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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依旧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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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云依遇事很少茫然,这一次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原本秦漠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曾经秦漠为了让她感受真心,放假的时候甚至想带她回去见家长。许云依知道一个男人如果提出这样的要求代表了什么。

    许多年前她从不怀疑秦漠的真心,他的灼热都写在眼睛里,有能将人烫伤的嫌疑。

    那时候许云依问过秦漠,如果有一天我们没在一起怎么办?

    秦漠说:“那我就孤老终生。”

    就是那个死心塌地的秦漠,现在衣冠楚楚,身价斐然,在美国都是赫赫有名的财经人物。许云依知道,其实他们都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了。

    由其在饱受伤害之后,没人还能像以前那样简单如一。

    许云依看着现在的自己,就能想象当初的秦漠。各种复杂的心事,让她不知要以何种方式才能自如相处。

    头顶一盏明亮的吊灯,散着花白的光。许云依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扔下手里的名片,实在不想动了,就直接躺在地板上。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给自己寻一条可行之路。

    医生给张洁测量体温,一看竟然烧到了三十九度八。

    问她:“烧这么高都没感觉吗?”

    张洁说:“先前在公司的时候还觉得冷,后来就不觉得了。”

    梁义之很不客气的在一旁补刀子:“她这样是烧傻了。本来脑子就不灵光,这回更傻了,以后可怎么办。”

    张洁说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梁义之一步不让:“你吐一个给我看看。”

    医生让留下来输液。

    张洁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任由医生抓住手拍了两下,没感觉到疼,就听他说:“好了,睡一会儿吧。”然后转身对梁义之说:“家属看着点儿,打完了叫人就行。我再给开点儿口服药,交了钱去取药。”

    梁义之把被子帮张洁盖好。告诉她:“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躺着别乱动啊,滚针疼。”

    下楼取药的时候碰到程如意。

    今晚她值班,忙了一下午,刚吃了晚饭回来,就在大厅里碰到了梁之义。

    不由得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义之看到她一愣,才想起她今天值班的事。

    随口说:“陪一个朋友过来看病。”

    “朋友?”程如意问他:“哪个朋友?”

    梁义之皱眉,平时就最讨厌程如意的这个态度,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得在她的掌控范围内一样,否则就板起脸来质问,梁义之就要忘记她温柔的时候什么样了。

    不耐烦说:“哪个朋友不行啊?非得让你知道是吧?”

    “张洁对不对?”程如意马上拉下脸来。见梁义之没反驳,她所有的敏感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我就知道是她,除了那个女人,谁的事你能这么上心啊。”

    梁义之颌首:“不是,程如意你什么意思啊?张洁是我朋友,她生病我来帮她取药怎么了?”

    “你们那叫什么朋友啊,不清不楚的,我看着就恶心……”

    人一恼怒,情绪就不受控制。本来上次争吵之后程如意是打算好好跟他相处的,很多事情没事的时候她也思考过了。太过凌厉的结果就是越快的把人推开,到时候无论梁义之和张洁之间是否有什么,都会极速导致梁义之的厌倦。等到中间的那层纸捅破了,梁义之索性把什么都说出来,连否认都不肯的时候,他们之间就算彻底结束了。

    梁义之眯起眸子质问:“程如意,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医院大厅,真要吵起来无非让人看笑话。

    程如意左右看了看,尽量压制住自己的脾气。

    “梁义之,我懒得跟你吵。”

    她转身上楼去了。

    梁义之去取药。

    回来的时候张洁已经睡着了,半张脸扎在被子里,呼吸清浅,整个人很安静。

    他把药放到一边,抬起头来碰触她的额头,发现温度不像之前那么高了,才隐隐安下心。

    此时,口袋里的电话骤然响起来。

    梁义之连忙拿出来接听,向床上看一眼,到底把张洁给吵醒了。

    他抬手示意她接着睡,然后转身出去接电话。

    “妈,你有事吗?”

    张洁看了一眼,还有好久才能打完。

    醒来就有些睡不着了,等梁义之进来,就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反正今晚我也不走了,打完后我会自己叫护士。”

    梁义之不放心:“算了,我还是陪你打完吧。”

    张洁不用他:“你得了,快点儿回去吧。你在这里我反倒不能安静的睡觉,你还是快点儿走吧。”

    梁义之想了一下说:“既然这样,你休息吧。别睡过头,盯着点儿,打完了叫护士。”

    不放心,站起身说:“我还是先跟护士说一声再走吧。”

    如果不是梁妈妈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想回去。只是纳闷,这个时间了,梁妈妈找他做什么?

