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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但愿沉醉不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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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正文——————————

    闻蕾在电脑前专注地写着稿子,她的身后,郭浩正半躺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看。那本书在他手里已经半小时没翻页了,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背影。

    一个小时前,最后的夕阳投入海面,仿佛壮烈牺牲般,将热烈沉醉的光染红了整片海。他叫她来看,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前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可惜,那样的时刻太短暂了。随着最后一抹光消失在海平面上,她又回到桌前去工作。

    郭浩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后,像恶作剧似的轻轻扯了扯她脑后的马尾,她皱了皱眉,轻声说:“别吵。”

    他沉沉地笑了:“你真的很喜欢写稿子,是不是?”

    闻蕾说:“谁喜欢啊!不是为了工作吗。”

    他扯了扯她的马尾辫,让她把头仰起来看着他:“这么投入,还说不喜欢?”

    闻蕾笑了,负气似的说:“是啊,天知道我是有多爱这份帮人擦鞋的工作!”

    他也笑了起来,在她头上轻轻一吻,说:“七点半了,你肚子不饿?”

    闻蕾坐直身子继续写稿:“我还不饿,要不你先下去吃吧。”

    郭浩没有说话,继续回到沙发上去看书。半个小时后,闻蕾终于伸了伸腰,叹气似的说:“终于写完了,好难写。”

    郭浩走过去说:“我看看。”闻蕾想让他看看给点意见。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你看了肯定觉得很幼稚。这也不能怪记者,信息不对称,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比你们了解得更多……”

    “写得很好。”他淡淡地说。语气很客观。

    闻蕾愣了愣,轻声问:“真的吗?”

    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学生。郭浩笑了。说:“真的。只不过朱总他们公司其实想并购的不是东唐电器,而是狮山。他昨天没说实话。”

    “什么?!那我不是写错了?幸好还没上传!”闻蕾急忙把电脑转过来,用鼠标把屏幕刷的一下拉到相关段落。

    郭浩笑了起来,伸手不由分说地替闻蕾按了发送按钮。闻蕾尖叫起来:“你把稿子发出去了!”

    郭浩把闻蕾从座位上拉起来,搂着她说:“别写了。朱总告诉你百分之九十九的真话,在里面夹带一句谎话也没什么,你就当帮他一个忙。也帮我一个忙,我们都会感谢你的。”

    闻蕾被他关在双臂组成的牢笼里动弹不得,她瞪着他问:“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公司从并购里也能捞到好处?”

    郭浩笑了,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吻了一下。说:“我肚子饿了。帮我个忙,快去吃饭吧!”

    闻蕾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上传的稿件,叹了一口气说:“好吧。”

    郭浩在酒店的露天餐厅订了一张桌子,餐厅旁是淙淙流水的人造水池,池里远处就是海滩。凉爽的海风一阵阵吹来。把玻璃罩里的烛火吹得微微晃动。闻蕾呆呆地看着那簇昏黄的火光,心神又飘到了别处。

    仿佛是日子赶着日子、风推着风,她不知道自己会去向何方,有什么样的命运和归宿。

    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她微凉的手上,郭浩温柔地看着她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闻蕾淡淡一笑。说:“明天,我就要回江海了。”

    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天,可是她却有一种奇妙的安全感。好像只要他在她身边,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惊慌,更何况,他又是那么喜欢她。

    “回了江海,你不会又不理我了吧?”郭浩隐约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回了江海她又会回到原点。

    她轻轻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她的意思究竟是说她不会再理他,还是说她不会回到原点,她似乎经常做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应。

    郭浩还想问,服务员恰好端着红酒过来了。他熟练地给他们倒了酒,又转身离去。闻蕾轻轻举杯,跟郭浩碰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水晶杯的边沿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

    她在桌上晃着酒杯,眼睛盯着那晃动的红色液体,好似漫不经心地轻声问:“你住在20楼?房间能看到海吗?”

    她的话撩动得郭浩的心和身体都动了动。他假装镇定地说:“能看到海。今晚去我那里吗?”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仿佛看穿了他似的,然后又把目光投到红酒上。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笑,既是优雅的知性,又是纯真的暧昧。他又开始思念她,他这才知道,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即使她就坐在你的对面,你仍然会思念她。

    这顿饭吃了很久。他们俩喝了半瓶红酒,离座的时候,郭浩把剩下的半瓶也带走了。

    在电梯里,宾客们一个个离去,终于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闻蕾背起手仰起头看着他,像个小女孩似的笑了,她问他:“为什么带上酒?你还怕我不够醉?”

    她美得不可方物。他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她,他只知道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看着他笑,闭上眼睛命令似的说:“你现在可以吻我了。”

    她是他的公主,而他是童话中悲剧的木偶士兵,只能听命于她。他朝她靠近,虔诚地抱着她,吻了下去。

    他走的时候忘了关窗,满屋子都是咸咸的海风的味道。她躺在微润的被衾上时感到一股寒意,幸好,很快他温暖的皮肤贴了下来。光滑的皮肤相互摩挲的触感让她觉得安心。她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张温暖的床,有耳畔温柔的呼吸,虽然她知道自己总是要醒、要面对刺眼的白天,可是今晚的夜,让她把梦做得安心一点。

    女人白皙细腻的皮肤、圆润光滑的曲线,像黑夜里一个温柔的谜语。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最美的那种女人叫做“尤物”,她实在太美了,美得像个错误。世上的事,不是总要有所残缺吗,太完美的东西,本身就是错的。

    “蕾蕾,你真好。”他在她无私的给予中竟然自卑起来,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完美的女人。

    “你才是真的好。”她看着他说,“今晚我不想走了。”

    “永远都别走。”他既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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