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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紧张她,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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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邵璿浑身一僵,脸色灰白的缓缓转过头看向威严无比的秦邵然,“大哥,我不知道晋阳跟你们是怎么说的,我只想说一句:我问心无愧!”

    秦邵然看着他,看着他黯然神伤的脸时,终究没有再口出训言,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垂着眼淡淡道,“晋阳和夏天的离婚证是你弄来的吧?你现在和她在一起,这是事实吧?”

    秦邵璿无声的看着他,只觉寒意从心头一直蔓延到四肢,无一处可放过,全身皆冷。/www.QΒ5.cOm

    不错,大哥说的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但大哥只看到后果,没看见前因!

    有什么样的因,才会结什么样的果!

    没有晋阳的所作所为,秦邵璿或许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正和他的队友们为自己肩上的神圣职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便为了铲除黑道来到t市,他也不会打扰到晋阳和夏天,悄然而来,肃然而去。

    所以,事情并不是哥嫂所说的那样!

    可即便如此,秦邵璿也不想为自己解释半句,那些话已经跟秦晋阳说过,再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累!

    “大哥大嫂,既然你们来了,我想我在这里只会让你们更加烦恼!”

    我走,我走好了!

    犹如门神,却更是修罗的秦邵璿转身时,秦邵然甩过来一句,“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从来都知道这个小他一大截的弟弟就是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也不知他这闷葫芦的性格是怎么和夏天走在一块的?

    “我唯一要说的就是你们不要为难夏天,此事与她无关,责任在于我!”

    秦邵璿的声音铿锵有力,那种强硬的语气和态度,似乎和刚刚秦邵然那电闪雷鸣的一句如出一辙。

    “不,我知道夏天是外弱内刚,你强迫不了她,除非,她和你同流合污!”霍华琳似乎有些激动了。

    也难怪,自己一直疼爱的干女儿和自己儿子离婚后,又和秦邵璿厮混在一起,这足够让霍华琳愤慨。

    “大嫂,责任在于我,与夏天无关!”秦邵璿用上少有的严肃再次掷地有声的声明,他知道夏天可以和张蕾硬碰硬地针锋相对,但她面对霍华琳时,绝不会顶撞半句。

    你若爱她,她便敬你,这就是夏天与霍华琳之间的真实写照。这些年来,霍霍琳对夏天不薄,夏天自然也听霍华琳的话。

    一旦大嫂兴师问罪去找臭丫头,夏天只有有苦难言的份!

    霍华琳脸色不变,但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秦邵璿准备转身离开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随后推出的,是秦晋阳,因为玻璃碎片的扎伤,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还有双手上也裹着纱布,乍一看,触目惊心。

    “晋阳……晋阳——”

    “爸……妈……”

    在大哥大嫂围上去,他们一家泪水涟涟互诉衷肠时,秦邵璿沉寂地离开。

    出了医院大楼,他脸色幽寒,目光犀利得怕人,冷若冰霜却又带着一种坚韧不拔。

    夜晚的空气拔凉拔凉,秦邵璿靠在车身上,掏出一盒烟来,缓缓点上一支,昏暗的灯光下,他手中的香烟仿佛一点灯火一般,一闪一闪的,晚风把他身上的警服扬了起来,感觉有那么点孤单,那么点忧伤……

    不远处的丰泽年下了车,慢慢走过来。

    静谧的夜,映衬着丰泽年颀长的身姿,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凄然!

    他马不停蹄从d市赶回来后,就径直来到这里,等待着他的秦老大出来,不知道等待要持续多久,但即便是等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希冀,一种享受!

    看见走过来的人,秦邵璿半眯着眼,挑眉,“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他最迟也要明天上午才能回来。

    丰泽年没有回应什么,因为“我很担心你!”这几个字他说不出口。

    “白鳍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秦邵璿清冽的双唇间,溢出轻悠的烟雾,机械的点去烟灰后,将烟送至唇边象征性的抽吸一口,而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看着楼上的某个窗口。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昏昏噩噩的灯光下,丰泽年静静地注视着抽烟的秦邵璿,让自己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一寸寸地回旋,反复地移动,内心的疼惜就如平静大海的波澜,无歇无止地轻拍着他的心。

    也只有在夜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才能这样看着秦老大。

    点亮心中的那一束光芒,让它照耀四方,主宰这个夜晚,而他,就是那灿烂的烟火,在空中刻划那一道道辉煌,让爱燃烧……

    “泽年,夏正其现在出了状况,我担心张蕾接下来会对夏氏有大的动作,你帮我留意点。”

    “你很缺钱吗?非得这么玩命?!”见秦老大担心这,考虑那,却很少为他自己打算,丰泽年淡柔着声音轻哼一句。

    秦邵璿微顿,叹息似的感叹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夏氏被张蕾那个女人搞垮了,夏天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丰泽年看了他一眼,真是无可救药,为了那个女人!