    梁义之怕有什么事,急匆匆的从医院里离开了。

    张洁躺在床上看着管子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原本极安静的病房一下子传来开门声。

    张洁侧首,穿着白大褂的程如意正推门进来。

    看到她的脸后,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是你,你和梁义之还真是道貌岸然,打着朋友的幌子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其实张洁和梁义之间到现在除了那个吻是超出朋友的界限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可是张洁知道,用不了多久,程如意口口声声的那些苟且之事,她都会一样样的做给她看。她只是想不明白,程如意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不自信。梁义之是因为喜欢她才娶了她,之后对她也是一心一意。只是从梁义之的口中张洁得知,程如意其实一点儿都不自信,至少对待婚姻她是患得患失的。这是婚姻最不该有的态度。

    即便没有她,有朝一日程如意也会将梁义之推远。

    张洁望着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竟觉得她可怜不已。

    淡淡说;“现在看来,很多事情不是你畏惧发生,而是在促使它发生。既然你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要证明我和梁义之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么我告诉你,我们不会负你所望。所以,你不用再来提点我了,只需要回去等结果发生就好了。”

    程如意恶狠狠的说:“张洁,你不要脸。”

    “我要脸的时候,你也没说给我脸啊。”

    到了现在,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程如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即便梁义之对我有二心,最后你一样得不到。我劝你别再做美梦了。”

    张洁闭上眼睛:“程医生要是没事,请出去吧,我要睡觉做美梦了。”

    程如意愤慨的转身离开。

    彼时医院的走廊里空空荡荡,程如意行走的步伐越来越快,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许云依睁开眼睛,感受窗帘缝隙里射来的第一缕骄阳。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浑噩的昨天被抛却在黑夜的尽头。她也终于做出新的决定,打算一切重新开始。

    许云依赤脚走到窗前,将窗帘打得大开。阳光那样明媚,难得的大晴天。

    掏出电话拔过去。

    响过一声,很快被接了起来。男声听起来极其刻制,唤他的名字:“云依……”

    许云依说:“秦漠,如果你没有后悔自己说过的话,我们重新开始吧。”

    秦漠反问:“我为什么要后悔?”

    许云依握着电话的手指微微收紧,又说:“我们能否见面聊一聊。”

    秦漠说:“等到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你后悔的话。”

    “我不会的。”

    许云依从来不做鲁莽的决定,所有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秦漠满意的说:“那好。”

    他没说见面的时间,很快就把电话挂断了。

    许云依握着静寂无声的电话,心里也是空灵的,透过窗子望着喧嚣不止的都市,却仿佛只是站在一个孤寂无人的角落里,孤孤单单的,很想找一个人来陪着她。

    晚上的时候接到秦漠的电话。

    说他已经在机场了。

    许云依不可思议,华灯初上,他就已经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气了。

    “需要我去接你吗?”

    许云依握着电话问他。

    秦漠说:“不用,你只要乖乖的等着我就好,我会过去找你。”

    电话里他的声音满是精神头,直飞十一个小时,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疲惫。

    许云依没给他订酒店,直接将家里的地址告诉他了。那一刻她的心情复杂,可是,几秒之后她就毅然决然的做了这个决定。

    告诉秦漠:“我在家里等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别人看来是悄然流逝的,可是,对于秦漠和许云依来讲,就是无比漫长。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思绪百转千回,想了不知多少东西。从过去两人的美好时光,到现在主意的突然改变,再到无尽可能的未来。甚至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对方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在这短暂的几个小时里,都情不自禁的涌上脑海,做各种各样的遐想。

    直到门铃响起,许云依还有些发怔,思绪错乱,甚至一个念头闪过,以为是韩霁风……等反应过来,忍不住苦笑连连,时间过去了,又怎么可能是他?

    许云依将耳畔的散发缕顺,起身去开门。门板打开的一瞬,神色如常。

    “这么快,进来吧。”

    秦漠立在门前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第一个动作就是抬手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拥抱。这样一个动作几年来他预想了无数次,有一日再见,即便不能在一起,他或许还可以这样抱一抱她,昧心说句:“好久不见。”

    许云依下意识抬起手来,可是,一碰触到他,忽然觉得没有推拒的理由。这个男人是她找来的,再被自己亲手推出去,岂不是矫情。

    于是,中途改变意图,双手缠到他的腰上环抱住。

    秦漠显然对她的这个反应表示满意,从他欣慰的轻抚她的发顶就能感觉到。

    许云依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风尘仆仆的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仍旧清新淡雅。这气息几年前再熟悉不过,可是,到了现在,只像是从睡梦中传出来的,熟悉又幽远。

    “你一定饿了吧?先洗手吃饭吧。”

    许云依抬起头说。

    秦漠喜出望外:“你做了饭?”

