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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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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方陈和婉儿约在了陈媚童公寓楼下的咖啡厅。

    婉儿穿着红色短裙脚上是一双绑带凉鞋,背着香奈儿的限量包,一身的青春靓丽,她看着对面一脸愁容的方陈,抿了抿面前的冰咖啡,笑着说:“至于这么难选么?”

    方陈挑眉看她。

    婉儿笑着欣赏他面前俊美的男人,方陈今天穿西装,但里面的衬衫却随意的解开了两颗扣子,就好像他一样,矛盾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婉儿的眼睛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若隐若现的胸肌、姣好的腹肌……婉儿的目光在腰带处停住,这样的男人,腰带里面的内容不会差。

    想到这儿,婉儿笑了,她猜自己婚后的生活会很幸福。

    方陈看到她在打量自己,现在又笑得不可描述,不想也知道,那个女人此时脑袋里的画面该是多么的□□盎然。

    但,这是公共场合,方陈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提醒她。

    婉儿收敛笑容,又喝了口咖啡,她将手指看似随意的搭在桌子上,她娇俏的眨了眨眼,开口:“方陈,女人是人生的附属品,可事业该是你一生追求的。”

    窗外的车流不息,笛鸣不止,方陈的心被搅得有点乱,他换了个更加随意的姿势坐着,他看着婉儿缓缓开口:“你知道我不爱你。”

    后面的话是:你不会幸福。

    他不说,婉儿也知道。

    “我说了,女人是人生的附属品,但女人想要让自己变成自己的时候就要找到自己的支撑点,不过,我的支撑点一定不是你。”

    婉儿说完笑了笑,她六岁的时候她的母亲被父亲的小三活活气死,那时起她就知道,爱情不过是一瞬间的,感情更加不会长久,她这些年来从父亲那里得到的便利不过是因为她深谙人心,从不会和后妈争论,从不会和后弟弟吵架,她将家里的气氛调控的轻松、快乐。

    但,这样的日子她知道不会长久,她的父亲一死,那个弟弟接手公司后她婉儿的日子会很惨,所以趁她爸爸还活着,她要利用这先天独有的条件找到一个好的出路。

    哪怕她知道这条路也会断,但她知道什么东西会长久。

    “方陈,简单的说,我爱你,但我知道你的心不属于我,我也不会去做非要得到你的身体这种蠢事,我要的是你得到橙天之后,拥有决定权之后将手里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无条件赠给我百分之十三。”

    方陈眯着眼想要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看得更清楚,但他发现这姑娘没有看上去的那样任性,更加没有看上去那么没有脑子。

    方陈想了想询问:“婚后有什么要求?”

    婉儿知道自己说动他了,笑着说:“肯定要有夫妻之实的啊。”

    方陈的脸色暗了下去,婉儿忙摆手:“我乱说的我乱说的。”

    “婚后,你只要跟我保持三年的婚姻就可以了。”

    方陈想了想,点头。

    婉儿从包里那出份儿被卷着的合约:“这个,我找律师拟定的,一式三份,任意一方违约,另一方有权利要求对方现有资产百分之八十的赔偿。”

    “条约内容就是我说的那两点,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婉儿将合同递给方陈。

    方陈向前探身接过,婉儿看到他藏在白色衬衫下的肉,心里不无遗憾的想“这样的男人能看到却不能吃到,简直就是犯罪。”

    方陈仔细的将合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拿出一支钢笔,仔细的签了名。

    婉儿见他签了名,也痛快的签了,之后两人共同去律师事务所将合同封档,又各自留了一份。

    婉儿当天要求领证,方陈便拉着她回家里取了户口本,两个人走路各自保持着半米的距离,到民政局登记的时候,办事员问婉儿:“姑娘,是自愿的么?”

    “哈哈,是我逼他的。”确实是婉儿逼方陈的,但办事员自己脑补成了婉儿迫于家庭的压力不得不嫁给方陈。

    脑补归脑补,双方乐意她还是要盖章的。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婉儿笑眯眯的跳到方陈面前摇了摇手中的结婚证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丈夫了。”

    “嗯。”方陈无力的应了声。

    “我已经告诉你岳父了,你岳父会帮你。”婉儿笑。

    方陈点了点头,看着婉儿突然问:“我送你回家?”

