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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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看到要小勇脸红了，以为他害羞了，便小声说：“大夫，你别介意，你尽管按你的方法给我按摩。我已经采用多种方法治疗过，我现在把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肩上的责任重大，要小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卖力气地按着摩。他伸出左右手的中指，摸准了两侧乳……房旁边的特定穴位，让指腹点压在上面，又开始由轻到重地用力。
要小勇咬着嘴唇，屏着呼吸，力量越用越大，额头开始冒出汗珠子了。
他看着中年妇女的那两个大东西，便想到在读卫校的时候摸女同学的胸，还没有摸出感觉来呢，就被老师发现了，结果上纲上线，最后被学校开除了。
没想到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摸，还是人家花钱请你摸，是摸得理直气壮……
中年妇女闭着眼睛，开始，她觉得要小勇的手指按在自己那两个东西上，还有点爽感，甚至还有触电的感觉，后来要小勇慢慢增加力度，是力量越来越大，便感到胸部由疼到麻，由麻到胀，由胀到喷，最后忍不住“啊呀哎呀”大叫起来。
中年妇女感觉自己体内有液体喷出了，便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要小勇的脸上有汗珠子，还有乳白色的液体，她猜想那就是自己的奶水，就是刚才喷到他的脸上的。
中年妇女再看自己的胸部，只见遮挡在那两个装奶的肉容器上的衣服是湿的了。要小勇的脸离自己的胸并不近，可想而知，自己的奶水当时喷得有多高。
要小勇松开手，拿纸巾擦了一把脸，得意地说：“好，经络已经疏通了，打开开关了，出奶了！”
要小勇的声音不大，中年妇女已经知道自己的奶水出来了，当她听到“出奶了”三个字时，仍然感觉如同一声惊雷，她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自己的一大半露在外面的胸，还用手摸了摸，兴奋地说：“哎呀，是真的，衣服都被奶水浸得湿湿的了。”闻了闻奶香，她又说，“要小勇夫，真谢谢你呀！嘻嘻，太感谢你了。早知你们按摩有这么好的效果，后悔走那么多的弯路！”说着那样子就要扑向要小勇，给一个拥抱什么的。
要小勇笑着身子往后躲了躲说：“你三天后再来复诊，进行一下巩固治疗。”
“好的。”中年妇女穿好衣服，打开按摩室的门，大声叫了一声老公的名字，激动得泣不成声了。
那个守在窗前的那个中年男人一直心神不宁在原地转圈，他看到老婆从按摩室里走出来了，立即走近她问：“怎么样？”心里想，把自己的老婆的敏感部位让给一个小伙子折腾，要是没有疗效，那就太不划算了，那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出奶了！”中年妇女小声说着，也不管那么多排队的病人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她兴奋地扑向了自己老公的怀抱里。
那个中年男人搂住自己的老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激动地又问：“嗯，真的出奶了么？”
中年妇女躺点点头说：“嗯，真的。还真是名不虚传哩，真的是手到病除，出奇迹了。你看，我胸前的衣服都被奶水浸湿透了。”
那些排队的人们听到他们说疗效好，都为他们高兴，有人还拍起了巴掌。
大家都朝按摩室里看，只见要小勇先擦了脸上的汗珠子，又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猛喝了几口，拿着一本病历看了看，神气活现地走到门口。
要小勇正要叫新病人进去按摩，那对中年夫妻高兴地凑了过来。
中年男人乐呵呵地说：“要小勇夫，太感谢你了！我们现在赶紧回去给孩子喂母乳去。”
中年妇女红着脸开玩笑说：“大夫，真不好意思，我的奶水第一次喷出来，喷了你一脸……”
要小勇笑着摸了摸嘴巴，故意咂咂嘴，笑着说：“嘿嘿，是的，味道不错，好醇好香！”看了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又说，“别忘了三天后来巩固治疗哩。”
