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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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管晓佳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担心这会不会是纪祁，现在看来，确实不是了。
她回味着时嘉师妹这个称呼，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一个高高瘦瘦，五官平凡，却看起来很舒服的脸来。
难道他就是封师兄？
只是部门聚餐……这师兄的意思明显还把她当做学生会的人看待。
她当时都那样说了，封师兄还怎么……纪祁难道就不反对？
算了，不想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自有能收他的人。
她总不能永远当个缩头乌龟，永远这么躲着纪祁吧？
学校就这么大，他们还住在一个校区，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不是办法。
想通了这些，沈时嘉就给封绪发信息：封师兄你好，我想问一下聚餐时间和地点是……
不多一会儿，对方就回了信息，说了一个时嘉较为陌生的地方，她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知道那是西校门外的一家小餐馆。
简单地给他回了个好，就放下手机，去阳台刷牙。
这时候何恬和管晓佳回来了，进门就跟她说：“嘉嘉，今晚你没去操场真是可惜了！那儿有个乐队在唱歌，主唱简直帅到没朋友。”管晓佳开始泛起了花痴：“不但长得好，声音也这么有磁性，要不是甜甜拉住我，我早就冲上去跟人家要电话号码了。”
甜甜是她们对何恬的爱称，寓意她笑容甜美，人好的跟甜心一样。
说着管家婆就有些幽怨地看了何恬一眼，何恬完全没被她的淫/威震慑住，摊了摊手说：“不就是个乐队主唱，值得你花痴成这样，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你要真想知道，我改天帮你问问鼓队师兄就是了。”
何恬一入学就加入了学校的鼓队，认识了不少人……时嘉吐掉漱口水，赞同地笑了笑：“是啊，乐队和鼓队不分家，说不定他们认识呢。”
管晓佳一听，立刻就高兴地跳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那甜甜可记得帮我问那师兄的电话号码。”
何恬点头，拿了睡衣准备进去洗澡，似乎又想到什么，又说：“对了嘉嘉，你不是进学生会了吗？操场这块地方，向来都是学生会的人在管。或许不用我，你直接让嘉嘉到学生会秘书部问问，今晚是哪个乐队借了操场，也许什么资料都弄到了。”
场地外借是要经过学校审批的，而学校领导向来都把这些事交给校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而操场恰好是学生会管理范畴。
管晓佳立刻眼巴巴地往时嘉望过来，时嘉只觉得有些头大……她和学生会的人都还不熟呢，就这样找人帮忙，会不会不太好？
但看到管家婆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她又有些不忍心，就说：“我试试吧，也不一定能问到。”
管家婆雀跃地跳了起来，眼看就要跑过去抱着时嘉乱亲一通，时嘉赶紧伸手挡在她面前，“你这样我可就不帮你了。”
这话果然见效，管家婆立刻就安分了，朝她挤出个大大的笑容来，“嘉嘉，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时嘉暗想，你都花痴成这样了，我能不答应你么？
管家婆是个典型的行动派，时嘉一刷完牙，她就一个劲儿催着她快问问。
沈时嘉实在被她念的烦了，才拿起手机翻出仅有的两个学生会师兄的电话号码，却在拨打的时候犯了难……
封师兄，她不大熟，这么麻烦人家，好像不大好。
纪祁，虽说不陌生，可让她主动打电话给他，还问他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东西，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盯着手机好一会儿，她才灵光一闪，转过头跟管晓佳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在学生会似乎也有认识的师兄吧？”
那天还是她帮着打电话问的呢！
管晓佳顿时讪笑，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来，“我这不是一激动就给忘了嘛。”
这表情在她这大大咧咧的姑娘身上可十分少见，沈时嘉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看着沉默对视的两位舍友，轻轻地问：“你们两该不是合着来骗我的吧？”
沈时嘉越想越觉得有种可能，管晓佳摆了摆手说：“怎么会啊，我们真的在操持遇到乐队了啊，那主唱也真的很帅！”
何恬附和着点头，沈时嘉沉着脸说：“以管家婆的能力，会连个乐队主唱的联系方式都搞不定？”
随便上网查一下，别说这些小乐队的资料了，就连教师档案她都弄的到……当初选课的时候，管晓佳可是最轻松的一个。
沈时嘉没再说什么，拿了本课外书就爬上了床。
何恬感觉出她似乎有些生气了，就冲管晓佳使眼色，管家婆这才跟时嘉承认：“这事确实是我和甜甜商量好的……不过我们也是为了你，一看你在饭堂的表现，就知道那几个师兄没原谅你。我们这是在给你找借口，让你有机会跟学生会的几个师兄亲近。”