    “嗯,简单的做了点儿。”

    将洗手间的方向指给他:“你先去洗手,我去收拾饭。”

    秦漠将腕表摘下来放到洗脸台上,注意到她加了新的洗漱用品,男士惯用的深色系,和她的并排摆放在一起。

    接着就听许云依在外面提醒:“那件蓝色的毛巾是你的。”

    秦漠应了声,伸手扯下来。抬头看镜中自己的脸,表情奇怪。不得不说,许云依真的很用心,她以前其实有些没心没肺,生活上很多事情都要他来替她想着。现在她竟开始为他着想……秦漠高兴不起来,不由酸溜溜的想,是因为结婚的缘故么?

    明知道不可能是那样,许云依是多么聪明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吸纳了国森百分之八的股份,如果没有些手段和精明的头脑,是绝不可能办到的。就是这样的许云依,想做成一件事又怎么可能露出蛛丝马迹,更不会平白让他添堵。只能说明这一切的确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这样一来,她的意思和决心就已经很明显了。有些话直接说出来反倒叫人很尴尬,如果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并且叫人心领神会的话,当然再好不过。

    秦漠拿清水泼了几把脸,擦拭之后走出来。

    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

    秦漠“唔”了声:“很了不起啊。”

    许云依说:“没事的时候自己会照着菜谱研究,时间久了也能做出几样了,偿偿合不合你的口胃。”

    秦漠拉开椅子坐下。

    此刻的场景只觉得梦幻,很早以前觉得稀疏平常,就像那时认定许云依就是他的。后来觉得再不可能,这样的画面就成了奢求。当夙愿突然达成的时候,那感觉真跟做梦一样。

    而且许云依做的菜也十分合他的胃口,咸淡适宜,青菜都炒得异常爽口。他连吃了两碗米饭说:“很久没有吃到这样可口的饭菜了。”

    许云依托着下巴看着他说:“你可真会说话,我才不信。”

    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她的手艺跟那些知名餐厅的大厨如何能比。

    秦漠一脸认真:“我说真的,你做的饭菜有家的味道。”

    许云依微微一怔。

    这样一说是了,自从和韩霁风结婚后,她也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了。哪怕韩霁风做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也觉得比外面做的东西可口。那时候心里暖哄哄的,就是感觉有家的味道。

    然而这种味道是多变的,也是因地制宜的。家庭存在的时候有这样的味道,一旦破碎了,将再无可寻。

    秦漠察言观色。挑了挑眉;“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许云依看着他的眼睛,表情认真:“你知道的,我之前有过一段婚姻,才刚刚结束,而且……”

    秦漠打断她的话:“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我不介意。”

    在他知道夏明月就是许云依之前让刘义庆调查过夏明月,所以关于她的种种,他都再清楚不过。

    许云依很快也想明白了。

    既然他一再表示他不介意,她也没有再重申一遍的必要。

    站起身说:“我把碗收了,你去洗澡吧。洗漱用品都给你准备好了,在浴室里。”

    秦漠说:“好。”

    当晚怎么睡成了引人深思的问题。

    这是个标准的单身公寓,还是许云依刚刚工作的时候分期贷款买下的,那时候没想过会有其他人进驻,所以,就只有一间卧室。

    早在许云依直接对秦漠说来家里的时候,用意就已经很明显了。

    否则她大可以帮他订一家酒店,哪一家五星级酒店的环境不比家里好。

    秦漠也不傻,亦是深知此道。

    许云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能清析听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哗啦啦的,有下大雨的错觉。

    她在看电视,按着摇控器漫无目地的换着频道。握着的时间久了,掌心里粘乎乎的,异常不适。

    水声停止了,浴室门打开。

    许云依猛然回头,只见秦漠穿了件纯白色的浴袍,胸前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头发沾了水后湿漉漉的粘在额头上,将眼睛摭去一点儿,那双黑钻石般煜煜生辉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紧她。

    空气里散着动人心魄的魅惑气息,他整个人戾狼一般。

    镇定如许云依,仍旧生起紧张。不能再任由他看下去了,像在她的身上穿出洞来。

    放下摇控器,站起身说:“我来帮你吹头发。”

