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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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口说话的少女，正是梦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几天前在梦府正门口，这小丫鬟还威胁要挖掉楚寒的两只眼睛。
和她一起来的，不用说自然就是梦家的大小姐梦彩舞了，一个传说一般的少女。大家对梦彩舞的称赞不仅仅是对她那传奇般的修为实力，还有那令无数女孩都嫉妒的容颜。
“怎么感觉他有些熟悉？”看着木台上刚刚盘膝而坐的少年，梦彩舞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记忆有些模糊。
听见自家小姐的呢喃，丫鬟小碗儿道：“小姐你忘记了吗？五天前那家伙来过梦府，就是在正门口打听人的那个，想起来没？”
梦彩舞恍然：“哦，原来是他。”
小碗儿一副好奇的样子，问到自家小姐：“钝毛猴虽不是什么厉害的妖，但降服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小姐，他体内没有源吧？”
“以你的修为，难道还感觉不出来他有没有源么…”梦彩舞淡淡的说道：“在妖的眼里，人是一种低等的生物，但并非所有的妖都是如此，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真正强大的镇妖官外，一些普通人和妖也是能够建立亲密关系的。”
小碗儿激动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像什么普通少年救了美艳妖狐，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像什么垂暮老人收留了妖的幼子，最后成为了关系非常亲密的爷孙。还有强大的妖念及人类少年的大恩，从此甘愿成为妖仆，还有……”
梦彩舞笑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美丽的传说，大部分都是人们美好愿望虚构出来的，事实上，妖是不会因为一些恩惠恩德而屈尊于人类的，就算从小被养大的妖，也是要弑主的，相比之下，眼前的利益反而更能让妖改变想法。”
小碗儿称赞道：“还是小姐你懂的多，如果不是有小姐你帮着小碗儿，小碗儿也不可能有今天。”
“你这丫头，该好好学习学习了，这基本都能算是常识了。”梦彩舞对身边这个不爱学习的丫头也是无奈，一路走来，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这小碗儿咋就长不大呢？
吐了吐舌头，小碗儿算是接受了小姐的教导。
随后二女看向了木台，木台上的少年已是伸出了手掌……
见木台上的少年又要摸那钝毛猴，木台下的众人都憋着笑意，如果摸几下喂点生命力就能降服妖，天下间的妖不就早都被降服了吗？
“我还以为这小兄弟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呢，敢情他这是又要摸那钝毛猴啊？”
“折腾了好几天，原来这小子也是来碰运气的，纯属是瞎耽误工夫。”
“算了，散了吧，白期待了好几天。”
“散喽！散喽！”
随着一些人的失去兴趣，整个场面有些混乱起来。
“通！”
嘭！嘭！嘭！
钝毛猴的体内发出三道声音，这声音无人能够听到，就是楚寒也是凭感应感觉到的。
一副凶狠样的钝毛猴，在这一刻，整个猴表情都是呆滞了一下，因为一直让他非常难受的堵塞感觉，忽然就消失了，进而是无比的通畅起来。这是一种难以言明的舒爽之感，钝毛猴的心情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没有能力再做到更好的楚寒，心道：“以我现在对通印第一重塑脉的掌握程度，也只能是解决钝毛猴经脉上最严重的三个点，他的经脉还没有达到完全圆润畅通无阻的地步，看来唯有完全熟练的掌握塑脉才能做到了。”
心中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没有立刻起身的楚寒，直接出手将笼子打开，并为钝毛猴解开了束缚。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封印此刻还没有解除。
混乱的场面中，有人看到楚寒将钝毛猴抱了出来：“小子，你要干什么？”
毕竟在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一只失去束缚的D级二星钝毛猴足以吓到他们，接着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一幕：“快把那猴子关起来，伤到了人谁来负责？”
灰布长衫青年不害怕，但也着急说道：“小兄弟不可乱来，小心他伤到你。”
楚寒站了起来，一手托着钝毛猴，一手摸着钝毛猴的脑袋，对众人笑道：“大家不用慌张，这小家伙已经很乖巧了。”
