一边，然后有些认命地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能去的话，那只能我去了……”
“别别别啊！”许愿连忙出声阻拦，“哪有监制去做followpd的啊，你工作那么多，耽误播出怎么办，”然后双臂抱头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地说，“我去，我去还不行嘛qvq！”
“乖，谢谢你，帮大忙了，”向阳摸了摸她的发顶，然后欣慰地笑了，“播出之后如果收视率破3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卧槽！破3？！”许愿闻言后瞪大了双眼，虽说破3的收视率并不算是神话般的数据，但是对于现在这个年收视年年垫底的电视台来讲，简直都不敢想像，“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高级人才，居然还想着破3……”
“破3并不算太高，我读博的时候和导师做过一个季番，虽然日本的电视台没有国内多，但是收视率也破10了呢。”
“卧槽破10……”
“我导师做过的一档水木剧收视最高的时候都破20了啊，”向阳拍拍手，“要对自己做出来的节目有信心啊，这不只是你一个人努力的结晶，组里这么多工作人员呢，如果连你都没信心，那大家干活的时候多没劲啊。”
“好吧……”许愿瘪了瘪嘴，然后看着向阳结账。
回到酒店后，许愿一开始还试图考虑弄个口罩或者太阳镜之类的东西做个伪装，不过想想正值雨季的香港，这样打扮之后是不是太傻逼了点儿，最终只能作罢。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披个马甲又不犯法，高速也不能把她扔进班房里吃牢饭。
这样想着突然心宽了不少。于是在摆正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敢心态，十分淡然地去看今天同学转给她的课堂录像了。
看完录像之后她的心情更加平静不了了，因为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期中考试了，虽说研究生的期中考试比起本科时要轻松一些，不过那中期论文也是要老命啊。
不过论文还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来准备，当下她最应该写的，还是更新啊。不知不觉又是一周过去了。
码到晚上十一点多，终于将更新发了上去。
发完更新去洗了个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弹出了高速的q/q对话框。
高速：大大我看到更新了！！！
高速：说话算数真棒[拇指][拇指]
许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单手打字回复他的消息。她发质偏软容易起静电，所以从来不用吹风机，只能用毛巾慢慢擦干。
给我一盏灯：我哪敢说话不算数啊大明星[笑cry][笑cry][笑cry]
高速：[你别这样好吗我好害怕jpg]
给我一盏灯：你害怕个卵[笑cry]明明是我怕你[手动再见]
高速：大大我方……
给我一盏灯：没事儿，不方，去睡觉吧，我明早四点要起床实习，晚安
给我一盏灯：[委屈地哭了起来jpg]
高速：好的，晚安
“你还玩不玩啊，”木星看着坐在他旁边一直在划拉着手机的高速，然后指着挂在酒店墙壁上的屏幕对他说道，“你看你看，你都挂了，还玩手机。”
“刚看完更新，我得去撩一下我们家大大啊，”高速打完晚安两个字之后才放下手机，然后拿起了膝盖上放着的游戏机，看着屏幕上“gameover”的字样也不在乎，“话说你拿到的消息不是明天下午开始录么，他刚才为什么跟我说要四点钟起床啊？”
“四点？难道是下午四点吗？”木星突然有点懵，因为他从经纪人手里接到的消息就是下午一点多开始录节目，冷不丁弄出来一个四点真是有点慌。
“你问我我问谁啊，又不是我的通告，”高速翻了个白眼，“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你换followpd了是什么情况？”
“你去撩他啊，别问我，”木星瞥了他一眼，一脸“当初是你撩别人”的嫌弃表情，“我本来就来跟你说这事儿的，结果一进屋你就拉着我打游戏，打游戏也不好好打，玩到一半又去玩手机。”
“小星子你跟我耍小脾气呢这是，”高速扔掉游戏机，然后伸出胳膊拦过他的脖子，按在了沙发上，“你告不告诉我？你不说的话就把刚才哥请你吃的那些好吃的都还回来。”
“你跟我去厕所，我全还给你。”
“卧槽你特么怎么这么恶心人啊！”
“你自己说的让我还你啊！”
“……靠，你赢了。”
“行了行了，”木星推开他的胳膊，嫌弃地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跟你说行了吧，就是我原来的followpd来香港之后突然做了急性阑尾炎的手术，因为人手不太够，所以许愿就被调来做我在香港录节目时候的followpd了。”
“你那什么眼神啊喂！吓死了！”木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两下，“就是你想的那样！就那个许愿，做我临时的followpd，用不用我帮你要个签名啊哥！”
“木星，你跟我说实话，你们节目还要不要mc了？”高速连忙扯住他的袖子，一脸的真诚，只是这真诚里怎么就让人感觉有点动机不纯呢……
“哥你忘了吗前段时间找你做第六期的嘉宾，张哥说你上半年一直都要拍mv没时间所以就给推了，”还没说完，木星就看到高速举起了拳头，然后连忙将脸扭到一边，“你有气别揍我，去找张哥！”
“我特么想揍我自己！”qvq
“？”oao
“那可是follow！pd！啊！随行导演啊！一整天都跟着你诶！一！整！天！啊！”高速一边喊着，一边伸出双手摇着木星的脖子，“我好羡慕嫉妒恨啊！”
“……怪我喽。”木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外加耸了耸肩。
“呼——”高速放开他，然后扔开游戏机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呼出一口气。
“哥你没事儿吧？”木星看他这喘大气的样子突然有点慌。
“没事儿，”高速揉了揉自己栗色的脑袋，“我就是不甘心……”
“那有什么办法啊……”木星看着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状态，总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啊，疯了，”高速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抱怨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双手拍在木星的肩膀上，一副如托孤般正经而严肃的表情，“明天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找机会帮我拍个照片发过来吧，或者帮我问她到底住哪屋。”
“你要房号干嘛啊，”木星突然有些愣，超长的反射弧让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不对，又照片又房号的，你要当变/态啊！”
“什么啊就变/态！”高速伸手稍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会不会聊天啊，不会聊天赶紧走走走！”
“不是，哥，你这样真的容易犯错误。”木星虽然被他扇了一下后脑勺，但仍然开启了老干部作风，立志把他哥掰回正途。
“你就说你给不给我发照片，”高速同样义正言辞，“你说句话就行，我绝对不勉强。”
“……你都开口了我哪能不帮你啊，”木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是不保证是正脸啊，因为我录节目的时候不会随身带着自己的手机，只能在开拍前帮你抓拍一张侧面或者背影什么的。”
“够哥们儿，就等你这句话了！”听到满意答案之后，高速愉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快回去睡觉吧，别忘了这节目可是从韩国那边买的版权，韩综多能折腾人你也知道。”
送走了木星，高速又打了两盘游戏，终于在两点多的时候睡下了。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本来还想着好不容易没有工作回去睡个难得的回笼觉，但是在他看到被木星发过来的照片之后，顿时睡意全无。
里那张抓拍的照片角度并不好，像素也很模糊，但是再怎么模糊也能看出来，那明明是个女孩子。
起初他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看到木星发过来的文字消息之后，才知道他好像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
木星：哥，原来许愿是个女生诶
木星：[图片]
这条消息在早上四点半的时候发了过来，然后在四点四十五的时候，木星又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
木星：原来你不是同性恋啊[思考][思考]
香港时间，早上六点半。
高速陷入了沉思。
原来他不是同性恋……
去你妹的谁他妈在思考这个破论题啊！！！
他在思考的是，
——《理想国》那好几十万字他要买多少斤笔记纸才能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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