    “新婚燕尔你这就要送我回家?”婉儿笑。

    方陈感觉到自己的力气被抽空,他点了点头,他想要尽早回去陈媚童的公寓收拾行李他不能带着婉儿去心爱的女人的住处。

    而且他还要拜托西西帮他找一下陈媚童,他要等忙完这段时间才能过去。

    将婉儿送回家后,方陈坐在车里,手握着方向盘,眼神涣散的看着路前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他给西西播了一通电话,不出所料的,被骂了,西西说他是负心汉,还说男人都是负心汉。

    方陈告诉她:“你说的没错,男人都是负心汉,男人都是王八蛋,但,也还是要分好蛋还是坏蛋。”

    西西问他区别,他告诉西西,好蛋知道自己不该负的人是谁,好蛋知道自己心里唯一的人是谁,并且愿意为了那个人守护住自己应该守住的。

    西西很多年之前问过方陈。

    “方陈,你说,精神和身体哪个重要。”

    “都重要,都不重要,你不能保证一个人对你一心一意一辈子,这个人可以又突然间的邪念,如果他知道这样是错,并且会及时制止,那这就没有问题,但如果这个人不觉得这是错,那也没问题,只不过你要离开他了,还有最后一种,这个人明知道是错还继续进行,这种人比第二种更可怕。”

    一天后,方陈夺回了公司。

    五个月后,方陈和婉儿举行了婚礼。

    一个月后,陈媚童离开法国。

    上一次回国有人接机,这一次回国是她一个人,陈媚童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踩着驼色高跟鞋,拉着一只黑色箱子,她一个人走的步履均匀,不急不缓,确实不用着急,这个城市不会有人来接她,会接她的人并不知道她回来了。

    一个月前,陈媚童偶然在财经杂志上看到婉儿和方陈已经结婚的消息,她平静的合上杂志,收拾起行李,准备回国。

    她告诉西西,方陈和她再无关系,西西告诉她,方陈这是权宜之计。

    陈媚童笑了笑,她说:“这是取舍。”

    取他认为当下更需要,当下更重要的,舍去没那么重要的。

    或者说,之后很容易能够取回来了。

    说白了就是不够爱。

    人们常常会想爱情是什么。

    爱情就是一道舍命题。

    爱的本质并不是双方合一,双方精神、身体高度契合,爱是你清楚的知道这颗属于你自己的心此时此刻想要全部的送到你面前那人的手里。

    而你并不在意对方是不是会珍惜,是不是会向你一样。

    如果你期待对方像你一样对你,甚至对你更好,那你要知道你这只是想要一个低投入高回报的生意。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成为更好的自己。

    歇斯底里的爱不叫爱情叫私欲。

    她陈媚童爱方陈,即便方陈已经把她当成了可搁置商品,但她依然爱他,但她依然快乐。

    因为方陈的出现,陈媚童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快乐,她来到北京,在胡同里租了个小房子,开起了没几个人知道的画廊。

    刚开业的头一个月,只有邻居会来看一看。

    第二个月的中旬,来了个奇怪的人,那人穿着藏青色西服,戴着一副墨镜,拄着一根拐杖,起初站在门口的时候陈媚童以为他是盲人想要扶他去正路上,但但她刚起身,那人便摘了墨镜径直走了进来,他的眉眼清秀,是那种男人身上少有的干净,陈媚童盯着他看了几秒发觉这样不妥便别开了眼,那人弯了弯唇角,指了指墙上的画,问:“这是谁?”

    他问的是那副空白的画。

    “方陈。”

    “橙天国际董事长?”男人笑问。

    “是。”

    男人又笑了笑,眼里似乎出现了光,他转身看向陈媚童问道:“这幅画怎么卖?”

    “不卖。”陈媚童答。

    男人好似早就知道答案一般,毫不惊讶的点点头。

    接着他指着墙上的画说:“这里空没用。”

    “这里空才行。”他指着自己的心说。

    “这幅画三万五拿去吧。”陈媚童坐在橙色的椅子上没有抬头。

    “他在你心里的价值?”男人问。

    陈媚童摇了摇头,她知道她对这个陌生人已经说了太多话,她以为自己是太久没和人聊天,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有个人来听她的故事,但,她的故事应该尘封。

    男人站在陈媚童的面前,没有离开的意思。

    陈媚童也不催,自顾自的拿起画板,想要画一画心里的太阳。

    那男人安静的看着她调色,等她调好色的时候,男人开口:“能帮我画一幅么?”

    陈媚童抬眸仔细端详他片刻后,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