听到楚寒的话，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少准备逃跑的人也停下了脚步，大家都呆呆的看着。
“哎？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你们快看，那小猴子在和那小兄弟撒娇呢。”
“还真是，钝毛猴被那小兄弟降服了？”
“签订了契约没有？安全不？”
“好像是没签订契约吧……”
……
看着大家吃惊疑惑不可思议的千姿百态，楚寒的心里是无奈的，他心道：“就是这小猴子智力低，如果稍微聪明一点，也就不会这么快的和我如此亲昵了。”
“啊？他他他…他还真的降服了？”小碗儿的怪叫声响起，可爱的小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小妹妹，不要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身边一个壮汉，拼命拍着自己小心脏责怪道。
梦彩舞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自始至终都静静的看着，此刻听到小碗儿的怪叫，她才面带笑容，道：“这大概就是让很多人羡慕的缘分吧…”
一些极个别的情况，有的人和有的妖是天生具有缘分的，倘若遇到了，两者建立亲密关系会容易很多，只是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梦彩舞认为，自己今天就遇到了这种极少的情况。
毕竟，在正常的情况下，就是梦彩舞这种天纵奇才也不会认为，一个没有源的普通少年，会驯服一只妖。
“那少女是谁？”
“好美的女子…”
“好像，好像是梦家的…”
“梦家小姐？那个传奇般的年轻镇妖官梦彩舞回来了？”
……
相比钝毛猴被普通少年驯服的不可思议，梦彩舞的出现更让人心潮澎湃，要知道，梦彩舞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一个传奇。
“小碗儿，咱们走。”
“好的小姐！”
在道道火热的目光中，二女迈步离开。
被众人的反应吸引，楚寒自然也看到了二女，五天前有过一面之缘，这两张面孔是不可能忘记的：“她就是梦家大小姐么…”
“小兄弟这边请！”
“呃……请！”
楚寒随着灰布长衫青年走下了木台，不一会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一个偏僻寂静之处，楚寒和灰布长衫青年停了下来，那只钝毛猴不知何时蹲在了楚寒头顶，正在玩耍着头发。
先是看了一眼如此和人亲近的钝毛猴，接着灰布长衫青年才将目光落在了楚寒身上，抱拳道：“D级五星镇妖官云川，小兄弟你如何称呼？”
楚寒抱拳，回道：“楚寒！”
“楚寒兄弟！”云川带着笑容，说道：“能够降服这顽劣的钝毛猴，楚寒兄弟体内没有源，一定是利用了什么巧妙的手段。我也听闻过一些，在普通人里，是有一些奇人，他们能够通过各种办法来降服一些弱小的妖。”
“算是吧…”楚寒无从解释，更不能道出实情，故而如此回答：“真是没有想到，云川兄你是强大的D级五星镇妖官。”
“哈哈，算不得强大，倒是楚寒兄弟你这降妖手段让我很是佩服。”云川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道：“百两的银子是用来吸引眼球的，楚寒兄弟还是拿着这一百两银票比较方便，请。”
楚寒接过银票：“多谢云川兄的慷慨！”
“提前说好的，算不上慷慨，楚寒兄弟用不着如此客套。”云川话锋一转，邀请道：“楚寒兄弟你有这巧妙手段，不知可愿意来我这里工作？老实说，我弄这个擂台，也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来一些能人异士。”
“云川兄你贵为D级五星镇妖官，你的工作，我这个普通人恐怕胜任不了。”楚寒认真的说道。
“楚寒兄弟你言过了…”云川解释：“我是圣都学院派来的驯妖师，和我一起来的有三十几位，我们的基地就在县城外十五里处。为了让孩子们更好的接触修行，圣都学院开启了一项计划，要在三个基地里驯养十万只钝毛猴，我们基地里有三万只，计划完成的期限是二十年。”
“钝毛猴的确是初次接触修行最佳的选择，不过如此大量的驯服，是有不小的难度。”楚寒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毕竟曾经他也是堂堂的大少爷，学过不少的知识。
“没错，的确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所以才请楚寒兄弟帮忙，待遇还是非常优厚的。”对别人来说，这个工作算得上是长期了，云川继续说道：“由于楚寒兄弟你是外聘，所以能给你的待遇是，驯养一只钝毛猴十两银子。”
比较下来，这份待遇的确是非常不错了，普通人可找不到这样的工作。
一直需要银子的楚寒，自然不可能错过任何赚钱的机会，他问道：“需要驯养到什么程度？”
见对方似乎有兴趣的样子，云川期待道：“不必像这一只，只要钝毛猴肯和人建立契约关系即可。”