那对中年夫妇兴高采烈地走了，要小勇也像艺术家完成了一副伟大的作品一般，特有成就感。他看了看手里的病历，叫着病人的名字说：“王远凤，王远凤请进来。”
那两个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年轻男女往前走了走，男的说：“终于轮到我们了。”
要小勇看两个人都想走进按摩室，他说：“哪个是王远凤？请王远凤进来。”
叫王远凤的女青年走进了按摩室。
那个男青年指着王远凤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不能进去么？”
要小勇拦住那个男青年，指了指门上的“闲人免进”说：“不好意思，你不能进来，请到外面等等。”说着关上了门。
师父蔡瞎子有交待，要保护好知识产权，防止有人冒充家属进按摩室剽窃“奇穴疗法”的核心技术。
男青年只好走到窗前，像先会儿那个中年男人一样守在了那儿，他伸长脖子听着里面的动静。
王远凤走进按摩室里，只见墙上贴着“不得录像”和“严禁拍照”提示文字。
要小勇拿着王远凤的病历，看了看她的身子，照着里面蔡瞎子龙飞凤舞写着的内容念着说：“王远凤，女，未婚，二十二岁，腰腿疼痛。对吧？”
这是医生必须遵守的职业纪律，因为病人的病情不一样，必须根据病历上的内容，要进行三查七对，验明正身。不然就会导致张冠李戴，用错治疗方法。
王远凤小声说：“嗯，是对的，没有错。呜呜，腰腿疼痛了好长时间了，连上厕所的时候都不能蹲下。”
要小勇又问：“没有来例假吧？”
按照按摩的禁忌，除了治疗女孩子痛经，对其它疾病的治疗，在例假期间是不能按摩的。
王远凤又用更小的声音说：“没有呢！”
要小勇上下看了看王远凤的身子，又认真地问：“你身体上还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没有？”他怕漏掉了什么问题。
王远凤想了想说：“没有。”
万无一失了，要小勇小声说：“好，你脱衣服。”
“好。”
“上床。”
王远凤看了看按摩床，点头轻声说：“好。”
要小勇看着王远凤交待说：“第一回有点疼。”
王远凤做了一个怪脸，没有说话。
室内两人对话的声音不大，可站在窗外的那个男青年还是全都听到了。
他听到要小勇说“脱衣服”，“上床”，“第一回有点疼”这些话时，他心里一惊：这不是跟自己和王远凤第一次在一起做那个“啪啪啪”的事情时说的话完全一样么？（未完待续）
中年妇女看到要小勇脸红了，以为他害羞了，便小声说：“大夫，你别介意，你尽管按你的方法给我按摩。我已经采用多种方法治疗过，我现在把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肩上的责任重大，要小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卖力气地按着摩。他伸出左右手的中指，摸准了两侧乳……房旁边的特定穴位，让指腹点压在上面，又开始由轻到重地用力。
要小勇咬着嘴唇，屏着呼吸，力量越用越大，额头开始冒出汗珠子了。
他看着中年妇女的那两个大东西，便想到在读卫校的时候摸女同学的胸，还没有摸出感觉来呢，就被老师发现了，结果上纲上线，最后被学校开除了。
没想到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摸，还是人家花钱请你摸，是摸得理直气壮……
中年妇女闭着眼睛，开始，她觉得要小勇的手指按在自己那两个东西上，还有点爽感，甚至还有触电的感觉，后来要小勇慢慢增加力度，是力量越来越大，便感到胸部由疼到麻，由麻到胀，由胀到喷，最后忍不住“啊呀哎呀”大叫起来。
中年妇女感觉自己体内有液体喷出了，便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要小勇的脸上有汗珠子，还有乳白色的液体，她猜想那就是自己的奶水，就是刚才喷到他的脸上的。
中年妇女再看自己的胸部，只见遮挡在那两个装奶的肉容器上的衣服是湿的了。要小勇的脸离自己的胸并不近，可想而知，自己的奶水当时喷得有多高。
要小勇松开手，拿纸巾擦了一把脸，得意地说：“好，经络已经疏通了，打开开关了，出奶了！”
要小勇的声音不大，中年妇女已经知道自己的奶水出来了，当她听到“出奶了”三个字时，仍然感觉如同一声惊雷，她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自己的一大半露在外面的胸，还用手摸了摸，兴奋地说：“哎呀，是真的，衣服都被奶水浸得湿湿的了。”闻了闻奶香，她又说，“要小勇夫，真谢谢你呀！嘻嘻，太感谢你了。早知你们按摩有这么好的效果，后悔走那么多的弯路！”说着那样子就要扑向要小勇，给一个拥抱什么的。