何恬这时候也走过来，说：“嘉嘉，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进学生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初衷，但既然现在都过了，就应该好好把握。你不是还跟我们说，想在里面学些东西吗？那就更应该要跟他们搞好关系了。”
原来她表现得这么明显，连管家婆都看出来了，时嘉不由得苦笑，很感激两位舍友的用心良苦，但，这不是一两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只能跟她们说：“谢谢你们。我都知道……只是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全跟你们说……”
就是不需要她们帮忙的意思了，何恬笑了笑，搂住管家婆的肩膀：“好了，人家嘉嘉自有主张，我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至于你那乐队师兄，我明儿帮你问问。”
管晓佳咧嘴一笑，“其实就算问到了我也不一定敢追……我就是一玩代码的，恐怕没法和他一个玩音乐的沟通。”
何恬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她：“管晓佳，人得有志气！万一就追上了呢。”
管晓佳嘿嘿地笑，笑声很快淹没在水声中。
原本沈时嘉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一觉到天亮，醒来已经是八点多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对面床的何恬已经不见了，估计是练鼓去了……管晓佳则还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看样子大概是要睡到中午了。
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刷完牙，打算去校道上跑一圈，手机却突然震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条面试信息。
是她前几天在网上投的家教，教一个五年级的学生英语，让她下午过去试教，还很礼貌地问她，是否有时间。
这个家教不但离学校近，而且报酬还十分丰厚，一小时八十块，打着灯笼找不着……时嘉当时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投的，没想到人家真有回复。
她有些激动，马上回了句有时间，下午一定准时过来。
等回完了，她才意识到，下午有部门聚餐……一时之间又犯了难。
想到要见纪祁，她就有些不想去聚餐，这个试教信息，也正好给了她一个不去的理由……沈时嘉很快就有了决定，看了一下时钟，已经九点了，就开门出去走廊拨通了封绪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沈时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跟他说明了来意，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师兄可以吗？”
似乎是在思考，电话那头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嗯，面试地点在哪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时嘉就有些傻掉了，拿下手机仔细地看了一下，确实是封师兄的号码没错啊，怎么会是纪祁接呢。
要是早知道是纪祁，打死她也不敢这么说啊……
电话一瞬间没了声音，纪祁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出声问她：“喂，还在听吗？”
封绪昨晚玩游戏玩到两点，此刻还困到不行，听到手机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屏幕，就说了声：“你师妹。”就随手丢给睡他隔壁床的纪祁，继续呼呼大睡了。
纪祁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她有事竟然不是先找他，而是找了封绪。
接电话的时候就刻意不开口，等她把事情都说完了，他才回她，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很显然，他猜对了……
纪祁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她现在脸上的表情，震惊、慌乱、不知所措……很好，至少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所影响的。
纪祁勾了勾嘴角，刻意加大了音量：“不在听我就当你没打过这个电话了。”
简而言之就是不批……沈时嘉连忙回道：“在听，在听……我只是在想，封师兄的电话怎么会是纪师兄接。”
纪祁淡淡道：“封绪在睡觉，铃声实在太吵。”
沈时嘉自动把这话理解为，她的电话不但吵到封绪睡觉，还把纪祁给吵醒了。
语气立刻就弱了下来，“不好意思打扰到师兄休息了。”
说完这话，她立马就意识到不对，有些惊讶地问：“你，和封师兄住一个宿舍？”
纪祁嗯了一声，反问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不是不同专业吗？”时嘉又问。
对于这个问题，纪祁倒是回答地十分耐心：“恰好有个室友休学，他就搬了过来，也就是昨天的事。”
时嘉就忍不住嘀咕：“还可以这样……”
声音太小，纪祁没听清，就问她说了什么。
沈时嘉连忙说：“没，那师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又听见他嗯了一声，沈时嘉拿下电话，就想按下挂断键，电话那头似乎又有声音传来，她便又拿到耳边，问他：“师兄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纪祁苦笑，率先挂断了电话。