妖和人建立关系，基本上都是愿意签订契约即可，只要签订了契约，就有着神圣法则的束缚，除非身为主的人类主动解除，不然被签订的妖是无法背叛离弃的，强行忤逆契约是会被神的惩罚折磨直到处死的。
而这个签订契约，也是无法强迫的，只有双方自愿才能被神圣契约认可。
楚寒去做这个工作不是太难，他准备接下，并询问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条件？”
“楚寒兄弟你大可放心，绝对没有任何的约束，驯服一只十两银子，驯服十只就是百两，我云川用人格向你保证。”云川很真诚。
“好，我接下了。”楚寒道：“我先处理一件事情，明天我去基地找你。”
“好！一言为定！”云川大喜。
“一言为定！”楚寒将不情愿离开的钝毛猴交给云川，并叮嘱道：“要乖乖听话！”
“楚寒兄弟，我在基地等你。”抱着钝毛猴迈步离开的云川，说话的时候不留神，被一直挣扎的钝毛猴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不是肉身够强，整个手掌怕是保不住了。
挣脱云川，钝毛猴向着楚寒冲来，身形一跃便是窜进了怀里。
摸着怀里的钝毛猴，楚寒有些吃惊：“这…”
没想到这钝毛猴如此想待在楚寒身边，方才连封印点穴都没有控制住它，同时，楚寒也感觉到了这份心情，略有感动。
远处的云川，甩了甩手苦涩一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和人这般亲近的妖，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算了，这钝毛猴和楚寒兄弟你如此有缘，我就不带回去了。”云川向远处走去，脸上挂着无奈，他想不送都不行，那样子还能带回去吗？再说了，强行带走会让楚寒心里不舒服。在现阶段，一只钝毛猴可远没有一个有手段的驯妖师重要。
看着怀中开心起来的钝毛猴，楚寒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最后无奈道：“赖皮猴，你跟着我可以，但咱提前说好了，我可是很穷的。”
将赖皮猴放在脑袋上，楚寒摸着怀中的一百两银票，露出了笑容。
赚到了一百两，楚寒立刻就要去接母亲，首先他要带着母亲在县城好好逛逛，给母亲买点衣服，带母亲吃顿大餐，然后再把余下的银子交给母亲。
“赖皮猴，你这呆呆的样子，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去往贺府的路上，楚寒心情不错。
这开口说话的少女，正是梦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几天前在梦府正门口，这小丫鬟还威胁要挖掉楚寒的两只眼睛。
和她一起来的，不用说自然就是梦家的大小姐梦彩舞了，一个传说一般的少女。大家对梦彩舞的称赞不仅仅是对她那传奇般的修为实力，还有那令无数女孩都嫉妒的容颜。
“怎么感觉他有些熟悉？”看着木台上刚刚盘膝而坐的少年，梦彩舞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记忆有些模糊。
听见自家小姐的呢喃，丫鬟小碗儿道：“小姐你忘记了吗？五天前那家伙来过梦府，就是在正门口打听人的那个，想起来没？”
梦彩舞恍然：“哦，原来是他。”
小碗儿一副好奇的样子，问到自家小姐：“钝毛猴虽不是什么厉害的妖，但降服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小姐，他体内没有源吧？”
“以你的修为，难道还感觉不出来他有没有源么…”梦彩舞淡淡的说道：“在妖的眼里，人是一种低等的生物，但并非所有的妖都是如此，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真正强大的镇妖官外，一些普通人和妖也是能够建立亲密关系的。”
小碗儿激动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像什么普通少年救了美艳妖狐，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像什么垂暮老人收留了妖的幼子，最后成为了关系非常亲密的爷孙。还有强大的妖念及人类少年的大恩，从此甘愿成为妖仆，还有……”
梦彩舞笑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美丽的传说，大部分都是人们美好愿望虚构出来的，事实上，妖是不会因为一些恩惠恩德而屈尊于人类的，就算从小被养大的妖，也是要弑主的，相比之下，眼前的利益反而更能让妖改变想法。”
小碗儿称赞道：“还是小姐你懂的多，如果不是有小姐你帮着小碗儿，小碗儿也不可能有今天。”
“你这丫头，该好好学习学习了，这基本都能算是常识了。”梦彩舞对身边这个不爱学习的丫头也是无奈，一路走来，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这小碗儿咋就长不大呢？
吐了吐舌头，小碗儿算是接受了小姐的教导。
随后二女看向了木台，木台上的少年已是伸出了手掌……