    她去拿吹风机,然后拉着他坐下。

    纤细的手指穿过他乌黑的发线,轻按他的头皮,连疲劳都一起缓解了。

    而电吹风嗡嗡的声音响彻耳畔,让秦漠觉得异常吵杂,连同他的心一起。他有些不能呼吸了,身体绷紧得厉害。说到魅惑,在他看来谁也不及许云依,她穿着一件深黑色的家居服,V领设计,衬得她脖颈到胸口那片肌肤洁白如雪,不由让人浮想联翩,想象那之下的曼妙风景……

    想到这里,秦漠的喉结动了动,才洗过澡的缘故,有些缺水,喉咙异常干涩。

    他清楚的知道这种状况除了喝水,还有其他缓解的法子……肢体比大脑还要反应迅速,等他想明白的时候,已经伸手拉过许云依。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许云依一惊,“啊”一声,手里的吹风机掉到了地上,而她整个人已经坐到他的腿上去。

    秦漠低头吻住她,吻她嫣红的嘴唇,细腻的脖颈……大手沿着她的腰身向上,捏上引人遐想的那片风光,动作间衣衬半褪,秦漠眯着眼睛看到和他想象中的出如一辙,手感也是一顶一的好。

    许云依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箍着,慌乱如小兔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双手不由得抓紧他胸前的衣料。

    这一切不都是她安排好的么?

    这一刹那鼻骨酸得厉害,那股热气向眼眶窜行,她马上闭紧双眼。只在心里想着,如果韩霁风看到这一幕该满意了吧。她终于是投进了其他男人的怀抱,不用担心再缠着他了。

    秦漠放开她,指腹滑过她的脸颊,说话时低低喘着气;“哭什么?”

    许云依怔愣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她没想哭。

    秦漠放开她:“我不会趁人之危,等你准备好了再说。”

    许云依说:“秦漠……”

    秦漠打断她的话:“我睡沙发,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他大步过去将客厅的灯关上。

    整个空间骤然一黑,只有对面楼里反射出的点点星光将屋子照得半暗不明。

    就见秦漠扯出飞机上盖的毯子,直接躺到了沙发上。

    许云依站了一会儿,去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回到卧室关好门。

    倚着门板异常悲伤,是啊,百毒不侵的许云依也有软弱不堪的时候,她还爱着韩霁风那个混蛋,到现在为止,仍旧深爱。

    即便感冒了,张洁照常上班去。

    只是一大早头脑就蒙蒙的,做事的时候也是勉强打起精神,整个人感觉特别累。

    梁义之打来电话问她:“感冒怎么样了?今天还发烧吗?”

    张洁吸了下鼻子说:“不发烧了吧。”

    梁义之一听她的声音便有些火大。

    “嗓子哑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在家休息,请一天假你会死啊?”

    张洁说:“不会死,会疯掉。”

    “已经接近于半疯癫状态了,还计较那一丁半点有意思么?”

    “没意思,特别没意思。”

    “张洁,你别跟我贫啊。”

    张洁哼声:“是我贫,还是你贫啊?”

    梁义之不满起来:“我是关心你,别不知好歹。”

    “关心我有什么用,又不能替我分担病痛。能同甘共苦也行啊。”

    “能同甘共苦你就不难受了?”

    张洁怏怏的说:“肯定能缓解一点儿,至少心理平衡了,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跟我一样受苦受难,而且那个人还是梁义之,简直再美好不过了。”

    梁义之说:“行,那你等得。”

    他莫明其妙的就挂断电话了。

    张洁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所以干脆也不放在心上。

    专心做手头的事。

    中午的时候梁义之过来了。

    电话打得简直就是夺目连环call。

    张洁去个洗手间的工夫,回头一看就是六个未接电话。她马上给他回过去:“怎么了?催命似的。”

    梁义之说:“你下来。”

    “下去干什么?”

    梁义之说:“我在你们楼下。”

    张洁只好穿上外套出去。

    一出国森大厦就看到梁义之穿着蓝色的羽绒服站在冷风里。看到她出来,催促:“快走两步,哥要冻死了。”

    张洁一脸不满:“你知不知道走快了兜风,你是想冻死姐么。”走近了问他:“既然怕冷还过来干什么?看你穿的……唔……”

    张洁的嘴唇被封住了,还是用他柔软的嘴唇。等她反应过来,惊恐的拿拳头砸他。真是要疯了啊,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如果让她的同事看到,不笑死她才怪。

    可是,梁义之抱着她,一时间加深这个吻,他温热的气息跟她的做着交换。

    接着放开她,理直气壮:“不是要同甘共苦么,这样就能传染给我了。”

    张洁不可思议:“梁义之,你疯了。”

    是啊,他就是疯了。

    自昨天晚上开始,梁义之就意识到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