要小勇笑着身子往后躲了躲说：“你三天后再来复诊，进行一下巩固治疗。”
“好的。”中年妇女穿好衣服，打开按摩室的门，大声叫了一声老公的名字，激动得泣不成声了。
那个守在窗前的那个中年男人一直心神不宁在原地转圈，他看到老婆从按摩室里走出来了，立即走近她问：“怎么样？”心里想，把自己的老婆的敏感部位让给一个小伙子折腾，要是没有疗效，那就太不划算了，那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出奶了！”中年妇女小声说着，也不管那么多排队的病人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她兴奋地扑向了自己老公的怀抱里。
那个中年男人搂住自己的老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激动地又问：“嗯，真的出奶了么？”
中年妇女躺点点头说：“嗯，真的。还真是名不虚传哩，真的是手到病除，出奇迹了。你看，我胸前的衣服都被奶水浸湿透了。”
那些排队的人们听到他们说疗效好，都为他们高兴，有人还拍起了巴掌。
大家都朝按摩室里看，只见要小勇先擦了脸上的汗珠子，又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猛喝了几口，拿着一本病历看了看，神气活现地走到门口。
要小勇正要叫新病人进去按摩，那对中年夫妻高兴地凑了过来。
中年男人乐呵呵地说：“要小勇夫，太感谢你了！我们现在赶紧回去给孩子喂母乳去。”
中年妇女红着脸开玩笑说：“大夫，真不好意思，我的奶水第一次喷出来，喷了你一脸……”
要小勇笑着摸了摸嘴巴，故意咂咂嘴，笑着说：“嘿嘿，是的，味道不错，好醇好香！”看了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又说，“别忘了三天后来巩固治疗哩。”
那对中年夫妇兴高采烈地走了，要小勇也像艺术家完成了一副伟大的作品一般，特有成就感。他看了看手里的病历，叫着病人的名字说：“王远凤，王远凤请进来。”
那两个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年轻男女往前走了走，男的说：“终于轮到我们了。”
要小勇看两个人都想走进按摩室，他说：“哪个是王远凤？请王远凤进来。”
叫王远凤的女青年走进了按摩室。
那个男青年指着王远凤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不能进去么？”
要小勇拦住那个男青年，指了指门上的“闲人免进”说：“不好意思，你不能进来，请到外面等等。”说着关上了门。
师父蔡瞎子有交待，要保护好知识产权，防止有人冒充家属进按摩室剽窃“奇穴疗法”的核心技术。
男青年只好走到窗前，像先会儿那个中年男人一样守在了那儿，他伸长脖子听着里面的动静。
王远凤走进按摩室里，只见墙上贴着“不得录像”和“严禁拍照”提示文字。
要小勇拿着王远凤的病历，看了看她的身子，照着里面蔡瞎子龙飞凤舞写着的内容念着说：“王远凤，女，未婚，二十二岁，腰腿疼痛。对吧？”
这是医生必须遵守的职业纪律，因为病人的病情不一样，必须根据病历上的内容，要进行三查七对，验明正身。不然就会导致张冠李戴，用错治疗方法。
王远凤小声说：“嗯，是对的，没有错。呜呜，腰腿疼痛了好长时间了，连上厕所的时候都不能蹲下。”
要小勇又问：“没有来例假吧？”
按照按摩的禁忌，除了治疗女孩子痛经，对其它疾病的治疗，在例假期间是不能按摩的。
王远凤又用更小的声音说：“没有呢！”
要小勇上下看了看王远凤的身子，又认真地问：“你身体上还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没有？”他怕漏掉了什么问题。
王远凤想了想说：“没有。”
万无一失了，要小勇小声说：“好，你脱衣服。”
“好。”
“上床。”
王远凤看了看按摩床，点头轻声说：“好。”
要小勇看着王远凤交待说：“第一回有点疼。”
王远凤做了一个怪脸，没有说话。
室内两人对话的声音不大，可站在窗外的那个男青年还是全都听到了。
他听到要小勇说“脱衣服”，“上床”，“第一回有点疼”这些话时，他心里一惊：这不是跟自己和王远凤第一次在一起做那个“啪啪啪”的事情时说的话完全一样么？（未完待续）