见木台上的少年又要摸那钝毛猴，木台下的众人都憋着笑意，如果摸几下喂点生命力就能降服妖，天下间的妖不就早都被降服了吗？
“我还以为这小兄弟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呢，敢情他这是又要摸那钝毛猴啊？”
“折腾了好几天，原来这小子也是来碰运气的，纯属是瞎耽误工夫。”
“算了，散了吧，白期待了好几天。”
“散喽！散喽！”
随着一些人的失去兴趣，整个场面有些混乱起来。
“通！”
嘭！嘭！嘭！
钝毛猴的体内发出三道声音，这声音无人能够听到，就是楚寒也是凭感应感觉到的。
一副凶狠样的钝毛猴，在这一刻，整个猴表情都是呆滞了一下，因为一直让他非常难受的堵塞感觉，忽然就消失了，进而是无比的通畅起来。这是一种难以言明的舒爽之感，钝毛猴的心情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没有能力再做到更好的楚寒，心道：“以我现在对通印第一重塑脉的掌握程度，也只能是解决钝毛猴经脉上最严重的三个点，他的经脉还没有达到完全圆润畅通无阻的地步，看来唯有完全熟练的掌握塑脉才能做到了。”
心中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没有立刻起身的楚寒，直接出手将笼子打开，并为钝毛猴解开了束缚。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封印此刻还没有解除。
混乱的场面中，有人看到楚寒将钝毛猴抱了出来：“小子，你要干什么？”
毕竟在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一只失去束缚的D级二星钝毛猴足以吓到他们，接着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一幕：“快把那猴子关起来，伤到了人谁来负责？”
灰布长衫青年不害怕，但也着急说道：“小兄弟不可乱来，小心他伤到你。”
楚寒站了起来，一手托着钝毛猴，一手摸着钝毛猴的脑袋，对众人笑道：“大家不用慌张，这小家伙已经很乖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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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你们快看，那小猴子在和那小兄弟撒娇呢。”
“还真是，钝毛猴被那小兄弟降服了？”
“签订了契约没有？安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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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他他…他还真的降服了？”小碗儿的怪叫声响起，可爱的小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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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极个别的情况，有的人和有的妖是天生具有缘分的，倘若遇到了，两者建立亲密关系会容易很多，只是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梦彩舞认为，自己今天就遇到了这种极少的情况。
毕竟，在正常的情况下，就是梦彩舞这种天纵奇才也不会认为，一个没有源的普通少年，会驯服一只妖。
“那少女是谁？”
“好美的女子…”
“好像，好像是梦家的…”
“梦家小姐？那个传奇般的年轻镇妖官梦彩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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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钝毛猴被普通少年驯服的不可思议，梦彩舞的出现更让人心潮澎湃，要知道，梦彩舞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一个传奇。
“小碗儿，咱们走。”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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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请！”
楚寒随着灰布长衫青年走下了木台，不一会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一个偏僻寂静之处，楚寒和灰布长衫青年停了下来，那只钝毛猴不知何时蹲在了楚寒头顶，正在玩耍着头发。