    父亲的危险期在万分煎熬中安全度过。

    夏天心力交瘁,熬得双眼都泛着青,颤声问来查房的医生,“他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合上病历本解释道,“病人的身体很虚弱,能度过危险期实属不易,至于清醒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三五天或者一个星期,不会太久,总会醒来的。”

    三五天,或者一个星期。

    夏天跌坐回椅子上,满脸的苍白。

    也是,父亲都是五十岁的人了,昨天下午才从美国回来,还没很好休息,就又被……

    “医生,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了?”张蕾在外面吃了早餐回来,见到医生,急切问道。

    医生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张蕾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谁知道她的内心怀着怎样的鬼胎。

    “张姨,至少姨夫现在没事,您要不然就先回去休息?一直熬着不是办法,这里我熟,找一两个最好的护工还是可以的。”一大早就出现在医院的张慕远看了一眼夏天,对着张蕾说道。

    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抓紧张慕远的手,颤声道,“慕远,请护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张慕远一怔,没想到她对自己这样激动,错愕后,说,“放心吧,张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竭尽全力!”

    竭尽全力!这话张蕾爱听,而且听得心潮澎湃!

    “我得回家一趟……”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摇晃,看着他哑声问着,“夏唯一呢?”

    张慕远扶住她,“唯一在外面椅子上哭得睡着了,芳芳已经送她回去了。”

    “哦!那好,慕远,你帮我盯着点!”张蕾说着,睨了夏天一眼,那举动,那眼神无疑不是在告诉他,防着这个女人,免得夏正其醒来,一张嘴,把夏氏给了死妮子。

    夏天实在是看不惯这两人的鬼鬼祟祟,站起来,因为自己的感冒还没完全好,干脆去门诊部打点滴。

    走出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一眼看见那辆黑色jaguar。

    秦邵璿从车门里出来时还在打电话,面色冷峻泛白,透着寒冽,很吓人,似乎在电话里交代着什么,不时抬手看时间,再次抬眸的时候才看到她。

    “我知道了,就这样……”他口吻低沉冷静,“我一有时间就过来。”

    夏天缓步走到他面前,“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

    秦邵璿的眉依旧蹙着,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后,将身后的车门打开,“吃了饭,我送你回去休息。”

    看着他打开车门,夏天本想坐进去,可是回想他刚刚打的电话,扶着车门抬眸,“要不我回去自己弄点吃的,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秦邵璿深邃如海的眸,静静凝视着她,“泽年和殷苍还在等我们吃饭。”

    “哦!”还以为之前跟他打电话的是丰泽年,原来不是,应该不是公安局里的事,不然,他会毫不犹豫奔过去了,那会是谁?

    秦邵璿将车门打开,靠近她轻轻抱了一下,俯首轻轻贴贴她的脸,“查了体温没有?”

    “查了,很正常!”每次感冒都要打好几天的点滴,这已经成了讨厌的习性。

    在车上系好安全带,夏天觉得有些昏昏沉沉想睡,但想到这是要去吃饭,总不能一副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在秦邵璿开车的时候,打开里面的音乐来听,一首首都是军旅歌曲,她皱眉,有些受不了那声音的高亢,索性调了电台。

    不知道该听什么,胡乱的调试着,里面的声音随着不稳的电波冒出来,是个假村姑的腔调,配着笑声有点感染力。

    只是这声音,在如此高档奢华的车子里响起,极其不协调。

    夏天只听了两句,就笑得很开心。

    秦邵璿专心开着车,垂眸扫过她白皙柔嫩的手指在车仪表器旁边摆弄的场景,再看看她发自内心的甜美笑颜,心下一片温暖。不由自主腾出一只手伸过去将她白皙的柔荑握住,轻轻揉捏,却不放在操纵杆上。

    “一只手开车不安全。”她好心提醒。

    秦邵璿不语,单手控制着方向盘,深邃的眸沉沉地望向前方。

    “据说单手开车出意外的概率很高!”夏天说得一本正经,想把手抽出来。

    秦邵璿深眸一眯,手掌施力,将她五指强制分开,跟自己紧紧交握,“有你在,我舍不得出意外。”

    不是甜言蜜语,却甚是甜言蜜语!

    夏天白了他一眼,被电台里的搞笑声弄得很想笑,又不肯示弱地憋着不笑出声,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秦邵璿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勾起浅浅的笑,索性将她两只手都握住。

    闹着闹着,车速逐渐放缓,然后停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餐馆前。

    这是一家私家菜餐馆,在t市很有名气,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而且还要提前预订。

    他们来时,丰泽年和殷苍已经等候多时了。

    秦邵璿之前就让丰泽年给夏天点了一碗清粥,粥是用砂锅煲的,端上来时还在滚烫地沸腾着,夏天想要碰一下,一靠近却被那沸腾的蒸汽熏得长长的睫毛上一片湿热的水汽,秦邵璿蹙眉叫住服务生,让她们换盛在汤盅里面再端上来,顺便拉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以防不小心被烫到。

    殷苍看着这一幕,看得近乎瞠目!