中午管晓佳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担心这会不会是纪祁，现在看来，确实不是了。
她回味着时嘉师妹这个称呼，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一个高高瘦瘦，五官平凡，却看起来很舒服的脸来。
难道他就是封师兄？
只是部门聚餐……这师兄的意思明显还把她当做学生会的人看待。
她当时都那样说了，封师兄还怎么……纪祁难道就不反对？
算了，不想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自有能收他的人。
她总不能永远当个缩头乌龟，永远这么躲着纪祁吧？
学校就这么大，他们还住在一个校区，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不是办法。
想通了这些，沈时嘉就给封绪发信息：封师兄你好，我想问一下聚餐时间和地点是……
不多一会儿，对方就回了信息，说了一个时嘉较为陌生的地方，她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知道那是西校门外的一家小餐馆。
简单地给他回了个好，就放下手机，去阳台刷牙。
这时候何恬和管晓佳回来了，进门就跟她说：“嘉嘉，今晚你没去操场真是可惜了！那儿有个乐队在唱歌，主唱简直帅到没朋友。”管晓佳开始泛起了花痴：“不但长得好，声音也这么有磁性，要不是甜甜拉住我，我早就冲上去跟人家要电话号码了。”
甜甜是她们对何恬的爱称，寓意她笑容甜美，人好的跟甜心一样。
说着管家婆就有些幽怨地看了何恬一眼，何恬完全没被她的淫/威震慑住，摊了摊手说：“不就是个乐队主唱，值得你花痴成这样，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你要真想知道，我改天帮你问问鼓队师兄就是了。”
何恬一入学就加入了学校的鼓队，认识了不少人……时嘉吐掉漱口水，赞同地笑了笑：“是啊，乐队和鼓队不分家，说不定他们认识呢。”
管晓佳一听，立刻就高兴地跳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那甜甜可记得帮我问那师兄的电话号码。”
何恬点头，拿了睡衣准备进去洗澡，似乎又想到什么，又说：“对了嘉嘉，你不是进学生会了吗？操场这块地方，向来都是学生会的人在管。或许不用我，你直接让嘉嘉到学生会秘书部问问，今晚是哪个乐队借了操场，也许什么资料都弄到了。”
场地外借是要经过学校审批的，而学校领导向来都把这些事交给校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而操场恰好是学生会管理范畴。
管晓佳立刻眼巴巴地往时嘉望过来，时嘉只觉得有些头大……她和学生会的人都还不熟呢，就这样找人帮忙，会不会不太好？
但看到管家婆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她又有些不忍心，就说：“我试试吧，也不一定能问到。”
管家婆雀跃地跳了起来，眼看就要跑过去抱着时嘉乱亲一通，时嘉赶紧伸手挡在她面前，“你这样我可就不帮你了。”
这话果然见效，管家婆立刻就安分了，朝她挤出个大大的笑容来，“嘉嘉，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时嘉暗想，你都花痴成这样了，我能不答应你么？
管家婆是个典型的行动派，时嘉一刷完牙，她就一个劲儿催着她快问问。
沈时嘉实在被她念的烦了，才拿起手机翻出仅有的两个学生会师兄的电话号码，却在拨打的时候犯了难……
封师兄，她不大熟，这么麻烦人家，好像不大好。
纪祁，虽说不陌生，可让她主动打电话给他，还问他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东西，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盯着手机好一会儿，她才灵光一闪，转过头跟管晓佳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在学生会似乎也有认识的师兄吧？”
那天还是她帮着打电话问的呢！
管晓佳顿时讪笑，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来，“我这不是一激动就给忘了嘛。”
这表情在她这大大咧咧的姑娘身上可十分少见，沈时嘉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看着沉默对视的两位舍友，轻轻地问：“你们两该不是合着来骗我的吧？”
沈时嘉越想越觉得有种可能，管晓佳摆了摆手说：“怎么会啊，我们真的在操持遇到乐队了啊，那主唱也真的很帅！”
何恬附和着点头，沈时嘉沉着脸说：“以管家婆的能力，会连个乐队主唱的联系方式都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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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嘉没再说什么，拿了本课外书就爬上了床。
何恬感觉出她似乎有些生气了，就冲管晓佳使眼色，管家婆这才跟时嘉承认：“这事确实是我和甜甜商量好的……不过我们也是为了你，一看你在饭堂的表现，就知道那几个师兄没原谅你。我们这是在给你找借口，让你有机会跟学生会的几个师兄亲近。”
何恬这时候也走过来，说：“嘉嘉，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进学生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初衷，但既然现在都过了，就应该好好把握。你不是还跟我们说，想在里面学些东西吗？那就更应该要跟他们搞好关系了。”