先是看了一眼如此和人亲近的钝毛猴，接着灰布长衫青年才将目光落在了楚寒身上，抱拳道：“D级五星镇妖官云川，小兄弟你如何称呼？”
楚寒抱拳，回道：“楚寒！”
“楚寒兄弟！”云川带着笑容，说道：“能够降服这顽劣的钝毛猴，楚寒兄弟体内没有源，一定是利用了什么巧妙的手段。我也听闻过一些，在普通人里，是有一些奇人，他们能够通过各种办法来降服一些弱小的妖。”
“算是吧…”楚寒无从解释，更不能道出实情，故而如此回答：“真是没有想到，云川兄你是强大的D级五星镇妖官。”
“哈哈，算不得强大，倒是楚寒兄弟你这降妖手段让我很是佩服。”云川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道：“百两的银子是用来吸引眼球的，楚寒兄弟还是拿着这一百两银票比较方便，请。”
楚寒接过银票：“多谢云川兄的慷慨！”
“提前说好的，算不上慷慨，楚寒兄弟用不着如此客套。”云川话锋一转，邀请道：“楚寒兄弟你有这巧妙手段，不知可愿意来我这里工作？老实说，我弄这个擂台，也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来一些能人异士。”
“云川兄你贵为D级五星镇妖官，你的工作，我这个普通人恐怕胜任不了。”楚寒认真的说道。
“楚寒兄弟你言过了…”云川解释：“我是圣都学院派来的驯妖师，和我一起来的有三十几位，我们的基地就在县城外十五里处。为了让孩子们更好的接触修行，圣都学院开启了一项计划，要在三个基地里驯养十万只钝毛猴，我们基地里有三万只，计划完成的期限是二十年。”
“钝毛猴的确是初次接触修行最佳的选择，不过如此大量的驯服，是有不小的难度。”楚寒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毕竟曾经他也是堂堂的大少爷，学过不少的知识。
“没错，的确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所以才请楚寒兄弟帮忙，待遇还是非常优厚的。”对别人来说，这个工作算得上是长期了，云川继续说道：“由于楚寒兄弟你是外聘，所以能给你的待遇是，驯养一只钝毛猴十两银子。”
比较下来，这份待遇的确是非常不错了，普通人可找不到这样的工作。
一直需要银子的楚寒，自然不可能错过任何赚钱的机会，他问道：“需要驯养到什么程度？”
见对方似乎有兴趣的样子，云川期待道：“不必像这一只，只要钝毛猴肯和人建立契约关系即可。”
妖和人建立关系，基本上都是愿意签订契约即可，只要签订了契约，就有着神圣法则的束缚，除非身为主的人类主动解除，不然被签订的妖是无法背叛离弃的，强行忤逆契约是会被神的惩罚折磨直到处死的。
而这个签订契约，也是无法强迫的，只有双方自愿才能被神圣契约认可。
楚寒去做这个工作不是太难，他准备接下，并询问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条件？”
“楚寒兄弟你大可放心，绝对没有任何的约束，驯服一只十两银子，驯服十只就是百两，我云川用人格向你保证。”云川很真诚。
“好，我接下了。”楚寒道：“我先处理一件事情，明天我去基地找你。”
“好！一言为定！”云川大喜。
“一言为定！”楚寒将不情愿离开的钝毛猴交给云川，并叮嘱道：“要乖乖听话！”
“楚寒兄弟，我在基地等你。”抱着钝毛猴迈步离开的云川，说话的时候不留神，被一直挣扎的钝毛猴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不是肉身够强，整个手掌怕是保不住了。
挣脱云川，钝毛猴向着楚寒冲来，身形一跃便是窜进了怀里。
摸着怀里的钝毛猴，楚寒有些吃惊：“这…”
没想到这钝毛猴如此想待在楚寒身边，方才连封印点穴都没有控制住它，同时，楚寒也感觉到了这份心情，略有感动。
远处的云川，甩了甩手苦涩一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和人这般亲近的妖，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算了，这钝毛猴和楚寒兄弟你如此有缘，我就不带回去了。”云川向远处走去，脸上挂着无奈，他想不送都不行，那样子还能带回去吗？再说了，强行带走会让楚寒心里不舒服。在现阶段，一只钝毛猴可远没有一个有手段的驯妖师重要。
看着怀中开心起来的钝毛猴，楚寒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最后无奈道：“赖皮猴，你跟着我可以，但咱提前说好了，我可是很穷的。”
将赖皮猴放在脑袋上，楚寒摸着怀中的一百两银票，露出了笑容。
赚到了一百两，楚寒立刻就要去接母亲，首先他要带着母亲在县城好好逛逛，给母亲买点衣服，带母亲吃顿大餐，然后再把余下的银子交给母亲。
“赖皮猴，你这呆呆的样子，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去往贺府的路上，楚寒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