    而丰泽年淡定多了!

    半晌之后殷苍想起一个毛骨悚然的词语——驯服!对,太他妈的形象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威武凶猛狠劲十足的秦大队被夏天给驯服了呢?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要是说出来,不被秦大队“整”掉一层皮才怪。

    “夏天,喝一杯?”丰泽年勾起唇角,酌了一杯酒递过去。

    “她在打点滴,不能喝酒!”秦邵璿低低说了一句,替她拒绝了。

    丰泽年端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又原路返回,还自嘲道,“那我就自斟自饮了!”

    等一下,秦邵璿要开车,而他和殷苍必须只能一人喝酒。

    秦老大就坐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抬眸垂首看到的都是他轻轻撑着桌面俯首跟夏天轻声说话的迷人样子,所以,丰泽年只想喝酒,只想一醉方休!

    吃饭途中,夏天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进来,即便是她掩藏地再好,秦邵璿那双堪称火眼金睛的眸子侦察出她神色有些异样。

    “谁的电话?”他忍不住轻声问道。

    垂下睫毛静静搅拌着粥的夏天抬眸,轻轻一笑,“是我妈!”明明是干妈霍华琳打来的,她却说了谎,只是不想让秦邵璿担心!

    “是吗?”秦邵璿淡淡应了一声。

    “嗯!”霍华琳已经知道了她和秦邵璿的事,而且干妈和干爸也来到了t市,打电话约她见面。

    吃完饭,秦邵璿把夏天送回到她单身公寓的楼下,并以把殷苍的手机号码告诉她为由,要来她的手机,快速查看,吃饭那个时段她接过的电话被删除了。

    如果是杨夕打来的,夏天有必要删除?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秦邵璿把殷苍的号码存在她的手机里,递给她,不动声色说道,“因为我和丰泽年的事都比较多,如果你有事,找不到我们的话,就找殷苍!”

    “嗯!”夏天伸手去开车门,却被他一下子抱住。

    “天天……”这一声,黯沉低哑,浓情蜜意,像是要唤进她的灵魂里去。

    抱着她的双臂不由颤抖着勒紧,深眸发涩,骤然凶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夏天被他突如其来的激情弄得一阵眩晕,纤细的双臂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脖子,激烈的吻,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开来。

    尤觉得不够,秦邵璿就着亲吻的姿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火热唇舌瞬间攻占了进来,托着她的后脑重重地吮吸住了她的舌根。

    胸腔里压抑着的焦灼和担忧瞬间爆开,汹涌而出!

    夏天紧紧抱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霍华琳带给她的忐忑和不安。

    秦邵璿眸色炙热,手指更深地扣紧了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兴风作浪,揽紧她狠狠地揉捏,看她难忍地低吟出声,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揉得太狠,夏天疼得低叫了一声,圈着他脖子的柔软双臂缩回来抵住他的肩,想推开他,秦邵璿却不许,健硕的手臂将她紧紧压在怀里,大手的力道骤然轻了很多,舒缓着刚刚被他掐痛的部分,唇上也温柔地辗转,尽是疼爱般的抚慰。

    狭窄的座位上,秦邵璿拥着她缠绵地吻着。

    大手探入她的衣服里,占有一般,贪婪感受那窒息的柔软。

    躁动的激情,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

    秦邵璿的吻落下来,印在她眉心。

    夏天长长的睫毛一颤,双臂缠紧他,“下次去北京,见到干爹干妈,我该怎么叫?”其实,她要问得就是霍华琳约她见面,她该如何称呼?

    秦邵璿冷峻的脸是那么平静,平静的没有了气息一般,“你是我的女人,去了秦家,你随着我叫人;反之,我是你的男人,去了夏家,我随着你叫人。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教你吗?”

    夏天眼神一黯!

    这还简单?不然,她的父亲也不会被气得昏倒;不然,干爹干妈也不会忽然来到t市;不然,她也不会拖着行李箱从妈妈家出来: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反对讥笑……

    “夏天,你跟我听好了,如果你敢意志不坚定,敢”投敌叛变“的话,我就用枪崩了你!”

    见臭丫头满脸错愕,秦邵璿将她勾入怀里,深深的嗅!

    良久,一句流气十足的话,打破了太过凝重的氛围,“当然,是用我的那把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一闪即逝。

    那让人面红耳赤的调侃意味,夏天却是愣了许久才明白,那张被狠狠吻过而动情的绝色小脸愈发涨红娇媚,红的简直不知所措。

    也是在当晚,她领教了来自于那赤果果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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