原来她表现得这么明显，连管家婆都看出来了，时嘉不由得苦笑，很感激两位舍友的用心良苦，但，这不是一两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只能跟她们说：“谢谢你们。我都知道……只是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全跟你们说……”
就是不需要她们帮忙的意思了，何恬笑了笑，搂住管家婆的肩膀：“好了，人家嘉嘉自有主张，我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至于你那乐队师兄，我明儿帮你问问。”
管晓佳咧嘴一笑，“其实就算问到了我也不一定敢追……我就是一玩代码的，恐怕没法和他一个玩音乐的沟通。”
何恬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她：“管晓佳，人得有志气！万一就追上了呢。”
管晓佳嘿嘿地笑，笑声很快淹没在水声中。
原本沈时嘉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一觉到天亮，醒来已经是八点多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对面床的何恬已经不见了，估计是练鼓去了……管晓佳则还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看样子大概是要睡到中午了。
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刷完牙，打算去校道上跑一圈，手机却突然震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一条面试信息。
是她前几天在网上投的家教，教一个五年级的学生英语，让她下午过去试教，还很礼貌地问她，是否有时间。
这个家教不但离学校近，而且报酬还十分丰厚，一小时八十块，打着灯笼找不着……时嘉当时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投的，没想到人家真有回复。
她有些激动，马上回了句有时间，下午一定准时过来。
等回完了，她才意识到，下午有部门聚餐……一时之间又犯了难。
想到要见纪祁，她就有些不想去聚餐，这个试教信息，也正好给了她一个不去的理由……沈时嘉很快就有了决定，看了一下时钟，已经九点了，就开门出去走廊拨通了封绪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沈时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跟他说明了来意，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师兄可以吗？”
似乎是在思考，电话那头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嗯，面试地点在哪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时嘉就有些傻掉了，拿下手机仔细地看了一下，确实是封师兄的号码没错啊，怎么会是纪祁接呢。
要是早知道是纪祁，打死她也不敢这么说啊……
电话一瞬间没了声音，纪祁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出声问她：“喂，还在听吗？”
封绪昨晚玩游戏玩到两点，此刻还困到不行，听到手机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屏幕，就说了声：“你师妹。”就随手丢给睡他隔壁床的纪祁，继续呼呼大睡了。
纪祁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她有事竟然不是先找他，而是找了封绪。
接电话的时候就刻意不开口，等她把事情都说完了，他才回她，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很显然，他猜对了……
纪祁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她现在脸上的表情，震惊、慌乱、不知所措……很好，至少说明他对她还是有所影响的。
纪祁勾了勾嘴角，刻意加大了音量：“不在听我就当你没打过这个电话了。”
简而言之就是不批……沈时嘉连忙回道：“在听，在听……我只是在想，封师兄的电话怎么会是纪师兄接。”
纪祁淡淡道：“封绪在睡觉，铃声实在太吵。”
沈时嘉自动把这话理解为，她的电话不但吵到封绪睡觉，还把纪祁给吵醒了。
语气立刻就弱了下来，“不好意思打扰到师兄休息了。”
说完这话，她立马就意识到不对，有些惊讶地问：“你，和封师兄住一个宿舍？”
纪祁嗯了一声，反问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不是不同专业吗？”时嘉又问。
对于这个问题，纪祁倒是回答地十分耐心：“恰好有个室友休学，他就搬了过来，也就是昨天的事。”
时嘉就忍不住嘀咕：“还可以这样……”
声音太小，纪祁没听清，就问她说了什么。
沈时嘉连忙说：“没，那师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又听见他嗯了一声，沈时嘉拿下电话，就想按下挂断键，电话那头似乎又有声音传来，她便又拿到耳边，问他：“师兄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纪祁苦笑，率先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